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就是,娘亲哪里就那么容易被压坏,修天伯伯是骗子,大骗子
离殇的嘴翘的老高,嘟嘟囔囔的说着,眼角还不时的往我的身上瞟,“抱长白伯伯都不累,抱离殇就累了,分明就是偏心”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我,我何时抱过,抱过
我尴尬的满脸通红,对这两个可恶的丫头,真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别让我知道,是谁告诉这两个丫头这种话儿的,不然,我,我非揭了他的皮去不可!这么小的孩子,这种话,怎就能让他们听了去!这,这不是教坏孩子么!
你还敢不承认!我和月儿亲耳听到的!
听我否认,离殇顿时不乐意了起来,扯着嗓子,就冲我喊了出来,“那天,就在你的寝宫里,修天伯伯带着我和月儿要去给你请安,你亲口说的,长白,我想抱你,你,你还敢不承认!你,你我当时真不该听了修天伯伯的话没进去,不然,看你现在还怎么狡辩!”
长白,把这两个小家伙送去给长卿!
西陵的脸色一变,顿时吓得两个小家伙闭了嘴,齐齐的往后退了几步,低头玩起了自己的衣角,恨不能自己长得再小一点儿,让西陵看不见他们了才好,“其他人,该干嘛都干嘛去!三盏茶之后,启程去宗祠!”
西陵威慑力果然很好,话音落下,整个屋子里,只几个眨眼的工夫,就只剩了我们两人,我咳了两声,想说两句好话哄他,让他别生气,却见他拧身走来了我的床榻边儿上,坐了下来,动手帮我穿起了衣裳,“那两个丫头还小呢,以后注意些,省得她们不懂事儿的出去瞎说”
之后,西陵用极快的速度帮我穿好了衣裳,把我抱到了妆台前面,帮我梳起了头发来。
不得不说,第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懵了一下,之前,我的头发是黑色的,可,可现在,竟然,竟然变成了跟诺伯伯,跟娘亲一样的银色的了!这,这也太,太奇怪了罢?!一眼之间,我的皮肤变好了,头发,也,也变了银色了!这这就是罗修天说的那个什么,呃,雪族血脉彻底觉醒的表现么?
怎么了?不喜欢?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了我的脸,侧过脸,吻了吻已经被他梳理顺了的头发,“你若是不喜欢,等一会儿,从宗庙里回来,我让人寻些黑色的染料来,帮你染回去原来的黑色去,恩?”
不要!这样好看!
我忙不迭的捂住自己的脑袋,生怕捂得慢了,就真给西陵染回了黑色的去,从小儿,我就遗憾,为什么我没有娘亲那么一头银色的头发,现在,可算是有了,我哪里就舍得再染回黑色的去,“怎得?你不喜欢?”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西陵浅笑着拿开我的手,帮我把头发重新梳顺了,拿一根红色的带子束了中间,放在身后,然后,从一边儿拿了面具过来,给我戴在了脸上,“等你老到了没了牙齿,走路都需要坐椅车,在我的眼里,也都是最美,最好的。”
给我收拾好了之后,西陵便带着我出了门,马车仪仗等在门外,我发现,用来拉我和西陵乘坐的车驾的八匹马,竟然,都是齐刷刷的乌云盖雪!
这般大的排场,你这是打算气死多少人,恩?
我牵着西陵的手上了马车,在软垫上坐了下来,才伸手戳了戳他的肩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腻进了他的怀里,“这些马,你是怎么训得?能让乌云盖雪拉车,啧啧,这,怕是世间独一份儿的了罢?”
这是我让人特意驯的,原本,就打算要用在咱们大婚的时候,现在,倒是刚好。
西陵笑着戳了戳我的眉心,从一旁拿了毯子过来,给我盖在了腿上,“坏东西,昨儿晚上,你把我给吓坏了!”
一路上,西陵给我讲了昨儿晚上发生的事儿。
原来,昨儿晚上,我腻在他的怀里,睡得小猪般得死,他却是睡了一半儿,突然觉得我的身上冰块儿般得凉,一睁眼,便见我身上的皮肤上青筋突起,像底下跑了虫子般得蹦个不停,然后,那蹦过了,消停下来的地方,就以人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白,有的地方,都白得像是透了明儿,能看到里面红色的肉他吓坏了,忙不迭的下床出门去,喊来了长白,让他去寻罗修天来,急招御医进宫给我诊病,不想,长白只是笑了笑,半点儿也不紧张的告诉他,我这不是生病,只是,雪族的血脉彻底苏醒了,只需要帮我保持身子干净,让我睡一些时日,就没事儿了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儿,霜他们就一个个都跑来了,端水的,给我擦身的,给屋子里的火盆添木炭的,总之是,每来一个人,都能马上找到自己该干的事儿,于是,我的屋子,便成了刚刚我醒来时的人满为患。
还好,我醒来的不算太晚,不然,该误了咱们大婚的时辰了。
我把头枕在西陵的肩上,伸手抚摸着他衣摆上的凤凰草花纹,那是罗羽王后的标志,这大婚的喜袍做着的时候,我可是每天都会去看的,一待,就是三四个时辰,这上面的每一条花纹,我都熟悉,只是不想,这衣裳穿在了我的西陵身上,竟是,比挂在架子上的时候,要好看了这许多。
凤凰草,天龙花,这,是罗羽的图腾罢?
见我盯着他衣摆上的凤凰草发呆,西陵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把我的衣摆,盖在了他的衣摆上,拿我衣摆上的天龙花跟他衣摆上凤凰草拼成了一个根茎相连的图案,“你可知道,这天龙花和凤凰草,为什么叫天龙花和凤凰草么?”
为什么?
我只知道,这两种花草是罗羽的图腾,可是,却也是当真不晓得,这两种花草,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唔,好像,我记得,有在那本儿书上看过,说,这两种花草,其实该是一种来着,只是,这两种花草,是有雄雌的,雄的,才叫天龙花,雌的,才叫凤凰草。
我也只知,这两种花草的名字,是你娘亲取得,至于,为什么,你还是得找个机会,去问他才好。
西陵笑了笑,对我也不知道这个典故,半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再过一会儿,就是封后大典了,渊离,说实话,我还真有些紧张,那个,恩,你紧张么?”
有一点,但,更多的,还是欢喜。
我把自己的手塞进西陵的掌心,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心里,都是细细的汗珠子,这大冷的天儿,就算,这马车里燃着暖炉,也断不至于到出汗的地步,“你就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变成我的人了,西陵,从此之后,再没有人能横在我们中间,阻碍我们在一起,你听,外面的声响,整个罗羽,所有的百姓,都在祝福我们,他们在祝福我们,白头偕老,福泽绵长,你听,唔”
渊离,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西陵的吻堵住了我剩下的话,许久许久,才把我松了开来,“对了,你之前答应我的事儿,现在,还作数么?”
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他们会跟月儿和离殇一起长大,有你教导他们,他们定会懂事,孝顺,兄友弟恭。
我抱住西陵的腰,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胸口,告诉他,我答应过他的,我都记得,“然后,等他们长大了,我们老了,我们便从他们之中,选一个最适合成为帝王的人出来,把罗羽交给他,我们,就在后宫里圈一块儿地方出来,布上阵法,不让任何人进去,我们在里面,过无拘无束的日子,再不让人打搅我们
恩。
西陵答应了一声,突然把我抱紧进了怀里,“说话,算话,不然,是小狗。”
拉钩。
我伸出尾指给西陵,依着我小时候每一次跟他约定时的样子,跟他的尾指勾在了一起,“拉钩上调,一百年,不许变。”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
封后大典进行的很是顺利,我牵着西陵的手,踩着赤红色的地毯,走上了宗祠前面的九百九十九栋石阶,在祭坛之前,认真的跪了下来,接了金笔,在婚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后,然后,把金笔转交给了西陵,示意他也写下名字。
看着我写的歪歪扭扭的名字,西陵的眼角稍稍抽了一下,抬笔,模仿了半天,也模仿不出我的笔迹来,最后,干脆,还是依着他自己的笔迹,在旁边写下了他的名字,恩,这时,我自然是不会想到,几百年后,有罗羽的史官们在研究这份婚书的时候,会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是十五岁的时候,才跟西陵成亲的,为什么,这婚书,却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写下。
主子,封后酒。
罗修天捧了一碗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酒来了我的面前,等我接了,才又从一旁侍卫捧着的托盘里,取了一根手指长的银针,送到我的手里,“需的主子和王后都把自己的血滴进这酒里,分杯饮下。”
我接罗修天递过来的银针的时候,稍稍愣了一下,暗自庆幸,昨儿晚上,我雪族的血脉觉醒,把我身子里的天星草毒一并解了去,不然,这半碗掺了我血的酒给我的西陵喝下去,还不把他给毒坏了?
主子?
见我盯着手里的银针发呆,罗修天沉默了一下,唔,不用想也知道,他定是以为,我久久不肯下针,是因为我怕疼,“只要一滴血就够,主子轻轻的扎一下,不会太”
给你,西陵。
不及罗修天把话说完,我便拿那银针往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下去,然后,把银针递给了西陵不得不说,银针扎到手指上的时候,的确有点儿疼,但,这疼,却是带着喜悦的疼,这种疼,我,心甘情愿领受。
不是说,只要一滴血就好的么?扎这么用力作甚!
见我的手指在滴完了血进碗里之后,还在不停冒血珠子出来,西陵不悦的拧了拧眉,一手接了我递给他的银针,一手捉了我的手腕,当着上万人的面儿,把我的手指送进了他的嘴里,小心翼翼的吮吸了几下,直到不出血了,才松了开来,“身上有止疼的药没有?拿出来,我给你撒上!”
这都不出血了,还撒什么止疼药。
我嘴上笑话着西陵的紧张过度,心里,却是吃了蜜般的甜,终于,就要在一起了,终于,再也没人能把我们分开了,真好,真好,“该你扎了,快点儿,一会儿,还有许多的事儿要做呢,别耽误了时辰。”
西陵笑着点了点头,拿银针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一下,滴了血在碗里,然后,从罗修天的手里接了那倒满了的,掺了我俩血的玉尊端着玉尊停滞了一小会儿,才把那只雕着天龙花图腾的玉尊,递到了我的面前,依着罗修天教他的,在封后大典上该说的誓言,一字一顿的对我说道,“上官西陵愿饮下此酒,与我王,此世不相别,今生不分离,天地为证,日月为誓。”
我亦愿。
我从西陵的手里接着了酒,仰头一饮而尽,“封上官西陵为后,封号,宸。”
这个封号,在我派罗修天去祁国接西陵的时候,我就在想了,为此,我这懒得恨不能长在床上才好的人,在罗羽的藏书楼里猫了三天,在几百个字里面,最终,选了这个宸字,唔,书上对这个字的解释,是这样说的,宸者,北极之所在,帝王之居所,罗羽的帝王,自然就是我了,我的西陵所在的地方,自然,就该是我的所在。
我给西陵的这个封号,顿时惹了所有在场官员的惊叹,我敢说,若不是罗修天那足以杀死人的目光盯着他们,他们,定会不顾这是我的封后大典,从人群里跳出来,对我的这个决定,复议求更,哼,休想,我的西陵,自然该是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任何人,都休想再给他半点儿的委屈!谁敢对我的决定横加指责,我就砍了谁全家!就像,曾经,有人在祁国反对西陵要给我的封号的下场一样!
礼毕,回宫——
罗修天知道我的想法,估计,也是怕我这可以不顾一切的家伙,当真做出什么有损罗羽根本的事儿来,礼一成,便什么也不顾的宣布了回宫,我也乐得多些时间回去跟西陵独处,自然不会反对,倒是跟在一边儿的长白微微拧了下眉,显得有些不太乐意。
原本,大殿之后,还该有宫宴,我这刚刚娶了王后的人,该出现在宫宴上,跟大臣们饮酒同乐,可我这懒人,怎么可能跟寻常的帝王一样,去趁着这个机会,跟自己的臣子们套近乎,拉交情?在我看来,这世上,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恩,抱着我的西陵,黏在床上,哪怕,是什么话儿都不说,只是看着他,也好
而我,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西陵,你是不是妖精变的?为什么我会觉得,怎么看你,都看不够?
我腻在西陵的怀里,一边吃着他喂给我的蜜饯果子,一边跟他撒娇,只觉得,这世上最幸福的事儿,也就是这样了,恩,没有人来吵我们烦我们可真好,唔,对了,以后,有了孩子,我也得早早儿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