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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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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勾唇一笑,用食指在我的眉心轻轻的弹了一下,然后,牵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去,“后面儿肯定还有很多好吃的,你现在不听话,撑得肚子疼,咱们就得早早儿的回去了,后面的其他好吃好玩儿的,你可就都吃不到,也玩不了了。”
  唔,那好罢。
  我咽了口唾沫,极力压抑自己想要舔糖人儿的念头,伸手,把糖人儿塞进了长白的手里,“你先帮我拿着,长白,别让我看见,恩,还有,不准偷吃!”
  是,主子。
  长白浅笑着答应了下来,接了我塞给他的糖人儿,拿在另一边儿的手里,让我不特意绕着他看,就看不见,“长白不会偷吃的。”
  一路往前走,一路买零嘴儿玩意儿,零嘴儿不能吃,就让霜从易乐庄找来的小厮拎着,好玩儿的东西,我拿一个在手里玩着,其他的,也让他们给我拎着,遇上新的玩意儿,就把手里玩儿的也塞过去,再拿新买的在手里玩儿罗羽的花灯节,可比凌国的花灯节,有意思的多了,好吃好玩儿的,也多多了!
  灯街本身,其实并不长,可两边儿都摆了摊子,我又一个都不想错过的挨个儿去看,去买,就让这原本只几百米灯街平白的加上了好几倍,从这头儿,走到那头儿,竟足足用去了大半个时辰。
  西陵,我走不动了。
  买完了最后一个摊子上的零嘴儿,我才感觉到,我的腿酸得不行,伸了舌头,舔了一口已经被允许吃的糖人儿,朝着西陵伸出了手,“你背我罢?”
  刚才玩儿的时候,也不见你喊累。
  西陵笑着戳了戳我的脑袋,半俯下身子,让我爬上了他的后背,一如以前时候般的理所应当,“下次出来,该让霜找十个小厮来,四个,根本就不够帮你拎东西,瞧瞧,你逛这一条灯街,给你拎东西的小厮,都来回往马车上送了几趟了?”
  是霜答应的要每样儿我看上的东西,都给我买三份儿的,若是寻常,只买一份儿,自然不用跑这许多趟。
  我趴在西陵的背上,继续舔我的糖人儿,“唔,西陵,你说,这唐僧是不是特别的笨,特别的馋啊?”
  为什么这么说?
  西陵微微扭头,把耳朵靠近了我,不解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个奇怪的问题。
  你看啊,出远门儿取经,还要带上一头猪,唔,应该,是准备在路上没有粮食的时候,用来宰了吃的罢?可是,你想啊,这一路这么远,猪一直跟着走,不都走瘦了么?而且,路上还得弄东西来喂给猪吃,多麻烦啊!
  我又舔了一口做成了唐僧模样的糖人儿,往西陵的背上爬了爬,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认真的给他解释,“若是换了我,就把那猪给宰了卖掉,换成银子带在身上,一路上,到了有城的地方,就多买上些粮食,让那个胖佣人挑着,瞧他胖得那样儿,明显就是不肯出力的,这唐僧,也太好说话了些!”
  和尚是不吃肉的。
  西陵勾唇一笑,背着我往路边儿挂了灯谜的灯笼走去,“那头猪,不是用来吃的。”
  哦,不是用来吃的,那那头猪,是那唐僧的宠物么?
  我对西陵的话深信不疑,唔,他向来都是知道的极多的,听他的,一准儿没错儿,“那猴子,还会打妖怪,那猪,唔,好像,除了吃,给猴子使坏,总喊着分行李之外,就再没什么别的用处了”
  一路上那么远,总安安静静的,也没意思的,不是么?那猪,恩,就是用来哄唐僧的,你想想,它是不是总能逗着那胖和尚高兴?
  西陵背着我在刚刚掀开了罩子的灯谜前面站定,转身,看向了跟过来的霜,长白和长卿,“要不要比一比,谁能猜出来的灯谜多一些?”
  霜勾唇浅笑,点头答应,颇有些信心满满,“有什么彩头么?”
  你想要什么彩头?
  西陵微微转身,见长白和长卿两人都是摇头,表示自己不擅此事,只霜一个人兴致满满,便笑了笑,看向了他。
  一万两银子,谁输了,谁拿出来,交给你背上的那只小坏蛋。
  霜走到西陵的近前来,摸了摸我的脑袋,见我手里的唐僧糖人儿快被我舔吃完了,便又从跟着拎东西的小厮要了一包咸杏仁,放到了我的手里,然后,伸了一根手指出来,戳了戳我的脑袋,“你啊,是就不能给肚子留一点儿的空儿,走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又开始吃真不知你这肚子是怎么长得,旁人吃零嘴儿,都会长肉,偏偏你,天天吃那许多的甜食,还瘦得能被大风刮了去似的,真真是没有天理!小妖精!”
  你这是羡慕嫉妒恨罢?
  我朝着霜吐了吐舌头,一口咬掉唐僧糖人儿的脑袋,故意用力大嚼出了声儿来,“要不要来块儿唐僧肉?妖精都说,吃唐僧肉能长生不老的”
  噗嗤——
  我的表现顿时惹得所有人都笑了出来,长白和长卿弓着腰,明显的,已经有些肚皮疼了,那几个跟着拎东西的小厮,也是人人忍俊不禁,西陵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同样笑得无奈的霜,轻轻的耸了耸肩,“什么时候开始?一人一边儿的猜,如何?”
  猜得出来的,便取了底下的字条来拿着,一直走到灯街那边儿的头儿上,然后,往回返,跟另一个碰头,若有猜不出来的,便由另一人再回返来猜。
  霜没有反对西陵的提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西陵,“你总不会要告诉我,你打算这么一路背着他罢?不如,给我抱会儿?”
  不行么?
  西陵扬了扬眉,觉得并无不妥,“他又不会猜,你还怕我作弊了不成?”
  我可不是怕你作弊。
  霜耸了耸肩,说出来的话,冒着些微的酸气儿,“我是怕你输了赖到他身上,说什么背着他,走得慢之类”
  一万两银子而已,我还不至于输不起。
  西陵半点儿情面也不给霜留,伸手,给我换了个姿势,变背为抱,让我坐在了他的左手小臂上,“你去那边罢?准备好了,咱们就开始。”
  霜悻悻然的去了街道的另一边,对没能把我从西陵这儿要过去的这事儿,颇有些懊恼,“我准备好了,开始罢!”
  两人都是读了许多书的人,而猜灯谜这事儿,需要的,也恰恰是有学问和见识,不知是不是两人卯足了劲,唔,或者,是罗羽的灯谜比凌国简单,也未可知,反正,恩,这一回猜灯谜,西陵可是比以前在凌国的时候,快了许多。
  我坐在西陵的左臂上,如以前般的抱紧他的颈子,把他猜出来的那些灯谜纸条好好儿的拿紧在手里,唔,这些纸条儿,可都是能拿去换东西的,我就不信,今年,我还摸不出好东西来!长白说过,罗羽的摸东西,跟凌国不一样,是有多少条子,便有多少份东西的,绝不会跟在凌国时的那般,所有的条子都换完了,筐子里还有一大堆纸条!
  唔,如果,西陵和霜能猜出所有的灯谜来,那不就是,所有的奖品,都是我的了?!
  这么一想,我顿时便兴奋了起来,这下儿,我可要摸个够,哼哼,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摸回家!嘴上不说,心里却在偷偷儿的念叨,都猜出来,都猜出来,让我家西陵和霜,把这些灯谜,一个不剩的都猜出来
  瞧你笑得这一脸狡猾的模样。
  西陵一边儿猜着灯谜,一边趁着往下一个灯谜走的档儿,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儿,“是不是在想,这下儿,你终于可以不是只摸到糖果了?”
  唔,这你都能猜到。
  我缩了缩颈子,往西陵的颈子上蹭了蹭,“我摸了十一年,年年都只能摸到糖果,当然会想着,也摸点儿别的出来嘛!”
  西陵猜得极快,走的也极快,另一边,霜也半点儿都不慢,两人走过的地方,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般,唔所有的灯谜条子,一个不剩的,全被摘了下来渐渐的,我们的身后开始跟上了看热闹的百姓,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玩闹,他们嬉笑着,给西陵和霜加油,连一些摊子的摊主,也开始笑呵呵的给经过的我们喝彩直到了灯街的另一头,两人齐齐的站住了脚,纵身跳起,去抢灯街尽头的那最后一张灯谜
  西陵的武技终究要比霜好了一成不止,即便是抱了我在怀里,也未受半点儿影响,那灯谜的条子,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抱着我,在半空转了个圈儿,优雅大气的稳稳落在了地上,“这题面是,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和秋冬,我猜,答案是,情投意合地久天长,你要不要也猜个别的答案出来,碰碰运气?”
  你赢了。
  霜的脸上,倒没露出我之前臆想的不高兴,反倒是伸手进了衣袖,痛痛快快的拿出了一张银票,连同他拿在手里的那些字条,一起交给了我的手里,“我输你一题。”
  作者有话要说:  


☆、灯谜巧解

  我满心欢喜的接了霜送过来的银票和字条,兴高采烈的把字条跟西陵猜出来的那些放在一起,转身,把银票交给了长白,让他给我收好,唔,这可是不小的一笔私房钱,我一会儿还要去玩儿,万一弄丢了,可就不好了,长白细心,还是交给他保管,比较妥帖。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在下不才,着实是没弄明白,这灯谜,你是怎么解出来的,能不能麻烦你,给讲解一番?
  见我们转身要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忙不迭的伸手挡住了我们的路,看那样子,若西陵不给他讲,他便真要赖着不肯走了,“这灯谜,已经在此处挂了三年,都未能有人解得出来,在下自三年前得了一位前辈赐了此题挂上,便一直搜肠刮肚”
  我要不要讲给他听?
  西陵勾唇一笑,低头看向了被他换了姿势,抱在怀里的我,我敢说,只要我摇一下头,他定然,就能做出来把这书生晾在这里的事儿来。
  讲讲罢,我也想知道。
  我觉得那书生着实是可怜,费尽心思了三年,都没能解出来的灯谜,只让西陵这么看了一眼,便说出了答案,唔,更可悲的是,西陵说出了答案,他还没听懂,“这一共是八句,是不是每句都对应了一个字儿?”
  下来走走罢,我胳膊酸了,一会儿,再抱你。
  西陵点了点头,把我从怀里放下了地,牵着我的手,让我跟着他往换东西的地方走,“鸳鸯双双戏水中,鸳鸯是什么鸟?”
  情鸟。
  索性也休息了一阵子,腿也不那么酸了,我便跟上了西陵的步子,跟他一同往前走,“鸳鸯戏水,自然是情意绵绵,这里,该就是犬情’字的。”
  蝶儿对对恋花丛,蝶儿恋花之时,是如何样子?
  西陵的步子稍稍慢了些,迁就着我的速度,让我跟上他。
  唔,自然是投入到花丛里面去了。
  赶上了西陵的步子,他又放慢了速度,我自然便有了闲暇,伸手,从抱在手里的纸袋子里拿出了一枚咸杏仁,塞进了嘴里,嫌一大摞纸条拿在手里费劲儿,便回转身,把纸条塞给了跟在我身后的长卿,“帮我拿着,别弄丢了,我拿着,耽误吃东西。”
  我有柔情千万种,前几日,我教你的成语,柔情什么来着?
  西陵停了停步子,等我把纸条都塞给了长卿,腾出了手来,才继续牵着我往前走。
  唔,柔情蜜意!
  我嚼了几下儿丢进嘴里的咸杏仁,咽下肚去,稍稍想了想,才勉强的记起来,西陵前几日教我的成语,偷看了他一眼,见他不曾生气,才放心了下来,又抓了一颗咸杏仁,塞进了嘴里。
  今生能与谁共融,融,又可以解释成什么?
  西陵继续往前走,就像是当真没有听出我停顿了半天,才费劲儿想起了他教我的成语一般,继续往下问我。
  融者,合也。
  这个我倒是记得清楚,很久以前西陵教我的,那时,因为我记这个记得快,他还曾奖励了我一大袋杏脯,可好吃了,哎,对了,这罗羽的花灯会上,怎没有卖杏脯的呢?
  红豆本是相思种,说起来,以前,你还嚷着要把穿成了手珠的红豆种到土里去,我说不可能会发芽,你偏不信,结果如何?
  听我答得快,西陵浅笑着回头,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以示表扬。
  烂掉了。
  我翘了翘唇角,对那串被种到了地里的红豆怨念未消,集市上买糖果的伯伯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信了,便想着把那串红豆的手珠种下去,然后,等到秋天的时候,就能结许多串的手珠出来了,结果,日日浇水,天天松土,到了秋天,也未发芽出来,我忍不住好奇,扒开了土来看,却见着,那红豆手珠,全都烂掉了,真真是气人!从那儿,我也便得出了一个结论,只有西陵是不会骗我的,其他人,都不可信!
  江头学种相思子,树成寄与望向人,红豆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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