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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见到了他的冲动已然是变硬了起来,他,跟我一样,又想要了。
干柴烈火遇在一起,是不可能不烧起来的,我们把炕桌推开到了一边儿,在软榻上又继续了起来,这坏人,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竟是把原本来用当佐料的蜂蜜倒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埋头在我的身上舔吃了起来,蜂蜜的微微凉意,掺着他滚烫的舌头,极致的刺激快活感觉,让我舒服的失了神儿,除了迎合他的冲撞,再也想不起半点儿旁的事情来。
忘了看是什么时候睡的,我醒来,已是用早膳的时候,夜天音抱着我去了温泉的院子,擦洗干净了身子,喂我吃好了早膳,便催着我去西陵那儿。
你若觉得必要,就把我的事儿告诉西陵罢,我不希望他误会你。
夜天音一边说着,一边帮我穿戴好了衣裳,披上斗篷,戴好面具,“这面具,我一时半会儿还是要带着的,不能让我们自己人之外的看到,现在,我还不能保证罗羽这边儿就没有凌国派来的细作,若是戚扶摇那一重身份暴露了,天沐在凌国会遇上麻烦和危险的,我只天沐这么一个弟弟,希望你能体谅。”
恩,我会跟西陵说的,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定能体谅你的为难,哎,对了,我一直想跟你问来着,为什么罗羽的律法里面,会有一条,夜家人求亲,任何家族不得拒绝这么一条?还有,为什么连罗羽四大家族里的人,一听是夜家的人,都会吓得避之不及,宁可给银子金子补偿,也绝不要夜家的人上门提亲?
我一边答应着夜天音的嘱咐,一边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事儿,的确是很奇怪,想我娘亲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得,也不该是因为犯了糊涂,才定这样的律法出来的才是,他既是这么定,便是该有他的道理的。
这说来便话长了,你还是先去西陵那里跟他解释一下儿罢,这里面的因由,我日后再告诉你知道。
夜天音浅浅一笑,那笑容里,有我看不懂的淡淡悲伤,好像,对他所在的夜家,这让人敬畏的家族,很是有些怨怼和不喜,“在夜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成为近侍亲侍的,许多年前,天音被殿下选中,成为主子的近侍的时候,天音的娘亲开心的哭了整整一夜,天音也高兴的做梦都会笑出来,天沐因未被选上而哭闹了许久,后来,挨了家主的训诫,才老实了下来,乖乖的去夜宫里接受训练了。”
你娘亲?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怎比我还能哭?
一哭哭一夜,这人,也眼泪太多了些罢?我心里虽是这么想着,嘴上,却不能说出来,毕竟,这人是夜天音的娘亲,儿不嫌娘丑,我总不好当着人家的面儿,就说人家的娘亲不好罢,“我记得,你有跟我说过,你娘亲是宫家的庶女,宫家,也是位列四大家族中的,虽是庶女,可也不该是这般喜欢哭的罢?大家世族中的孩子,不都该是见过场面,极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么?”
天阳和天羽被选中的时候,她们的娘亲也都是跟我娘亲差不多的反应,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会觉得不理解,还是因为你不了解夜家。
夜天音轻轻的叹了口气,俯身,帮我整理了一下衣裳的下摆,才起了身来,“走罢,一会儿还要回来批奏折呢,你昨儿只顾着跟我玩儿,奏折可是一本儿都没批呢。
作者有话要说:
☆、西陵的怒火
夜天音把我送到了西陵封殿的门口,便不再跟着我往里走,只安静的退后,站在那里,示意我快些进去,我知道,这是他在对西陵表示尊重,西陵是我的王后,他,只是我封的妃子,依着世家大族里的规矩,没有西陵的召见,他这个侧室是不该进入西陵这正室的住处的。
见到我来,西陵封殿里的侍卫和内侍都显得有些紧张,一个个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拧了拧眉,揪了一个过来问,才知道,自昨天,西陵回来之后,就把他们都赶了出来,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面,不知在做什么,他们不敢去跟我乱嚼舌根,又劝不动西陵,只得这般的杵在这里干着急。
废物!要你们这样的侍卫内侍,有什么用!
一听这话,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得一声,这些混蛋,竟不把西陵的情况早早儿的告诉我,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如何是好!
我推搡开挡在我面前行礼的侍卫内侍,提着衣摆,加快了步子便往后殿里走,西陵极少会有这般情绪化的时候,可,一旦有了,就不是小事,虽然,以前时候,他从未跟我闹过什么别扭,就算我错了,他也都会让着我但,这一次,却是让我不明因由的,觉得心中不安,总感觉,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而且,会很严重。
进了院子,我便闻到了一股极重的酒味儿,心下更是一凉,西陵从不会喝这许多酒的,便是以前,在别绪楼的时候,他陪着客人喝酒,也都是会寻了机会,就把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绝不我从没见过西陵醉酒,连他自己也都说,酒醉会使人失了本心,容易做出冲动的事来,极是不好,可现在
你们不用跟来。
西陵是我的王后,我不会允他不好的样子,让旁人看了去,影响了他的威信现在,我只盼着,他没有喝醉了酒,伤了他自己便好,旁的,都没什么打不了,就算他酒后糊涂,跟旁人做了那事儿,我我也忍了!谁让我不先告诉他一声,夜天音就是摇,让他误会生气了去的呢!
推开寝殿的门进去,那酒味便更浓重了起来,我屏住呼吸,关上门,往里面走,就见了西陵伏在桌子上,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空的酒坛子,只打眼儿一看,就少说得有二十几个
西陵?你没事罢?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走近西陵的对面,隔着桌子,伸手,轻轻的推了推他的手臂,西陵说过,习武之人,都极敏感在不清醒的时候被人碰触,大有可能在不自觉的时候,就本能的动手伤了人,所以,一定不能站在那人的身后唤他。
唔——
西陵呢喃了一声,酒眼惺忪的抬起头来,看向了我,“渊离?”
怎喝了这许多酒呢?多伤身子啊?来,我扶你起来,去泡个澡,解解酒。
见西陵还认得出我来,我便稍稍放心了一些,我害怕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恩,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把外边的那些侍卫内侍都杀了灭口了,“来,手给我,啊——”
我被西陵抓住手腕猛地一拖,便扑倒在了桌子上,冷硬的桌面磕得我有点儿疼,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吓了一跳,本能的,便叫了一声儿出来,“你,你做什么啊,西陵!干嘛突然拖我啊,磕得我好疼!”
你还敢来找我?你还舍得来找我?!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人么!
西陵的眼睛里泛着腥红,全身都冒着怒气,猛地起了身来,一把按住了我的颈子,让我半点儿都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一个脚尖儿勉强能碰到地面的难受姿势,趴伏在桌子上,“你就这般离不得被人上么?!我不过是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亟不可待的寻了旁人来伺候你了?我心疼你,在意你,你呢?你又把我当成了甚么!既然,你这般的想要人上你,那我今日,就把你喂个饱,喂个够,省得你再饥不择食的去寻旁人!”
嘶啦——
我的衣裳被西陵半点儿怜惜也无的撕碎,因着没提早解开腰带,我的腰侧被腰带上的扣子给划了一道口子出来,虽未出血,却是疼得我险些哭了出来,西陵从未这般凶的对我,便是江若渺那坏家伙,也不曾这般亲手伤到我的身子,除了第一次做那事儿的时候,因着他的尺寸太大,给我把后面撑得裂开了口子,害得我养了好些时候,旁的,就都是由我不认识的人下的手了。
西陵,别,别,疼,你,你弄疼我了
我知道,这一次,我是当真惹得西陵生气伤心了,加上他又是喝的醉了,下手没有轻重,并不是有意要弄伤我,“你,你喝醉了,你,你,啊——”
西陵半点儿也听不进我的话去,一把扯下我的亵裤,抓着我的两只脚腕,分开我的腿,然后,挺身而入。
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紧致哪里承得住他坚挺的硕大,他这般猛地撞进我的身子,我只觉得,后面像是被撕裂开了一般,竟是,比跟江若渺,第一次做这事儿的时候,还要疼了数倍!
西陵,你别,别这样,这样不,不行的,疼,好疼,别,别
西陵半点儿不顾我感受的在我的身子里面冲撞,我疼得背上都出了冷汗,趴伏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又不敢出太大的声音,怕引得外边的人听见闯进来,看见了我们正在做的这事儿,坏了他的名声,“西陵,你,你听我解释,你,你”
你给我闭嘴!
不及我把话说完,西陵便冲着我吼了一声,伸手朝着我的屁(和谐)股上,就拍了两巴掌,不是调情的那样,而是当真生气使了劲儿的,我只觉得,我的屁(和谐)股上火辣辣的,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就只是烫得很,像是肿了起来,“在雪园,你跟那三个人做那事儿,是你身不由己,我体谅你,你看上长白和长卿,是日久生情,又加上有恩,我也大方的接受,你把纳兰齐以正妻的规制入殓,念着他是因你而死,十几年里,都为了你付出良多,我也不跟你计较,这夜天音,又算是什么!一见钟情么?!你让我怎么接受?怎么接受!我也是有心的,渊离,我也是会心痛的,你做什么事情之前,有没有想过,我会如何想!有没有顾虑过,哪怕是一点儿,我的感受!”
西陵的话,让我沉默了下来,我无话可说,的确是无话可说,这些年来,他对我的一切好,都被我当成了应该,却唯独未曾想过,他这般的待我好,这般的不计较,并不是因为他不在乎,而是因为他在意我,不想让我为难
我可真是个混蛋!总只想着自己开心快活,都没有想过,我做的事儿,会让他不开心,不舒服!
对不起,西陵,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跟你保证,以后,都不会了,你不要难过,不要心痛了,好不好?你怎么罚我,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你的气的,你,你别弄伤了自己!
尽管这样的姿势让我很不舒服,后面未经扩展便挺近的异物让我疼得直冒冷汗,我还是努力让自己放松身子,迎合西陵的发泄,我会疼,只是身子上的,哪里比得上他心里的疼?在我所有的记忆里,他都是温柔的,可,我却是忘了,在我未认识他之前,他,也是一国的王爷,叱咤风云的武将来着,他的温柔,只是对我,只是对他喜欢在意的人,我,万不该挥霍他的体贴和心疼,如今这样,只是我自作自受罢了
西陵一声不吭的在我的身子里面冲撞,直发泄了十几次在我的身子里面,才停了下来,我不知道是已经过了多久,只记得,有人来请我去上朝,我告诉那人,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要在这里休息些时候,不去上朝了,吩咐那人,把奏折搬去我的寝殿。
西陵,你没事罢?
我小心翼翼的从桌子上滑下来,脚落地的时候,扯得我的后面一阵撕心的疼,这种体验,我是有过的,就是以前,跟江若渺第一次做这事儿,他把我的紧致给撑得裂开了的那时候,我知道,这一回,定然,又是把那里弄伤了,往后好几日,我都只能吃辟谷丹来维持体力了。
我的问话,没有得到回应,我疑惑的回头,便见得西陵正摇摇晃晃的站着,双目失神,眼见着就要摔倒在地上我哪里还顾得上疼?忙不迭的扑过去,扶住他,让他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肩上,腿和手臂同时使力,才保持住了我俩的平衡。
还好没事,再晚一下儿,他就该摔倒了,以他现在这般精神恍惚的样子,磕几块儿青紫出来,都是轻的!
我舒了口气,扶着他往床边儿走去,折腾了这许久,他的身子哪里受得了?一会儿,我还是得让人去把长卿从康王府唤回来,给他煲点儿滋补的药膳来吃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怕疼
我把西陵放到了床榻上,褪去沾满了酒气和褶皱的衣裳,刚刚,他是真的生气的狠了,要我身子的时候,竟是连衣裳都没脱,只把亵裤褪了一半儿下来,就那样进来了,而且还是一连在我的里面出来了十几次
你这冤家,还要害死我了。
我叹了口气,埋怨了一句已经睡过去的西陵,扯了一条毯子过来,给他遮住身子,捡了一件他的外袍挂在身上,打开寝殿的门,探出头去,唤了一个内侍,让他给我准备温水和布巾。
我得先给我们两人擦洗身子才行,刚才,被他倾泻了那许多汁液在里面,弄得我肚子都鼓胀起来了,不赶紧弄出来,走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