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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今日上朝的时候,你就不要跟了去,江若渺见不着你,自然也不会想,我是易了容的!对!就这么办!
长卿的话,让我顿时有了一种“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原本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待会儿,我得跟罗修天说一声儿,让他把翔儿好好儿的藏一藏,那小家伙跟我张得太像,万一,被江若渺看到,就该露陷了,“你可真聪明,长卿!恩,待今儿这事儿圆满的解决了,我定好好儿奖励你!你先想想,你想要什么,但凡是我能给的出的,定不小气!”
只要主子好好儿的,没有半点儿的不开心,就是长卿的最大满足了。
长卿浅浅的笑了笑,低头继续帮我研墨,我感觉的到,他已经解开了心结,恢复了以前时候的心境,遇事不惊,聪明睿智,带着点点的傲气,又不失希望被人宠着的小可爱,“长卿的一切,都是主子给的,主子看着长卿作甚?”
作者有话要说:
☆、易容
觉得你好看,就多看了两眼,怎得,不让看?
我坏笑着拿手里的毛笔,用毛笔尖儿去挡长卿正在研墨的石砚逗他,他也不生气,只拿着墨条跟我绕来绕去的闹,墨汁被溅了起来,落到他的衣裳上面,晕染成了一朵朵墨色的梅花瓣儿,很是有趣儿,“别动,停,手抬起来!”
恩?
虽是不解,长卿却还是依着本能的依着我说的话去做了,放下手里的墨条,乖乖的把两只手举了起来,“主子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把手里捏着的毛笔舔满了墨汁,绕过书案去,到了长卿的身前,依着我记忆里,梅花树该有的样子,在他的衣裳上勾画了起来,盘根错节,嶙峋的枝条上,连着刚刚由墨点晕染成的梅花,恩,这叫什么来着,忘了,反正,就是很好看就是了!我这第一次拿毛笔画画的人,还想怎么的!
起先,长卿还有些奇怪,我是要做什么,到了后来,便看明白了,只乖乖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由着我画,不称赞我画得好,也不笑话我画得不好,直到我彻底的把那梅树画好了,才出声问我,“主子,以前时候,你便经常画这梅树么?”
啊?经常画?没有啊!在你身上,这是我第一次画这东西!唔,确切的说,这是我第一次拿毛笔画画儿!
我把手里的毛笔放回了笔架上,往后退了几步,审视起了我画在长卿衣袍上的梅花树,恩,不错,很好看,没想到,这第一次画,就能画出这样的模样儿来,跟我记忆里的,娘亲院子的一棵被娘亲起了名字的梅花树,长得一模一样,唔,那梅花树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悦心,那棵梅花树,名字叫悦心。
主子画梅花树的这技艺,可比许多的书画大家都来得精湛!若不是主子自己说了,是第一次画,哪里有人敢信?
长卿欣喜不已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衣裳,想伸手摸我画在上面的梅花树,又怕墨迹未干,被他摸坏了去,一时间,抬起来的两只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这,这”
瞧你这点儿出息!
我笑着伸手,戳了戳长卿的眉心,退回了桌案的边上,坐了回去,低头拿起了下一本奏折,哎,一时贪玩儿,又浪费了这许多的工夫,再不赶紧批,怕是,就要批不完了,那群老东西们,就跟一群苍蝇似的,唠叨起来,能烦死个人,我可不想被他们唠叨,“怕弄脏,就去换下来罢,又耽搁了这许多的工夫,再不赶紧,我的这些折子,可就真要批不完了。”
紧赶慢赶,我才总算是在上朝之前的半个时辰把所有的折子都批完了,由长卿帮我易了容,还不及带上面具,罗修天就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我易容的模样,先是一愣,继而,便跟我问出了他的疑惑,“主,啊,不,母皇这是要做什么?”
司徒月派了江若渺来给我送生了翔儿的贺礼,我可不能让他发现,我还活着的这事儿!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的翔儿,这小家伙,张得跟我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是被江若渺见了,怎可能还想不到,我就在这里?看这小家伙,一副恨不能长在罗修天的身上才好的模样,应该是不可能跟他商议,让他不跟去上朝了着实不行,我就跟罗修天说一声儿,让他今儿就别去上朝了?可,他不去上朝的话,我怎么办呢?万一,江若渺那坏东西要对我出手,谁来得及保护我?那群老东西们刁难我,谁帮我打圆场解围?
防范那人的话,这样易容可不行!母皇想啊,他是奉了司徒月的命,来给翔儿送贺礼的,若到时候,他要求看一眼翔儿,母皇不就露陷了?
罗修天细细的端详了一下我易容好的脸,又低头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的翔儿,伸手从一旁拎起了毛笔,蘸了些未来得及干的墨汁,在平铺在桌子上的宣纸上画了起来,不一会儿功夫,便画成了一个人像出来,拿来了给我和长卿看,“这样如何?远看有八九分相像,近看却是无一处相同,哪怕是把翔儿抱在母皇的怀里,也断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样好!长卿,帮我易容成这样!
看着罗修天画出来的那副堪称精妙的人像,我不禁瞪大了眼睛,的确,跟罗修天说的一样,易容成这个样子,我抱着翔儿,也断不会有人觉得他不像我,便是江若渺那般的人精,也断不可能多加怀疑,这可比易容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安全多了!
长卿的手极巧,只一边看着那画像,一边就给我换了易容,这边补点儿,那边添点儿,只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就成了。
来,翔儿,更娘亲抱抱。
我朝着吃着手指,好奇的盯着我看得目不转睛的小家伙伸出了手,表示要亲自抱着他一起去上朝,见他正一副不太放心罗修天的神色,不禁一笑,“放心,你的修天也一起去,就坐在我旁边,没人能拐了他去的”
这话果然有效,小家伙半点儿犹豫也没的朝着我伸出了手,我一抱,就顺势钻进了我的怀里,唔,如果,不计较他回头就扯住了罗修天的一只衣袖的话,倒的确是个很粘我的孩子来着。
你这个小色鬼!
我笑着戳了戳小家伙的眉心,看着他抗议的鼓起了嘴,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么紧张作甚?他都已经是你的妃子了,谁人也抢不去,谁人也不敢抢了的,还跟少看一眼就能丢了似的,丢人不?”
修天,我的。
小家伙揪着罗修天衣袖的手又紧了紧,继续跟我强调,罗修天是他的,“我,一个人的。”
好,好,你的,你一个人的。
我笑着亲了亲小家伙的脑门儿,把他交还给了罗修天的怀里,“喏,把你还给你的修天,可以了罢?”
娘亲,翔儿的。
小家伙有些怕西陵,但对我,却是没有半点儿的畏惧,唔,许是知道,我不可能当真跟他生气的关系罢,总之,就是西陵不在的时候,对我,就各种撒娇卖萌装可怜,无所不用其极,“娘亲,抱。”
鬼灵精怪!
我伸了一根手指,戳了戳小家伙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低头,又亲了他一口,“好了,乖乖的,别闹,咱们该上朝去了!”
御辇走了小半盏茶的工夫,便到了大殿,我和罗修天一左一右的坐上两把龙椅,交换了下眼色,看向了下面跪了一地的大臣,在朝堂上,如无必要,我是不会开口的,尤其是,今日这样,会有江若渺在的危险时候,能少些麻烦,就少些。
凌国外使觐见——
拉着长调的唱喏之后,一紫一黑两个身影便出现在了大殿的门口,江若渺背着阳光,朝着我信步而来,一如,在雪园的时候,我一觉醒来,他下朝归来时,从门外走进来的样子,我微微一愣,竭力压抑住自己不自觉加快的心跳,侧过头,对他佯装未见。
这个妖孽,总有着让我意乱情迷的本事,我可不能再好了伤疤忘了疼,让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去,再让自己置身危险!如今的安稳日子,来之不易,有我所爱的人陪伴,有我和爱我的人所生的孩子绕膝笑闹,我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圆满,我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的没人,总不能自以为是的坚持,所有我看中的人,都该是喜欢我的不是?
江若渺见过两位陛下。
江若渺站在大殿之下,拱手朝着我和罗修天行了一礼,却并不下跪,呵,也是,以他的傲气,何时对旁人屈过膝盖,弯过脊梁,“今,奉我凌国陛下之命,特送来皇太子贺礼,礼单在此,请两位陛下过目。”
代朕谢过贵国陛下。
罗修天浅浅一笑,挥手示意礼官把那礼单收起来,“若朕没有记错的话,罗羽与凌国素无邦交,贵国陛下让江将军不远万里的送贺礼来,不知,是何因由?”
陛下客气了,吾皇不过是念着一些旧情,才让江某跑这一趟,并无什么其他的因由。
江若渺微微抬头,目光在罗修天的面具上停留了一小下儿之后,便定在了被罗修天抱在怀里的翔儿身上,我感觉的到,他的震惊,但,这震惊,也不过是一小会儿,待目光转向了我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寻常时的波澜不惊,“昔日里,贵国的暗王后,也就是之前祁国的新皇,曾是在凌国小住过十年有余的,这十年里”
没想到,王后跟江将军还有些交情,这,可真是让朕颇感意外。
罗修天适时的打断了江若渺打算说下去的话,态度谦和,让人感觉不出半点儿的不适和强硬来,只仿佛,他这般的接话,就是理所应当一般,“只是不巧,江将军来得有些不对时候,暗王后刚刚去了祁国祭祖,还未曾回来,不然,你们倒是可以小聚一下来得。”
作者有话要说:
☆、惊吓
陛下勿须遗憾,这一次,江某出使贵国,并不着急回去,只要陛下不下逐客令,江某便可在帝都里多游玩些时候,等到王后回来了,再小叙一二,也是来得及的。
江若渺的唇角溢出了妖娆的笑,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我的背心里泛了出来,若不是翔儿那小家伙在这个时候懂事的喊我,我怕是,就当真要露出马脚来了!
娘亲,抱,抱——
小家伙挥舞着两只小手,跟我撒娇求抱,那可爱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心里一软,由江若渺带来的紧张,也随之烟消云散了,“抱——”
我伸手从罗修天的怀里接过了小家伙,不想,往怀里一抱他的档儿,他挥舞着的两只小手,竟把我脸上的面具给碰了下来,我抱着他,没法儿去伸手扶面具于是,面具便就那么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这时,我只觉得庆幸的不行,还好,之前长卿帮我易过了容,不然,这一下儿,我不就得被江若渺给认出来了?呼,好险,好险!
果然是你!小离儿!
江若渺一个箭步冲上了台子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腕子,就要把我往他的怀里拖去,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反抗都未来的及,连把翔儿交给罗修天保护都没赶得上,就僵在了原地,“小离儿,你你不是小离儿?”
江将军这般扯着我罗羽的暗王作甚?莫不是对我罗羽的暗王一见钟情,要以身相许?
罗修天的反应够快,也够镇定,一个箭步上前来,把翔儿从我的怀里捞了过去,然后,手臂一挥,把我挡在了他的身后,说话的语气,也是极不客气了起来,“若江将军当真是为了跟暗王后的交情,方便以后能常有往来,朕倒是不介意修书一封给贵国皇帝,让他应下了这门亲事,反正,罗羽富足,多一个宫妃,也是养得起的!”
你不是小离儿不是那,小离儿到底是到哪里去了小离儿
江若渺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又扭头看向了被罗修天抱在怀里的翔儿,许久,才似是回过了神儿般得,俯身看向了被罗修天抱在怀里的翔儿,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的他的小手,蓦地,疯了似的要从罗修天的怀里抢翔儿过去,“你是小离儿,对不对?你是小离儿转世而来的,在这里等我的,对不对?小离儿,小离儿”
你要对我家殿下做甚么!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拿下!
见江若渺要跟他的怀里抢翔儿,罗修天顿时便怒得失了理智,手臂一挡,怒斥了一句,便唤了夜卫过来保护,瞧他那紧张的样子,竟是比刚才时候,江若渺冲来了我面前的时候,还要严重了几分,“凌国这是没有人了么!竟然派这么一个疯子来送贺礼!来人!来人!”
江若渺很快便被早就在一边儿戒备的夜卫捉了起来,按在了地上,翔儿那小家伙自始至终都似没察觉到危险般得自顾自的揪着罗修天的衣襟玩儿,啧啧,不愧是西陵的儿子,这处变不惊的性子,跟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