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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人要捉翔儿?!
什么人!是什么人!
月儿和离殇两个丫头的反应,半点儿也不比我小,一听说有人要捉走她们的弟弟,顿时,便从床上弹了起来,恨不能下一刻,就带了人去,把那图谋不轨的人给绑了关起来才好。
谁敢!谁敢打翔儿的主意,我就,我就让谁见不着明儿早的太阳!
离殇丫头恶狠狠的咬紧了牙,那咯吱作响的声音,只让我觉得,她是要把那惦记着要捉走翔儿的人给咬断了骨头才好一般,“翔儿是我的宝贝弟弟!就该,也只能好好儿的住在皇宫里的!谁都别想把他掳走!”
没人能带走翔儿的,没人。
最初的生气之后,月儿极快的冷静了下来,不得不说,对情绪的控制方面,她的确是要比许多的大人还要优秀许多,“娘亲,你不用担心,月儿不会让人把弟弟带走的,呐,手臂不要这么紧,你会抱疼了翔儿的。”
娘亲,不哭,不疼,呼呼。
翔儿还终究是个孩子,听不太懂我们的对话,他还以为,我突然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手臂上被抓伤了的地方疼了,不但不挣扎,反倒是抱住了我的腕子,小心翼翼的朝着我在涂了药之后,已经泛出了青紫的手臂上轻轻的吹了吹,“勇敢的,是,好孩子,爹爹,说的。”
恩,娘亲不哭,翔儿乖。
月儿丫头的提醒,让我忙不迭的松了松手臂,低头,亲了一下翔儿的额头,然后,又腾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揉了揉她俩的脑袋,“你们两个也乖这事儿,你们的长白爹爹和天音爹爹会处置好的,你们还小,不要乱出手干涉那人野蛮凶恶的很,不是你们能招惹的,明白么?”
唔,好罢。
听我说要把这件事儿交给长白和天音去办,两个丫头就都同意了下来,很显然,她们两个,对长白和天音都很是信任,这很好,我很满意。
既然他已经打算留下来了,那,就该光明正大一些才好,不然,反容易被人怀疑你的身份,主子。
长白稍稍想了想,又看了一眼长卿,“索性,他也不会再去凌国了,不若,就直接跟那人明说了他的真实身份,是罗羽派去的细作好了,罗羽要藏一个人不难,可,要把这人一直藏着,却是不那么容易,他终究是要伺候你的近侍,不是能养在深闺内阁里不为人知的小家碧玉,如果说,我在这里,是为了给主子报仇才自荐枕席,他,可就说不通了那人聪明的很,若是要铁了心要查,总免不了要查出些蛛丝马迹来的”
哦?光明正大?如何光明正大?
长白的话,让我不禁扬起了眉来,能光明正大的,当然是最好不过,长洛已经为了我,为了罗羽做了很多,我也不想,他从此以后只能偷偷摸摸的过活,可,长白说的,光明正大的承认了长卿是细作的身份,又要怎么承认才好?莫不成,要让他跑去了江若渺的面前去,跟江若渺说,我是罗羽的细作,从今儿以后,咱们一拍两散了不成?
这事儿简单。
长白浅浅一笑,靠近了我一些,扯过了我的手臂去,轻轻的给我揉起了手臂上泛出了青紫的地方,“他不是打算要今儿晚上来掳翔儿么?那,咱们就静观其变,加派人手,堵他一堵,让他扑个空,发现上了当,然后,在恼气的时候,让长洛站出来,告诉他,自己是早就潜伏在凌国的罗羽细作,他一琢磨,也就自己想去了”
索性,四下里也都有夜卫在,他自己的武技也不差了哪里去,江若渺也拿他没可奈何细作什么的,雪园的暗卫也是经常会做的,他应该,也能明白的,至于,恩,他会不会郁闷难受之类的,我倒是觉得,让他难受一些时候也好,谁让他动手伤了你的,活该!
夜天音不知何时走进了门来,往我的床榻边儿上一坐,脸色极不好的把我的手臂从长白的手里捞了出来,细细的检查了起来,一边检查,一边责备长白道,“你又不是大夫,怎就敢这般胡乱的给他上药!他这是动了筋,不是单纯的伤了皮肉,你给他吐这寻常的药油,有什么用处!真是胡闹!”
别这么说长白,天音,他也是一时心急,才先给我涂了的,再说,这药油,也有止疼的效用,涂起来凉凉的,很是舒服。
我知天音也是心疼我,为了我好,才出言责备长白,便用另一只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他不是大夫,我却是懂医的,恩,你瞧着,我像是傻的么?没好处的东西,也让给涂?”
你可不就是傻得!
见我护短的给长白说话,夜天音颇有些不满的白了我一眼,从衣袖里取了另一瓶药油出来,用帕子沾了水,擦掉我手臂上,原本由长白涂了上去的药油,重新给我涂抹了起来,“你就护着他罢!早晚,你得给他护得无法无天了去!”
呐,以后,你做错了事儿,西陵教训你,我也这般的护着你。
我卖乖的往夜天音的怀里蹭了蹭,撒娇讨好的跟他装可怜,“你看,我都受伤了,你还凶我”
你啊,总知道用什么法子,能让我拿你没辙儿。
夜天音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伸手,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继续给我涂药,“这一下儿,可抓的够狠的,若不是你被吓傻了,没有挣扎可就不只是伤了筋这样的小伤了,恐怕骨头断了,都是极有可能可能有些疼,忍一忍,很快便好”
唔——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咬紧了牙,打算好了要忍住,可夜天音给我正筋的这一下的确是太疼了,我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似乎,只是就这么一下儿的工夫,我的身上,就渗出了许多的冷汗来,连衣裳的后背,都浸透了出来,“天,天音,轻点儿,你轻点儿,痛,痛死我了!”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夜天音嘴上虽是这样说着,手上,却是已经本能的放松了力道,“你这是拧了筋,若不好好儿的正过来,以后,可有你遭罪的。”
唔,恩,你,你轻一些,我,我也忍一忍。
我一边说着,一边咬紧了唇瓣,竭力忍住,不让自己掉眼泪下来,孩子们都还在呢,我若是忍不住哭了出来,那得多丢人啊!我可不要这么丢人!
娘亲,不疼,呼呼,不疼。
翔儿小家伙看出了我在强忍,忙不迭的爬了过来,摇我的衣袖,“娘亲,好孩子,不哭。”
恩,不疼,娘亲是好孩子,不哭。
我感动的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把他抱在了怀里,这般懂事的孩子,怎么能不招人喜欢,我何其有幸,能有月儿,离殇和翔儿这么三个好孩子,这怕是,我上辈子,上上辈子,不知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罢。
你受了伤,今天晚上,就不要去了,娘亲。
月儿往我的身前蹭了蹭,把翔儿从我的怀里抱了过去,从一旁拿了一个软枕,塞进了我的怀里,“娘亲受伤了,手臂不能使力,翔儿,来,你乖乖的,姐姐抱着你。”
娘亲,你别怕,今天晚上,长白爹爹和天音爹爹去制服坏人,离殇留在这里,保护你。
离殇丫头一边说着,一边蹭来了我的身边,认真的盯着夜天音帮我揉筋,那专注认真的样子,真真是可爱的紧,“等离殇学好了武技,学好了医术,定然,不会再让娘亲受半点儿的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她们姓纳兰
恩,娘亲等你们长大,等你们保护娘亲。
我伸了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挨个儿摸了摸三个小家伙的脑袋,便向后倚在了软垫上,闭了眼,尽管夜天音已经竭力减小了力气,可这疼,却是实实在在的,我不是娇气的怕痛,而是,这真的是好痛好痛我不想睁眼,让我的孩子们看到我脆弱的一面,他们都很懂事,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修天,你先把翔儿抱回去罢,该是时候,给他喂下午的米汤了。
我紧绷的手臂,让夜天音明白了我是在强忍,不及我出声,便扭头对罗修天和长洛吩咐道,“洛,我这边儿要照顾离,走不开,长白也要去布防今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丫头,就交给你了,你好好儿的把她们送回寝殿去,帮她们宫里的大宫女打点打点,她们明日一早,就要启程去夜家继续学武,一个月都不能回来,你向来仔细,给她们好好打算一下,不要让她们拿少了什么才好。”
是,天音爹爹,修天这就带了翔儿去用膳。
罗修天乖巧的答应了一声,上前来,从月儿丫头的怀里接走了上官翔,躬身朝着我们行了礼之后,就退出了门去。
她们是是
听夜天音唤两个丫头月儿和离殇,长洛不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是”
是那人的孩子。
我没有让长洛把后面的话说出来,确切的说,我并不想让两个丫头知道,她们就是那个若干次伤害我,几番险些要了我性命的人的孩子,她们还小,也并没有什么过错,她们不该替那人,背负愧疚,“现在,对外的身份,是姓纳兰。”
我这般说,已经足够表明了我的态度,长洛不是个愚笨的人,自然明白,该如何对待两个丫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是,长洛记下了,主子。”
记下了就好,抱她们两个回寝殿去罢。
我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长洛可以退下了,便重新闭了眼,把脑袋拧向了另一边,唔,好疼,若不是当真知道,夜天音是不会舍得我疼的,我定然会以为,他这般弄疼我,是故意的!
时辰过的很快,似只是一转眼的工夫,便到了晚上,我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被夜天音包成了粽子的受伤手臂,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是伤了筋而已,也不至于给我包扎成这样儿罢?让不知道的人看了,不当成是断了才怪!
仔细些好,你睡觉不老实,这样包起来,就不会蹭到了,乖,别看了,吃饭。
见我一脸的纠结,夜天音不禁笑了出来,低头细细的把鱼剃了刺,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送来了我的嘴边,“你最喜欢吃的酸菜鱼,来,张嘴。”
可是,这也太难看了。
我乖乖的张了嘴,接住了夜天音喂来我嘴边的鱼肉,低声抗议,“这个样子,让我如何出门去见人?”
没法出门见人,就休息几天,午朝那边儿,不还有修天的么!
听出了我的小心思,夜天音勾唇一笑,顺着我的意思,说出了我最爱听的话,“恩,依我看,你这手伤成了这样,也该没法儿拿笔了,这些时日的奏折,也都一并让修天给你代批了,如何?”
恩,其实,这也不是非常难看,不出门儿去的话,应该,也没人会笑话我的。
我满意的点头答应了夜天音的建议,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菜肴,也极有胃口了,“唔,那个煎肉好像也很好吃,天音,帮我夹来!”
都是当旁人娘亲的人了,自己,倒还是个孩子。
夜天音宠溺的揉了揉我的脑袋,夹了我想吃的煎肉,送到了我嘴边,“来,张嘴,你要的肉。”
我很像小孩子么?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么?
我接了夜天音送来我嘴里的煎肉大嚼特嚼,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高兴的,反正,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又不是只有最近,才变成这样,他若当真是嫌弃我,也不可能这么久了,才发觉出来,更不可能为了我,做出那许多的事来,“亦或者说,你觉得,你带我出门去的话,会给你丢人?”
胡说!
我的话,让夜天音顿时便不悦了起来,把手里的筷子一撂,跟我对视,“以后,不准跟我说这样的话!什么叫丢人?!谁若敢看了你不顺眼,我就剁了谁去!”
那,你还说我像个孩子。
我翘了翘唇角,蹭进夜天音的怀里去给他“顺毛儿”,恩,我从来都吃这一套的,只要我跟他撒娇了,基本上,我求的事儿,就定然是成了的,“我还当,你嫌弃我了呢”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怎么舍得嫌弃你!我恨不能一辈子都把你圈在怀里,好好儿的疼着才好,哪里可能嫌弃你!
夜天音果然被我的撒娇顺利“说服”,伸手,揽住我的身子,轻轻的抚摸上了我的后背,“我刚才那样说,只是突然有感而发罢了,哪里有嫌弃你的意思?你啊,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你这般的可爱,这世上,哪就有那许多的人,要跟你为敌,要欺负你,嫌弃了你去的!”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极没出息的,什么都不会,要什么都没有,你们又都这般的完美,跟我站在一起,让人家看了去,都像是我用了不好的手段,把你们给骗了来,强抢了来似的。
我直起身子,看向了夜天音的脸,很是真诚的跟他坦白我心里的惶恐,“我总是会想,我要学一些东西,有一些本事,好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没用,可是,待到真正要学了的时候,就放了懒,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