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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舒服么?
我坏坏的笑着,不但没有依着他说的放轻力道,反而,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结果,自然是一如我期待的那样,惹得他舒服的向上挺起了腰身,“像这个样子忍了多久了,恩?”
从,从一回来,见,见着摇那家伙逗弄你,就,就
霜一边迎合着我的手,一边伸手解了我的腰带,手忙脚乱了半天,也没能把我的衣裳褪下来,索性一抓我的衣襟,用劲气把我的全身衣袍震了个粉碎,“你,你这可恶的小东西,非,非要逼我说这种羞人的话出来,看我,恩,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你被我弄得身子都酥软了,还有力气收拾我么,霜?
我坏笑着放弃了他的冲动,改而用手在他的大腿内侧磨蹭了起来,我知,这种磨人,最是难耐,那日,西陵这般待我的时候,就是让我险些站不住,“不如你好好的哄哄我,我来在上面?”
因着我们两人现在的姿势,本能的,我便是想起了曾在春宫图上看到的某一个姿势,一个,我在上面的姿势
是你自己想要试试罢,渊儿?
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霜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手捻着我胸前的朱果,一手扶住了我的腰侧,“你这邪恶的小东西,竟是,已经开始懂得享受快活了么?恩,想试,我便陪着你试,你若是觉得,没能试得尽兴,大可休息一会儿,我们重新试,一直试到你满意为止,如何?”
恩,霜,我,我想试试,好像,会很快活
被霜说中了心思,我顿时没了刚刚的气焰嚣张,收了手,向后倚在了他弯起的腿上,撒娇的扭动了一下身子,“霜,那个姿势,你是知道的罢?我,我”
学艺不精,还想来勾人,恩?怎得好事儿都让你占了先去?
看着我撒娇,霜也不恼,扶了我的腰,让我的身子更低一些,露出紧致,便探手揉弄了起来,“渊儿,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霜,恩,好,好舒服,手指,放,放进去,哦,对,就,就是
只一会儿工夫,我便被霜弄得喘息了起来,他的手,明明是温柔至极,生怕碰坏了我般的,却是让我快活的要命,“霜,霜——”
除了他的名字,我再也不知该喊些什么才好,因为,我还不用等着说出来,他,就已经知道了,我的所想。
恩,我在,渊儿。
霜收了手,扶了我的腰,让我跪起身子,靠近了他的冲动,“已经帮你放松好了,可以放进去了,来,你自己放进去。”
霜的话惹得全身都红成了煮熟的虾子,但是,没有办法,这是我自己求的,退不得,于是,只得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伸手,抓住他慢慢的放了进去
恩——
恩——
逾越的轻吟,近乎同时的从我们两人的鼻音里发出,我感觉的到,霜身子的颤抖,以及他恨不能马上抓住我,在我的身子里面横冲直撞的念头,“霜,你,你动,我有些腰软”
身子的不争气,让我恨不能找根地缝儿钻进去才好,明明是我求的,要让他快活,结果却是我又成了,只能任由他征伐的那一个
好,我来。
看着我脸色羞红的样子,霜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称赞了我一句,“不过,这一次,你很主动,我喜欢。”
暴风骤雨般的狂乱,霜再一次把我“折磨”的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过了多久,我力竭的伏在了霜的胸口,连把他的身子,从我自己的身子里面取出来的力气都没了,伸手,抗议的捶着他的肩膀,撒娇的由着他把我抱紧,“霜,你这坏人,可要弄死渊儿了,这下,我可是连自己沐浴更衣的力气都没了,你说,怎么办?”
我帮你洗,帮你穿。
霜笑着抚过我的背脊,声音温柔的像是能融成水,把我包裹起来,“渊儿,如果我能一直都这么守着你,该多好”
那,等我长大了,老了,变得难看了,可怎么办呢?
我用头蹭了蹭霜的胸口,颇有些失落了起来,一般来说,倌人过了十七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能像西陵那般年纪,还年年占的“花魁”美名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现在,我十四,过十年,我二十四,恐怕,到了那时,我就该变得难看,不招人待见了罢西陵会不介意我变丑,他们呢?也还会如现在这般的待我好么?
不要乱想,渊儿,我可是比你的年纪还大的,待你变老了,变丑了的时候,我们定是会比你还老,还丑的,恩,我可先说好,到时候,你可不能嫌弃我。
看出了我的心思,霜浅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宽慰了我一句,“再说了,我不是还发过誓的么,这辈子,都不离开你身边,不然唔”
这一次,我没让霜重复他的誓言,不知为何,从来都没有安全感的我,这一刻,竟是觉得,有他陪在我的身边,我一点儿都不会害怕和不安,一如,西陵抱着我时一般。
霜,我爱你,所以,我信你。
我小心翼翼的吻上了霜的唇,虽然,我全身都已经没了力气,但,心里,却还是希望他抱我,要我,跟我纠缠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你不会骗我的
贪心的小东西,分明是连动手指的力气都要没了,还想要,恩?
霜笑着回应了我的吻,宠溺的戳了戳我的额头,“这种事儿,还是要有度才行,不然会伤了身子的,乖,来日方长,有的是我让你快活的时候。”
好,好罢,那你,拿出来
感觉着霜没来得及从我身子里面取出来的又有了些微异常的反应,我不禁害羞的红了脸,看样子,以后,我还是得多多活动一些,让身子耐力好些才是,不然,总让他们这般的“吃不饱”,怕是,要对他们也有害的。
霜笑着从一旁扯过了一条毯子,盖在了我的背上,然后,起身,分开了我们连在一起的纠缠,把我抱进了怀里,冲着门口喊了一声,“长希。”
主子。
长希应声而入,垂着头,远远的朝我们两人分别见了礼。
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和换洗的衣裳。
霜一边吩咐着,一边用毯子把我包了个严严实实,生怕我的身子被旁人看去了一般,跟渺的粗鲁和野蛮,完全相反。
回主子的话,刚刚,摇主子走的时候,吩咐过了,水和衣裳,都是备好了的,随时都可以用。
长希依然没有抬头,跟长白一样懂事儿,恩,如果,这院子里的其他下人,能有他们一半的我又何至于这般连门都不敢出,我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句,把脸埋进了霜的怀里,撒娇的任由他抱着我。
看明白了我的心思,霜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也不给自己披件衣裳,抱着用毯子包住了的我,就朝门外边走去,“渊儿,并不是所有下人,都能心甘情愿的守着自己的本份的,你的心太软,所以,他们才敢这般的欺辱你,你看看上官西陵,虽然,在这里,我们三人都对他的态度很是恶劣,但是,却就是没有下人敢欺辱他”
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唔,为什么呢?
我缩了缩身子,西陵不被人欺负,我当然是心里高兴的,但是,为什么,就都欺负我呢?我好歹,也算是他们的主子罢?我,我难道天生,就长了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不成?!
是人皆怕死,那些下人们知道,惹了上官西陵,会没命。
霜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我到了旁边的院子,走进了有水池的那个屋子,放了我下来,扯掉了我身上的毯子,牵着我的手,走进了水池里面。
唔,这样,那没有办法,你们都是些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高手,我又不会什么出神入化的本事,被欺负,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就算你给我一柄匕首,我去跟人家殴斗,到最后,死的,怕也是我。
我翘了翘唇角,背靠着水池的边儿坐了下来,抓了水,有些负气的丢到了霜的身上,“哼,还不是因为你这骗子,说要教我这,教我那,结果到了现在,却是一样都没教!”
恩,好,我是骗子,都是我不好。
霜也坐了下来,笑着捉住我的手腕,把我扯进了他的怀里,抓起水,给我擦洗起身子来,“其实,长白的本事,并不比我们低多少,有什么杀人越货的事儿,你大可吩咐他去做,现在,你是他的主子,上次,你让他杀了渺偷嘴的那三个女人,不就做的很好么?”
我不知霜竟是连这事儿都知道,生怕他怪我善妒,只得偷偷的拿眼角瞟了瞟他的脸色,全无什么变化,才是稍稍放心了一些,伸手抱了他的手臂,半是撒娇的说道,“霜,你许是不知道的,我原本手臂上的青紫,就都是那三个人弄出来了我本是想忍一时风平浪静的,可谁知道,她们竟是变本加厉了,所以,才”
渊儿,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是说,你那么做,很对。
霜笑着勾起了我的下巴,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你若是能每次都那般狠心,在这院子里,你也不会如现在这般的连门儿都不敢出,下人就是下人,你是他们的主子,别说是事出有因,你取他们的性命,便是你看了谁不顺眼,要让哪个死,也是省得的。”
可是,我不想让无辜的人
我依着霜的要求抬起了手臂,乖乖的由着他帮我擦洗,“唔,怎么说呢,我就是觉得,能不要杀人,就不要杀人,终究,那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有兄弟姊妹,交好的朋友,杀了一人,会有很多人,因他的死,而伤心的。”
渊儿,过分的仁慈,终有一天,会害了你的。
见我油盐不进,霜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给我清洗完身子之后,把我放在了一边,便动手清洗起自己的身子来,“上官西陵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从小到大,一点儿阴暗肮脏的东西,都不曾让你看到,这未必是什么好事我们在的时候,许是能护得了你周全的,但,若是我们都比你先死了的话,你,又要如何活下去呢”
怕我没法活下去,那,你就不要死嘛
我往霜的身边蹭了蹭,抓起一把水来,帮他擦背,说真的,他突然说这样的话出来,我很害怕,诚如他所说的,如果,没有人可以让我依靠的话,我,会活不下去,“至少,唔,也要比我多活一天,好不好?”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生死这种事儿,哪里由得人自己做主?
听了我的话,霜忍不住笑了,抱着我从水池了站了起来,上了岸,拈了布巾,擦拭起来,“不过,我还真是喜欢你这样的性子,干净的不染纤尘,若不是知道,你是在别绪楼长大的,我怕是,当真会以为,你原本是被养在某个世外桃源里,走迷了路出来的。”
擦净了水迹,穿上里衣和绸裤,霜便抱着我回了睡觉的屋子,床榻已经被整理过,换了新的被褥,依然,是红色的。
许是累倦的厉害,我竟是偎在霜的怀里,不多时候就睡了过去,他身上的兰花香味,像是从身子里面溢出来的,既不媚俗,又不让人觉得疏远,闻起来,很舒服。
一夜好睡,待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换了人,不用睁眼,只凭着味道,我便是知道,像个八爪鱼般的黏在我身上的人,是摇。
唔,摇,你再抱得紧些,我就要被你闷死了。
我低低的抗议了一声,翻了个身,把手搭在了摇的腰侧,想要懒床,还是得收买好他才行,不然,依着他的性子,定是会有几百种法子,让我想不起来都不成,“你今天,都不用去看你的那些花啊草啊的么?”
看着你就行了,那些花花草草,哪里有你好看。
摇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湿湿的水汽,惹得我有些痒,“时候还早,我是想你想的紧了,才早早的跑来,把霜赶出去了,你睡你的。”
摇,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你。
我睁了眼,仰起头看向了摇的脸,低声说了一句,“若是只看皮相和寻常的待人接物,我定是会只当你是个谪仙般的人儿,可是,你做的许多事儿,却是让我觉得,或许,你是个比渺还要危险的家伙。”
呵呵,看不透我的人,也不是你一个,说的不好听一些,便是渺和霜,也是不敢妄言就当真了解我的。
摇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用食指的第二关节,磨蹭了一下我的脸,“不过,你倒也是个小怪物,才识得我这么几天,就能看出来,我是个比渺还要危险的,恩,不错,我很满意,来,奖励一个。”
但是,却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你,是不会伤害我的。
没有躲避摇的亲昵,我大着胆子,伸手碰了碰摇的脸颊,“摇,在那日之前,我们是不曾见过的罢?为什么,我竟是会觉得,你以前就是认得我的呢?”
哦?
摇微微一愣,但马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