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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你娘亲跟司徒月断了姻缘,这样一来,我便有机会了我不知她是如何知道我对你娘亲有意的,可当时,我在思索了片刻之后,的确是应了一个可以让你娘亲肚子里的孩子消失,又让他对司徒月断了念想的法子于那时的我,毫无疑问,是比什么都大的诱惑”
☆、用药
然后呢?
我微微抬头,看向了这自称江岩的人,结果,却是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了另一个跟我长得极像的人,那人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见我醒了,顿时便满脸欣喜的快步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儿一放,在我的床边儿坐了下来,“离儿,你何时醒得?怎也不使人来告诉我一声儿?”
你是
这般热情的态度,让我本能的一愣,继而,便把被他捉在手里的爪子抽了回来,“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你”
我是你哥哥,不信,不信你问娘亲!
那人见我对他极是疏远,脸色顿时一僵,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忙不迭的从一旁扯了我娘亲过来,让他证明,“娘亲,娘亲,你快快的告诉离儿,告诉他,告诉他我是,我是”
他是亦儿,是你哥哥。
看着那自称是我哥哥的人紧张的模样,我娘亲不禁一笑,伸手扯了我的爪子,塞进了那人的手心儿里,“别怕,他不会害你的,之前,为了救你,他可是命都打算不要了呢,你瞧,他的右臂,就是为了闯进我立的阵法里面来,给我报信儿,才伤着的”
恩?
被我娘亲这么一说,我才是注意到,那自称是我哥哥的人,右手是不跟寻常那般的灵活的,“你的右手能给我看看么,哥哥?”
没什么事儿的,养些日子,就该好了,来,不说这些了,尝尝这些,我刚才听人说你醒了,特意去城西给你买来的点心,以前时候,你是极喜欢吃的。
哥哥笑着把自己的右手往后缩了缩,不让我看,不知是有意还是不舒服的关系,给我拿他拎来的那些零食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这是栗子糕,这是芙蓉酥,这是梅子饼,这是核桃”
给我看你的手!
我是谗不假,却也不至于见了零嘴儿,就什么都不顾了,尤其是现在这样的时候!东西可以等会儿再吃不晚,可这受了伤的这人,我不紧着点儿看看,就太显得我无情无义了,这样一来,以后,人家还如何能待我好?
你这性子,真是越来越拧了。
见我一副坚持的样子,哥哥也消了坚持,伸了右手出来到我面前,让我看,“呶,看罢,一会儿可别埋怨我,让你看了伤,耽误了胃口”
我记得,以前时候,我是极不喜欢见血的,可现在这一回,却是莫名其妙的,半点儿都不觉得那略显狰狞的伤口恶心或者恐怖,唔,确切的说,这一回,我看了哥哥的伤口,只能感觉到恩,心疼,对,就是心疼!这伤,是为了我受的,瞧这样子,都多少天了,还这当时,得是有多疼!
雄猪油十二两,松香面二两,麝香三钱,黄蜡三两四钱,樟脑一两八钱,冰片三钱,血竭六钱,儿茶六钱,乳香六钱,没药六钱,诸药研细,猪油、松香、黄蜡三味熬化,滤去滓,待将冷,再人药末搅匀,瓷器收贮,两个时辰后可用。
不知因由的,在我看了哥哥的伤之后,这么一个药方就从脑子里冒了出来,我依着所想的说出来,却是惹得我娘亲也跟着愣了一愣,“怎得了?你们都这般的看着我作甚?”
你看过雪山顶上的小屋里的那本医书了?!
我娘亲的吃惊是所有人里最重的,我敢说,若不是我身上有伤,又一手抓着哥哥受伤的手臂,他定然得把我从床上拎起来,好好儿的拷问上一番,“你,你是怎么去的那里?!谁带了你去的!”
我不记得
我有些尴尬的耸了耸肩,表示我也很是无奈,“只是看了哥哥的伤,就有这么一个方子在脑子里冒出来了也不知合用不合用”
合用!自然合用!那医书,可是雪族的秘术!便是我,也只是在成年礼的那天,得了特许,看了小半个时辰的!
我娘亲轻轻的咽了口唾沫,让自己冷静下来,侧身在我的身边儿坐了下来,“离儿,你到底要带给娘亲多少的惊喜你”
既是好用,那便使了人去做罢,哥哥的伤也不少时候了,还这般的严重,若是留下什么伤疤,可就不好了
我点了点,扭头对屋子里的一个候着的侍卫模样的人吩咐道,“就你罢,快快去让人把这做出来备着,切记,所有的药,都要磨成细粉,越细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说辞
你继续说。
待安排好了人去给哥哥做药,我才记起来,刚才,那个自称江岩的人只把往事讲了一半儿,还有最为重要的部分,不曾讲给我听,“然后怎么样了?”
那赤水珠告诉我,不久之后,她会去代表赤家去往前线助战,届时,她会寻一个机会,让司徒月对她做点儿什么,然后,我只需要在得了她送来的消息之后,把你娘亲所生的孩子偷出来,交给她遣来的人带走,就一切大吉了
说到这里,江岩颇有些心虚的往后又退了一退,跟坐在我床边的哥哥保持了一些距离,“那时,她答应了我,定不会薄待了那孩子,往不好里说,也会给他一个皇子的身份,换句话说也就是,至少,让那孩子成为未来的凌国的一位王爷我那时鬼迷了心窍,便答应了为了表示诚意,她给了我一粒赤家秘传的补养人身子的丹药,这种丹药,我只是听说过,从未见到实物,只知是对生养完孩子的人极补的”
然后,你就在我娘亲生完了我哥哥之后,把他给偷了出去送人?
对江岩的作为,我很是生气,我娘亲信任他,让他陪在身边,是多大的荣耀,可他,可他,却竟因为一己私心,而用这等卑劣的手段伤害我娘亲,这,这可真真是该死,真真是混蛋至极!
后来,赤水珠使人送来了一封信,告诉我,司徒月已经变了心,背叛了你娘亲,跟她有了夫妻之实,还许诺她,待凯旋回来,便封她做凌国的皇后,而你娘亲,则会因为功高盖主而被贬为庶人,甚至是身首异处她让我把你娘亲生下的孩子偷出来交给来人,这样一来她便可以保住那孩子的性命,也算是还我娘亲这些年来对她照顾的人情
江岩沉默了一小会儿,缓缓的抬起了头来,看向了我娘亲,“那时,我便跟你娘亲说过,让他快快的趁着手里有权,给自己备下后路,或者,索性就离开凌国,寻个远离人世的地方隐居去,我会随了他去,照顾他,养活他他却是只冲着我笑了笑,拒绝了”
所以,你就偷走了我哥哥,交给了那女人的人?
我看了看娘亲,又看了看哥哥,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江岩的身上,跟他问出了我的疑惑,“可是,照你说的,司徒月已经移情别恋了,不喜欢我娘亲了我,又是怎么来的呢?”
便是到了如今,我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说这话的时候,江岩的目光里带出了杀气,但只是一瞬,就消失了不见,“那一年,灭了无涯国,司徒月准备再进一步,攻打祁国,便在大军南进之时,带了御前侍卫回来了一趟帝都恰逢天阳节时候之后,就有了你若非后来,司徒月当真做了判你死,关你娘亲进冷宫这样的事情,我就真是要以为是赤水珠撒谎骗了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去雪园
这可真是让人想不明白若是没有爱了还要我这么个麻烦出来作甚呢
我听得迷糊,又不知该如何发问,只有无奈的摇头,我早就说,为何我生了病,受了伤,只娘亲一个人守在我身边紧张着,却没有爹爹来,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这还不容易!
听了这话,我娘亲倒是先江岩一步开了口,“一来,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过,两个男子在一起也能孕育出子嗣来,二来,我还有用,还能帮了他继续打江山!自然,是要好好儿的供奉着我,哄着我的!”
不,不是的,雪鸢,不是你想的这样的,你不要听这人胡说,我从来,从来都没有过移情别恋旁人,更没有过,更没有说过半句,要立旁人为后,将你贬为庶人的话!这里面,这里面定是有误会的,定是,定是
这时,司徒月才是回过了神儿来,忙不迭的就要跟我娘亲解释,“我,我若是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你是能给我生孩子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因为这个,而误会冤枉了你去,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雪鸢,雪鸢”
就算你没这么说,结果,却是你就这么做了。
我娘亲笑着打断了司徒月的话,听似平淡,却是让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愤怒和恨,“现如今,离儿也醒了,我们母子,也不用再赖在这里扎你的眼珠子,诺,收拾行李,过了午时热的时候,咱们就启程。”
不是的,雪鸢,不是你想的这般的,别走,别走,雪鸢,我求你,求你!
司徒月一边说着这话,一边“扑通”一声跪在了我娘亲的面前,看我的不禁一愣。
都说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更遑论是,一国的帝王?他肯这般的不顾面子,当着众多人的面儿给我娘亲跪下,跟他求饶,这,是能说明什么?若非爱一个人至深,怎么可能,连自己的面子尊严都不要呢?反正,只冲着他的这一跪,我便就不信,他会是个对我娘亲无情无义的人了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在的若能解开了这误会,我娘亲也该是能开心的罢?
娘亲,我头晕。
我知道,此时此地,最方便耍赖,最适合拖延时间弄清真相的人,便是我了,而我,也就的确是毫无疑问的这般做了。
离儿!
离儿!
离儿!
小离儿!
小东西!
听我喊头晕,原本吵杂的屋子里,顿时便安静的只剩了叫我的名字,我娘亲,哥哥,“西陵”,那个据说是我爹爹的司徒月,还有那个自称是江岩的人“呼啦啦”一下子都围了过来,那慌乱的样子,只让我险些忍不住笑出来,唔,不过,恩,我是很耐得住事儿的,不能笑的时候,定然忍得下来,这,也是在别绪楼里的时候练出来的。
都闪开!这么围着,是想憋死他么!
只片刻的慌乱之后,我娘亲就恢复了冷静,伸手一拨,分开众人,侧身在我的身边儿坐下,给我把起了脉来,“除了头晕之外,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了,离儿?”
浑身都疼,娘亲
我本就没什么不舒服的,刚才喊头晕,也是装得,这一时,经我娘亲这么一问,自然是没什么可告诉他的,只得继续再装下去,“就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敲碎了一样”
我不加后面的这一句,许还没有什么,一加这句,我娘亲的脸色顿时便冷了下来,恶狠狠的瞪了司徒月一眼,就下令屋里的侍卫往外赶他,“你还冷着作甚!还不快些把凌国的皇帝陛下送走!你没听见离儿喊全身都疼么!”
雪鸢,这,这离儿的我我
这一下,司徒月便更尴尬了起来,紧张的想凑过来,看一下我的情况,却被我娘亲挡得进不了半步,想依着我娘亲说的,先行出去,不惹他生气,又有些不甘和不放心,“雪鸢,你,你就让我看离儿一下罢我我就一下就一下我他他也是我的孩子,我”
你的孩子?呵呵,你该不会觉得,在你让他受了这许多的苦,两次险些没命之后,他还会认你这个爹罢!诺,把他给我轰出去!
我娘亲一边说着,一边从腰带里取了一只小瓶出来,从里面倒了一粒丹药在自己的手心里,喂给了我吃,唔,这味道好熟悉,好像是一种,恩,对了,皓月丹的味道,以前,我吃过的,在在哪里来着?怎记不起来了呢
觉得好些了么,小离儿?
“西陵”小心的伸手,试了试我的额头,“好好儿的休息会儿,你才刚醒,身子还弱着,得慢慢儿的调理才行,母亲大人,你看”
你回去把雪园那宅子收拾一下,天黑之前,咱们就搬过去住。
我娘亲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把目光移到了“西陵”的身上,跟他交代了一句,“这边要带走的东西也不多,你跟诺说一下,他自然会使了人跟你一起把东西带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江岩的故事
对于我们的离开,司徒月倒是没很反对,不过,在我看来,他的内心里,却是起了极大的波澜,至于,恩,是因为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西陵”把我抱上马车,放在了极厚的狼皮毡子上,怕我冷,又给我围上了一条质地不错的狐皮斗篷,唔,我记得,以前时候,我好像也有一件跟这很像的斗篷来着,只是跟这件,有些不那么一样
走了,回家了。
把一个暖手炉塞进我的手里,“西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