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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斗篷来着,只是跟这件,有些不那么一样
走了,回家了。
把一个暖手炉塞进我的手里,“西陵”满脸笑意的上了马车,侧身坐在了我的旁边,吩咐外边儿驾车的人出发,“让马车走的稳当些,直接到院子里面去,我们在小离儿的院子里下车。”
雪园?这是个什么地方?我怎觉得,这名字,听起来这么熟悉?
我侧身倚在娘亲的身上,把腿搭在了“西陵”的怀里,抱着手炉,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外边的寒冷与我无关,现在这般的温暖,有娘亲陪着,有喜欢的人伴着可不比神仙过的日子还逍遥?唔,不错,不错,以后,就这般的过了西陵说过的,等着我老了,牙齿都没有了,他也是会把我当成手心儿里的宝贝般的疼着的给我煮不用嚼就能咽的好吃的粥吃,用椅车推着我出去逛街买零嘴儿
我胡思乱想的档儿,马车就到了“西陵”说的那什么雪园的门口,候在门口的小厮见我们来了,忙不迭的卸了门挡,把正门打的大开。
恭迎主子,恭迎离主子,恭迎雪鸢殿下。
上至管家,下到小厮丫鬟,无一例外的分跪在了大门的两侧给马车里面的我们行礼,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在他们喊出恭迎我娘亲的那句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满满的敬仰和期待,这可真是奇怪,明明,我娘亲都被关在冷宫里十几年了,这些下人们,是怎么认识他的呢?
恩,不过,我只是想了想,并没有当真跟我娘亲问出来,这种事情,他希望我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不希望我知道的时候,我问,也该是白搭的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而幸福,我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便有“西陵”陪在我身边,喂我吃东西,给我讲故事,或者,天好的时候,背着我,抱着我出门儿去散步,每天,娘亲都会给我吃些汤药,有些苦,却不至于没法下咽,而且,每次吃完,都会有味道不错的蜜饯压味儿,这让我很是喜欢。
那个名唤江岩的人在我们回来之后的第三天来看我,给我拎了许多的点心和零嘴儿,不过,都被“西陵”赏给了下人们吃,当然,那江岩并不仅仅是来给我送零嘴儿和点心的,还附带着的,给我讲完了那个之前未来得及讲完的故事。
据他所说,我娘亲有了我之后,他也想开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强求也是枉然,于是,他便下了决心,要经营一份产业或者安身之处出来,待到司徒月要当真动手伤害我娘亲的时候用出来,就算,免不了我娘亲的伤心能免了他受苦遭罪,也是好的
人在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极快的,他在外边奔波着刚刚建成了医谷的雏形的时候,我出生了。
他很有几分忐忑尴尬的回到了我娘亲的身边,还未见到我,便听得下人说,我娘亲生了一个小皇子然后,他见了我娘亲,却不想那时,我娘亲跟他说,要把我许给他,让他做好各方面的准备,在我十四岁的时候,跟我成亲
当时,他就怒了,以为是我娘亲在羞辱他,便冲着我娘亲大吼大叫,责问他,两个男子,如何能成得了亲,就算,是看不上他,只消跟他明说就好了,何苦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给他难堪?他不是楚馆里的倌人,他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他就在他话没来得及说完的时候,我娘亲当着他的面儿,解开了身上仅着的里衣,光着身子,站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他便崩溃了,疯了般的跑了出去,在心底里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我娘亲了
他离开了帝都两年,试图用忙碌来打发掉所有的烦恼事情,不想,越是想不想,越是不能,终于,还是在第二年入冬的时候,回到了凌国的皇宫,那时,他想,就见我一面,顺便,把我掐死,然后,掳了我娘亲回他的医谷去,下一剂忘忧散,让我娘亲忘了所有,只陪他一个人在那处终老
可那只是想想罢了,他的这份预想,在见到我第一面之后,就化为了泡影,那时,他坐在我院子里的树上,摘了一只未落下来的柿子在手里,想用来做暗器,置我于死地,却不想,被我当成了偷柿子的贼,一来二去的绊了会儿嘴之后,发现,已经喜欢上我了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我的身上,他感觉不到那种,在得知了我娘亲其实是男子时的别扭和不适他想,好罢,或许这就是命,就注定了他这辈子都要跟我在一起他认命
作者有话要说:
☆、定居雪园
其实你不用勉强认命的,我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我有些不自在的往“西陵”的怀里缩了缩,很是有些不喜欢江岩的这种说法,什么叫认命嘛,说的好像是我强抢民女,啊,不,民男一样,我的“西陵”,可比他长得好看多了,要强抢,我也该是抢我家“西陵”这样的,哪里轮得到他!
离儿,你不要误会,我,我
听我这般不客气的说,那江岩顿时便慌乱了起来,忙不迭的捉了我的手,生怕我下一刻就赶他出去一般,“我没有觉得勉强,半点儿都没觉得,当时,我,我是当真喜欢你了,只是,只是自己不知罢了,不过,我跟你发誓,便是在当时,我也是真真切切的觉得,我是愿意跟你成亲的,你,你若是记得以前的事情,该是记得,那时,我是待你极好的,而且,而且,我那时离了你出远门去,也是,也是为了能,为了能以后更好的保护你,我我是打定了所有的心思,跟以前的一切一刀两断,只从此,安稳的跟你,跟你”
过去的事情,我记不得了。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江岩一番,几经思量,才琢磨着说出了一句我自己觉得,不至于太伤人的话来回他,“若是想要自由,大可随意去得,我绝不阻拦,若是不想走,也可留下来,我可以许给你尊重和无忧的生活,但,却得提先告诉你一声明白,我的正妻,只能,也只会是西陵,任什么人,什么理由,都不可能改变,如果,你不能好好儿的与他相处,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的那人,都只会是你。”
我知道了
江岩沉默了一小会儿,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了我,“离儿,我真的后悔,那时丢下你一个人,独自去解决那些麻烦了至少,我也该先跟你说说明白的是我不好,离儿,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面对那样的恐惧,我当时听了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了,可是,已经晚了,你的寝宫里面,空无一人,宫人们都说,你被处死了我去挖了据说是你的坟,却只在里面发现了你的衣裳,我知道你不会死的,便没头的虫子般的到处寻你,一直找遍了所有的布衣巷,破庙,乱坟岗,一直找到绝望我死了心,给自己改了名字,打算用一辈子的痛苦来偿欠你的悲伤,漓,是一半是我,一半是你,湘,是我们当时约好了的,最后的埋骨之地,湘谷”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所以,听不懂你说的话。
我微微拧了拧眉,往“西陵”的怀里蹭了蹭,换了个姿势粘着他,我不知对江岩的话该如何作答,又不想不懂装懂的给他造成困扰,便照直了跟他说道,“可以给我说说,你说的那个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么?唔,我倒是觉得,江漓湘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只是,记不起,是在什么地方听过了”
记不起来,就不记了,你身子还未好呢,别勉强自己。
不及江岩再说什么,“西陵”便动手轻拍了一下儿我的后背,提醒我不要再想,恩,当然了,他一边提醒我的时候,一边也顺手从旁边的碟子里去了一粒蜜饯出来,送到了我的嘴里,“来,尝尝这个,我特地遣人去南边儿请来的,做点心的厨子,据说,是师承昔日里名震天下的第一名厨断九斤来的。”
好吃!
我顺着“西陵”的意思,吃下了那块儿点心,顿时觉得,这点心该是我毕生尝过的,最大的美味了!入口即溶,甜而不腻,唔,便是我这嘴刁的不行的人,也挑不出半点儿这点心的不是来,恩,不对,确切的说,是做这点心的材料是什么,我都尝不出来!
你觉得好吃,我便让那厨子天天都做给你吃。
“西陵”浅浅一笑,好看的让我你不禁愣了下神儿,吃到了嘴里的点心,都差点掉出渣儿来,见了我的样子,他只是忍俊不禁的抿了抿唇瓣,伸手,把整碟点心都端了起来,塞进了我的手里,“满满吃,不够就再让那厨子给你做,只是,你得自己注意些,别吃撑了耽误吃饭,那样,母亲大人可是会不高兴的。”
我答应了一声,便抱着碟子大吃特吃了起来,唔,我可不是见了美味就什么都不顾了的笨蛋,我比谁都明白,任何人,都有个度,过了这个度,就定该要倒霉了,就拿这点心来说罢,我喜欢吃,我娘亲见了定然高兴,可若是我吃撑了,不舒服了,饭也吃不下了,我娘亲可就该生气了,万一,他遣了这厨子走,我以后,就再也吃不到这美味的点心了,恩,对,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这日之后,江岩便在雪园里住了下来,“西陵”把他安排在我住的院子的西厢,据说,那里以前是一个叫长白的人住的,唔,长白,这名字,我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过来的,只是,到底他是谁,长得什么样子,我就记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示好的司徒月
在雪园养身子的期间,那个据说是我爹爹,名唤司徒月的皇帝,每天都会来,每次来,也都不空手,随行的人大包小包的拎着,有的时候,是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有的时候,是许多好吃的不行的点心。
我娘亲在的时候,他自然是会毫无意外的被挡在门外的,可有的时候嘛,恩,比如,我娘亲恰好又是出门去了的时候,我就会使了下人,去开了院子的后门,放他进来,对此,他也不嫌落身份,只留下侍卫们在外面等着,一个人忙不迭的跟着小厮溜进来,看看我,喂我吃吃零嘴儿,给我讲讲故事待我睡着了,就安静的离开。
当然,“西陵”不可能会出卖我,院子里的下人们也没机会梅胆子跟我娘亲告状,于是,这事儿,就成了为数不多人知道的小秘密。
司徒月给我讲了一个极长的故事,那故事,讲得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的故事。
天赐年间,皇帝司徒天赐治理下的凌国是个极弱小的国家,天下七分,凌国排行最末,随时都有被旁的国家吞并的可能。
司徒天赐昏庸无能,猜忌善变,不擅治国,唯极爱当时的贵妃华氏,对她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曾几次想废掉当时的皇后,改立华氏,都被朝中的几位重臣劝阻,后来,华妃有孕,诞下一名皇子,司徒天赐欢喜不已,赐名司徒墨,立为太子,又不顾诸位大臣的反对,废了当时的皇后冷氏,立了华氏为后,而废掉冷氏的理由,则是无出
经了那一次的事情之后,许多忠臣都对朝廷失了信心,纷纷辞官回乡,而司徒天赐却不以为意,半点儿都不挽留,只提拔了若干年轻的官员起来,顶替那些辞官的大臣们的位置,其中,就有不少,是华妃的娘家人。
这些年轻的官员上任之后,因为缺乏经验而惹了不少麻烦,被贬为妃的前皇后冷氏向司徒天赐进言,却被扣了个妄议朝政的大罪关进了冷宫,冷家人不服,向司徒天赐上折子,却不想,司徒天赐半点儿君臣的情分都不讲的直接降了罪给冷家,给所有的冷家子弟都罢了官职,去了士籍,贬为了平民。
也是凑巧,那被贬入了冷宫里去的冷氏在最后一次的侍寝得了身子,昔日里,在后宫里也是极善待下人的,司徒天赐虽宠着华氏,却也不能弃自己的子嗣不要,忤逆祖宗,便随便指了一处小院给冷氏,让她在那里待产。
十月之后,冷氏生下了一名男婴,自己却因为难产没了命,冷家的老爷子怕这没了娘的小外孙在皇宫里被人害了性命,便请出了家里先皇赐得锦盒,跟司徒天赐求了恩典,把这孩子抱回冷家去抚养。
司徒天赐本就不喜这惹了华妃跟他置气的孩子,冷家老爷子这一求,便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当日里,就遣了宫人冒着雨把这孩子送到了冷府去。
后来,这不得宠的小皇子就一直被养在了冷府,直长到八岁,还没有自己的名字,当时,是新年,华氏刚刚诞下了第三个孩子,也就是十七皇子,司徒天赐非常高兴,对华家的人大加赏赐,全然不顾国库已经亏空了几百万两银子,圣旨下了,国库却拿不出钱来,他不想在华妃的面前落了面子,便想起了冷家这一直善于经商的家族来。
他佯装到冷府看这自出生就被丢在冷家不管不问的儿子,对冷家的族长这些年对这孩子的照顾极尽感激,还像是极喜欢这孩子般的,把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