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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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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倾我之力

  我了解长白的性子,知道这时候,若我不给自己止血的话,他是断不会再允我去做任何事儿的,只得依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取了银针出来,封了自己手臂上的痛觉,止了血,拿热水洗了,用自己的帕子包裹了起来。
  这样就行了,没事儿了,不用担心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取了自己手臂上的银针下来,快步往江若渺躺着的床榻边儿上走去,用那只没有伤的手给他把起了脉来,“让人再多烧些热水,装到浴桶里送来!前日里,月儿丫头送来的那棵千年老参,也一并取来!”
  是,主子。
  长白抬头看了一眼江若渺的模样,吃惊的神色,半点儿不亚于我,忙不迭的答应了一声,便转身去做我吩咐他的事儿了。
  夜卫们得了我的命令,便极快的去准备了沐浴用的热水来,我让长白帮了我的忙,剥了江若渺身上的那件破不拉几,已经洗得快看不出原本颜色来的袍子,就要随手丢到地上去,吩咐人拿去丢掉,不想,那拼了命去寻我,让我来见江若渺的小侍竟疯了般的扑了过来,在那衣裳落地之前,一把把它捞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揣在了怀里,看得我不禁一愣。
  你这么紧张作甚我让长白帮着忙,小心的把江若渺在浴桶里放好,让他保持着身子微微前倾的姿势,伏在木桶的边缘上,然后,小心的在他身上行起了针来,他是多年习武的人,筋脉被封住了这么久,自然会成了一些的淤积,造成静脉的封堵,我之前已经给他喝了我的血,摸着脉搏,已经有力许多了,现在,我再帮他把筋脉疏通开,给他把身子里的毒析出来水里,他就能彻底的好起来了,“一会儿,我会让御织坊的人给他送新的衣裳来的这件太旧了”
  回,回陛下的话,这件衣裳这件衣裳我家主子说这是是陛下亲手为他缝的嫁衣他他自被陛下封为了侍人之后就就一直穿在身上的寻常里连奴才帮他洗这衣裳他都要一步不离的守在一旁看着千叮万嘱生怕生怕奴才一个不仔细给弄坏了去
  小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若渺,战战兢兢的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才突然想到,这该是对我极不敬的,顿时,便吓得失魂落魄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跟我求饶,生怕我一个不高兴,当真就降罪到了江若渺的身上去,“这,这定然是我家主子上次挨了藤鞭,发烧烧坏了脑子,臆想出来的!陛下恕罪!陛下”
  这的确是我亲手做给他的生辰礼物,也许了他,用来给他做嫁衣的。
  这时,我才蓦地想起来,这件让我看着这般的眼熟的衣裳,以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我不曾想,彼时,我给他做的那件红色衣裳,竟已经被他小心翼翼的穿的现在这般的失了原色,还未曾坏掉半点儿我,可真是过分,做事儿独断执拗,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若是,我肯放松半点儿的戒备,面对面的跟他把话说清楚,何至于,成了今天这般
  我在心里默默发誓,待他醒来,定好好儿的听他说话,好好儿的让他把以前的,我不知道却妄自乱猜的事情,全都给我说明白!
  皇宫里面,从来都不会有什么秘密,就算是西陵他们这些从来不会琢磨着争宠的人,得着消息的速度,也半点儿都不会慢了去毕竟,总有那么些好邀功的奴才,为了讨主子的好或者得赏钱
  我和长白才刚刚把江若渺从第一个浴桶里捞出来,放进第二个浴桶里面,吩咐夜卫把已经成了墨色的水抬出去倒掉,就听着外边响起了一阵子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西陵他们一股脑的从门外涌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渊离?你哪里伤到了?!快给我看看!
  一进门,见我衣裳上染了极快血迹,西陵就紧张起来了,一个箭步到了我的身边来,就要检查我身上受伤的地方,“天音!天音!快来!快来给渊离检查一下!”
  是我自己咬的,没事儿。
  我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反捉住西陵的手,给他看我已经包好了的腕子,“我现在要救他活过来,你先不要打搅我,好么?”
  好。
  看了一眼江若渺,西陵也是微微一愣,继而,便安静了下来,向后退到了一边,寻了一个用石块踮起了一条腿儿的凳子坐了下来,“我在这里等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你就喊我。”
  这里没什么需要人手的,说起帮忙,我倒是需要有人去帮我寻一样东西,你们可以去帮我寻来么?
  我让长白搭着手,让江若渺好好的伏在了木桶沿儿上,扭头,见几人都安静的站在原地,才是想起来,江若渺说的那个钥匙,还在大库里的某一个角落里,“若是不方便,待我给他救活了,再自己去找,也是可以的”
  你说罢,我们去找就是。
  霜颇有些不悦的瞧了江若渺一眼,见着江若渺骨瘦如柴的身形,身子蓦地一僵,明显的,他也是没想到,江若渺会成了现在这般的模样,虽然,因为蛟儿的事,霜对江若渺有极深的怨恨,但,这种怨恨,已经随着蛟儿的“回来”而淡了许多了终究,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走过艰难,同甘共苦过的朋友霜不是狠心的人,瞧着昔日里的朋友,成了这般的模样,那本就剩的不多的怨恨,哪里还能剩下什么,“他不要紧罢?需不需要什么不好找寻的药材来配药?”
  一把钥匙,跟着他的嫁妆箱子一起来的,你们去细细的找一找,务必要找到出来。
  我转回头,继续在江若渺的背上行针,他被封住的筋脉已经打开,一些栓堵,还是需要我用针来引导才能畅通,“我也没有治好他的把握,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药材什么的,需要用的,大库里面都该有他若是能熬过三天去,醒转过来那就该是能活”
  几人应了我的话之后,便急急的去大库里寻了大抵也是大库里的东西当真极多,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时辰回来时,只西陵一个人,手里掐着一只精美的小盒子,瞧着样子,其他人该是都去别的地方找寻了
  除了这只打不开的箱子,全都找遍了,若是这匣子里面也没有,那就该是在我们几人的寝殿里面,你送的东西里面夹带着,他们几个都先回去找了。
  西陵把手里的小匣子交到了我的手里,侧头看了一眼平躺在床榻上,呼吸微弱的连被子都撑不起来的江若渺,稍稍拧了拧眉,“他怎变成了这副样子?是染了什么重病么?”
  来罗羽之前,哥哥给他服了毒药,封了筋脉,如今,已经毒发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缠在自己伤口上的布袋,自伤口处又挤了几滴血出来,滴在了那西陵也打不开的小盒上,果然,便听着那小盒如江若渺说的那般,发出了“啪”的一声,四散分了开来,盒子的正中间,可不就是一把手掌大小的银钥匙!
  你!
  瞧着我从自己的伤口往外挤血,西陵顿时便拧起了眉来,一伸手,把那盒子里的钥匙抢了过去,捏在了手里,“你信不信我把这把破钥匙给你掰了?!不就是要几滴血的事儿么?你跟我要,我还不能给你了不成!”
  你的血,是打不开这盒子的。
  我知道西陵这是心疼我,才这般的说话,这时候,我若是不服软一下,他可是当真能把这钥匙给掰了的,那样一来,江若渺身上的那玩意儿,可就真真是要永远都解不开了,“我这不是本来就有伤的么,刚才恩,没往外挤坏血,这下,正好一起了,还不浪费”
  要这钥匙作甚的?
  见我服软了,西陵也没法儿再跟我生气,顺势往那用石头撑了一条腿儿的椅子上一坐,伸手把我抱了起来,放到了膝上,动手重新帮我包扎起腕子上的伤口来,“开装解药的箱子用的?”
  这毒,不是用解药解的,若是当真要说是有什么解药的话,那解药,就是我了
  我乖乖的坐在西陵的膝上,由着他给我把腕子包好,然后,把我已经知道了的前情旧事一股脑的说给了他知道,“这钥匙,只是用来解他下身上的那个‘贞操锁’的我是着实不忍心,他再多难受一刻了若是,我的血救不了他的话,现在,到他咽气的这段时候就是最后的”
  好了,别多想了,你医术那么好,他不会死的。
  西陵轻轻的把我揽进了怀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这般说来,是我们冤枉他了也是怪我,当时,见着你昏死了过去,只顾着生气,没把事情好好儿的跟他问明白,不然,也不至于”                    
  作者有话要说:  


☆、扯平?

  江若渺的情况很快就稳定了下来,呼吸和脉搏都变得正常了起来,只是还一直昏睡不醒着,很是让我有些无可奈何。
  在知道了“贞操锁”的事情之后,西陵他们对江若渺的态度都变得好了不少,就连霜,也大方的拿出了一棵千年的老参来,给他养身子。
  索性朝堂上有翔儿那小家伙主持着,我也乐得清闲,便没事儿就守在江若渺的床榻边上,自言自语的跟他“聊天”,给他擦身子,喂饭西陵他们也不管着我,只由着我高兴想怎么,就依着我怎么我自然不能再让江若渺冷宫里住着遭罪,恩,就算,不是怕他遭罪,我也是怕冷的,对,就是这样,我让人把他搬到了我的寝殿里养着,完全就是为了我自个儿不难受的,绝不是只为了他!
  今天,他有好些了么?
  清晨,西陵醒来,越过我的身子,瞧了一眼还在我的另一边昏睡着的江若渺,随口问了一句。
  脉象早就正常了,只是
  我颇有些丧气的耸了耸肩,回了西陵一句,“这一直都不醒,也太奇怪了些”
  因着晨起要给江若渺喂药,我已是戒掉了连上早朝能没能给我改掉的懒床的坏习惯,每日天还不亮,就能勤快的起床来,亲手给他煎药了,为这,西陵还打趣了我好几回,我只当是没听着,随便他怎么说,就是不还口,他逗了我几次,不见我反应,也就作罢了。
  许是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罢,再慢慢养一养,总会好起来的。
  西陵浅浅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把我揽回了他的怀里,“母亲大人给他瞧过了之后,不也是说,身子没什么不妥了么?”
  是啊,可就一直都不醒,这都三个月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身子该出问题了
  我往西陵的怀里蹭了蹭,伸手,摸了摸江若渺已经稍稍长了些肉出来的脸,除了叹气,也再没了别的能做的了,“都是我不好,没把事情弄清楚,就下了旨罚他,不然也不至于让他”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多想,也改变不了什么,不若,就好好儿的守着现在,照顾的他好些,让他快快的好起来。
  西陵一边说着,一边坐起了身来,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衣裳下来,给我穿戴了起来,“该是时候给他煎药了罢?来,我帮你穿衣裳早晨寒气重,给你染了风寒,可就不妙了,来,多穿点儿,这件斗篷也加上”
  好。
  我听西陵的话,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着的江若渺,动手帮他掩了掩被子,才动身出了寝殿的门去,准备给他煎药,唔,倒不是宫里的下人偷懒,而是这药里的材料太过难得,也太过娇气,一个不当心,就会被弄得失了药性去,浪费了,所以,我总是亲手煎的,西陵他们怕我着凉,总要在我早起的时候也跟着起来,跟包粽子似的,把我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起来,“你也多穿些衣裳,不着急,我先出去温药锅。”
  恩。
  西陵答应了一声,便极快的给自己穿起了衣裳来,那速度,可比给我穿的时候快了两倍都不止,“你等我一下,这就好,晨起凉着呢,我来帮你拿药锅。”
  热好了炉子,温好了药锅,我便和西陵两个坐在药炉前说起了话儿来,说的话,也无非是些宫里的有趣小事儿和民间的热闹,我听着有趣,便一直追着他问,他也不嫌我烦,尽挑着我可能感兴趣的说,这一来,时候便过的极快了,仿佛,才只是一小会儿的工夫,江若渺的药便煎好了。
  药好了。
  西陵说完给我讲的趣事的最后一句,动手垫了布,端下了药锅,冲着我笑了笑,仔细的把药汁倒进了一旁的碗里,“这是最后的一副药了,明儿早开始,你就可以睡懒觉了。”
  娘亲给的药引子用完了,你说,他若是吃了这副药,还不行,可该怎么办呢
  我瞧了一眼碗里墨汁般黑的药,本能的说了一句,话出了口,才发觉,自己又乌鸦嘴了,忙朝着地上“呸”了几口去晦气,“瞧我这嘴,呸,呸,呸,不会的,不会的,喝了这最后一副药,他定然会醒过来的!”
  会好的,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西陵浅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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