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可是特意跟上官西陵问过你的习性,恩,难道春乏秋困夏打盹儿,睡不醒的冬三月,说的不是你?
渺扬了扬了眉,说得话里,不乏调侃的味道,“啊,对了,还有那句,我不是一直在睡觉,我只是打了一上午瞌睡,犯了一下午的困罢了不是你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世家大族
不记得了。
这两句听起来极其熟悉的话,让我忍不住微微一愣,好像,是在哪里听过的罢?可是,到底是在哪里,却又是想不起来,唔,既然想不起来,那就没必要承认是我自己说的了嘛,毕竟,恩,我失忆了,谁也不能责备我不是?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罢
渺的眸子微微一暗,继而,便把我抱紧在了怀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忘了,就忘了”
渺,你今日怎这么早就回来了?霜不是说,这一次的卷场走水,那老东西很生气,下令严查的么?难道只一个孟家“伏法”,就让他放了心了?
我扭头看了看窗外,天还大亮着,我这一觉,想必睡得也不算太久我何尝不知,这一次孟家会“人赃并获”,是因为摇动了手脚,趁着机会完成许诺给我的事儿,试想,一个医药家族,即便是位列三大家族之首,又如何能有本事,做出这种谋逆的事情!
凌国,终究是孟家的根,罗羽国事成,倒霉的,首当其冲,便是他们这些世家大族没有一个帝王,会允许有超出他们掌控之外的势力,尤其是,曾经受封得益于昔日君主的那些人。
司徒月不是傻子,这种程度的污蔑,根本就不可能骗得了他。
渺勾唇一笑,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你该不会单纯的以为,他是真的信了孟家通敌,才下诏把孟家赶尽杀绝的罢?”
哎?不是因为这个么?你的意思是说,老东西知道,这事儿是摇作假的?那,摇会不会有危险!?
一听渺的说法,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手臂猛地用力,撑开他的身子,仰起头,看向了他的脸,虽然,我是答应过长卿,会帮他报仇,可是,我本并不是这样打算的啊!我当时只是想做一些慢性的毒出来,让人投到孟家人日常所用的水里面,让他们慢慢的被毒死的!
你觉得,摇是傻子?
见我一脸的紧张,渺不禁笑意更甚,伸手,用食指点了点我的眉心,半是调侃的说道,“还是以为,他会是个为了得美人一笑,而罔顾自己性命,烽火戏诸侯的蠢人?”
摇聪明的很,怎么回事傻子或者蠢人!
我本能的出声为摇抱不平,这些时日的相处,我也算是看得明白了,他们三人,虽是换命的交情,但,在寻常时候,却都是跟孩子般的争强好胜,以互损和调侃彼此为乐的,尤其是渺,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在霜和摇身上使绊子,沾便宜,抹黑污蔑说坏话的。
那,既然你知道,他不是傻子或者蠢人,又怎么会问出刚才那样的笨问题?你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妖精,都能看明白的事儿,他一个在官场里待了这许多年,执掌了暗阁这许多年的人,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一个习惯了跟百官虚与委蛇,明争暗斗,跟邻国分庭抗礼的帝王,又怎么会明知他是陷害,而允他胡闹折腾?
渺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低头,啄了啄我的唇,“记住,小妖精,玩儿阴谋的人,永远都不足为惧,真正可怕的人,是那些使阳谋的人,不管是司徒月,还是戚扶摇,都是玩儿阳谋的高手不要被那条毒蛇无害的样子迷惑,美的东西,通常都是有毒的,看似无害的东西,往往才是最能致人死命的他不会伤你,不仅仅是因为爱你,更是因为,你对他没有威胁”
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
我坏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渺的唇瓣,“若说美得东西都是有毒的,那连你都毒不死的我,还怕什么别的毒物?”
恩,看来,这喜欢甜食也是有好处的,这小嘴儿,都跟抹了蜜似的。
听了我的话,渺很是受用的勾了勾唇角,起身,依靠在叠在床头的软垫上,抱了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想不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想。
人皆有好奇之心,尤其是,这事儿,还是跟自己有关系的,我也是俗人,自然也不能例外,当下便乖乖的蹭进了渺的怀里,把脑袋贴到了他的胸口上去,撒着娇让他给我讲,“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为什么那老东西明明知道,孟家人没有通敌,还要下诏让他们整个家族都灰飞烟灭?”
要怪,只能怪孟家的那个老太婆太自作聪明了,为了娘家的利益,不惜把嫡长子的正妻掉包呵呵,要知道,大婚那日,司徒月可是亲临了的,她这般做,扇得,可不仅仅是赤家人的耳光以司徒月的记仇,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渺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讲故事般的徐徐道来,“赤家,也是凌国三大家族之一,钟家的势力固然不弱,但,平白用自家的女儿,顶替赤家嫡女,鸠占鹊巢的夺了孟家下一任当家主母的位置,把赤家嫡女从正妻,变成了妾室,也是碰触到了赤家的底限的赤家可以不顾惜一个女儿,却不能不在意自家的面子,十几年前,钟家的那一场闹剧,可是让不可一世的赤家,把面子落到地底下这口气,赤家的老爷子和老太太,是绝不可能咽得下的,呵呵,这些年来跟那个冒牌货演着父慈女孝,母慈女孝的戏码,可不是无的放矢”
唉?照你的意思,孟家被抄家灭族的这事儿,跟赤家,也脱不了干系?
我打小儿便习惯了听西陵讲故事,恩,虽然,渺讲得不如西陵生动有趣儿,但,这大概的意思,我还是听得明白的。
聪明。
渺笑着点了点我的眉心,对我“一点就透”很是满意,“当年,赤家的老爷子和老太太对那冒牌货把他们嫡亲的女儿和外孙赶出家门视而不见,就是为了布今天的这一局棋,孟家触怒了帝王,早晚难逃抄家灭族的大祸,只不过,这大祸,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到就是了两个老家伙,能给一个没用到被旁人夺了正妻之位,令赤家蒙羞的女儿留一条活路,已经是极其不易了,据摇查来的消息看,当时,赤家的嫡长子,也曾偷偷的接济过他们母子,只是后来,被赤家的那两个老家伙发现了,挨了重罚,断了联系”
这么说,长卿的舅舅,也算是个好人的,唔,可是,我想不通,为什么身为兄长的他能对自己的妹妹施以援手,而身为父母的赤家两个老家伙,却要急于撇清关系呢?那女子纵有万般不是,也是他们嫡亲的女儿,不是么?
我当然不会怀疑摇的本事,但凡是他敢说一句“查明了”的事,断不可能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弯弯绕,都说虎毒不食子,狼毒不食亲,那赤家的两个老家伙,怎就能这般残忍的对自己女儿弃之不顾不说,还阻止旁人的施以援手!
世间最难猜度的,便是帝王心,小离儿。
渺深深的吸了口气,向后倚在了软垫上,缓缓的闭了眼,“手心是肉,手背,就不是肉了么?赤家的那两个老家伙,其实才是真正懂得明哲保身的聪明人!长卿的身上,固然留着一半赤家人的血,可,不能否认的是,他的身上,也流着一半孟家人的血!若是司徒月当真要计较,长卿和他被赶出家门的娘,也是脱不了一死的,试想,介时,对他们施以援手的赤家,又要如何自处?难道,要用整个赤家,给他们两人陪葬么?”
这也不无道理,只是可怜了长卿
我点了点头,认同了渺的解释,的确,若是换了我的话,也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舍小留大的,长卿和他娘亲固然可怜,但,有些事情,的确是人力有时尽的,怨不得旁人,“以后,我会劝他,不要对赤家有怨恨的”
长卿的娘亲若不是个蠢人,定会好好儿的给他讲明白,不该怨恨赤家。
渺摇了摇头,睁开眼,眸子里,是无可奈何的笑,“试想,若非赤家这些年来的弃之不顾,又怎会让长卿彻底的跟孟家断了个彻底,又如何能让长卿完全的淡出了司徒月的视线,让他能侥幸在这次的抄家灭族之中,保下一条性命?”
唉?还有这么一说?!
我猛得瞪大了眼睛,吃惊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看似无情的一举一动,其实,却是机关算尽的步步为营,怪不得西陵总是跟我说,我这种笨蛋,就该好好儿的待在他的羽翼之下,不要去耍那些有得没得的小聪明,不然,落到了那些大家世族人的手里,铁定让人家吃的骨头都不剩!
虽然,摇只是给了司徒月一个借口,但,你须得明白,小离儿若不是为了你,摇这向来谨慎的人,是断不会做这出头鸟的
渺长长的舒了口气,低头吻上了我的额头,“一会儿,你告诉长卿,过些时候,钟家,会去给孟家陪葬的,让他准备好了烟花爆竹,免得到时候要庆祝了,世面儿上买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故意为之
谁?!
突然,渺的目光转向了去往外间的门,声音里,带着丝丝的恼意。
主子,渺主子。
一道人影儿应声而入,“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放眼看去,竟是手里捧着汤盅的长卿。
到了喝汤的时候了么?
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的从渺的身上爬下来,虽然,我和渺他们的关系,是大家都明白的,可这知道和亲眼见到,终究是不一样的罢,我便是再厚的脸皮,也没法这般恬不知耻的在人前与渺摆出这般暧昧的姿势啊!
这几日,长卿都会让厨房给我煲汤,说是对我的身子大有好处,唔,还别说,自从喝这汤开始,我还真是觉得胃口好了许多,连饭都能吃半碗了,这放在以往的夏天,可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长卿,长玉没教过你,身为近侍,是不能偷听主子说话的么?
渺颇有些不悦的睨了长卿一眼,坐起身来,把我揽回了怀里,手臂用力,防止我再次从他的怀里溜掉,“汤放下,自己去潮音舍领罚。”
是,渺主子。
长卿咬了咬薄唇,垂着头应了一声,把手里端着的汤放在了床头的小桌上,缩着身子退了出去。
渺,为什么?
待长卿走了,我紧绷着的身子才算是放松了下来,伸手环住渺的颈子,看向了他的脸,渺的武技厉害,我是知道的,凭着他的本事,断没有可能听不到一个没有武技的人,如此近在咫尺的脚步和呼吸声,因此,只有一个结论,渺,是从一开始就知道长卿在那里的,而且,也是故意让他听到我们两人的对话的。
长卿再落魄,也终究是出身大家族的,能在阴谋诡计中活下来并长大成人,便足以证明,他,也深谙此道,就算他不曾有机会用这些手段去害人,但防,想必还是能做到游刃有余的。
渺轻轻的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他也算是有点小聪明,只是,性子里多了些自负和傲气,若不好生敲打一番,让他明白人外有人的道理,怕是也不好驾驭你性子软,他没规矩,你也下不去狠手教训,长此以往,只会把他惯得不分尊卑,不识礼数,目无主上”
我问的不是这个,渺。
我翘了翘唇角,对渺没能跟我“心有灵犀”颇有些无奈,“我是问,你为何不径直把这事儿告诉他,而是要用这般让他‘偷听’去的法子你明明是要做好事,让他明白事理的,又何必让自己当个恶人呢!”
其一,以他长久以来所处的境遇,对我这个没能认可的人,定然是会有戒心的,我当面跟他说了,他也未必会信,其二,我是主子,他是下人,我没有必要跟一个下人费口舌解释,其三
渺坏笑着抿了抿唇角,偷腥儿的猫般的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不让他偷听的话,我要如何找个合适的借口来,把他支走?”
你支走他作甚?!寻常时候,他不都是跟长白他们一样,在门外候着的么?
我不解的拧了眉,不明白渺这般做的目的,我了解的渺,从不做无的放矢的事情,他既是这般做了,就定是有他的打算的。
前些时候,你不是答应了长白,过两日,就要了他的身子么?你这一养伤,可是一下子就过了十几日了,如今好了,还是对这事儿不问不提的,可有想过他的感受?
渺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压低了声音,在我的耳边说道,“这终究是长白的第一次,身为近侍,是没有资格娶妻生子的,对他们来说,这第一次,意义可是极其不同的长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我不找个理由把他支走,难道让他在这里杵着,在门外听着长白手足无措,日后拿来挤兑他,让他难堪?”
这
经渺这么一提醒,我才是想起了,之前答应过长白,让他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