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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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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渺,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安顿好了长白,我便转身蹭进了渺的怀里,伸手把他挠醒。
  恩?怎么说?
  渺被我吵醒,倒是没有生气,扭头看了看窗外尚早的天色,又低头看向了我,声音里满是关切,“哪里不舒服么?是不是累坏了?要不,我派人去宫里,把摇寻回来?”
  出不来。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抓了他的手,放在我的冲动上,“都一整夜了,还是这个样子,以前跟你那个的时候,都不会这样的我我是不是做的不对把把它给弄坏了”
  昨儿晚上到现在,一直这样?
  渺拧了拧眉,很是温柔的碰触着我的冲动,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昏死了过去的长白,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让我捉摸不透的光芒,“你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罢?”
  没,没有!你便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断不敢再拿那东西乱吃了!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孩子,自然明白渺所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指的是什么,唔,好罢,前些时候,我是有不怕死的吃过一回,可是打哪儿之后,我都发誓,打死都不会把那东西,给自己吃了!那,那简直就是会要人命的玩意儿,折腾的我好几天下不了床不说,还全身酸疼得像是被拆开了重新拼起来的一样,动下手指,都会牵扯得全身疼得打颤!
  听了我的话,渺才放心了般的吐了口气,坐起身子,把我揽进了怀里,“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会出不来呢?这般折腾了一夜,身子可如何受得了,恩?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不小心碰过什么东西,或者,有没有什么不熟识的人靠近过你?”
  没有!
  我想都不用想,便能回答渺的这个问题,今天,我可是一整天都没出这屋子的门儿的,除了用膳,就只碰过床和长白的衣裳,至于说不熟识的人,那就更是没有了。
  那是怎么回事呢?
  渺缓缓的拧紧了眉头,一边抚慰着我的冲动,一边检视起四周来,“你不喜欢熏香,也不可能有人把不好的东西,给你添到香炉里面去”
  渺,你说会不会是要不
  享受着渺的碰触,突然,一个可以算是诡异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蹦了出来,我有些脸红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跟他说道,“要不你要我试试?”
  恩?
  渺沉默了一小会儿,盯着我的脸看了又看,终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漾出了一个笑容,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不怀好意的在我耳边说道,“让我猜猜,你这小妖精是想说什么?恩,或许,你是属于被压才会纾解的出来的?亦或者你是要跟刺激一点儿,才会纾解出来?”
  不,不要说出来啊,你,你这个登徒子!
  我忙不迭的伸手去捂住渺的嘴,这种恼人的事情,他,他怎就好意思说得出口!
  你不就是喜欢登徒子的么?
  渺得意的坏笑,从一旁抓了玫瑰膏过来,勾了一指抹在了我的紧致上,“至于,是猜测的哪一种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么?”
  渺的床技是极好的,便是以前时候,我被他折腾一整夜,累得手指都不想动的时候,都拒绝不了,更遑论是现在?
  不多时候,我便在渺的征伐下失了自制,除了迎合他,再也生不出半点儿别的念头,只仿佛,我成了一片无边湖上的浮萍,而他,是能主宰我的水,没了他,我便会死去,“渺,你,你弄得我好快活,给,给我,恩,我,我还要,唔”
  果然,如我所想的一般,在渺的征伐下,我折腾了长白一夜都未能纾解出来的只不多时候,便倾泻了出来
  我缩在渺的怀里,用手里的毯子一角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汁液,羞窘的恨不能找根地缝儿钻进去才好,“渺,这事儿,你可不准告诉旁人,连霜和摇,也不准说”
  恩,不说,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渺看起来心情极好,连昨夜长洛招惹了他生气的火儿,都一并烟消云散了,“没个三五天,长白怕是起不了身的,我一会儿该去上早朝了,我把长洛留下来服侍你,你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他去做。”
  好。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从昨晚就一直赤着身子缩在床尾,等着渺施以惩罚的长洛,本能的便生出了些不忍来,“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长洛也是第一回犯这错,你就饶了他罢?不然把他处置的伤了,可怕是不那么方便服侍了”
  好罢。
  睨了吓得缩着身子不敢看他的长洛一眼,渺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答应了下来,“这次且饶了你,再有下次,我便依着雪园的规矩,直接把你送去鹰舍!”
  谢主子,谢离主子。
  听了渺的饶恕,长洛才稍稍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爬起身来,就着床榻,朝着我和渺磕了头,“长洛一时糊涂,以,以后再也不敢了!”
  早晨天还是凉的,穿好了衣裳再出门,吩咐外院的人准备沐浴用的水和早膳,渺也该收拾一下,去早朝了。
  我支起身子,在渺的唇角上印了一个吻,便打了个哈欠,扯了一条毯子过来,把自己裹成了蚕虫,“不要吵我睡觉,我醒了,饿了,自然会喊,若是长卿在潮音舍挨完罚回来了,就让他先回自个儿的房里睡一会儿,过两个时辰来替你。”
  不及渺出门,我便觉得眼皮子跟坠了铅块儿般的沉了下来,这一觉,竟是半个梦都不曾做,睡得极好醒来时,才是发现,自己竟是睡相极不好的在床榻上滚了不知多少圈,滚到了长白的身边儿,还无知无觉的钻进了他的怀里。
  主子醒了?
  早已经睡醒,由着我拿他当抱枕的长白冲着我浅浅一笑,“饿不饿?”
  唔,还好。
  我揉了揉眼角,打了个哈欠,继续拿长白当抱枕,死皮赖脸的不起身,“渺说,你被我折腾了一夜,少说也得几天才能下得了床的,你怎不多睡一会儿?”
  渺主子说的是寻常的情况。
  长白扯了毯子的一角,给我擦了擦眼角因为打哈欠而挤出来的眼泪,柔声说道,“寻常情况下,是不会有哪个主子,给自己的近侍用摇主子特制出来的,消肿的油膏的,那小小的一盒油膏,不算工夫,只是药材,就得值一千两黄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

  一千两金子又如何?金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让金子委屈,总好过让人委屈!
  我撇了撇唇角,伸手轻轻的揉上了长白的后腰,我记得,每次我跟霜欢好完了,他都会像这个样子帮我揉,唔,据他说,这样,可以缓解酸痛,不至于下了床连站都不敢站直,昨儿,可是长白的第一次,我又是贪恋着他身子里的舒服,只想着在他的身子里面纾解出来的折腾了他一晚上现在,他看似没什么事儿,其实,该是忍着疼的罢?
  长白的身子僵了僵,但很快,他便明白了我的意图,忙捉住我的手,阻止了我,“主子,这可使不得,长白是你的近侍,怎能让你”
  我说使得,就使得。
  我佯装不悦的翘起了唇角,不顾长白的阻拦,继续在他的后腰上揉了起来,“再说了,我还指望你保护我呢,你不快些好起来,放得下心么?”
  主子,长白会永远记得昨夜的。
  长白抿了抿唇角,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似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吻了吻我的唇角,“那是长白所有记忆里,最最美好的一个。”
  我都把你折腾的昏死过去了,你还说是美好,你我真是不知该说你什么才好了!
  听长白这么说,我因着自己昨夜的“恶行”而产生的罪恶感,也淡了不少,伸手碰了碰长白赤着的胸膛,冲着他露出了笑来,“下次,恩,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下次的话,我,我一定节制一些”
  下次,长白尽量不让自己昏死过去,让主子尽兴。
  长白一边说着,一边环着我起了身来,“主子的肠胃不好,禁不得这般延误膳食,长白伺候主子沐浴用膳,可好?”
  长洛,让人准备沐浴用的水,再吩咐厨房准备些容易消化的早膳来。
  我伸手从一边扯了一条毯子过来,跳下床把自己裹好,又俯身拈起了长白的外袍递给他,“陪我洗罢,不要去潮音舍了。”
  长洛得了昨儿晚上的教训,又承了我帮他跟渺说情的好儿,做起事来,竟是比寻常里干脆了不少,在听我说,要留长白跟我一起沐浴,让他去潮音舍取长白更换的衣裳时,更是朝着长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渺是个习惯了当恶人,且注重规矩的,他给渺当近侍,可以说,是长白他们四个人里,最最不易的。
  所谓的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看着他羡慕长白,我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奇怪。
  长洛,你去偏院休息罢,换长卿来门口听吩咐就行。
  看着长洛眼珠子上泛着的红血丝,我不禁有些不忍,临进浴房之前,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低声跟他吩咐道,“待渺下朝,你还得跟着伺候的,此时不睡,这一天,怕是又得熬着了。”
  长洛满心感激的退了下去,我便拉着长白的腕子下到了池子里面,水温刚好,不热也不凉,但我却不敢泡得太久,只抓水洗了两把,便上了岸,昨儿晚上我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却终究不可免长白是第一次,折腾的时间又长给他上消肿的药的时候,我便发现,不下心给他弄破了皮子若是我泡得时间长,他势必要陪我,伤口泡久了水,只怕是要不容易好的
  长白,洗好了就快些上来,帮我擦身子。
  我拈了一条干的布巾披在背上,坐在软榻上看着还在水池里洗身的长白,倒不是我不舍得池子给他,唔,待他的伤好了,我便是天天让他用这池子洗身,也是省得的,“我饿了。”
  这话果然比任何的催促都管用,长白应了一声,然后,便以极快的速度洗好了身子,上了岸来,从我的手里接了布巾,帮我擦干身子,穿上里衣和亵裤,套上中衣。
  把身子擦干,然后,趴到这软榻上面。
  我递了一条干的布巾给长白,然后又拎了另一条擦起了自己的头发,已经是夏天了,头发散着会热,不擦干就束起来却又会捂到头皮,惹来头疼,寻常,帮我擦干头发都是长白的事儿,可今天,恩,就算了罢,赶紧让他擦干了身子上药要紧。
  长白虽然还是有些害羞的脸红,却终究是经过了昨儿晚上的欢好,身上早已被我看了遍,也不再觉得有什么可遮挡的,因此,也就没有推阻我帮他的紧致上消肿的药我小心加小心的帮他涂抹着,生怕自个儿弄疼了他,或者涂少了哪里,折腾来折腾去,竟是用去了两三盏茶的工夫,一盒药,更是被我抠去了一半有余
  我自己的衣裳都穿不好,自然也没法帮长白穿衣裳,只得在一边儿坐了,等他自个儿把衣裳穿起来,才牵着他的衣袖出了浴房的门。
  长洛果然是个机灵的,吩咐给厨房做的膳食,都是些容易消化的东西,我拿勺子盛了一碗蛋羹,连着公筷一并推到了长白的面前,见他只僵僵的站着不肯坐,便本能的想起了自个儿昨晚的不像话来,忙吩咐长卿去拿了个软垫来垫在了椅子上,才扯了他的腕子,让他慢慢的坐下。
  慢点儿坐,恩,待吃完了东西,你就回去偏院好好的睡一觉。
  我用碟子给自己也盛了些蛋羹,夹了些小菜,埋头吃了起来,折腾了一夜,又睡了小半上午,倒真真是有些饿了,离渺他们下早朝还有些时候,我打算待用完了早膳,便跟了长卿继续去学施针术。
  这些时日,那些穴位我已经在那两个摇特意让人留下来的孟家男子身上练得差不多了,差得,也只是熟能生巧。
  呃,也是难为那两个跟长卿有深仇的孟家男子了,开始的时候,我总是找不准穴位,一天下来,扎得他们一身血窟窿,也没几下是扎对的,后来慢慢认得准了,长卿又总是让我反复扎他们身上那些极痛、极折磨人、甚至是弄得浑身乏力瘫软的穴位,美名其曰,为以后防身用,多练练,没害处。
  许是跟长卿相处的长久了一些,我对他,倒也是觉得亲近了几分,练施针的时候,看着那两个孟家的男子被折腾的生不如死,我也会偶尔打趣他,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你这狐狸托生的妖精。
  对我的调侃,长卿只是笑,有时候,甚至会顺势往我的身边凑上一凑,压低了声音回我,那,不知什么时候,长卿这只狐狸托生的妖精,能勾了主子的魂儿,让主子没了长卿就活不了?
  我自然不会觉得,有一天离了长卿,我会活不了,唔,这世上,能让我有离了活不了的人,怕是,也只有西陵一个了罢。
  这眼见着都是夏天了,祁国那边儿的战事,也没结束,虽然,每过个三五天,我便能收一封西陵让人送来的信,告诉我他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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