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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不见了,剑人山庄怎么会不来找她呢?
“可是,我不想回去。”
邪战沉默了。
正要说话,唇上忽然一软,一个浅浅的吻。
云初君在他唇上吻了一会儿,移开,漆黑的帐子里一双眼睛亮亮的,仿佛有星星一样的光点在跳跃。
她有些脸红。
“那个大叔,那些书你现在还在看吗?”
邪战愣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脸颊迅速火热一片:“没有。”
“呃那怎么行?”
“为什么?”
既然这样不管了,她明天要离开了,那就直接行动吧!
云初君伸出手,在他的脖子上游离,移到他的衣襟上,解开一颗纽扣,到了第二个,却心慌得怎么都解不了。
邪战一把握住她的手,吃了一惊:“君儿!你要做什么!”
不会是想洞房花烛吧?如果是这样!他既紧张又兴奋。
云初君皱起眉毛:“明天我就要走了,所以今晚我一定要霸王硬上钩。否则指不定你哪天又变得冷冰冰,不理我了!”
努力了一会儿,终于把他衣襟上的纽扣都解开了,露出一大片结实劲瘦的胸膛。
邪战一动不动,又握住他身上不规矩的手:“你想好了?”
她不耐烦:“大叔怎么那么多废话!”下一刻有些恍然,“难道大叔在害怕?你不会?”
“别怕!这很快的。”云初君安抚他,“来,跟着我就是了。”
一个翻身,她上他下,气氛紧张暧昧。
邪战皱了眉:“不对,应该我在上面。”介于推到和被推倒,他比较喜欢前者。
一翻身,他压到她身上,却被用力一推,这姑娘坐到他身上来了。
撕拉一声,衣服被扯破,云初君按住他:“不行!应该是我霸王硬上钩!”
亲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上,她的手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乱摸一通实在是让他酥痒难抑。邪战不甘寂寞地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一点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就热烈地吻下。
“大叔”
脑子一片混乱,稀烂成一团浆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的,神魂颠倒的意识里,她又弱弱地反抗了一下。
不对,明明应该是她霸王硬上钩的!
于是乎,一压一倒时
燎原之火无法控制。
床上一阵剧烈地抖动,纱帐一把被扯破,云初君气喘吁吁脸色发白地探出头来,身子挣扎着往外爬。
“怎么可以这样,应该是我在上面的”
一只手迅速把她抓回来!
“还没好”
又被用力吻住,“等等,我上面很痛好不好”
“痛?”动了一下,邪战僵住了,他已经忍耐到极致了。
云初君又想着爬到外面,准备重新再开始,只伸出了一只手,天旋地转,又被翻身压住。
“大叔”艰难中带着喘息,喘息中带着声音,她弱弱地出声,“我上面,我要上面”
霸王硬上钩的事从来都是她干的!
她还想反抗,四肢被用力压住,天昏地暗一片,一奸再奸,奸上又奸,木床吱嘎不停响,两人纠缠不休
…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本来想下章肉肉的,这章就肉了吧~~~
话说,后面肉那段是后来补上去的,所以先前没看的亲,赶紧看了吧。不用另花**币~~~~~~~~~
要等我,只嫁叔
灰蓝色的天空逐渐明朗,破晓的晨光浮出云层。
已是第二日的早晨。
云初君看着两人赤。裸相拥的身体,第一个想到的事就是她爹连轲磨刀霍霍砍大叔的血腥场面,想得她头皮发麻,手脚发冷。
邪战抱住她,轻声问:“在想什么?”
不会是后悔了吧?
云初君忽然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邪战握住她的手,把她转过来:“你后悔了?”
别告诉他,她昨天是一时冲动。
“没有。”云初君摇头,情绪显得很低落,“大叔,我要回去了。”
邪战沉默,紧握着她的手不放,许久,才叹了一声:“我送你回去。”
—奇—她很不满地看他:“大叔怎么都不挽留我一下!”
—书—邪战果然很给她面子,说道:“好,那你留下,不要走。”
—网—云初君无语凝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拽开他的手,迅速穿好衣服,不理他。
邪战茫然,显得很无辜。现在到底是怎样?她在生气什么他明明已经要她留下来了。
他连衣服都不穿,下床迅速将她拉过来,“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不要!”手被甩开。
好吧,他的小君君一向很彪悍,他也没有希望她一夜激情之后,娇弱无力地靠在他怀中。
“你现在就要走了么?”
云初君把头垂得很低,点头。
“那我送送你。”
她还是点头不说话。
·
晨光漫出天空,慢慢照下来。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出相思门,走出迷雾林,走出回旋大门的时候,云初君牵着白马忽然停下来。
她眉眼弯弯地笑:“大叔,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邪战抬手在她的头发上拂了一把,发上沾染了迷雾林里的湿气。
“我等你。”他也笑。
“嗯。”云初君笑吟吟的,“不过,大叔真的要好好看看那些书。”
“什么?”拂着湿气的手一顿,紧接着,他手撑不住一抖,耳根子微微红了。
“大叔,我不想伤你自尊。”
他昨天已经很卖力了,其实,本来他想把那画册上的观音坐莲融入实践当中,可实在是心猿意马,意乱情迷,顾不得其他。可能昨天确实有点乱得毫无章法。
邪战暗咳一声转移话题:“我送你回剑人山庄。”
“不用,就到这里吧。”云初君拍了拍马头,翻身上马,笑眯眯地回头看他,“大叔!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嫁!”
邪战眼睛一亮,很开心:“我再送送你。”
想了一会儿,她点头:“好吧。”
云初君坐在马上,任他牵着白马走,一路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她低头看他,不知为什么,现在的大叔好像比任何时候都动人。一身白衣像云涌一样飘展,还有那一头黑发在风里飘啊飘,怎么看都像一个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人。
她第一次觉得,两人就这样沉默一直走,比做什么事情都甜蜜开心。
感觉到热烈的视线,邪战抬头看马上的人,“怎么了?”
云初君笑得咧开了嘴,发自内心地说:“觉得大叔很好看,不,是很漂亮。”
被夸得飘飘然,邪战忍不住又想拿出镜子来。
“大叔,就送到这里吧。”
“一个人能行吗?”
“当然能。”
邪战有些犹豫,有些舍不得:“我还是再送你一程吧。”
于是,他送了一程又一程,把云初君送到了山脚下,然后送出了村子,送到了城外。
“大叔,你回去吧,我会想念你的。”
邪战想了一会儿:“我再送送你。”
“大叔,不用送了。”云初君忽然抬手指指前面,“连无赫来了。”
他转过头看去,马背上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朝他们两人看过来,他立刻以一种“真是个贱男人”的眼光射杀过去。
他不得不承认连面瘫长得确实很可观,这样的男人放任在小君君身边朝夕相处,他的压力很大。
邪战把云初君从马背上抱下来,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君儿,要等我,我一定会来接你。”
云初君嘟起嘴:“不是说你等我吗?”
他轻声道:“这次是你等我,记住,一定要等我。”
“可是我不喜欢等人,还是大叔等我比较好。”
很无奈的,邪战叹气:“好吧,我们两个一起等。”
“好。”云初君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大叔,乖乖地等我来看你。”
怎么又变成他等她了邪战有些无奈。
两人依依不舍地一直道别,连无赫终于看不下去了,微微蹙着眉骑马上来。
他淡道:“初君,爹娘已经等得很久了。”
耷拉着脑袋,云初君只好翻身上了马,又看了看邪战,一夹马腹,和连无赫两人一道策马扬长而去,忽然又回过头来。
“大叔,记得要想我!乖乖等我回来!”
邪战微笑挥手,站在道上看了很久,刚才那满怀的甜蜜渐渐消失,无由来的担忧,担忧之后,他又觉得很懊悔。
如果他和小君君能早个一两年两情相悦,现在估计他已经是孩子的爹了,就算她和亲生爹娘相认,剑人山庄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人的关系。
邪战按住额头,揉了几下,顿觉十分无力和后悔。
后悔他对她霸王硬上弓太晚了。
如今,他最大的威胁就是连面瘫那个贱男人!小君君已是他的人,对于一切企图挖他墙角的男人,他要阴险狡诈,要不择手段,要无所不用其极反正,就是一个邪教大魔头会使的阴险手段来折磨他们。
·
原本和邪战约好过两天再去看他,可是因为上一次她只字未留去了相思门,放了所有武林英雄豪杰的鸽子,她被下了禁足,根本逮不到机会出去。
不是她不用引以为豪的轻功遁走,而是根本派不上用场。
第一天,她悄悄地、快速地飞出了城郊外,迅速被几个孔武有力的高手扛回了山庄。
第二天,她偷偷地、以最快的速度飞出了山庄外,只飞了三丈的路,被人蒙头罩下,被打包回了山庄。
第三天,她索性从大门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出去,门口守门的大哥立刻抱住她的大腿痛哭流涕,然后她被一左一右架了回去。
她被困在了剑人山庄,不得不乖乖地蹲在里头。她娘于潋滟的意思是,等她和连无赫成了亲,她就能出山庄,否则插翅难飞。
云初君很郁卒,快一个月过去了,大叔会不会以为她不要他了?
心烦意乱地走在花园里,她停下来看看身后一大群监视她的丫鬟,然后凶狠地瞪了她们一眼,悻悻然地往前漫无目的地走。
不知不觉到了议事厅的附近,里面一阵喧嚣哭闹声传过来。
她不由停下,皱眉:“出什么事了?”
身后一个丫鬟道:“眉清派的掌门人被杀了。”
眉子青?那个杀害柳青妩当上掌门人的女人?还以为凶杀事件过去那么久,告一段落了,没料到凶手只是玩掉以轻心的心计,隔了那么久才杀了眉子青。
云初君摸了摸下巴,不知道,这次凶手用的暗器是不是和前三个被害者一样使的银针一类的。
这个时候,议事厅的门被打开,里面接二连三走出眉清派的女弟子,神情悲伤愤然,也不乏抢掌门人之位的跃跃欲试和野心。
“云姑娘!”
其中一个女弟子见到她,十分兴奋地喊了她一声,似乎因为激动,她的面部有些扭曲。
那女弟子奔上来,握住她的手,神色急切:“云姑娘,最近好吗?”
云初君茫然地点头,她承认云初君这个名字在江湖上声名大噪,经过亲子相认的感人事件,她在武林中更是一个响当当的大人物了。
可是,她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位姑娘吧
女弟子看着她,脸更红:“那个云姑娘,我想问你”
她的手不由抖了一抖,一个姑娘用娇羞含春的目光看着她,好恶寒!
云初君立刻抽了手,尴尬地笑。
女弟子看着她,嘴巴鼓动了好几次,才低声开口:“云姑娘,那个邪战尊主好吗?”
“好啊。”她笑得弯起了眉眼,像一弯下弦月,“大叔是我的人,当然好啊!”
女弟子一下子白了脸,结结巴巴:“可、可是,你不是要和盟主成、成亲了吗?”
云初君一下变了脸。
她现在最讨厌别人提到她和连无赫要成亲的事!
“谁说我要和连无赫成亲的?”她胸口发闷,又恼又怒,“除了大叔,我谁都不嫁!”
女弟子呐呐无语地看着她,又羡慕,又愤怒,又怜悯。最后,用袖子捂着脸,泪奔跑了。
连无赫正站在她对面,不知看了多久。
一看是他,云初君没好脸色,转身就要走。
“等等!”连无赫叫住了她,挥手让丫鬟们退下。
他走上来,“我们去花园坐坐。”
…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更新了啊呜~~~~~~~
太过分,太混蛋
两人在花园里闲逛,一前一后,一个默然冷凝,一个愤愤怒然。
“连无赫,你到底有什么话说?”前面的人影在地上拖得老长,她看得牙痒痒,一脚踩上他的身。
“连无赫,我和你没话说!”再抬脚踩上他的头,很愤怒地践踏了数十下。
连无赫终于转过身来,淡问:“你对我好像很不满?”
“这个也没有啦!”第无数次踩上的脚尴尬地收起,云初君勉强挤出那么一丁点的笑。这个人阴晴不定,成亲在即绝对不能得罪他,此时,他们两个人是拴在同条线上的两只蚱蜢。
“你被禁足的事,并不是我授意”
“我知道,是娘的意思。”云初君打断他的话,“可是,你好歹也得表示下你的意见吧?难道你就愿意任娘摆布?”
连无赫声音依旧淡然:“你知道的,我并没有意见。”
呃,算了。这人被一个女人伤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