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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无赫想了一会儿,大着舌头说:“好像,好像有猫叫,像是发春的猫在叫”
发春的猫呃,她、她、她刚才有叫得那么大声?应该不是她吧绝对不是她!
“你到底去了哪里?”肩膀上一痛,被连无赫用力地捏住,接着他两眼一翻,“砰”一声,身体重重倒地,死死地晕过去了。
云初君提着一口气,蹲下来,用手指戳戳他的脸,硬硬的,没有反应,她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筋疲力尽地爬上床,连鞋袜都不脱,管自己睡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和大叔在野地里苟合的关系,这晚,她受了刺激,一夜春。梦。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嘿嘿,又有肉肉啦!
哦咧咧~~~~
今晚还有更新哈~~看在偶那么勤劳的份上,赶紧撒花~~~~~~
女杀手,她是谁?
第二日早上,她是被抖醒的。
混沌的视线里,一张盛怒中的脸印着十个手指印,一双眼睛又怒又冷地瞪着她。
嗯?好像是面瘫冷漠君
“云初君,你给我起来!”濒临暴怒中的人捏着她的衣领又抖了几抖,她终于清醒。
她也怒了,她最讨厌睡觉的时候有人吵醒她!
“你干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连无赫盛怒中冷笑:“干什么?为什么煽我!”他的自尊都被煽没了!
看看他脸上清晰的十个手指印,云初君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谁让你昨晚嘴巴不干净!”
嘴巴不干净?什么意思?
连无赫茫然中总算看到床上的人衣衫有些凌乱,衣领和袖口都被扯破了,露出的白皙娇嫩的脖子上印着一颗一块的红点,嘴唇又红又肿
他顿时有些明白了。
“那个我昨晚”连无赫一下支支吾吾,脸颊很红,“我酒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云初君立刻拉拢被子遮住,羞了老脸:“才不是你!”
“反正我们下个月就成亲了。”怎么可能不是他,别告诉他这些都是虫子咬的。
床上的人暴怒:“我说了不是你就不是你!”
连无赫一愣,然后眼中露出很无奈地温柔,原来这姑娘也有害羞的时候,一瞬觉得他昨晚被煽得似乎还是值得的。
他揽住她的肩膀,道:“既然如此,我会同爹娘商量一下,把成亲日提前。”
云初君奋力挣脱他的怀抱,捡起枕头就扔过去,大吼:“我说了你怎么就不明白!不是你不是你!!”
啊啊!她要疯了!怎么会有这么负责任的白痴男人?他能不能不负责任点?
连无赫准确无误地接住飞过来的枕头,看到那张气鼓鼓的俏脸,还有脖子上的红印子,脸颊不禁更红了,他还想说点什么,嘴唇鼓动了半天,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直等在外面的丫鬟故作镇定地进来,又故作淡定地收拾了地上的破碟子,临走前,终于忍不住暧昧地咯咯笑出声。
云初君没精打采地用被子蒙住头,过了一会儿,忽然跳起,随便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男装迅速套上,幸好她来这里的时候,把男装也一并带来了。
成亲日提前,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逃出剑人山庄。
她坐在梳妆台前,在脸上捣鼓一阵之后,鬼鬼祟祟地沿着墙,找了一个比较靠谱的位置,点足一掠,飞出了墙外面。
可是今天好像太过容易逃出剑人山庄了。不管,就算大叔今晚会来,她也要赶紧出城去相思门。
“是她,来了。”忽然,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饱含浓浓的杀气。
飞掠的脚步略微一顿,没做多想,她依然奋力朝前,却被几个黑衣蒙面人生生拦下,左臂上一色地挂了一块类似于门派的肩章。
“你是云初君?”其中一个蒙面人不确定地问,听声音,是个女的。
她状似无辜地摇头:“你们认错人了。”
一人冷道:“那就是你了,主人有令,杀!”
剑光闪闪,直逼她而来。云初君终于感到一丝慌张,不会吧?她为人一向低调,认识的人也没几个,怎么会有仇家呢?这几个人看起来像杀手,谁那么狠毒,居然买凶杀人!
太惊险了!戏折子里一般都有这样类似的情节,弱质女主遇到危险,不是应该有男主角或者男配角来打个岔救她么?
现在不管是谁,赶紧来英雄救美吧!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四把长剑快戳进她胸口的千钧一发之际,叮一声,四个蒙面人被一道强烈的手劲逼退,连无赫在适当时机来英雄救美了。
他吩咐:“快回剑人山庄!”
云初君一愣:“那你呢?”
“快走,我先挡着!”连无赫推了她一把。
“哦哦,明白了。”她利索地跃上树头,回头看他,认真地说,“那个连无赫你慢慢打啊,我走了!”
话落,向山庄的反方向一瞬飘远,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连无赫气极:“回来!”
只一瞬,一柄长剑直擦他的侧脸而来,在他脸颊上划过一道细细的血痕。
连无赫急速一退,却只有一个蒙面人杀过来,剩下的三人只在一边静静观望,惊疑之时,他瞥见了四人左臂上的徽章。
他一惊,鸿霄殿的杀手!
还未多想,蒙面人凌厉一剑刺过来,竟似带着极度的恨意、不甘和愤怒,剑剑不留情!
剑气带起的利风割破空气,连无赫挥剑一掠而下,身形诡异,剑尖转瞬已逼到了蒙面人的胸口,蒙面人急急后退,被逼退到树上,直至无路可退。
“主人!”其余三人惊呼。
“不要过来!”一声尖锐的女音凌厉一喝,分神之时,只觉胸口一痛,长剑直直刺入,忽又一顿,连无赫愣愣地停下。
“你”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你是你是?”
仿佛不敢说出口,连无赫一把扯落她的黑布,一张熟悉的容颜生生印入眼中。
他浑身僵硬了:“小艾!”
·
“唔,我这样就走了,不大好吧。”飞掠了一段路,云初君停在一棵树上,有些愧疚了,“一个打四个,以他的武功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打死吧?”
考虑了良久,她叹了一声,决定回去,反正大叔今晚会来,她也不急着一天的时间。仇家是她的,要是有个万一,连无赫因此送了命,她的确不人道。
于是,她又回到了刚才那个地方,却见到两人相拥的一幕,杀手的胸口上还插了一把剑。
唔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女杀手长得还不错女杀手和盟主杀出爱的火花?两个人不会一见钟情了吧?这个戏折子里虽然经常这样演,可是出在连无赫身上,有点离谱,不,是很离谱,根本不可能。
云初君正要上去问个明白,却听那女杀手断断续续问:“你要娶她,是吗?”问完,很煽情地吐了一口鲜血。
说的是她?云初君皱眉沉思。
连无赫沉默不语,一直替她擦着流下来的血。
女杀手很不甘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回答?你喜欢她了是不是?”
连无赫低声,声音异样的温柔:“别说话,我带你回山庄。”
女杀手不依不挠:“不,你先回答我”
连无赫抱起她,叹气:“你杀了她也没用。”
女杀手忽然哽咽,流下晶莹的泪,好吧,其实没有眼泪,充其量只是声音堵塞哽咽而已,是云初君自作主张想象得凄凉了,煽情了。可是,她说出口的声音的确很凄凉:“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话还没讲完,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云初君看得心惊胆战,这血吐也忒多了吧?这个确定不是非满楼老板在这里搭了个戏楼?
连无赫抱着女杀手,一转身就对上了云初君的眼睛,他连忙别开眼。
“她是”她走上去,瞥了一眼怀中的女杀手。
连无赫看也不看她,从她身边走过,足尖一点,朝剑人山庄一掠而去。
什么态度!早知就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配来了就是小艾
其实,偶一直不想虐,所以一直兢兢业业地撒狗血
可是,逼不得已的时候,容俺稍稍虐点吧
今天第三更完毕!、
撒花!
私奔吧,玉链子
连无赫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杀手回来的时候,下人们惊得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把眼神停留在她身上的时候,变得怜悯而同情,好像在说“这可怜的孩子,还没成亲,就遭遇了这样的悲剧”。
剑人山庄来来去去的人一拨又一拨,在连无赫的房间里进进出出。
云初君坐在树枝上,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正好可以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况。那个女杀手昏迷不醒,脸色煞白,嘴唇发紫,连无赫正一言不发地握着她的手,脸上的晦色重了好几分。
方才他刚对大夫发了一顿火,她第一次见着这个男人比雷还大的怒气,比浪潮还高的火气,一口一个小艾,差点把屋顶都掀了。
她忍不住一阵唏嘘,原来是小艾真是情深意重呐!
如果她能撮合这两人重归旧好,实在是一桩美事。
可是,于潋滟对小艾的态度,冷冷淡淡,非常不讨喜,就连她爹连轲也对连无赫擅自带人进来,也不大满意,说下重话,甩袖离去。
到了下午,女杀手小艾终于幽幽转转醒过来,看到床前坐着的男人,两颗豆一样大的泪珠滚了下来,神情何其凄酸惹人怜爱。
连无赫终于动了恻隐之心,道:“你先好好养伤,伤好后,我让人送你回鸿霄殿。”
女杀手小艾苦笑:“你一定要和她成亲,是吗?”
语气何其苦涩,云初君在树枝上,盯着房中两人紧紧地盯着,看小艾苍白的双唇开合,又忍不住叹气。
真是苦情又狗血啊
连无赫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帮她擦干泪水,小艾期期艾艾地又说:“如果如果我这次想回到你的身边,你——”
“没有以后。”连无赫截口说,“我们两个没有以后。”
小艾不说话了,只默默地热泪盈眶,哭成了泪人。
连无赫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只说了一句让她好好休息,也不多待,就出来了。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抬头,隔着密密麻麻的树叶子一直看着树上的人,那眼神好似要把树叶子给烧灼了。
云初君被看得终于受不了,只好下来。
连无赫转开视线,神情很平静:“我们去花园走走。”
又去花园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花团锦簇的小径上,气氛异常沉静。
连无赫忽然停下来看她,先开口,解释:“她伤一好,我就会派人送她回去。”
云初君没有反应,她现在整副心思都在纠结着该什么撮合两人重归旧好,然后她和大叔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双宿双飞浪迹天涯。
看她似乎在神游,连无赫有些不满,难道她不高兴了?
于是,他又道:“你无须介意的。”
云初君终于回神,她摇头:“这个连无赫,其实没关系的。”
他蹙眉,什么意思?
这一次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离开这里了,这种狂喜是外人无法理解的,云初君露出很明媚的笑容。
“旧情人重逢,这个我能理解,能明白。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我看你们两个对彼此都挺深情的,想重归旧好也不是没有可能。”
连无赫眉头皱得更紧了:“如今全武林的人都知道你我即将成亲,这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在乎面子,我不在乎。”那些个神马世家颜面,都是狗屎,和她没有关系。
“这无关面子。”连无赫手摸上了她的头发,冷冷地叹气,“已经停不下来了,初君。”
云初君拍开他的手,他怎么老爱摸她的头发!
“你真奇怪,干嘛非要娶我呢?因为我是剑人山庄的小姐?可是我现在依然姓云。”她很不明白啊,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脑壳里装的是什么,难道心理扭曲的男人,都喜欢自虐?
“你不用再说了。”
连无赫用一种“你就乖乖地等着和我成亲吧”的眼神看了她很久,然后大步离去。
云初君顿时有一种大冬天被人泼了一桶冷水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了,有一种男人,就爱自虐,而且,越虐越爽。
·
天已黄昏,斜阳破窗而入,云初君苦恼地坐在窗口,心中很纠结。
最后一抹暮色退下树梢的时候,邪战如约来了,手捧着一束野花,兴冲冲地往她的方向飞掠过来。
“大叔!”云初君激动地叫了一声,朝他挥挥手。
大叔在空中飞的模样真的很动人啊,白衫拂起,真像个欲乘风归去的神仙。
可是他手上捧了什么?野花?干花?还是枯花?
白影瞬忽飘近,稳稳落到窗边,一股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云初君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送你。”邪战把手中已经焉了的鲜花塞给她,“虽然已经焉了,但还是很好看的。”
云初君干巴巴地接过,她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这束又臭又丑的花很好看,只好把花放在一边。
“大叔怎么那么早来?”
“你希望我晚点?”
她立刻摇头,“不,我很高兴。大叔,你今晚就带我走吧,成亲日提前了。”
“什么?”邪战吃惊。
“还不是因为你!”脸色爆红了。
他茫然。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