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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君不由默然流下两行凄楚的眼泪,他都被别人抢走了,难道自己就不能抢别的男人治疗心伤么?只许他被抢,就不准她抢人?不对不对!应该是只许他被抢,就不准她被抢?
可是,她没人抢啊!所以只能抢那个贱女人的男人!
忽听“砰”的一声,她闻声望过去,床上不知何时醉死过去的连无赫被一只手提起,重重拎到了地上。
“啊!大叔你真讨厌!干嘛摔我的男人!”
感觉脑袋被人扶住,密密麻麻的吻愤怒地落在她的脸颊上。
“他不是你的男人!”
就是她的男人!好讨厌啊!他干嘛像只小狗一样舔她的脸,都是口水啊!可是她却贪恋这种触感
她被吻得滋味很美妙,唧唧哼哼:“哼!你别企图勾引我!”
一张男人的嘴唇在她的脸上摩挲得更加放肆。
她毫无反抗力地扭身体:“嗯,小心我的男人醒过来揍你!”
“都说了——他不是你的男人!”
“哦哦,不是不是”被吻得晕乎乎,云初君忽然眉头一皱,“不对!你干嘛吻我!我要和我的男人一起睡!”
狠狠踩上他的脚背,趁他痛呼松手时,她二话不说自劈脖子,眼前一黑,昏了。
哼,不准我抢男人,那我就和男人一起睡!
…
作者有话要说:哦也也,昨晚终于把一个坑更了一章节
此文已经更新~~~~~~~~
我等他,有阴谋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狼狈地躺在冰冷的地上,整个人狗爬式地趴在地上,连无赫一下明白了,他又喝高了。
他很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喝得烂醉,他不是被煽巴掌,就是像条小狗一样瘫在地上?
起身的时候,看到云初君却人模人样地躺在床上,柔软而又轻薄的丝被覆着她的人。连无赫蹙起眉头,为什么她舒服又安稳地睡在床上,他却只能躺地上?
心中有点小不满,有些小疑惑,但碍于对方是个姑娘,他也没计较多久,却渐渐觉得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灼烧感。
呃,难道昨晚他又做了什么越轨的举动,被她煽巴掌了?
连无赫迅速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镜子确认。
左脸一个巴掌印,右脸一个大脚印。不管是巴掌印还是大脚印,都不像一个姑娘的尺寸大小,看起来像男人的。
看他脸上的印子,对方是有多恨他啊,脸颊上都破皮了!
连无赫心中小火苗升起,面无表情地扔了镜子,大力拉开门,却见门口杵了四根木桩子,他下意识抬袖子遮脸。
四个跟班在见到他的人之后,满脸的惊惶之色终于消失了。
“盟主!”手下一甲正要说话,连无赫立刻打断一下侧过脸,迅速走开,边走边说:“什么事都没有!”
四个跟班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们根本没说什么,好不好?
四人大步跟上,追在他身后说道:“盟主,有人来找茬!”
“爹不在山庄?”他这个时候怎么出去见人?
一甲道:“老爷和夫人根本就是回山庄打酱油的!他们两个又出去游山玩水了。”
连无赫飞快地走,用袖子遮遮掩掩,躲避一路碰到的仆人和丫鬟,心情很郁闷:“是谁?”
“邪战大魔头!”
疾走的人一瞬停下来,后面四个人来不及停下,接二连三撞上他的背。连无赫眼神唰一下扫过来,四个人被他两只冷冰冰的眼吓得精神抖擞。
连无赫高深莫测地皱眉,他怎么忽然来了?冷不丁摸上自己的脸,依然火辣辣地刺痛,不知意识到了什么,他狠狠咒骂了两个字:“可恶!”
无视身后四个人惊愕的目光,大步往厅里走。
与此同时,云初君的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暴怒的大吼:“为什么又是臭野花!”
连无赫刚走不久后,邪战不知又发了什么邪风,在两人关系破裂之后,硬是让四大弟子当中比较正常又比较给力的靳曜两手捧着,千里迢迢送来一束专门在相思门后山上采来的野花。
野花在房间里散发着臭味,熏得靳曜脸色发白地捂住了鼻子。
他说:“小姐,尊主让送来的。”
云初君皱眉:“我根本不喜欢花!告诉他,以后不要再送什么东西来了,好好守着他的新欢过日子吧!”
“小姐,尊主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他让我传话给你,说这是”为什么偏偏是他来送野花,这种肉麻又低级的蠢事根本不符合他冷酷的首席弟子形象!
“这是永远不变的心。”
他的心恶心地扭曲了,为什么要逼他做这种变态的老梗破事!
靳曜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又传了邪战交代他的肉麻话:“尊主说,绿豆代表他的心,他的心也很痛很痛,他对你的爱海枯石烂也不会改变,让你再给他一个机会等他。”
可恶的老男人,他凭什么认为她现在还会死心塌地的等他?难道他以为,另外一个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她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和他远走高飞?
“不要用什么甜言蜜语哄骗我!我云初君不吃这套!回去告诉他,我已经移情别恋找到年轻英俊的好男人了!”
靳曜捧着野花,捂着鼻子道:“可是,你再也找不到比尊主更英俊的男人了。”
云初君愤怒地拍落他手中的野花:“谁说的!连无赫就比他英俊!”
靳曜神色平静:“小姐根本不喜欢他。”
被戳中心事,她更怒了:“放屁!我现在很喜欢他!”
算了,小姐正在气头上,好男不跟女斗,他不跟她瞎扯了。
“小姐,难道你不认为这件事很蹊跷么?”
云初君神色不善地看他:“你想说,大叔是被冤枉的?”
“这个”靳曜犹豫了一下,“我也不好说,毕竟那晚没人在场。”
房间里沉默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野花,臭臭的气味充斥了她的鼻息,令她有些怀念,有些伤感。
“那个女人怎么就忽然成了美爹爹的女儿?可有凭证?”
靳曜说:“听老尊提起过,好像艾小姐身上有条链子,那条链子是他年轻时送给一个姑娘的,那姑娘应该就是艾小姐的娘。”
“就这样?”云初君不解,“有链子又不能代表她就是美爹爹的女儿。”
靳曜又解释:“应该是二十几年前,老尊酒后乱性犯下的大错,听说,这也是你娘和老尊分手的最大原因。”
她不禁陷入了沉思,不知想起了什么,问他:“她身上的链子是什么模样的?”
“就是和小姐身上一对的龙凤链。”
什么?!
云初君震惊了:“你确定?”
靳曜点头:“确定。”
“她拿出来让你们瞧过了?”
靳曜道:“这个就是尊主怀疑的地方。艾小姐那日来相思门,只说她身上有龙凤的龙链子,但来的途中丢了。”
她有些怒:“美爹爹就这样信了?”
靳曜沉思说:“本来老尊也是怀疑的,但艾小姐当场画了龙凤链的样子,老尊见了就深信不疑,毕竟龙凤链是老尊祖传的,除了尊主和你,没人见过。”
那个女人根本不是美爹爹的女儿!
云初君惊在原地不动了,另外一条龙链分明在连无赫身上,那女人和连无赫曾经相好过,见过龙凤链根本不足为奇
连无赫才是美爹爹的孩子!
“小姐可有想到什么破绽?”见她很久沉默不语,靳曜忍不住问。
发现这个事实的云初君兀自沉思,连无赫知道他的亲生爹是美爹爹么?看他那样子,显然根本不知道。
如果连无赫是美爹爹的儿子,可他却是武林盟盟主,儿子和爹正邪对峙,到时候真相大白,必然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可是,那女人不是很喜欢连无赫吗?她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啊!好苦恼!她该怎么把这件事说明白?
“你确定她真的怀孕了?”既然女儿都是假的,难保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假的。
虽然不想打击她,但靳曜却不得不点头:“是的,大夫都确诊过了。”
云初君忽然就火大了:“那他居然还让我等!给我去死!”
“”怎么那么大的火气,一下暴怒,一下安静,这下又暴躁了,和最近的尊主完全一个德性。作为局外人,他完全不能适应这两个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诡异脾气。
靳曜道:“尊主怀疑,她肚子里的野种不是他的。”
云初君不说话了,如果不是,那她栽赃嫁祸,干嘛不栽赃给连无赫,却嫁祸给大叔?这其中问题很大。通常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无非两个原因。一个是,喜欢这个男人,两外一个,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想挑拨男人和他相好的关系以达到她某种下流的目的。
小艾明显是后者。
那她这样做的目的是!!
不会想挑拨她和大叔的关系,来成就她和连无赫两人双宿双飞吧?
不会吧?应该不会吧?没理由啊!就算有理由,这种心理好扭曲好变态好阴暗啊!
“小姐,尊主还有东西送你。”一串绿豆串成项链递过来。
云初君斜眼瞥过去:“绿豆代表他的心?”
靳曜点头,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为什么尊主就不能正常一点呢?为什么为什么!搞得他最近也很不正常啊!
云初君推开:“我不要!”
靳曜随手放在桌子上,这个他可不管。
“我都说了我不要!”她抓起链子就要丢出窗外,一颗头颅忽然出现在房外的窗口,是刚踏出房间的靳曜,他道,“尊主说,不要也得要。”
云初君抿紧了唇,瞪着眼珠子刮他,许久才松气。
“你帮我带三个字,就说——我等他。”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撒花~~阴谋论开始~~~~~撒花的同时,赶紧收藏俺滴专栏吧!
数不清,道不尽
靳曜立刻把这三个字带到了。
正在厅里和连无赫对峙的邪战听了,笑得春风满面,好不得意。
“连无赫,区区雕虫小技,我早已识破,你别妄想利用你的旧情人破坏我和君儿。”
有谁爱慕他的小君君,他最见不得,有谁勾引她骚扰她,他最痛恨!
连无赫冷眉横对:“尊主来山庄,就是为了这等区区件事?”
什么?区区小事?!他居然说区区小事!他都快失恋了,还区区?!区他个死面瘫!
邪战很不满他云淡风轻的态度:“好个面瘫,三番两次对君儿下手,好大的居心!”
这话讲得好丢脸!
靳曜忍不住捂住脸,尊主最近不但脾气暴躁,连脑袋都没有以往灵活了,瞧瞧现在,在人家连大盟主的面前,他的主人简直是一个为爱失心疯的傻帽啊!
“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连无赫依旧冷冷淡淡。
人影一闪,飘忽,邪战不客气地坐在了离他比较近的沉香木椅上,绽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得不提醒连盟主,两个多月前,关于连环凶杀案的幕后推手忽然暴毙一事,疑点甚多。舅舅的事,我多少知道点内情。”
连无赫道:“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
邪战笑笑:“我可没这么说。”
谁是凶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牵扯到小君君的身上,他就要瞪大两只眼,一个都不放过。
连无赫沉默了片刻,才道:“关于这件事,连某会再调查。”
邪战状似满意地笑了很久,才踏步离开剑人山庄。
途中,靳曜终于忍不住问:“尊主不去看小姐?”
邪战道:“距离产生美,夫妻间需要一点距离。正好可以趁我们两个冷战时期,产生点距离美。”
靳曜抽抽嘴角,美在哪里?他可没看出来尊主和小姐产生美来了。看着主人喜滋滋地进了马车里,他不想说话了。
邪战忽然探出头来,“花和链子都送到她手里了?”
靳曜点头,迟疑了一下,说:“尊主,属下建议下次你别采路边的野花了,小姐好像很不喜欢。”
啊?很不喜欢?可是,她明明说只要是他送的都喜欢啊?
那他下次再送什么呢?
正巧这时,一个扛着一袋米的路人从马车边经过,邪战看了许久,眼睛顿时笑成了一条缝。
他吩咐:“去粮庄。”
攒着疑问,靳曜驾着马车很快到了一家粮庄。
“去,赶紧到里面去买一袋绿豆来。”
一袋?!为什么要买那么多绿豆?他确定肯定不是用来做绿豆汤的。
此时,邪战挥手笑眯眯地吩咐:“赶紧去,买好扛到君儿的房里。”如果可以,他想买下天下所有的绿豆,数不完的绿豆代表他道不尽的相思意。
靳曜脸黑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傻帽的主人,他真的真的很冲动很想告诉尊主真相,其实红豆才是相思豆
“愣在那里做什么?去啊!”
他很绝望地进了粮庄。
·
时至深夜,月辉清朗。
相公馆中。
莲清微微弯腰在一个人面前,那人依旧戴着玉制的面具。
“恳请殿主放过小艾。”他手紧握着,努力压抑心中的不安,“就算她已经被驱逐,但曾经也为鸿霄殿付出了不少。难道不能看在小艾对殿主”
男人立刻打断他的话:“但她坏了我的大事。”
“小艾她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