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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宰相大人想得如此出神,想必是军中要事,老夫本不敢打搅。”李中秀微笑,“但是老夫要和程大人商量的是急事,所以就失礼了。”
军中大事?程尚轩眉头微蹙,谁都相信他想的是军中大事,却不知道他在这里不知道为了什么失神,甚至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想的是什么!太失常了!日后——他绝不允许自己再发生这种事!轻吁一口气,“李大人请说。”
哲明端上茶盘,“请大人用茶。”
李中秀接过茶就顺手把茶放在一边,开口就是公事。
“是这样的,闻皓宇将军大败天鹰皇朝的大军,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了,还有安王爷也不日到京了,大人,我们要主要欢迎谁呢?”李大人很是小心的问。
她好吗?!她会跟来吧?!一别四年,却也恍如隔世,他已成婚,再没资格去想着她了,明明知道三年前的允婚,就已经生生的断送了爱她想她的资格了,可是啊,我终究是管不住想自己的心——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如果没有四年前的相遇,程尚轩还是那个对一切都能淡然处之的程尚轩,就算和公主没有爱,却也能甘愿的平静的过一生,可是,四年前三个月的朝夕相处,如此美好而悠闲的时光,如何能忘,他以为可以的,他是程尚轩,无所不能的程尚轩,可是听到他要来了,他却恍恍惚惚起来,他不能这样,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办,他恍惚不起啊。
可是你知不知道,朝中多事,我很累很累了,要不是为了——
我很想去找你,即使你不能爱我,离你近些也好,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大人,程大人,到底要如何啊?”李中秀见程尚轩听了他的话就出神,也不紧一呆,他和程尚轩公事了两年,从未见他发过呆,甚至从来没有出过错,但是今天他居然两次在他面前出神,两次反常,太奇怪了,到底不了什么大事了吗,是众皇子等不下去有所行动了吗?还是那里又出现了危机,要他解决了吗?
“程大人!?你可是身子不适?”李中秀很是担心的问,这个时期,他不能倒啊。
程尚轩一惊,不禁满身大汗,他怎么可以让自己出轨的如此彻底,连公事也不顾了。“不用铺张迎接了,他们都不是爱排场的人,想必这时安王已经进帝都城了,闻将军也没准也撇下大军先行回来了。”
李中秀很是担心的看着他,关心的说:“大人为国事繁忙,操心操力,还请大人保重身体,好好的休息一下。”
程尚轩微微苦笑,休息!?他现在不是需要休息,他需要忘却四年来,夜深人静时,出现在脑海的倩影,忘记她温婉柔和的笑语。
他真的是该冷静一下了,她,他再也要不起了,为了消去皇上对他忌惮,娶了公主,就注定要不起了,而她,温婉如她,也决不会要他,即使他没有妻子,她也只会在那个人身边,不是吗?!
可是一句安王要到京,居然让他失措至此,几乎让他万劫不复。
“程大人?”李中秀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
“继续吧,还有何事?”他冷淡从容的回话。
就算,心中为她会来的消息,折腾的难受不已,也任由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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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十五章 幸会]
马车行到帝都附近以近傍晚。
还没到南城的城门口,易了容的龙云澈领着换了男装沈落音就下了马车,只带了言秋雨跟随。
本来叮叮死活要跟的,她还没到过帝都呢,特别想看看,不过被安静臣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他们俩好不容易可以单独待会儿,你捣什么乱啊!”
说的叮叮没了音,其他人其实也是想跟的,不过听了安静臣的话,都不好意思跟了,而且这句话把秋雨说的脸都红了,他都不想跟了,可转念一想,公子和夫人都不会武功,谁能保证帝都就是安全的,所以还是跟着好了。
龙云澈可能也是习惯了安静臣的调侃了,只是微笑以对,而沈落音更是简单,给了两个白龙眼,看都不看他,就跟着龙云澈往城门走去。
而马车先他们一步进了南门,驶去王府了。
龙云澈微笑着和沈落音并肩往城门走,他俩身后跟着满脸通红的言秋雨。
刚到城门口就被截住了,“站住。”守城的士兵穿着金黄色盔甲,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有事?”沈落音微笑着问。
“有通行证吗?没有就不能过!”士兵傲慢的道,然后上下打量着他们三人的穿着。
龙云澈穿的是安督百姓送的淡蓝色棉袍,做工和布料自然不会太过讲究,但却有着买不到的心情。而龙云澈也非常喜欢这个朴素的棉袍,所以从出了门,除了必备的换洗外,一直都穿着它,他总是笑言,这件棉袍是最暖和的,连心都是暖的。
士兵看了相貌普通,衣着也普通的龙云澈,鄙夷的一哼。
哼的言秋雨就要上前去教训士兵了,从来没有人可以对公子不敬,没有人可以!!
但是却被沈落音拦了下来,好不容易有空能逛逛,她可是不想被几个臭鱼个搅了兴致,还有要办他们也不能是他们,怕脏了他们自己的手。
秋雨见公子还是淡淡的微笑着,也就退了下来。
龙云澈从容微笑着,眼中却有着冷意,很淡不易察觉:“没有,难道进城还有通行证吗?我记得以前没要过!”
“你也说是以前了,现在新立的规矩,你没有就不用进了。”士兵不屑的说。
龙云澈刚要再说,沈落音握住了他的手,微笑着说:“对不起,官爷,你看这样行不行?”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十量纹银,交到了士兵的手上。
士兵当时就乐了:“行,还算懂事,你们过去吧。”说着就放了行。
看的龙云澈气不打一处来,他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欺压百姓的人,要不是沈落音握着他的手,他非现在办了他不可。
走进了城,龙云澈还冷着脸,生着气,沈落音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生气,她放开他的手,走到他身前和他对视着:“我们刚进城你就要办人,这里是帝都不是安王封地。”龙云澈听了她一句话,顿时明白过来,他笑了,拉住她的手:“是我卤莽了,要办还是要办的,但不是我,对吗?”沈落音看着他的笑眼也笑了,还赞赏的说:“你是个好安王。”
龙云澈并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的格外的开心。
这时从城门飞快的驶进了一辆马车,惊的路人飞快的逃串。沈落音很是好奇的问着她身旁的一位大爷:“怎么在帝都的大街上也有人横冲直撞啊,难道就没人管了吗?”奇怪了,这帝都怎么还没金都的治安好呢?
那位大爷一叹:“那有人敢管啊,这是周家的马车,无人敢拦。”
“周家?干什么的?”她又问。
那大爷打量了下沈落音,就说:“这位公子不是帝都人士吧。”说的很是肯定,也不等她回答,就又说:“在我们帝都,有三大家,是无人敢惹的,他们是王家,刘家,周家,公子不要误会,他们都不是当官的,但他们却财可通神。连官府也不敢动他们。”
“怎么这样?”沈落音皱眉说道,就见一旁的龙云澈还微笑以对,不由问他:“你也知道。”
龙云澈刚要回答,就被从城门飞驰的马蹄声打断了,就见两匹快马,飞的骑过,就要撞到街上的小女孩了。
就在刹那间,一道黑影晾过,小女孩就不见了。
再看对面,言秋雨安全的抱着小女孩,安慰着。
沈落音笑着看着秋雨,拉着龙云澈走过去,也忘了她穿的是男装,就这样拉着龙云澈的手。
她刚要表扬秋雨,可马上的人不干了,坐在马上面俯视着他们三人:“你们三个乡巴佬,惊了我的马就没事了?”
她微笑着低头前后左右的找,嘴里还喃喃道“乡巴佬在那里呢,我怎么看不见呢?”
这时他们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马上的人怒道:“乡巴佬就是在说你。”然后不客气的指着沈落音。
龙云澈和言秋雨只是微笑着站在那里,看着她玩,并不插手。
“谁,那个畜生在说话?”沈落音微笑着说。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马上的人大怒,抄起了马鞭就要朝她挥下来。
那能让他如愿抽到人,只见秋雨向前一步,拉住鞭子,一个用力就把马上的人给拉了下来,还用脚踩住。
沈落音看着秋雨脚下的人,微笑着:“看着畜生多听话,叫它,它就应了。”气的脚下之人,说不出话来。
另一匹马上的人怒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说的很是傲气。
沈落音凉凉不屑的说:“我需要知道吗?”还有比龙云澈更厉害的人吗?
“你——”气的马上的人也无语。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刘家大少爷啊!”人未到声音却先到了,这人的的声音很好听,清扬而有磁性,声音中带着戏谑。
“让一让——”穿着家丁服饰的人退开了人群,让开了路。
一名男子缓步从容的走了过来,这名男子身穿黑貂绒大衣,雍容而华贵,他并不英俊,很是普通,但他却有着一双美丽的狭长单凤眼,眼中似有流光异彩,无人敢和他对视,可是他们三人都敢。
来人眼中似有笑意的扫了一眼龙云澈,就看向了沈落音,像是评估又像是探究的看着她。
看的沈落音莫名其妙很是不解,但她还是微笑从容的和来人对视着。
良久,象是看够了,来人才收回了打量的眼光,像是赞许像是宣告,从容优雅有他带有磁性的声音道:“在下王睿,有礼了。”说着就对沈落音抱手一恭。
“不敢。”沈落音也微笑着抱手一恭,她并没有说自己的姓名,她现在是男装打扮,说了名字还不露馅,可又不想取个假名骗他,所以就没说。
而名叫王睿的男子也并不在意,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刘家的人,微笑道:“这回刘家的脸可真是让刘大公子和刘二公子个丢净了。”他语气了尽是嘲讽和微微的怒意。
可没人知道他的怒意因何而来。
王睿对沈落音笑言:“公子可否把这二人交给我处置,我定会让公子满意,如何?”沈落音刚想说不,就被龙云澈捷足先登了,就听龙云澈微笑着说:“可以,带走吧。”
王睿深深的看了一眼龙云澈,平和而磁性的说:“好,告辞了。”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现在吗?好可惜啊?不过,澈,能和我对视的女子,她有点够格成为你的妻了!
幸会了沈落音!我们还会再见的!希望到时你能让我满意,让我能接受你做澈的妻!
见王睿的家丁把二人带走,围着的人也就散了。
龙云澈微笑着握住沈落音的手:“我们继续逛吧。”
“恩。”沈落音微笑着回握道,很喜欢握住龙云澈手的感觉,很安心,很幸福。
龙云澈看着一脸满足的她,却不知道她在满足什么,不过也不想深究,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碰到了,睿,如何,我看上的女子如何?我用生命来爱的女子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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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十六章 三哥]
路上,街道是张灯结彩,很是热闹,细问下才知道是左丞相范高,为的闻皓宇将军准备的,还听说,右丞相程尚轩很反对这样的铺张。
龙云澈听后,眼神很怪,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恶,只是惯有的微笑隐去了。
他们逛了很久,也饿了,打算找个饭馆吃了饭再回去。
“将——”说话之人看到他旁边的男子的投来的冷冷的一眼,剩下的字,马上咽了回去,“公子。”怎么那么别扭呢!
“说。”男子看都不看,喝了一杯酒,看着饭馆外的花灯,一脸的不耐。
“哦。咱们就这么回来了,好吗?”说话的人的样貌和喝酒的男子的五官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就是走到人群中绝对不会是让人注目的焦点,可是他眉宇中却有着智慧的光芒,而且此人人身上无一不圆滑融润。
再看他旁的男子,全身上下就没有一点柔和的东西,他如出鞘的宝剑锋利而又危险,他的眼半眯着,眼中是少见的平和,但也是危险的,就如同野兽般危险,他根本不用做什么,坐在那里就够让人害怕胆寒的。
所以饭馆内人满为患了,就是无人敢到他这桌借坐。谁敢啊,光看他就发抖了。
“不回来,难道还要去看范高恶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