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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女子懂什么?”穿着深蓝色衣服的人开口训斥。
“小女子是不懂什么,而阮姑娘也只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而我与阮姑娘也并不相识,不过我俩却都明白,要想国泰民安,就要永不加赋。而你们读了多年圣贤书的人,却不知道,难道你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了吗?”她微微的笑言有着莫名的震慑力,气韵卓立与样貌之上。
她冷冷的眼,扫射三人,三人均不敢与她对视。
“你们家境富裕,却不懂进取,而却喜爱附庸风雅、流连于烟花场所冒充风流才子!可惜文采与国家政事却不如一名风尘女子,而羞愤的跑来这里胡言乱语,损人清白,真是丢脸至极,我要是你们,就回家找个麻绳上吊算了,省着在这里丢人显眼!”沈落音冷冷的开口,声音如刀子般狠狠的扎在他们心里,她整张平凡的容貌散发着独特的光芒,晶黑的双眼烁烁逼人。
说的三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那么姑娘认为,我们应当如何呢?”那名饮酒的黑衣人终于放下了酒杯,抬起了头,桀骜不逊的开口。
此人长相一般,眉宇见却有傲然之色,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落音。
“古人云,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你们读书多年,自然应该报效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她坚定的说。
“在下胡轻扬,姑娘可愿和我打赌,如果我能金榜题名,报效祖国,姑娘就为我做一件,如何,姑娘?”又一次桀骜不逊的开口。
沈落音刚要应允。
“阁下既然想和内子打赌,不如和在下打赌如何!?在下定能达成阁下的心愿。”龙云澈低柔微笑着,缓步走到沈落音跟前,握住她的手说道,神韵之中带着尊贵与平和。
安静臣和言秋雨也跟着走来。
突然——
“谁,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一阵跑步声,从外面跑进了很多士兵,领头的是来福楼的老板。
来福楼老板看着他们四人的眼中带着鄙夷。
这时,其中一人上前给胡轻扬行礼:“胡公子受惊了。”
胡轻扬只是傲然的一点头,不看来人,看着龙云澈问:“我父亲是金都最大的官,我还用你帮我完成什么心愿。”
龙云澈仿佛对官兵视而不见,漫不经心的笑问:“那刚才阁下为何还要和内子打赌呢?”
“因为她可以完成我的心愿,我要她。”胡轻扬轻狂的笑言。
“放肆。”言秋雨怒道就要上前。
龙云澈一摆手拦住了言秋雨,又用惯有的低柔嗓音,微笑道:“恐怕不能如阁下的愿了。”
他的语气似是很温柔,又带了一点微微的懒散,但是完全不容反驳。
“是吗?把他们都给本公子抓起来。本公子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我要定了。”胡轻扬猖狂道。
龙云澈不已为然,漫不经心的浅笑:“秋雨。”
“是,公子。”言秋雨一改容易害羞的本色,冷冷从容的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玉牌,将玉牌展现给众人,玉牌上只有一个安字。
不知道是谁叫道:“是安王府的令牌!”
酒楼里的人都跪了下来。
整个酒楼静然无声。
胡轻扬脸色苍白冷汗只流的瘫跪在地,龙云澈眼神低垂的看着他,神韵神色中带着尊贵和凛冽,浅浅的微笑道:“胡桀之子吗?你非官却可调兵,你父亲教的好啊?”
龙云澈又看向来福楼的老板,幽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知道勾结官府,欺善怕恶的下场吗?”
不等来福楼老板回话又说:“赶出封地,永远不准踏入安王府封地半步,否则后果自负,滚。”然后再不看他。
“秋雨,压着胡轻扬,去见胡桀,如何做不用问我了,你决定吧。”他疲倦的低声开口。
“是,公子。”
转头微笑着看着沈落音低柔的开口:“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沈落音握紧他冰凉的手,点头微笑着:“好,我们回家。”
然后不再看楼里的人,“静臣回家了。”她浅笑着开口,随着龙云澈往外走去。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一卷:第十一章 归隐]
回到静轩龙云澈已是疲惫万分了。
可没想到的是,安王府的管家福生拿着包袱在静轩已经等候多时了。
龙云澈和沈落音走进正厅,安静臣回要药炉去了,正厅站着四婢和福生,龙云澈坐定看向他,低低的开口:“有事?”
福生拿着包袱上前一鞠,恭敬的说:“公子,王爷让我把东西交给你,说是公子看过了东西就明白了。”说着把包袱递给龙云澈,恭敬的站在一旁。
龙云澈打开包袱,包袱里面是一卷黄绢、一封信和一个方型的盒子。
龙云澈打开信,看完上面内容,不再看黄绢和方盒里面的东西,他脸上惯有的笑容隐去,眉目间笼罩着淡淡的忧郁,眼底一派悲悯,静默了很久。
直到沈落音握住他的手,对他微笑。
他才叹了一口气,低柔而忧伤的问:“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福生上前回道:“公子刚出门,王爷就一个人离开王府了。”
“那么你知道黄绢上写的是什么了?”龙云澈低低的开口。
“是,王爷辞去爵位归隐,由公子继承安王的爵位。想必这时皇上下发的公文已经到了各个州府了。”福生还要继续说,被龙云澈挥手打断了。
“你下去吧。”龙云澈淡淡的命令。
“王爷把静轩里的东西搬到正殿去吧,我一会就让人来搬。”福生讨好的说。
看样子是要下决心的时候了。
“不用了,福总管你也老了,也该颐养天年了。”龙云澈微笑着开口。
“呃,王爷,我不懂您的意思?”福生不安的接口。
“福总管真是爱说笑,你不会不懂我的意思的,难道还要本王把你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说给你听吗?”龙云澈轻描淡写的微笑道。
“我……我……”福生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躺,脸色铁青的看着龙云澈,暗想自己已经够小心的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福总管,你跟随叔叔多年,我年幼在病中也是你细心照顾的,你实在是不应该啊……我也不难为你,明天你就离开王府,去养老吧。”他一脸倦色的低低交代。
“公子——”福生看着龙云澈脸色连变,最后跪了下来:“谢公子。”
“去吧。”
见福生离开,龙云澈又开口交代:“婉玉从今天开始王府的大小事物,都由你来打理,不用知会我了。”
“是公子。”
“都下去吧。”龙云澈吩咐道。
“是。”
龙云澈看向方盒,眼神无比的哀伤。
“别伤心,你的身体受不了的!”沈落音担心的劝说。
他把头靠在沈落音的怀里,疲惫的闭上眼,也只有在她身边不用伪装自己,他的声音低柔而忧伤,缓缓开口:“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真的到了,还是会伤心,我和叔叔毕竟相依为命了十二年,他走了,真的只剩下我一人了。”语气中是孤独寂寞的。
“谁说的,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伴你的。”沈落音微笑着允诺,明知道不可能的,她要找到那个人,有一天一定会和龙云澈分别的,可是还是允诺,是怜惜他的孤独寂寞吧。
可是为什么,听着他忧伤的声音,心会隐隐作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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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大皇子府。
“没想到五弟真的继承了安王叔的爵位。”一个男声清润幽雅的叹道。
说话的男子,一身贵气,温秀如玉,温雅而斯文。
“是啊,我的五弟长大了。”一个清冷之声说道,“他会是我们最大的助力。”
“他会帮我们吗?”清润之声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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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所有的人都去睡了,四周漆黑一片,只用书房被夜明珠照的如白昼一样明亮。
下午疲惫的睡了很久,精神终于好了很多。
龙云澈看着书案上的安王大印,那是由白色暖玉雕成的,印的上端是一条四爪天龙盘在那里,流光异彩,仿若真龙,底部只刻着安王二字。这就是历代安王传承的大印。
看着大印,龙云澈不由的微微叹息。
龙云澈站在书房的窗口前,眼神迷离的看向窗外,脑海中回旋着夕日的种种——
好痛,痛的连呼吸都是如此的辛苦,可是还是很努力很努力的睁开眼,进入眼中的不是父皇、母后,而是一个七分威严三分儒雅的男子,这名男子和父皇很像,他是谁呢?刚想开口询问,可是却发现无力开口。
男子笑了:“不要说话,你伤的很重,我想你一定在想我是谁吧,我是你叔叔安王龙天涯。”说着用温暖的大手握住他冰冷的小手。
然后又无比严肃的问:“你有想保护的人是吗?那么你想和我走吗?我会让你变强,让你有能力保护你要保护的人。”
可以吗?和他走,就可以保护父皇母后了吗?他眼神清澈的看着龙天涯,用尽全力艰难沙哑衰弱的开口:“好。”
就这样他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宠他爱他的父皇母后,离开了疼他的哥哥们。跟随安王龙天涯来到金都。
在这里,叔叔给了他无微不至的爱,教他亲棋书画,教他治国之策,教他驭人之术,他发病时衣不解带的守护……
又不由想到叔叔在信中写的话,皇上病中,子嗣争位……
不由的轻轻叹息,离家十二载,这十二年也只回去了三回。
是该回去了。
而叔叔,不由的又是一叹,是怕触景伤情吧,所以才会不辞而别的离去。
这么多年叔叔一直不曾展颜,一直在等他长大成人,身体康健,好安心的卸下责任,带那个人离去。
叔叔这半生拥有无数的功绩,得到百姓的拥戴,可是却不曾真正的开心过。
叔叔不曾娶妻封妃,也未有子嗣,也是因为那个人——那名女子,美丽而温柔似水的女子,叔叔深爱着她,可惜女子在风华正貌时病逝,留下的人,心已死,责任还在,即使在人间已无留恋,但却有责任未了。
这回是真的放心了,他身体已无大碍,又有落音相陪,才会放心的带着最爱离去……
叔叔终于可以自由了——
书房的门轻轻敲响。
龙云澈回神慵懒而低柔的开口:“进来吧,门没锁。”
安静臣开门进来,就看到龙云澈站在窗边微笑的看他。
安静臣走到龙云澈身旁站定看他,看着没有讶色眼,缓缓开口:“你知道我要来。”
龙云澈微笑着点头,漫不经心的转头看向窗外:“现在可以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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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十二章 妓院]
安静臣一楞,缓缓的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忍了这么久,也该说了。”龙云澈微笑着淡淡的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的身体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吗?龙云澈淡淡的浅笑,很是漫不经心的道。
听着龙云澈云淡风清的不堪在意的话,不由的为他心疼起来。
“想必当年的伤,你能够活命已是侥幸,这么多年用了各种灵丹妙药调养,也不见多大用处吧。你伤及肺腑早已元气大伤想要治好,的确是不太可能。”安静臣淡淡感伤的开口。
“我知道。”他懒散而低柔回应。
“你那天为何不让我说实话?”想起相见那天为他诊治,想要说出他的病情,却被他拉住衣袖。
这才谎说了那天的话。
“你不是知道答案了吗?”龙云澈微笑着看他。
“就是为了让安王走的安心吗?”
“还有她,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想她能开心。”他微笑,眼光柔和而满足。
安静臣沉默不语,过了很久才开口:“如果你能断情弃爱,放下责任包袱,我可保你没事!”
龙云澈微微笑道:“断情弃爱吗?!在我一点一点的爱上她,上了瘾时,还能不爱吗?”嘴角有太多的苦涩与凄凉。
安静臣看着他悠悠的问:“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问你和她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吗,不用问,你和她没有男女之情,只有朋友之谊,你俩如此坦荡我还用问吗?”他看了安静臣一眼,然后勉强笑了笑,“还是要问你她心底有谁吗?”龙云澈凄凉一笑。
“你怎么——”
“知道?”他苦笑,声音带着微微的暗哑:“这么多年看的太多了,你认为她能瞒过我吗,即使她隐藏的再好,也会在不经意中流露出来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