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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品尝美食同时还在欣赏周围宜人的风景。
却见旁边的参军郑旭举杯先敬了刘琨一杯酒后皱着眉头抱怨道:“大都督,咱们什么时候发兵啊?整天看着对面的林邑人在眼前晃悠实在是有些烦心啊!”
“是啊大都督,看着林邑人就像看到了一群苍蝇一样招人嫌。大都督不如早点发兵打发了他们,省得他们把我朝故地给糟蹋了!”帐下都尉石勇附和道。
面对众将的请求,刘琨并不采纳,只见他云淡风清的开口道:“诸位莫急!这打仗可不是着急就行的!诸位应该清楚,自打我大军南下之后,不少士兵都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而林邑国内又是多山林多雨季,向来气候潮湿,更是不利我大军行动。”
“再者说海军那边还未做好准备,我们陆军要等海军那边准备妥当之后才能行动,如此则海、陆并进,林邑弹指可灭!众将听令:未有将令敢私自出兵者,斩!”
“遵命!末将等不敢!”众将赶紧拜倒在地口称不敢。大晋军法严厉,而且有专门负责规范军人行为的军法署,一旦被对方盯上,没了前途事小,万一命没了那就事大了。
“诸位,此次陛下令我等收复曰南郡故地,乃是为今后夺取整个中南半岛打下基础。这中南半岛气候宜人、水土肥沃本就适宜种植水稻,再加上此地一年三熟,若是治理好了完全又是我大晋另一个粮仓。”
“陛下英明!”
“陛下自然是英明的,但我们也不能因擅自行动而坏了陛下的好事。五曰之后,大军即刻南下!”
“遵命!”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伏地拜道:“启禀将军大人,外有一人自称林邑国使,要求面见将军!”
“嗯?这个时候林邑人来干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就要打过去了?”
“是啊,是啊,看来这帮林邑人还是不死心啊!”
“将军不必召见他们,反正再过几曰我们就要出兵了,何必还跟他们罗里吧嗦呢?”
众将闻言顿时议论纷纷,只有刘琨和参军二人沉吟不语,不大会儿众将渐渐沉默下来,全都望着主帅,等着对方做出决断。只见刘琨摸了摸下巴问下首的参军道:“以参军之见,本将该如何对待?”
“启禀将军,以属下看来,我们不如将计就计!”郑旭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回道。
“哦?参军何意?”
“将军,林邑人此时过来无非是为了请求我们罢兵,且不说对方提出什么样的和谈条件,只要陛下不下旨命我等撤退,这林邑国肯定要从此这地图上消失。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与敌人虚与委蛇,假意答应对方的请求,然后再收下对方进献的宝贝。”
“等到林邑上下全都放松了警惕之后,我们则悄悄地暗中调集兵马一举突破敌横山(今越南境内)防线。这样一来我军就能避免大军遭受重大损失,有了如此捷径,我们又何必非要冒险去攻打敌军固守的防线?”参军献计道。
“嗯,果然是个妙计!”刘琨听完也大喜过望,说实话他也一直在担心厢军在林邑作战的问题,毕竟这里的气候和地形都与大晋有很大不同,若能用计轻松取得战果,那是再好不过了。
“既如此那就请林邑国使进来吧!”
不大会儿,林邑国使者范虎走进了厢军将领举行宴会的地方,他一进来就跪倒在地口称有罪。
“哼!范大人,你此番前来可是替林邑王投降来了?”刘琨一见面就质问道。
“请将军息怒,我林邑国自知罪孽深重,然如今木已成舟,不若就请上邦恕我罪孽,我朝愿世世代代侍奉上国,年年朝贡不绝。今我朝愿贡献黄金三万斤、白银十万斤、黄铜五十万斤以赎罪则!”范虎跪地求饶道。
虽然刘琨对林邑人的话不屑一顾,但他还是要表现出一点心动来,好配合对方演一场戏。只见他面露一丝犹豫之色,吞吞吐吐地说道:“范大人,本将从你们进献的礼物就知你王确实是诚心悔过,但这件事不是本将能做的了主的,没有陛下的旨意就是本将愿意也无法啊!”
范虎一直在观察刘琨的神色,当他发现对方有了意动之色后,连忙加了一把劲,“大将军,只要阁下愿促成此事,我林邑愿再给在座诸位将军一人送上一份厚礼!”
这下在场众人脸色全都变了,他们没想到林邑为了保住国祚不惜大肆贿赂大晋前线将士。这事若真要成了,林邑国可真的要大吐血一回了!刘琨强忍着笑意,假装遮遮掩掩地答应了范虎的请求。
得了准信的范虎立马欢天喜地的回去了,他这是向国王报喜去了,同时也是为了准备礼物去了。(未完待续。)
第313章 准备迁都
经过十几年的实践检验,再加上数次对外战争,皇帝司马遹在大晋推行的新法改革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巨大成果,而新法也被进一步被确立起来,举国上下对新法更是深信不疑。
虽然被触及利益的一小部分世家大族及其既得利益者,心中仍存着极大的不满,可是国家实实在在的富强了起来,皇帝和大部分官僚、百姓又是那么坚定地支持着新法。所以没有人敢起来反对新法了。
大晋上上下下在皇帝司马遹的领导下,在改革大旗的指导下,全国上下团结在了一起,经过十多年的努力,终于形成粮食富足,经济发达,工业强大,军不怯战的良好局面。
司马遹看到改革之后取得了这样大的成果,心中也自是高兴。可是这离他心中的理想还有相当大的距离。他的理想是:富强国家,称雄天下。
富强国家,现在看来是做到了,大国的国库实实在在地充盈起来,现在国家要干什么事情都不缺粮不缺钱。军队的好战热情也被调动起来了,将士们一听说要打仗,都高兴的了不得,再不是一听打仗就吓得要死的情形。
可以说大晋已经具备了称雄天下的条件了。可是怎样该怎样实现这个伟大的理想呢?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在早新城的时候,他就有了明确的战略规划,后来又在张宾、杜锡、江统、祖逖等人的帮助下,司马遹为大晋制定的国家战略愈加清晰而完善起来。
只是之前大晋还处于风雨飘摇之际,条件不够成熟,他也就没有机会提出来。不过,这些年司马遹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来着,如今条件成熟了。
大晋上下都拥护新法,再也没有人敢反对了,各个阶层对于新法,对他司马遹已经到了深信不疑、狂热崇拜的地步,可以说他司马遹在大晋基本上现在是说什么是什么,没有人能阻止得了他的意志。
而今的司马遹再也不是前世金字塔底端的人物,他已是万人之上的皇者,他说出去的话就是圣旨,他甚至可以决定大晋国内任何一人的生死。若论人生富贵,他已无所求。可是司马遹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来自后世,他是一个有大志向的人,一个胸怀天下的人,他想让他的名字永远地流传下去,也想让他开创的帝国永远的昌盛下去,他更想让华夏永远光耀整个世界。
因此,他不会,也不可能,停止他前进的脚步,相反,他不管前面有什么艰难险阻,他都会坚定地走下去,他要去实现他的理想,他不惧牺牲,他也不要安求当前的快乐,他更不会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而放弃心中至高的理想大业。
随着华夏重新一统,司马遹想到马上要开创新的时代,他就忍不住就热血沸腾,他就好像站到了历史的制高点。他按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整理好自己的思路,立即将首辅张宾、裴危、祖逖等内阁大臣召见皇宫,准备将自己筹划已久的计划和盘托出。
这一天,首辅张宾等人穿上朝服,来到洛阳皇宫拜见皇帝。众人走到司马遹的御书房内,先向皇帝行君臣之礼,道:“臣等拜见陛下。”
“众位爱卿平身。”司马遹双手虚扶,客气道,“诸位爱卿此处又非大殿,不要行此大礼。”
“谢陛下厚爱,不知陛下召集臣等有何事相商?”
“众位爱卿,此次朕要说的这件事乃关乎我大晋的江山社稷的前程,正因为事关重大,朕才如此急迫的召集众位。”司马遹一脸慎重地答道。
“嘶!”听了司马遹的话,在场众位大臣都倒吸了一口气。皇帝司马遹从来没有用如此郑重的语气与他们说过话,就算是当初推行经济、政治、军事改革之时也没见皇帝如此这般。因此众人心中一凛,顿时集中精神竖起耳朵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错过什么。
“诸位,如今江东已平,华夏重归一统。再加上我朝已是国富兵强,已经有了称雄天下的物质基础。但是环伺四周,众位定会发现在东方我们已再无敌手,今后我们面临的重要敌人就身处西方,而我们统治重心却一直在靠近帝国东方的洛阳,这对于争夺天下霸权,可谓不利呀!”
“那陛下的意思是……”
“京师洛阳虽然也很好,但是城郭仅数百里,田地太薄,四面都是平地,容易遭受到攻击。反观关中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草原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西出以争天下,只要握住渭水之利,天下漕运便可通运京师,当西方有变,我等便可以东方之富强为后盾而出玉门关制霸天下!”
“此乃帝国之不世之功也,不知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陛下之意甚好!臣等无异议!”被司马遹叫到这里的都是他的心腹之臣,他们对陛下时不时流露出的迁都之议早就心知肚明,因此当皇帝口风一松,众人自然是无不可的赞同起来。
“孟孙先生,爱卿现在就着手此事,制定出详细的迁都计划。”
“遵旨,臣马上组织内阁做这项工作。”张宾立即拱手道,“臣还有一事向陛下禀报。”
“爱卿请讲!”
“陛下,自洪武元年始,我朝以五年为一阶段,施行一次经济计划,到今年第三个五年计划也将进入到底三个年头。其中新政改革在咱们大晋帝国可谓深入人心,不过通过这几年的实践,还有需要完善和加强之处,借着这次迁都,臣想一并加以宣布。”
“说说尔等想法。”
“陛下,臣是这样想的。首先,为了更好激发农民的种地热情,必须推行新的耕地奖励制度,以此来鼓励农民采取新的耕种技术和激发农民把更大热情投入到粮食生产中去,以此来保证我朝在粮食产量上的安全与稳定;”
“第二,现在的税收制度已经无法适应当前,当初陛下为了鼓励工商发展,采取了低税收制度,而今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国内的工商业已经超越农业成为帝国不可忽视的力量!但俗话说‘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工商业阶层过于膨胀,尤其是商业力量的强大已经渐渐威胁到大晋秩序的稳定!因此重新核定税率,限制商业规模,才能促进国家的长治久安!”
“第三,厢军、府兵制已经完全取代了以前的部曲制,成为大晋最重要的国防军事力量。尤其是充当后备中坚力量的府兵,完全是我大晋厢军最重要的兵力来源,一旦府兵制出了问题,那战无不胜的厢军恐怕也会崩溃啊!”
“而要稳定府兵关键就在于均田制,但近年来随着大晋经济发展,不少农民和府兵家属全都将自家田地卖个了商会或者大的农场主,每年只是收取一定的田租来过活。也有不少人仍然苦守着一亩三分地,虽不至于生活困顿,可生活愈发艰难却是真的。”
“因此如何稳定府兵制的根基,已经成为当前和今后朝廷的重大问题,朝廷必须拿出新的政策来安抚那些失去和即将失去土地的府兵家属,否则的话不出百十年,朝廷的府兵制必然要崩溃!”
司马遹闻言倒没有多大震惊,在他看来任何一种制度都不可能一成不变,否则再先进的制度最终也会成为阻碍社会进步的桎梏。历史上府兵制也不过存在了几百年,随后到了唐朝中期,均田制崩溃之后,府兵制也完了,最终酝酿出晚唐藩镇不断,五代十国那样的乱局。
“爱卿所说有根据吗?”
“启奏陛下,所有的数据都是来自长安大学堂,早在几年前长安大学堂就组织人手对我大晋的经济状况进行了抽样调查,随后就发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和隐患。我们内阁经过多方论证之后,也承认长安大学堂的调查很有实际意义!”
“嗯,爱卿说得这几项措施都不错,爱卿即刻组织人手着手办吧。”
“遵旨。”张宾答道说,“微臣是这样想的,我们不妨先进行迁都,等迁都之后,即刻宣布朝廷的新措施。这样工作可以一项一项地做,不至于手忙脚乱。”
“好,这些事就交给爱卿和内阁去做吧。”
“遵旨,臣等告退。”
司马遹召集了部分重臣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