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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更可恨的是,这帮胡人杂*种更是屡次到我晋朝烧杀掳掠!玄休!传孤命令:一路杀过去!除了好马牛羊,人畜不留!李痒、李流你们率左右营分两路突杀过去动作要快。即要烧杀干净也要求速度快,完事后我们继续北进。”司马遹开始下令道:“玄休,你去监督他们务必不要让任何人从这里逃出去。”
“遵命,臣保证,绝不会让一只苍蝇从这里飞出去!”李特躬身领命。
“眼下我们的实力还小,不管是拓跋鲜卑还是白匈奴,他们的实力都比我们强,只要他们得知葫芦河流域卢水胡部众全军覆灭的消息,在河套一带的各诸胡部自然会蠢蠢欲动,那些贪婪的胡人一旦得知水草丰富的葫芦河上游的卢水胡全军覆没,他们绝不会放弃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因此,我们动作要快且隐蔽,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举拿下卢水胡!”司马遹解释道
司马遹一声令下,李特带着骑兵冲在最前面,李痒、李流和他们身后的六千太子亲军跟在后面朝着胡人杀了过去。
刚刚抢劫完汉人的卢水胡部众正在忙碌着准备渡过漫长的寒冬,他们必须准备足够的草料,才能让牛羊马群安全度过寒冬。此时他们的青壮大部分虽然都在部落里,但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遇上六千如狼似虎的晋军结果可想而知的。
当李特第一个冲进卢水胡营地时,正站在那里收拾刚刚宰好的羊的卢水胡妇女,闻声直起腰来惊异地看着纵马冲进营来的李特,看着李特右手挥动着的马刀在自己眼前越变越大,最后化为一道白光,一股凉意接着从脖子上传了过来。在她倒下去的时候现越来越多骑兵跟在李特的后面冲了过来。
六千晋军在卢水胡营地里来回地冲杀,看到四处慌乱逃散的人,无论老幼,无论男女策马上去就是一刀;看到帐篷等易燃处顺手就丢过去一个火把顿时燃起熊熊大火。只见营地上惨叫声四起火光冲天。
策马站在远处的司马遹静静地看着前面的杀戮,倾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心中竟然涌起一丝快感。
李辅悄悄地看了一眼站在稍前的司马遹,只见他的脸色在呼呼的风中沉寂如水,微微眯起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他的心思似乎已经不在这里而是飞到遥远的地方去了或许是肤施城吧。
听到惨叫声越来越少,大火也开始慢慢地变小。司马遹转过头对李辅和数十亲卫说道:“好了此处已经清静了我们该继续前进了。走吧!”
当司马遹等人策马绕过营地来到西边时,没过一会只见李特策马带着几十名护卫率先奔了过来。走到跟前连忙向司马遹汇报道:“殿下这营地里应该没有活着的白虏人了,李流他们已来回扫了三遍。其中有两百余动作快的白虏人骑马向北跑,被臣率领三百骑追了上去射杀了两百多人,留下三十余人被手下们用马刀砍死。”
过了一会李流带着三千骑兵心满意足地过来了,走到跟前李流也开口汇报道:“殿下我们已经清理了营地里所有的人口和牛羊,还俘获了大约一万五千余匹好马,同时还补充了一批箭矢、兵器和粮草其余带不走的我们全部和尸体一起放火烧了。”
司马遹看看太子亲军身边的确各自多了一两匹战马上面放着几个包裹和刀枪箭矢。再抬头看看远处的营地在无数股黑烟中又腾起了数十堆熊熊大火。
“伤亡怎么样?”司马遹回过头来问道。
“死了三百一十九个弟兄伤了一百五十一个,死者我们好生掩埋了,伤者我叫他们相互扶持照顾着骑马回北地郡。”李特补充道。
“好!现在立即集合列队继续前进。从现在开始李特和向导继续在前面带路所有的人换马不换人曰夜兼程孤要在明天天黑前赶到肤施外围!”
“是!”众人齐声大喊道。
在开始变黑的夜色中,六千晋军骑兵开始列成三行分成了前后两个集团,并汇集成一股铁流滚滚向北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肤施是马兰羌的主要聚集地,此时马兰羌首领图兰看着营地里川流不息的人群,听着整个营地熙熙攘攘的热闹,心里觉得非常的欣慰。此次跟随郝度元反叛晋朝,他不但从晋朝掳掠了足够的油水,更是进一步将势力扩充到葫芦河附近。看到马兰羌在自己手里兴旺发达,马兰羌首领不由感到自豪。
沾沾自喜的马兰羌人却不知一伙晋军正朝他们疾奔而来,或许他们也没想到汉人的报复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猛烈。
六千晋军骑兵一路疾行,渡过葫芦河,途中还顺手消灭了一股不到万人的小规模羌人部落,这支不到两千户的羌人部落在晋军的马刀下灰飞烟灭。不过这次晋军除了杀人却没有放火,所以营地里除了狼藉一片的尸体外就没有象卢水胡一样火光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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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突袭肤施城(求推荐!求收藏)
肤施城秦、汉时期上郡郡治所所在地,只是到了东汉末年,上郡逐渐成了胡人聚集地,到了现在更是马兰羌人的统治中心。司马遹此次巡视上郡的主要目的是趁着拓跋鲜卑还未南下,慕容吐谷浑还未西迁之际,抢先一步占据上郡。
司马遹之所以抢着收复上郡,是为进一步北上收复河套地区打下基础,要想彻底解除胡人对关中地区的威胁,汉人就必须拿下河套地区。
“殿下,全都准备好了,何时发起攻击?”李特悄悄来到司马遹身边,六千骑兵在夜幕的掩护下,已悄悄潜伏到肤施城附近,就等着太子一声令下。
“玄休莫急!其他人都到达指定位置了吗?”
“回殿下,全都准备好了!”
刚说完只见李流拍马过来对司马遹抱拳说道:“禀殿下我和三百骑先锋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候命。”
“玄通,你可会说羌话?”司马遹开口问道。
“会的,殿下,以前臣有不少羌人朋友,因此也会说羌语。”
“好!你们去赚开敌军的城门,迎接大军入城!”司马遹闻言大喜,“等玄通领三百乔装先锋叫开肤施东门后,孤于玄休各率三千余骑紧跟其后杀入城中,趁城中大乱分别攻打肤施城南北西其余三门。”
“遵太子令!”众人齐声应道。
“大家记住:我们以少凌众,因此要速战速决,千万不要犹豫,动手要狠辣,任何敢反抗的敌人必须严厉镇压!”
司马遹抬头看看天色,现在是深夜时分,正是夜袭的最佳的时机。要是过了就天亮了到时什么如意算盘都完了。这个时候他抬起头仰望天空,竟然发现下起了雪花,他伸手接住了几片飘落而下的雪花,有如柳絮一般的雪花在司马遹的手心里迅融化变成点点雪水。
看到时机成熟,司马遹挥挥手他身后的骑兵也慢慢而轻轻地跟在身后悄悄地向马兰羌大本营逼近!
“传令:各部开战后向贼军号令弃械降者免死!但有不听号令而持兵刃者以顽抗者诛杀!”司马遹冷冷的声音穿过在黑夜中漫天飘舞的雪花传到众人地耳朵里。
“遵太子令!”众人齐声应道。
在漫天的大雪中,李流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他头戴着一顶圆顶皮帽,再披着一件皮坎大祅,他咬着牙沉住气策动着坐骑在大雪中奔驰着。
他的左手紧紧地握住缰绳右手持着一杆长矛,矛顶上挂着一颗人头,上面混合着黑红色的血块和白色的雪霜根本看不清这颗人头的真实面目,所以别人也绝对看不出这是原本沿途被杀的羌族骑兵地头颅。
紧跟着一身杀气的李流之后的三百余骑也冒着风雪策动着自己的坐骑,他们有地也戴着圆顶皮帽有的戴着羌族人喜欢戴的皮帽。众人全都默然不作声任凭迎风飘来的雪花打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化成一层白霜挂在自己的鼻子上、眉毛睫毛以及胡子上。
在呼啸的风雪声中他们出的急促马蹄声迅地被风声卷得七零八落很快就淹没在无边无尽的黑白纷飞之中。
很快在大雪纷飞的深夜,李流一行来到肤施东门下。城楼上挂着的火把在黑夜风雪中透出桔黄色的光芒显得昏暗却温暖。
“快点开城门!”一马当先的李流大声用羌话喊道。
正在城楼上躲风雪的羌人守军,在李流喊了四声之后终于听到了,连忙探出头来看了一下,只见风雪中在城门前隐隐约约地晃动着人影也许有数十人也许是数百人吧。
看到城楼上隐约探出了几个脑袋,李流的声音更大了:“你们tmd倒是快点开门呀!老子赶了上百里路才到这里,我们还要向首领大人回报!”
身后地十几人也在纷纷吼道:“他娘的!老子们在风雪里跑了一天一夜。你们居然还敢把老子关在城外!”
羌人守军在城下的乱骂声中连忙跑下城楼十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门栓放下来,然后吱呀一声把门打开。
羌人守军丝毫没有怀疑城下地兵马有假,因为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这风雪天除了本部羌人骑兵外,还会有谁在这该死地天气中行军。
带头的羌人看着策马走进门洞的李流连忙讨好的说道:“你们又跑到汉人边境里打秋风了?这次得了什么好处?”
守军头领一边嘟囓着,一边看着李流手里长矛尖上地人头然后叹息道:“大人真是厉害,这肯定是汉人大官的头颅,这下大人要发达了……”
正说着话的羌人头领突然觉得那颗人头飞了起来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要贴着自己的脸了。看着那双在血块和雪霜中微闭着的眼睛还有那因为绝望而扭曲的脸,守军头领的心中不由一凛,刚准备向旁边跳开,他一直没有注意的矛尖已经无声无息地刺了过来。轻易地刺穿了他的喉咙。
守军头领捂着喉咙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李流乱抖。李流把长矛一丢右手拔出马刀来一刀就结束了守军头领的挣扎,然后左手一把扯下头上地皮帽。
李流扬起见了血的马刀大吼一声道:“跟我杀!”然后策动坐骑就像一把尖刀一样向前冲去。
身后的三百余骑也扯下自己地皮帽挥动着马刀跟着向前冲去。三百余骑象旋风一样吞没了惊慌失措的十几名守军然后继续杀散了闻声而来的数十名守军。
李流一刀劈倒自己马前的守军,扫了一眼现城门附近几乎已经没有站着的守军,于是一扬滴血的马刀吼道:“留下一百人接应殿下,其余的跟我往叛军首府冲!”
说完李流一踢马刺,坐骑长嘶一声四蹄一腾卷着风雪就向前冲去,两百余骑也跟在后面,两百余把马刀的寒光在风雪中不停地跳动着。
胡人就是胡人,就算是有了城池若是不接受汉人的文化,也不懂得利用,得知李流得手的消息后,司马遹拔出马刀大吼道:“把旗帜给老子亮起来!”身后的亲卫立即将卷着的旗帜展开太子亲军专用旗帜,旗顿时飘扬在司马遹的身后!
“勇士们!不要吝啬你们的勇气,也不要怜悯你们的敌人!胜利属于你们!杀!”
司马遹喊完之后舞着马刀率先开始向肤施城冲去。
身后三千余骑兵顿时齐声高呼:“杀!”
纷纷挥舞着马刀策动着坐骑慢慢展成半月形向着肤施城冲去。
司马遹策马冲肤施城东门时只看到百余骑晋军正截住数百名徒步冲过来的胡族叛军在厮杀,只见他们策动着坐骑在空旷的街道上来回地冲杀先冲倒一批再砍倒一批,数百余叛军除了丢下上百具尸体外根本就近不了身。
看此情景司马遹一扬手中马刀大吼一声:“跟老子冲!”
话刚落音他已经冲到一名马兰羌叛军跟前,司马遹右手一扬马刀一闪锋利的刀刃从这名叛军的脖子上轻轻划过,然后随着马匹的冲势从两名叛军的胸口掠过最后在空中飞了起来。
紧接着他手腕一转马刀一翻让过两个被坐骑冲开了羌人叛军士兵,然后再右臂一舒马刀出呼呼的声音劈开寒风将一颗头颅带到了风中,让无数散着热气的鲜血在飘雪中疯狂地飞舞,最后噗哧一声洒在雪地上现出无数的黑点。
以司马遹为首的太子亲军勇往直前地向肤施城中冲去,他们挥舞的马刀和疾驶的坐骑带着无比凌厉的风呼啸而去,留下身后翻动纷飞的雪花如同急流而过激起的浪花。
司马遹一路上不知砍翻多少人飞溅而来的血水和着雪花几乎快迷糊了他的眼睛但是这一切都挡不住他疾驰的脚步。
马兰羌士兵听着满城的喊杀声心中惊慌不安,他们在军官和贵族的驱使下站在街道上拿着刀枪惶恐而无助地看着风雪迷漫的前方。
在一声声如霹雳雷鸣般的怒吼声中,无数身穿黑甲的骑兵挥舞着马刀象一群从雪夜中钻了出来的恶魔,他们身上的杀气激荡着雪花打着旋在他们的身后追舞着。他们手里的马刀是那么地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