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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虞还来不及多想,便听见王十七郎对慕容冲说着她:“我这侄女,素来任性,还请郎君多担待。”“十七郎放心,我定会照顾好青虞。”青虞转过头去时慕容少年正在饮酒,醇香的小米酒撒了点在白衣上,慕容冲再一笑,青虞脸有点红了。
旁边的乐女奏着南人离别曲,青虞并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也觉得新奇,这是素约过来:“妹妹第一次听这曲子吧,说来这曲子还有一个故事,传言那……”声音婉转如黄莺,却让她不是很喜欢,她眯着眼睛,没听女子讲完便退了下去:“素约姐姐,失礼了,我十七叔今日离开,我可不能让他喝那么多酒。”小步跑开,素约的眼神让她有点难过,那样的眼神,□而又直白,满满的充满的对约南的爱意,让青虞想起那时候将她藏在鼎中的女子含蓄温情的眼。
“素约,你多事了。”约南声音依旧带着温和。
素约回过头去:“公子,奴只是觉得青虞妹妹可爱得很。”
约南将素约眼睛前的发丝撩到耳后:“素约啊,青虞贵为王氏贵女,你只是个婢子,还担不得她的姐姐。”
约南笑着看素约的脸变得有点苍白,素约道:“公子,素约没……”
约南打岔:“素约,我最看中你的本分。”
显然,美人盈着泪水的眼没有引起他丝毫的怜悯。
美人剜了青虞一眼,手中的帕子,有点凌乱。
十七郎上船已经是下午,今日天阴没有太阳,江边显得特别阴沉,十七郎喝的半醉,抱住青虞,青虞不住的哭泣着,她知道,这大概是今生最后一次见十七郎了,见她的亲族,以后若能再相遇,便是天意了,迷茫中王十七塞给了她一个印章,方形的白玉,青虞见过王十七作画,那是他的刻章,摸起来并没有咯人的边角,看样子用了多年。
青虞将印章还给王十七郎,王十七郎却硬是把章搁在了她手中,闭合她的五指:“当时留个念想吧。”青虞收下了,十七郎才开始笑,笑得痴狂,终于让青虞有些明白为何在她看来处事细致谨慎的十七叔为何在众人口中传的是不羁狂傲。
十七郎坐上了穿,小船在江上划着,有点浪迹天涯的感觉,青虞却笑了,说起来,十七叔是回家,我才是浪迹天涯呢。感觉后面有着热气,青虞靠了上去,拽着手里的印章到手捏得发疼,泪慢慢的留下。
“那印章,公子用了多年……”一个矮瘦的老奴还欲说着什么,却听见王十七打着酒嗝:“青虞可是我阿姐唯一的骨血啊,我的侄女……”
老奴一边撑篙,一边听着自家公子含糊不清的述着往事。
慕容冲今日喝了不少酒,回去第一件事情就是沐浴了,青虞现在是府上的小姐,自然不用作伺候人的事情,慕容冲脸被酒熏出了樱桃红,拉着她的手不愿意她走,撒着娇的痴缠着,就是不放手。
青虞拧不过,帮他沐浴更衣完,把他送上床,却见慕容冲睡在了床的内侧,一米八的人躺在里面,眼睛里汪着泪花,闪闪的,就差屁股上多了条狗尾巴摇着,示意着她上床来。
“送手!”青虞道。
“不要!”两人这样子辩论了好久,青虞终于挣开了慕容少年的手打算往外走。
慕容冲可不管那么多,本来就是有力气的男子,将青虞小少女拖到了床上盖着一床被子,隔着被子用胳膊抱着青虞小少女,眼神里还有点得瑟,像极了一只巨型犬。
青虞被压得有点呼吸困难,奈何慕容冲死不放手,脸憋得红红的,突然想到前世有一条新闻,是一外国男子在和女友怎么怎么样时,被女友堪比篮球的巨、乳给压死。在这被压得喘不过气的关头还有机会想这个,她觉得自己有点无厘头的幽默,面前的手松了,慕容少年把她的头调过去,两人大脑袋对着小脑袋的看着,慕容少年摸摸她的鼻子再摸摸她的嘴唇,眼神干净单纯,青虞有点呆了,两人鼬像比着谁不眨眼睛的时间长,这样对视着……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没照进来,青虞却迎来一声尖叫,旁边灼热的呼气撒在青虞小少女的脸上,谁能告诉我,这手脚都在我身上圈着的东西不是树袋熊是什么?
昨天夜里有些尴尬,青虞衣衫不整齐的帮着慕容冲整理着衣物,却听见慕容少年嫌弃的声音:“青虞,你身上酒味好重。”注明,昨夜青虞还没来得及更衣,还没来得及沐浴。
青虞到了十四岁,身子还不见长高,连第二性征也没发育,让她有点愁了,该不会她是什么生长激素不足,得了啥侏儒症吧,每日里飞琴变着法子煮补药,每天早上一碗燕窝,午后一碗人参鸡汤,愣是想把她的大姨妈用补药给催出来。结果血是没从下面流出来,倒是在鼻孔里汹涌澎湃着。
只从青虞那次跟慕容冲算是确认了关系,关于慕容冲的各种事物,青虞是不假他人手的,不过由她睡慕容冲的踏脚板换做了慕容冲睡她的踏脚板,每天舞着小短手帮比自己高两个脑袋不止的慕容少年穿衣服是个技术活,每天早上都是慕容少年笑得欠抽的看她忙活了半天,高兴了,自己搭个手,才能顺利将衣服着陆。
然后两人一起吃个早饭,慕容冲少年想上班的时候就上班去,想逃班的时候就逃班。
青虞每日兢兢战战的想着自己万一得了侏儒症长不高怎么办,万一得了啥病第二性征发育不全怎么办,某一天早上终于比死皮赖脸乘着喝醉酒跑她房里躺在旁边的慕容少年还早醒来,摸摸屁股下面,湿的,看看手,红彤彤一片。
慕容少年感觉到了动静,习武的人,总是五官灵敏的,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让慕容少年以为糟了刺客,抽起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剑差点来了个一次月经引来的血案。
“那个,我月事来了。”脸皮厚的青虞少女在上学的时候可是敢拿着一大包卫生巾去小卖部收银员那里结账的人。
青虞看见抽着剑的少年面色由紧张冷凌转到一脸潮红,然后再来个淡定大变脸,顿时觉得男人的心,七月的天啊。
“飞琴。”慕容冲的唤了一声,飞琴就进来了,结果飞琴手里的衣物,淡定的走到屏风后面:“青虞月事来了。”那神色表现得很是淡定。
慕容冲是个有洁癖的男子,除了青虞外不会让其他人帮他洗澡穿衣,这点小习惯,这点小洁癖,让青虞得瑟了很久,感觉就像找到了小说中说的深情总裁男,忘了说,青虞还年少的时候,是各种台湾口袋小说的爱好者。
青虞抬起头来,看向飞琴,不知为何,在飞琴本来就蹦不出一个屁来的八颗牙齿职业微笑脸上看到了恨其不争的表情,她想了想,告诉自己,这是幻觉。
待慕容少年走了以后,青虞开始接受飞琴的古代大姨妈知识普及教育。飞琴出去了一趟,带着几个小丫头端着几件东西放在桌子上才让丫头们出去。首先让青虞换了里裤里衣,拿着一个白色的小袋子让青虞垫在里裤上面,原来这就是古代的卫生巾,青虞颇为好奇的带着卫生小袋子开口处的绳子,想看看里面是什么,被飞琴瞪了好几眼才消停。不得不说,青虞小朋友,你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穿戴好了的飞琴开始给青虞科普古代的月事是污秽之物,青虞还不要脸的让慕容少年看到知道,还这么不要脸的半脱着裤子看卫生口袋的构造。
青虞沉默了,脑袋瓜子里沉浮着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三个字。
“这几日公子不能再来了,女人的月事污秽不堪,公子可不能让这等污秽之物毁了运道。”飞琴的话语有些严厉,青虞恨恨的想着,老娘挣扎在大姨妈痛苦的生死线上,那男人还觉得我污秽不堪。
飞琴又道:“女人月事最是要保养好,女郎这几日就不要出房间了。”
青虞更愤懑了,还不叫我出门,虽然我在现代是一个宅女,可却受不了这种强制看守。
晚上慕容冲还是过来了,青虞看见飞琴一脸不愿意的脸色,心里突然多了一点快意,经期和更年期一样可怕,经期的女人无理取闹,青虞今日在床上感伤了一天的□流水,感觉非常憋屈,非常不畅快,慕容冲现在过来,她开始折腾上了。
“你知道回来了,你是嫌我脏了。”她的话语要多游园有多幽怨。
“怎会这般想,我的青虞也终成大人了。”慕容冲道。
“你明明就是嫌我脏了,你滚出去。”话语进行到这里,慕容少年有点头疼了,这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混蛋,我就该和十七叔走的,我讨厌你……”
“慕容冲,你这是嫌弃我了,都不理我。”
慕容冲无奈了,慕容冲感觉有点蛋疼,这姑娘无理取闹什么啊。
在那里骂着慕容冲绝情,慕容冲讨厌,慕容冲薄情的青虞少女骂高兴了,眯着眉眼睡觉了,慕容冲觉得难受了,提着剑去院子里舞到半夜才回来。
☆、第 25 章
在第一次大姨妈到以后青虞突然有了一种自己是雨后春笋的感觉,个子也开始使劲往上蹭着,连胸口的小馒头也开始往浑圆的方向长着。终于不再担心自己有各种隐疾了,女人总是不能满足自己的身材的,自从身高胸围开始上蹭后,青虞就在想着,自己是每天炖大骨喝汤,还是坚持每天一杯牛奶?自己是每天吃木瓜丰胸,还是喝点蜂蜜?有着青虞折腾的飞琴,就这么瘦了三四斤。
这年的夏季,她收到了来自李府的苟氏女的邀请,苟氏女在李府过得怎样她是没办法评价的,只是苟氏女嫁给了李昌平已经有一个年了,还没有生育,青虞也见过苟氏女几次,苟氏女沉默了一些,也消瘦了不少,比起以前来多了几分清减后的病态美,她嫁给的是李家最小辈的第一人,青虞倒没见过,李家这几年倒是在走下坡路,这李昌平虽没有恶习,也算忠厚,可是却是个平庸的,苟家最长辈的老太太是长房老太太的婆婆,叫李张铁花,如她的名字一般,她自己和几个媳妇都守寡了,但人就坚强幸福的活着,用一种复杂的关系表示,也就是是苟氏女的婆婆的婆婆的婆婆。
李家长辈的两辈的男人都死了个差不多,家庭本来就复杂,苟氏女上面作为第三代嫡长子的公公也死了,还有婆婆,又是个吃斋念佛不管事的,其余几房虎视眈眈的,上面几个老辈的老太婆又爱管闲事,苟氏女像用尽了前半生的运气,有个极好的身份,却活的够呛。其余常常在想,慕容冲,是不是连这个也料到了。
李家二房也就是现在苟氏女的二婶,是个爱花之人,尤其爱荷花,这次苟氏女邀青虞过去是赏花的。青虞回来请帖,算是答应了。
青虞房里近来添了不少配备,至少身边的丫鬟是多了不少,只是青虞虽是个懒惰的,但也没想要那么多人服侍,能进她屋里真正伺候她的,还是只有飞琴一个,这样小姐们的宴会,大多带个年龄差不多的丫头,她带的丫头,是飞琴帮忙在门外选的,叫做金莲,叫青虞想到了水浒传中以有名女子,不过此金莲非彼金莲,虽然两个金莲都是大户人家的丫头,可明显,青虞家的员外郎慕容冲比起水浒传中的员外郎各种美好,至少他老人家现在叫一个女人从了他,绝对很少女人不垂涎他。金莲是她名义上的二等丫鬟,其实青虞在想着,自己一个名义上慕容冲的小丫鬟也能有丫鬟服侍。
金莲长得倒不是个美人,小鼻子小眼睛的,脾气也挺憨直,比起书中那个八面玲珑的绝色美人可差不止一个段数。
青虞去了李府,受邀了一大批小姐妇人,青虞想,这大概就是夫人政治,一个人在旁边喝着茶乐呵着,有人说去花中泛舟,青虞提起了兴趣,今天算是不虚此行了。
等着那些小姐都上了船,青虞却被苟氏女拖住了:“妹妹,昨日你答应来我就在准备,特地为你熬了莲子汤。”
话都这么说了,青虞笑着:“那谢谢姐姐。”自然是跟着苟氏女走了。
走在没人的道上,青虞思考着苟氏女叫住自己是何意思,却被一道银光晃花了眼。
苟氏女手持一把匕首到了她的脖颈上。
青虞有些惊了,又在骂自己,真是不谨慎,蠢笨得可以:“姐姐这是怎么了?”
青虞抬起头来笑得一脸真诚。
“我当为何慕容冲不接受我,却不想是被你这丫头骗的好惨。”原来是慕容少年的情债。青虞这姑娘有个特点,就是危机的时候脑袋比起旁时要清醒。
“姐姐怕是早几个月就探查到这事情,今日发难不会只是为了为难青虞吧。”前几个月苟氏女的目光就有点探究,现在想清楚了。
“就不怕我把你杀了。”苟氏女的刀往里,刀的冰寒让青虞更加冷静了,青虞右手反手摸着腰间的剑柄,长宁的冰凉让她安心了,一瞬间的下意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