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青虞沉默了,这时代王家女子满天下啊……咳咳……
青虞看见慕容麟眼里笑侃着她,炯炯有神。
“难怪姑娘如此清秀美丽,姑娘家中可有旧故,我许还能帮姑娘……
青虞却听得这女子答道:“说来太守大人的未婚妻子也是我王家女,只是我现在身处泥泞中,不远损琅琊王氏之名。”这女子柔弱的声音又笑了笑:“今日我看公子面善,才说出实情,还望公子提恨烟保密。”
话说,这姑娘还是个硬气,热爱家族的王家女,青虞算是长见识了,在暗自想着,是不是这平阳最大的勾栏院里也有不少她的姐妹?
看过了柔弱到矫情,做作到恶心的恨烟,慕容麟决定再花一点钱让青虞看迩冬。青虞直起身子,一直在等她心目中的女中豪杰,却又见一个女子推开门进来,狐狸脸,丹凤眼,眼下青黑,像是纵欲过度,是个火辣美人,却没有一点合乎青虞心目中那副巾帼英雄摸样。这女子有点伤风化,丰乳半露,腿洁白,穿着薄纱衣,光洁的身子若隐若现。
“小女子迩冬,见过两位爷。”还不忘对慕容麟抛个眉眼。
“恨烟那个小贱蹄子又在说她的身世,她确实是姓王,不过是王家村的王,哼。”这女人嫌胸太大有些费力气,直接将胸部搁在了桌上,又说着:“两位爷,其实我是……(省略各种离奇身世,青虞看到了一本古代贵族的爱恨情仇史)”
出了妓院门的青虞异常的郁闷,这难道就是古代的记忆,她的陈圆圆,她的柳如是都去哪儿了?
慕容麟看着这青虞的苦瓜脸,心中突然多了一股愉悦,这么有趣的人,这年头可少见得很。
☆、第 36 章
青虞回到房间时还穿着男装,飞琴肯定是知道事情了的,看了她,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端着吃过的碗出去,房间内灯亮着,青虞一想到景瑟肉嘟嘟的小脸,心中欢愉了不少,走了进去,却听到一声:“回来了……”惊得退了一步。
慕容冲将手中的那卷书放下,抬眼望她,不知为何,青虞有点害怕。
“凤皇怎在我屋中?”青虞稳稳心神,为什么心中会有一种偷情回家被逮住的感觉呢?
慕容冲那张美貌的脸让青虞寒颤了一下,慕容冲道:“今日阿虞穿着男装去逛勾栏院,可还尽兴?”
似笑非笑的抬起头,青虞不自然的拉拉袖子,怎么她会有种慕容冲是大家长的感觉……
“四郎是凤皇的贵客,我不敢轻慢客人。”青虞的意思相当明确,慕容麟是你的客人,他要去逛花楼,我是无辜的。然后青虞学着小时候推卸责任:“我一个女儿家,若非客人愿,怎会到那种地方。”
慕容冲招招手,青虞屁颠屁颠的过去了,让青虞坐在梳妆台前,他站在后面,将青虞头上的毡帽取下来,为青虞梳着头发,青虞此时没有什么旖旎的梦幻感觉,只是在想,这家伙难道打算一根根的拔我的头发泄愤?太可怕的男人了,越想越害怕,背后冷汗生。
“在想什么?”慕容冲问道。
青虞脱口而出:“我以后不会去了,别拔我头发。”
听到几声笑声,慕容冲这人不管心灵如何,肉体上绝对是极为完美的,不管是容貌,身材,还是声音,这笑声就让门口的几个小丫鬟小媳妇不知东南西北了,可是青虞不行,她认定了这家伙不安好心,心理变态啊。
青虞的头皮一点痛也没感受到,慕容冲已将她头发挽上,将铜镜递给她。
铜镜中少女头发挽起,用一根?镜聂⒆宇紊希?⑾伦棺诺陌岛焐?觇Х鹤殴狻
青虞看着,慕容冲的手艺还真不错,不知是练过的还是天资秉异。
“下不为例。”慕容冲已出了门。
慕容冲走之后,青虞毫不犹豫的把簪子取下来仔细看,这簪子带着异香,却是是木制的无疑,上面几多桃花,用银丝连着一块水滴状的红玛瑙,真的很漂亮。
再说这慕容冲出了青虞的院子当然是去找慕容麟,慕容麟也在等他,坐在摇椅上,前面有几个侍女组成的小型音乐团,后面侍女给他捏肩的捏肩,捶背的捶背,过得悠闲。
慕容冲坐在对面,抿了几口茶就悠悠开口:“阿虞是大家女子,我南人虽不像北人那般固执,可也容不得你这般污她名声。”
慕容麟睁开眼:“你那小侍女倒是深的你心,巴巴的你给她换了个高贵的身份,要娶她做妻子,还要这般维护她名声,倒是让我好奇。”慕容麟眼中不掩贪婪:“你知道,我对女人的事情一向上心。”
慕容冲抬起头,道:“慕容垂竟养了个急色鬼。”
慕容麟笑道:“便是这样可好,你那小妻子我看着也喜欢得很,你将她送给我,我就换给你百余个剑士。”慕容麟真喜欢青虞?这可不见得。只是慕容麟喜欢掠夺,他嚣张疯狂而又谨慎,就是一个疯子,为了喜好可以做任何事情,冷静的达到那些大多数人觉得疯狂的目的,他又擅长玩乐,喜欢为自己制造乐趣。
南国尚武,比起北国来也更加放荡,北国注重礼法,女子虽可再嫁,甚至名士中互换妾子也是有的,但是绝对不会荒唐到如南国这般用妻子做礼。
慕容冲瞥了他一眼:“慕容麟,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跟我交易,你还不够格,况我慕容冲之妻,怎容他人侮辱。”慕容冲站了起来,“你是把自己看中了太多。”
慕容麟也不反驳:“只是你慕容冲也是个丧家之犬罢了。”慕容麟从旁边的侍女头上取下一朵红色花来嗅,不说妖娆,却让人觉得诡异。
慕容冲道:“下次若我再听得这番话语,必取你首级。”
李家的帖子送回来,青虞启程去看望苟氏女,顺带将她设计的图纸和玉交给苟氏女帮她琢磨。
苟氏女见青虞带着慕容冲送的那个发簪,一阵暧昧的笑,让青虞毛闷了,不过是送个东西,用得着吗。
将东西交给苟氏女,苟浔调笑着:“你怎和公子一样,爱找这些事做。”
青虞也没在意:“会不会做。”
苟氏女看着图纸:“没看出来你还有这般天赋。”让青虞一阵得瑟。
苟氏女答应试试,青虞便觉得成功了一般,无尽欢喜。
在这里吃了两碗粥,见苟氏女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欢喜的直言问道:“姐姐一直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倒让我怪害怕的,直说无妨。”
苟氏女想了想道:“你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给我看看可好。”
也不是什么大事,青虞去给苟氏女:“这簪子样式还不错。”
苟氏女抚摸着簪子:“你家公子学这可费了不少劲,学了好几个月才到达这等地步。”
青虞抬起头,抢过钗子:“这是凤皇做的?”
苟氏女也明白了:“我还以为你这是故作平淡,没想是公子未告诉你,说来你也糊涂,日日和他在一起竟然也不知道。”
青虞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她去小摊上买了一个牡丹头饰,那时的慕容冲就问她,可喜欢木簪,她好像答了句是。
“公子在里面?”慕容冲旁边的的小厮是青虞的熟人,就是那个叫做徐风的少年,现下这少年身体健壮了不少,依旧很黑,但很精神。这个少年回答“是”,青虞端着东西打算跨进去。
那少年拦住了青虞:“我必须去通报一句。”青虞感觉微微不适,多看了少年一眼,少年目不斜视的进去,一会就出来:“青虞小姐,是徐风失礼了,您请进。”话语恭敬,和许久前的那个有点粗鲁的少年不一样了,看来慕容冲给他说了什么,青虞虽讨厌慕容冲母亲那些旧部面上恭敬,却带着戒备的态度,但对于这样真心用心的忠心人也有体谅,掏出几片金叶子:“这本就是你的本分。”
徐风推着不敢接,青虞笑了笑,收起金叶子:“这几个月可还好?”态度温和有礼。
徐风望着眼前的贵族少女,人抽高了,面容白净,笑起来让人亲近,让他的心都有心萌动,这个少女,是他的主母。她还记得他,让他惊奇中带着惊喜。
徐风不知该说什么,到底是个有点小冷酷的少年,想了想:“谢小姐关怀。”
青虞看徐风有点感激的眼神,便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这少年的认同,也没多说,直直的走了进去。
这个女子手里端着银盘,腰身笔直不折,头上的发簪坠子也只是微微晃着红光,不过是个小少女,却有了自己的风范,让徐风一时看呆了。
书房中慕容冲正在考察景晟的功课,两人认真,青虞放下盘子坐在一旁,看那嚣张不可一世的景晟小朋友皱着眉头回答问题被慕容冲训斥的样子,十分有趣。
待景晟小朋友捧着一摞书出门,青虞捧腹在那里哈哈大笑了,她忽略了景晟临走前瞪了她一眼。
“怎过来了?”慕容冲问。
青虞道:“今日无事,借厨房做了份鹿肉丁,就给你端来了。”
走了这一路,东西已经有些凉了,慕容冲也没介怀,拿起勺子:“特意做的?”
青虞坏心的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听闻女人不能吃多了这物……”然后又哈哈笑了:“给你补补。”
见慕容冲嘴角不可察觉的抽搐,青虞道;“其实厨房里还有点鹿鞭……”
慕容冲抬起头:“阿虞豪迈不羁,冲自愧不如。”那个……
青虞忍住了笑:“听闻某人特意学木雕了几个月,难不成是为了体会墨家的诡道?”
慕容冲抬起头看那暗红的坠子,没有说话,也不吃东西了,就这样望着青虞,青虞一下子沉寂了,隔了好久,青虞想,自己本来是来道谢,表达各种感动的,怎就这么笨拙,看慕容冲那小眼神,都快哭了吧,男人心,海底针……青虞,你最近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啊,心理建设做的各种诡异……
然后抬起头:“你别生气,我……我……真的很喜欢。”
却见慕容冲猛地垂下头,闷闷生笑:“说来阿虞真是个妙人儿。”猛地想起慕容麟所说的□的事情,心中有火。
慕容冲就这样耍了她,青虞就在化脸上的红晕为怒火时,见慕容冲抬起头,有点淡漠又有点警告:“明月阁那位,不要单独见他。”
话说真的是男人心,海底针,端着鹿肉罐子出门的青虞如此感慨。
慕容麟隔了几日就走了,倒是没引起两人的各种不愉快。
☆、第 37 章
时间飞逝,三个春秋也是眨眼之事,几年前平阳的冬爆发了一场雪灾,慕容冲在那场雪灾里算是赢得了名誉,又收获了名声。
这年,慕容冲十八岁了,青虞也有十又七岁。
此时的慕容冲成熟了,再美的容貌也掩不住眉眼中的光华,几乎没人见过他情绪失控的样子,常常面无表情的样子,偶尔弯弯嘴唇,让人知道他是满意了。十七岁的青虞脸上的婴儿肥还未退尽,在诸多北人女子中算是小巧的,带着笑时活波,嘴唇小而红润,比起慕容冲的绝世容貌来,更显得亲切得像个邻家女孩,只是身上的贵气和高傲的头颅,让人察觉出差距。
一辆两驹马车从小道驰过,留下一阵阵尘土。
在一处小村停下监察,红衣美人笑得豪爽。
“那是谁?”明明只是山野中一个平凡的小山村,里里外外却多层守卫,十余处哨塔,卫兵装备精良,身形健壮。
一个带着煞气的老兵道:“那不是你能惹的人物。”
却听闻一个护卫带着点垂涎:“听闻那李苟氏可是苟氏女,且掌管着李家的大权,还是个没带娃的寡妇,这身段……老子要是……”
却被一阵响给惊住,冷面少年呵斥:“李大,杖十。”少年行过带风。
“你这小子,被冷面都尉抓住了吧,那李苟氏纵是寡妇,可怎么是你肖想的人。”那个老兵哼着。
“那小子,当他还是位爷,老子当兵的时候……。”
“人家还真是为爷,他可是那位的嫡系。”那老兵拍了那卫兵的背,“小心你的嘴巴,祸从口出。”
那卫兵不说话了,旁边那个新兵蛋子问:“里面是干啥的?那么秘密。”
老兵沉下了脸:“守卫,守卫,这些东西不是你该知道的。”却陷入了沉思,他在这里护卫了两年,却从来不知自己到底护着的是什么,当他还是新兵蛋子的时候,他也好奇过,和几个同样的兵夜里去探索,却差点被里面的剑客了解了性命。他守了两年,能顺顺当当从进出的就只有三人,太守慕容冲和他的未婚妻子王氏,还有便是去年才死了丈夫长了李家大权的权贵之女苟浔。
苟氏女一路驾着车驰过去,四周是打铁声,走在最里边的院子里,一个童子迎出来:“姑娘,火药还是有问题,张师傅快急死了。”
铁,兵器一向都是朝廷拿的紧的东西,就算是慕容冲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弄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