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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必须的理由,可是你没有拒绝,你和她都想复国,她用女儿之躯侧卧在苻坚身边羞辱你,你明明都知道,可是却拒绝不了这份加深仇恨力量的诱惑。
你们爱彼此,所以必须站在明面上不同的阵营憎恨彼此,慕容冲,不过就是一个懦夫。
慕容冲的手环上了青虞,紧紧的捏住,仿佛就要捏碎青虞的骨头,青虞也好像听到自己骨肉摩擦的声音,牙齿紧紧的咬着,口中的腥味叫她想要呕吐。
“快结束了……”
青虞听到这话突然有点害怕,可怀中的体温给了她无尽的勇气:“凤皇,凤皇……”
入夜,青虞睡不着在推门出去,菡萏在门口一脸犹豫,青虞问道:“这幅表情,可是遇到意中人?”
菡萏道:“刚才姑姑偷偷出去,不知去了何处,不知当说不当说。”
青虞想了想:“许是飞琴见今夜月色美好,起了诗兴,你这幅样子,反倒让我觉得你心思深厚。”
菡萏听后手轻轻一抖,却认真道:“纵使姑姑有几分不坦荡的,我也从不敢轻看姑姑。”
青虞倒是好奇了:“你倒是说说飞琴怎么个不坦荡?”
菡萏抬起头来:“自古不事二主,姑姑心中的人,不是阿虞。”特意用上了儿时亲近的称呼。
青虞呵呵的笑了:“菡萏,自古伴君如伴虎,我虽不是君子,可却是更加难缠的小女子,你这话可叫我听到了。”
菡萏嗔道:“夫人是欺负我才学浅淡,这君字可不是君子?”
青虞进门,菡萏却在想,近来青虞的威压越来越大了,这气势非常人能及。
菡萏又道,姑姑是个聪明的,若小姐是一般人,许不会在意,可小姐,说任性也罢,说固执也罢,容不得沙子,只盼她不要做什么过头的事情,有笑了笑,姑姑一向聪慧,怎会不知道这些,她还是顾看好自己吧。
突然想起那月光下拉起长弓的男子,这辈子……她是向往不了那般仙人。
慕容冲应慕容暐的约定谈了一次,却还是没有谈妥,不欢而散。
九月,慕容冲进逼长安,和苻坚开始了段搞笑对话。
说那时苻坚不知道是抽风还是抽风,居然登上城楼围观慕容冲攻城,开始话题,道了句:“此虏何从出也?其强若斯。”旁边的人自然是知道苻坚肯定晓得那边攻城的是慕容冲,半天没有答话,开始半天没办法接下一句,这时候慕容暐就出现了,说着,那边的人是慕容冲,巴拉巴拉……
苻坚酝酿了半天的感情终于可以爆发了:“尔辈群奴正可牧牛羊,何为送死?”
慕容冲答道:“奴则奴矣,既厌奴苦,复欲取尔见代。”青虞在那里叫好,却也郁闷说来也奇怪,,在这等两军相交情况下,两人居然叫在场所有观众听得清楚。
约南,淮安可没有青虞那么傻帽,已经在喊:“史官何在,将此等千古对话记上。”
苻坚那边派使者送来了一个锦袍,金丝银线,闪瞎了青虞的狗眼,然后又是苻坚浑厚的声音:“古人兵交,使在其间。卿远来草创,得无劳乎?今送一袍,以明本怀。朕于卿恩分如何,而于一朝忽为此变。”
青虞在后面的轿中坐着:“菡萏,你说公子会如何?”
菡萏道:“菡萏不知……”
青虞又问:“飞琴,你说呢?”
却听这女子答:“公子定不会辱没了这份厚礼。”
菡萏还在不明白,却听青虞笑了:“菡萏,学着点飞琴,你终究是浅薄了些。”
她爱好菡萏,就想把菡萏磨得更乘手些。
门口慕容冲命詹事答之,亦称“皇太弟有令:孤今心在天下,岂顾一袍小惠。苟能知命,便可君臣束手,早送皇帝,自当宽贷苻氏,以酬曩好,终不使既往之施独美于前。”
坚大怒曰:“吾不用王景略、阳平公之言,使白虏敢至于此。”王景略是王猛,平阳公是苻坚的弟弟,青虞这些年也只是听过王猛,当年王猛死前似乎留有两条遗言,一则不得伐南朝,二则燕慕容氏不妥。这是在后悔了,青虞浅笑,以气势上赢了才算赢了,刚才连飞琴都猜到慕容冲不会轻易费了这件礼物,可谁又想到,慕容冲会在一时之间,想到上策中的上上策呢,她觉得骄傲,她的夫君非一般人,王猛的两条遗言,在慕容冲的动作下让苻坚一一违背,现在,慕容冲虽没有攻入城中,却已经将苻坚的心里防线击破。
古代攻城本就是体力活,尤其是长安作为都城,又是在这个没有火药炸弹的时代,对于那些几十米的城墙,再强的人也只有慢慢熬,有些攻城战甚至打了半年有余,直到里面人食物吃光了。
九月攻城,十一月有些许人挖地道逃出,慕容冲收养了一个孩子,叫杨,不过三岁,也正是这一个月,慕容暐集合城中鲜卑人,对苻坚发动暗杀内乱,被发现,也是这一月,苻坚受伤,杀了大燕旧时贵族千余人,城中内乱,城外袭击,终得了突破口,十二月,慕容冲攻入长安城,是时,大秦名存实亡。
青虞看着杨清秀的小脸,与慕容氏人几分相似,想着:“原来你该叫我婶子。”也明白了几日来为何慕容冲对这孩子的来历保持缄默状态,这是城中数千名大燕王室最后的希望,放手一搏的勇气。
这是一个雨夜,打雷,下雨,却也掩不住空气中的血腥味,这位曾经的霸主,曾经也是这般攻入别人的皇宫,残杀别人的子弟。
他坐在高高的帝王椅上,等待着被杀,然后慕容冲一句话也未问的,用一剑斩断他们之间的种种孽缘。
“当时景略就告诉我,我在养虎为患,我终究没有听他的。”头沉沉的垂下,整个人也从帝王椅上往下落,从台阶一路掉下来,徒留了一地的鲜血。
在下雨,衬得月色更昏暗,清河公主站在城楼上。
“轰隆隆……”
是在打雷啊……
若是掉下去,会不会死掉,万一不能就这样去了,该多痛苦啊……她在笑自己,这关头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夫人……夫人……”是姮娥那丫头的声音啊,清河公主笑了笑,昏暗夜色下,姮娥第一次看见清河公主快活的表情,不住楞了……
“苻坚死了?”虽然听人议论过,清河公主还是一字一顿的问了句。
姮娥下意识的点头,不得不说,慕容氏的面貌最是迷惑人,即使现在的清河公主,只是披着人皮的骨架。
清河公主又笑了笑,却已经提起裙子跳出了栏杆,话语阴狠,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去告诉慕容冲,若是他毁我大燕基业,我定饶不了他!”
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她突然有点后悔,今日虽然换了这件她最喜爱的衣服,死的时候是血淋淋的样子岂不是很可怖。
她又想,也罢也罢,现在我的相貌也就像一个恶鬼……
就这样想着,感觉到了痛,血慢慢从身上流出,意识也渐渐恍惚,姮娥那丫头的凄惨的叫声也远了……
“我的小公主是世间最美丽的小公主……”
“阿妈,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创也就开始了,按理应该是在慕容冲在阿房登基以后才攻破长安的,然后苻坚四处逃窜,但是我的脑细胞已经被这出闹心的戏给弄死了……下面的内容也全部是原创的,应该完全不会借住历史了不然历史上慕容冲在长安攻破没好久(貌似一年都没有)就死翘翘了,然后……我的文到底要扑街到什么程度啊……囧……下面的戏越写越有激情了话说,关于苻坚死这一段是不是描写的太少啊,需不需要改一下要写出一个具有王八之气的男主角和一个不小白花,又个性独立的女人我觉得我已经残了
☆、第 52 章
青虞找到慕容冲是在城楼上,城楼上还有鲜血,还有滚动的人头,还有那些成为苍凉背景的尸体,这个男子就这样站在这里,一瞬间,青虞怕他就这般飞走,飘离人世。
青虞想起前世听到过的一句话,复仇的感觉不是快感,是空虚。
青虞远远的看着慕容冲,他穿着的盔甲上沾满鲜血,他的压力太大了,止不住的泪水流下,却忘了啜泣,甚至忘了眨眼。
“你就不怕他将所有的力气倾注在复仇上,毁灭了自己?”
“我不怕,他是我丈夫。”
现在,她害怕了……
这是怎样一种感觉,快意?空虚?慕容冲快要搞不懂了,抬起头,却笑了,青虞那傻丫头,面前眼泪已经湿了一地。
走过去,将青虞抱住,青虞终于开始发声,却是在说:“慕容冲,昨夜阿姐死了。”
慕容冲的身子一抖,却将青虞埋在自己怀里:“青虞不放心我?我可不是个懦夫。”
青虞哽咽了:“阿姐不放心你,她说你若是毁大燕基业,她定是饶不了你。”
“倒是想的出她说这话的样子。”
这时天仿佛被黑色笼罩,簌簌黑色羽毛从远空落下,余留一片鸣叫,声音甚为悲鸣,这个统治一时的朝代也在这乌鸦叫声中解体崩溃。
第二年正月刚过,慕容冲便在长安城相距数里的阿房登基,年号更始。册立王青虞为后,更始元年,慕容冲二十三岁,王青虞二十三岁,两人成婚,接近五年,未有一子一女。
朝堂中议,应广纳秀女,为王开枝散叶,虽慕容冲将声音打压下来,青虞却还是听到,就连和青虞关系一向尚好的菡萏也轻轻劝慰,子嗣为大,只当那些个女子是个物件罢了。更别提飞琴每日略带不许的脸色,说着些让青虞更不舒畅的,却不可否认没有恶意的,“虽北人世家女子最是高傲自持,可公子是一国君主,娘娘多年未孕本就无理,夫人委屈一下吧。”青虞却仍旧咬牙不放,僵持了数月有余,慕容冲每日安抚,却仍旧让青虞心中难安,时常哭泣,说来也奇怪,自慕容冲登基以来,青虞的脾气越来越无法自持了,大哭大闹也是常有之事。
直到杨云顶进京,青虞终于有点坚持不下去了,现代女人的骄傲,让她无法妥协,子嗣之事本就是天定的,青虞觉得委屈,懂的现代知识的她明白这是夫妻双方都有的问题,可是,面对慕容冲这日日温和,妥善保护她的人,她又觉得对不起,女人从心理来讲,总会将这种事情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一大半,青虞甚至想要放弃,不就是当做多个物件吗,可以安抚权臣,可以让慕容冲工作之余不受这方面的压力……
杨云顶拥兵十万,却又是个将才,慕容冲是想收用了这一方军阀,杨云顶也有心投诚,可是这般香馍馍,也要双方达到默契才能吃掉,比如说联姻。
杨云顶早年丧妻,却是个痴情之人,虽有侍妾之流,却没有再娶过,连带子嗣也只有一个,唯一的女儿,年十七,名曰杨齐姜。说着齐姜这名字也大有来历,古来齐国与姜国联姻,嫁给齐国的公主就叫齐姜,这年代,什么文姜,生姜这等名字更是贵族女子的普遍名字。
人家杨云顶还说了,我是个善解人意的,既然慕容冲你有了大老婆皇后了,我女儿混个贵妃就成,也不让你那个空有世家女身份,却没有娘家支持的糟糠妻挪位子了,看看,多善解任意,颇让青虞想到了汉代时候刘秀和阴丽华就是被这样拆开的,不过人家杨云顶至少还没有学习那位,直接将自己像阴丽华一样赶出原配的位置。
慕容冲拉着青虞道:“莫要多想,若是只靠这般联系,我还信不得他。”慕容冲是聪明人,劝人也不用各种脑残句,像是琼瑶阿姨些的什么,我这么爱你,即使她把我巴拉巴拉我也巴拉巴拉,即使是我有多苦多累,我也爱你……尼玛,你那不是在劝慰别人,是在劝别人不要忘记你的苦处,是在邀功。慕容冲则是淡淡的说了,联姻的关系不可靠,我才不信,你也别折腾。
青虞不是蠢货,若是换个小白花肯定顺势下桥,有男人挡着她怕啥,可王青虞不是,她知道,联姻或许不牢靠,可这或许是短时间内稳固的最好方法,想着,她心中增添了勇气,笑着自己,怎么这般多愁善感,想那些有的没有的,慕容冲是我自己的男人,若是再要了别的女人,我还不如用根□来的舒坦干净。
“飞琴,给我讲讲杨云顶的身世。”飞琴还没搞懂,前几天刚快被她洗脑成功的青虞怎么有种越挫越勇的趋势,心中更是叹道,哒额皇妃啊,不是我不给力,是青虞夫人太强大了。
飞琴心中还是隐隐佩服青虞的,即使她的立场不是在青虞那边:“杨将军时年四十七岁……”
“杨云顶喜好佛法?”这时候信佛已经成为一种主流信仰了。
飞琴道:“夫人怎知道?”青虞处在这宫中,虽然称不上是后世那门都不可以出的宫斗场景图,却也阻断了不少青虞的信息。
青虞笑道:“说来也巧的很,前些日子有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