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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得该怎么关心他,怎么照顾他,唯一一次去给他送过饭,还遭受他一顿指责。
现在,她想要爱他,照顾他,关心他时,他已经不在了。
胳膊中了一枪的男人滚下山坡,掉落进污浊的水里,一条条鳄鱼张开血红大口,朝着他游去,不一会儿,污浊的水面变成鲜红色
“阿烨哥——不——不要——!”,她惊醒过来,大喊着坐起身。这才意识到是一个梦,满身的冷汗,口干舌燥,刚刚那个梦太真实,她甚至能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被鳄鱼吃了?
这样的认知令她心痛地难以接受,踉踉跄跄地跑去洗手间,捧起清水不停地洗脸,以为可以完全清醒过来,不要相信那个梦,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啊——”,疯了般地抓起刮胡刀片,朝着左手手腕割去,在要碰到那根动脉时,她突然清醒,“啊——”,刀片一划,歪掉,没割破那跟动脉,却也划破了嫩。肉。
殷。红的鲜血滴滴滑落,坠落在白色的地砖上,触目惊心。
火辣辣的灼痛从手臂上传来,缓和了心口的痛,她却觉得好受了很多,缓缓地跌坐在地板上,看着不远处的浴缸,她看到他坐在浴缸里,将她抱在怀里的画面
圈紧双臂抱住自己的身子,却感受不到他曾给过的温暖和踏实。
鲜血流了一地,血小板发挥它的功能,鲜血停止流出,后半夜,她一直坐在地板上。
“啊——”
孙阿姨发现了坐在卫生间地板上的她,看着一地的鲜血,心慌地大叫,陆启琳醒来,一股钻心的痛令她皱眉,她看着孙阿姨,又看了看地板上感半干涸的血渍,昨晚的噩梦,自己的举动,令她皱眉。
“启琳!你,你这是——”
“孙阿姨,我没事!我没事,半夜滑了一跤”,她连忙笑着起身,嘴角的笑那样虚弱,一脸的惨白。
孙阿姨胆战心惊地走近,将她拉起,看着地上的刀片便能明白怎么回事。
“启琳——不要想不开啊——天天和朵朵还”,孙阿姨有点哽咽道,本以为陆启琳这女人够坚强,心够硬,没想到
“孙阿姨,你真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做傻事呢不可能的!”,她连忙笑着说道,昨晚可能是走火入魔了,才会那样。她怎么会为他去死,怎么舍得两个孩子。
孙阿姨点点头,无奈地叹息。
她一个人打车去了医院,将伤口处理了下,很快又回家,喝着孙阿姨炖着的补血汤,跟两个小家伙玩。
晚上客户有约,在附近的一家娱乐城,她有些排斥那样的地方,又不能不去。安全起见,带着公司的一名男同事一起前往。在娱乐城楼下,遇到了大哥陆启正,说是在附近办事。她当然明白他们是在做什么,心想,这个娱乐城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看样子这几个客户的单子,她还是不要接了。
出于礼貌,还是先进去。娱乐城的电梯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女人香水味,女孩们身上穿的衣服,一个比一个还暴露。
“听说那个祖哥,好Man的,脸上还有一道疤呢!”
“什么?有疤?那不丑死了!”
“去!你懂什么,那叫粗犷!性。感!啊——我是要能和祖哥睡一夜”
“叮——”电梯打开,女孩闭嘴,出了电梯。陆启琳笑着摇摇头,也走出电梯,只觉这世界真疯狂。
这家娱乐城的第八层,传说中的VIP贵宾包厢区,陆启琳随着男同事拎着公文包朝着里面走去。有服务员走来,带着她走向包厢。
在她刚要进门时,不远处走道尽头一道熟悉的身影令她心惊,几乎是本能地推开服务员,朝着尽头跑去,“阿烨哥——”,她大吼,冲到包厢尽头,“啊——”
她跑得过快,撞到了一个女人,女人的脚被她踩住,大叫一声,“对,对不起!”,她本能地回答,眸子看向女人身后,空。空。的地方,哪有他的身影。
“啪——”,女人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走路没长眼啊!”,尖锐的声音响起,陆启琳猝不及防地被人甩了一巴掌,这会儿才彻底清醒。哪里有他的身影?根本没有!
并不在意脸颊上传来的灼痛,只在乎,她刚刚是不是看错人了!
“怎么了?”,粗犷的男声响起,幽暗里,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令她心悸,男人渐渐地走近,一身黑色风衣,风衣领口立起,墨镜遮去了他大半张脸。
“祖哥,这个女人好无礼哦,居然踩了人家皮鞋!”,女人朝着男人怀里一靠,娇。媚地说道。男人粗犷的声音令她的心莫名地失落,不是他,根本不是他。
失落地转身,男同事在不远处等她。
“喂!你打算就这样走啊?!给我把鞋子擦干净!”,女人喊住她,冲着她的背影,嚣张地吼道。
“你是在叫我吗?”,陆启琳转身,被无缘无故地打了一巴掌,她都没还跟她计较,现在这架势,想怎样?半边脸颊还疼得很,可这样的疼痛,跟她心里的失落感没法比。
刚刚看到那一闪而逝的熟悉的背影,她就如同看到了他一样,然而——
只是她一时发了疯的错觉。
“废话!我当然是叫你这个眼瞎的!赶紧给我把鞋子擦干净!”,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她看到女人脚上的皮鞋沾染着淡淡的灰尘,她抬眸,嘴角扬着冷笑。
“刚刚我已经跟你道过谦了,还被你打了一巴掌,要我擦鞋可以,但这一巴掌要怎样还给我?”,从没见过这么野蛮的女人,陆启琳冷笑道。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就跟个机器人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你——祖哥!”,女人气恼地吼道,陆启琳不想搭理她,转身要走,她的手臂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那手正好按在了她的伤口上,明显地感觉伤口狰狞开,一股灼烫,还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把她鞋子擦干净!”,粗犷的男声再次响起,很冷,令人背脊窜寒,陆启琳忍着疼痛,奋力地甩着手臂,“放开!不然我报警了!”,她用力挣扎,男人握着她的手臂更紧,掌心感受到一股黏。腻。
“把她鞋子擦干净!”
“听到了没?祖哥叫你把我鞋子擦干净啊!”,女人更加嚣张地说道,几名戴着墨镜的保镖样子的男人也赶来。以以论里事。
“那你让我把这一巴掌还了!”,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陆启琳大声吼道,手臂灼痛地不行,很想把那一巴掌还回去,可打了这样的女人又觉得是脏了自己的手!
不过,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臂,那伤口更加灼痛,疼得她额头冒着冷汗。
“警察临检!”
这时,有声音响起,陆启琳心里松了口气,不一会儿,见着大哥陆启正走来。陆启正的眸子紧锁着陆启琳身前的男人,眸色幽深,“各个把身份证交出来!”,陆启正大声喝道。
☆、第026章:冤家路窄(求推荐票!) ☆
只见叫祖哥的男人身后的几名保镖迎上前,“这是宏盛的鼎爷跟前的红人,陆局长,给个面子!”,一位保镖上前,对陆启正说道。陆启正挑眉,看了眼那男人。
宏盛是黑白两道都知道的黑道帮会,鼎爷也是其中的负责人之一,陆启琳不妨碍大哥执勤,退到一旁。
“这个面子,给不了!把证件都给交出来!妨碍公务者,今晚去警局喝茶!”,陆启正扬声道,不给对方一点面子!这时,那叫祖哥的男人扬起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一名保镖上前,从包里取出祖哥的证件给陆启正看。
陆启正仔细地看了下,交给身旁的同事登记。
“陆局长,可以走了吧?”,一名保镖说道,陆启正点头示意。
“祖哥——”,那女人还念念不忘和陆启琳的事情,看着祖哥,撒娇道。
“对了警官,这位小姐刚刚打了我一巴掌!”,陆启琳听到女人的声音,上前,对陆启正说道,她的左手手臂的伤口扯开,在不停地流血,殷。红的鲜血顺着白色衬衫的袖口滑落。
陆启正闻着血腥味,看着她的手臂,“伤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妹妹被人欺负,陆启正心里气恼得很,怎么着也得把这个仇报回来!
陆启琳看着陆启正的眼色,不假思索地回答,“这个男人掐的!”,她配合着说道,“我正要报警呢!”。
“听见了没,这位小姐要告你们恶意伤人,去警局喝茶吧!阿三,阿峰,带走!”,陆启正扬声道,阿三跟阿峰上前,就要抓人。
“陆局长!阿祖哥的面子您可以不给,我们鼎爷的面子”
“今晚甭给我说鼎爷,就算是你们彪爷在,也一样!带走!不服者,重罚!”,陆启正扬声道,随即拉着陆启琳走开。男人藏在墨镜后的眸子,看了眼她那被血染红的衬衫,随即配合着警察挪动步子。
“怎么回事?陆启琳!你该不会是自虐吧?!”,陆启正开车送她去医院,边对她质问道。那伤口他刚看过,明显是刀片划的,而且很深!对妹妹,他当然是心疼的,也怕她虐。待自己!
“哥!我没有!”,陆启琳大声反驳,昨晚是发疯了,才发神经地把自己给弄伤了。
“琳琳,无论怎样,一定要爱惜自己!两个孩子还需要你呢”,陆启正柔和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脑勺,说道。陆启琳心里酸了酸,吸了吸鼻子,“嗯,哥,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为了爱情,还能殉情吗?”,她笑着说道,她不会为了他死,丢下两个孩子还有那么多家人。
那样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陆启正带着她去医院又处理了伤口,男人的力气很大,把她伤口扯开,还造成了二次伤害。本来叫她留院观察的,她不放心两个孩子,也怕家人担心。叫开了些消炎药。
“洗澡时被沾上水,记得按时吃药,事务所要是不忙的话,明天就在家休息,别那么拼!”,下车前,陆启正对她又说道。
“知道啦,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还有,别说我,说起来头头是道的,你也不要那么拼命!这大半夜的,还要回警局吗?”,陆启琳对他又问道。
陆启正点点头,“我倒是希望天下太平不需要我们这些警察!但实际呢所以说,你要理解阿烨,我们跟同事相处在一起的时间,是真的远远多于家人。”。
陆启琳一时没反应过来陆启正话里的另外一层含义,他现在都失踪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哥,不管怎么说,你要注意身体!我先回去了——”,她又说道,打开车门下去。看着陆启琳上了楼,他发动引擎,赶去警局。
“陆局,那个阿祖什么也不说,说要等他律师来!”,陆启正走到审讯室门口,阿峰对他说道。
“我一个人进去,你们别进来!”,陆启正沉声道,说完进了门,进去后,将闭路电视也关掉。
叫阿祖的男人,戴着墨镜,风衣的领口直直地立着,遮挡着他的下半张脸,头发狠短,圆寸,可以看到头皮。陆启正掏出香烟,丢了一根过去。
“从老挝来的?”,陆启正看着阿祖拿着香烟在桌子上点着,他问道。
“无可奉告。”,阿祖冷冷地说道,声音很粗。
“鼎爷的手下的场子现在由你看?”,陆启正不怒,继续问道,吸了口烟将打火机递给他。阿祖这才拿起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吞云吐雾着。
“依然无可奉告。”,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烟雾从他薄唇。间和鼻孔吐出,此刻,可以看到他眼睛下方裸。露出的两厘米长的伤疤。这就是传闻中的,宏盛新人,阿祖。
传说,他左脸颊上有道从眼角斜着滑下的疤痕。
“得!误会一场,你可以走了!”,陆启正说道,起身,阿祖不慌不忙地坐在那,狠狠地吸了几口,将烟头掐灭,才起身,又将风衣衣领立起。
刚出了警局,一辆黑色房车在他面前停下,阿祖跳上车,里面有个五六十岁上下的老男人端着酒杯。
“陆启正没为难你?”
“小误会,我只说了两个无可奉告,就把我放了。有您老的面子,他们不敢造次!”,阿祖在真皮沙发里坐下,说道。
“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你不用怕他,该干嘛干嘛!这批货,10号真能到?”,鼎爷眯着眸子,问道。
“当然!全部货在明天提炼完成!10号,一定到!”,阿祖又说道,那幅墨镜还没摘下,薄唇一开一合地轻启。见见陆名红。
“好好干!跟着鼎爷我,不会吃亏的!这次倒要让其他分舵看看我们的实力!让他们再嚣张!”
“鼎爷,谁敢嚣张,直接——不就好了。”,阿祖的手割着脖子说道。
“这种事还是少来,彪爷不高兴的话,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那就连彪爷一起——”,阿祖又说道,只见鼎爷那锋利的眼神如剑般,扫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