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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从不屑大女人,你还是头一个!老老实实地把那野豹底细说出来,哪个部队的,全都说出来!不然一枪崩了你!”,那男人发狠地说道,郭漫忍着脸颊上的灼痛,耳鸣,咽下嘴里的血腥。
知道这些人肯定是想报复凌北澈的,她怎么可能说,“我真不知道!”,她坚定道,“你,咳咳——你们就算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底细——”。
“嗤啦——”,她的话音才落下,男人手上的匕首在她的衣襟上一滑,那染着污渍的白色衬衫被撕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胸衣——
郭漫心里一惊,感觉自己要面临着可怕的劫难,心脏扯痛,一股温热流出,此刻的她,全身酸痛,生不如死。但,想到凌北澈,这些痛和屈辱似乎也不算什么。
“到底说还是不说?!我们几个兄弟可是憋了很久了!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城里来的吧?”,男人邪肆地说道,猥琐地打量着她的胸,郭漫只感觉一阵恶心。
“我真的不知道!”
“嗤啦——”
“啊——畜生!别碰我!”,白色衬衫衣襟全部敞开,露出她里面白色的胸衣,款式虽然是最保守的,却也丝毫不遮掩她胸前的丰美。
她挣扎着咒骂,拼命地反抗,奈何双手绳子束缚着,她踢打着双。腿,脚上的布鞋掉落,一个男人猛地将她一条腿捉住,另一个男人上前,动手就要褪她的裤子。
“不要——救命,救命!”,她大声吼道,泪水吓得落了下来。生平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屈辱——
“草!晦气!”,男人在看到她内。裤上的鲜血时,气愤地咒骂。想要强。歼一女人,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是觉得扫兴的。郭漫心里却舒了口气,差点忘记自己的月事还在的,这样,这些男人应该会嫌弃的吧?不会再碰她了吧?
“砰——砰——”
这时,从外面传来枪声,男人们惊得连忙拿着枪,朝着屋外冲去,其中一个将郭漫松绑,没容她挣扎,拖着衣衫不整的她朝外面拖去,郭漫被控制的手,不停地够着自己的裤腰,生怕这样狼狈的样子被凌北澈,或是他的战友看到
满心的委屈,酸楚,只能往肚子里咽。
郭漫,你不可以连累他,就算死也不可以!在心里,她对自己这么说道,不能让凌北澈为难的,他是军人,要顾全大局的,自己不能拖累了他!
她被拖出了屋外,不远处,有特种兵埋伏着,“野豹突击队!你们给我听着!这女人在我手上!你们想要她活命的话,就趁早投降!”,那几名男人手上已经换上了装备精良的机关枪,令郭漫心惊的是,他们不止几个人,还有十几个人手里拿着机关枪守在栅栏边。
郭漫觉得他们的武力比凌北澈他们还要强。
草丛里,一抹橄榄绿身影站起,那身形教郭漫一眼就认出是凌北澈。他头戴迷彩帽,脸上化着油彩,手里拿着望远镜,依然镇定自若的样子。
凌北澈看着被挟持的郭漫,看着她一身狼狈的样子,心里狠狠地扯痛了下,表面上依然保持镇定。
“我们不会投降!老子也提醒你,识相地把那女人放了!不然,老子让你们立马下阎王殿!”,凌北澈冲着那伙人厉声道,那坚定的语气,那霸气的话,教郭漫崇拜,心里也不是很怕了。
此刻,就算她死了,也感觉是光荣的。
在凌北澈说话间,两名突击手已经瞄准了控制着郭漫的那名匪徒,就怕那匪徒突然动作,他们会误伤人质。
不过,令两名队员已经偷偷潜伏到了匪徒身后,打算以声东击西的方式扰乱他们的注意力。不过,匪徒所在地两米外就是边境线,他们如果逃跑,很容易,就怕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此刻,最重要的还是解救人质,就算今天被挟持的不是郭漫,只是个村民,他们也同样会来救。
雪豹和土豹准备就绪,雪豹冲土豹做了“321”的手势,然后,瞄准对方一名匪徒,开枪,一枪击毙对方的头,瞬间,脑浆迸裂。这时,天空上方响着直升飞机的声音。
趁着匪徒们慌乱之际,挟持着郭漫的匪徒被击毙,郭漫连忙朝着凌北澈的方向跑去,凌北澈也冲了出来,朝着她跑去,“小心——”,有人瞄准郭漫开枪,凌北澈身子一跃,将她扑倒,护在身下,同时,他接过队员丢来的步枪,冲着对方开枪。
一发子弹干掉一名敌人,凌北澈那双如苍鹰般犀利的眸子里迸发着狠意,那些匪徒也很狡猾地朝着边境线逃窜。
令他们欣喜的是,只见着一名特种队员打扮的战士从直升飞机上跳伞下来,他怀里抱着步枪,冲着那些逃窜的匪徒开枪——
孙大飞!
凌北澈直觉他是孙大飞,那枪法,那帅气的姿势——
内心无比地激动、欣慰
“咳咳——”,身下的人儿在咳嗽,凌北澈连忙翻身,“漫漫——”,颤声喊道,看着一身狼狈,衣衫不整的郭漫,他连忙脱下。身上的迷彩服,给她披上。
“不怕了不怕了”,喃喃地说道,唇在颤抖。
“痛好痛”,郭漫虚弱地喊道,落着泪,小。脸红肿着,狼狈地看着他,然后,安心地闭上眼睛。
“郭漫!”,凌北澈大吼,将她抱进怀里,站起身。
这时,孙大飞已经将所有逃窜的匪徒歼灭,直升机没落地,孙大飞也没下来,直接离开。凌北澈怀里抱着郭漫,看着直升机离开,伸出右手,向直升机的方向敬了个军礼!
飞机上,孙大飞戴着墨镜,没看窗外,只那么沉默地坐着,当做今天从没来过这里——
郭漫醒来时,看到的是迷茫的白色,闻到的是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她睁开眼,看到有人影在晃动。
“同志,你醒啦?”,一名穿着军装的女护士看着她,柔声问道。
郭漫的双。唇苍白而干裂,意识恢复后,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头很昏,喉咙很干。
“同志,这是哪里的医院?”,难道自己被送回京城了?凌北澈呢?郭漫暗暗地想,虚弱地问道。
“这里是T市军区分院,凌中校要我转告你,让你安心在这休息,他忙完事情就来看你。”,护士说道。
听说自己在T市,郭漫心里安下,还在云南,没离开——没离开就好——怎么着她也要在这坚持到希望小学落成。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她心有余悸,又很疲惫地睡去了。
郭漫在医院住了一天了,身体恢复得很好,那些酸痛已经消失,除了月事还在折磨她外,手腕上也有没痊愈的伤,偶尔动动还是很疼的。半夜,凌北澈悄悄地进了她的病房,在病床边坐下,轻轻地打开床头灯,看着她瘦削苍白的面容,他心里泛着怜惜。
郭漫募得睁开眼,其实在他进来时,握着她的手,她就醒了。
“你怎么才来啊——”,小小地抱怨道,看着他的俊脸,鼻酸地想哭。凌北澈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干燥的唇,郭漫也忍不住回吻他,想起前天发生的事,想着自己差点没命见到他,郭漫吻得他越深,喉咙哽咽着。
凌北澈也同样,想起差点失去了她,他的吻便更狂野,边吻着,他在床边坐下,将她揽起,圈在怀里,越发深情地吻着她,郭漫的心悸动不已。落下眼泪,凌北澈的火舌在她干燥的唇上舔。舐,像是要将它滋润透。
“嗯”,他终于松开她,她嘤咛,迷蒙的眸子看着他。
双手抬起,捧住他的脸,他也捧着她的,“对不起,我差点让他们看光了——”,郭漫哑声道,凌北澈的额头抵上她的,“说这个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嫌弃?郭漫,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他沉声道。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这个丈夫竟然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凌北澈沉声道,满心的自责。
“不要这么说!那跟你没关系!”,郭漫连忙反驳道。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没给你安逸的生活,来这里受罪——漫漫想想我真对不起你——”,作为一名特种兵的妻子,本就很受委屈的她还遭受了这么多!
“凌北澈!你再说我要生气了!这是我的选择!嫁给你也是我的选择!我没后悔!”,她厉声道,不想他愧疚。做他的妻子是很辛苦,但也是她甘愿的不是吗?
这些天来,郭漫觉得自己比小时候更爱他,小时候对他的那种爱,只是小女生的一种迷恋,根本没认清凌北澈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她真正认清了他,发现他是一个比小时候那个帅男孩更值得她爱。
他是名胸怀大志的军人,铁血男儿。作为他的妻子,她不奢求他能像普通男人那样,宠她疼她,她只要这个英雄一般的男人心里的女人是她,足矣。
凌北澈听着她的话,对她真是又爱又疼,只能不停地吻着她的脸,“漫漫,我爱你——”,忍不住深情地说道,话出口,连他自己都怔住。如果说,之前的结婚带着仓促,带着为了结婚而结婚的目的的话,现在,他已真的爱上了她。
勇敢、善良、坚强的小女人。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她却一点点地渗透进了他的骨子里,血液里,生命里!
婚后,她对他从没抱怨过,有的是体贴,理解。
他不后悔娶了她,更庆幸娶了她!
郭漫怔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眸子里闪烁着泪光,这是第一次听凌北澈对她说这三个字,真正听到,还是感动的。撇着嘴,她竟忍不住哭了出来——
眼泪哗哗地落下,凌北澈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心疼地笑笑,“不准太感动!”,他低声命令道,嘴角扬着笑。
郭漫抽泣了好一会儿,从他怀里抬首,“我饿了——”,原以为她会说什么感人的话,说“我也爱你”之类的,却没想到——凌北澈哭笑不得,笑笑。
“我现在给你弄去!”,他说完,起身,快速地出了病房。他走后,她欣喜地笑出了声,怕吵着护士,又躲进被窝里偷笑。凌北澈说爱她呢,他真的爱上她了!
这让她好不激动!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郭漫连忙坐好,假装不那么激动,只见凌北澈提着各种一次性饭盒进来,郭漫闻到香味,馋巴巴地舔。着嘴。凌北澈将她床。上的饭桌升起,将那些小吃全部摆放在桌上。
有灌汤包,有粥,小菜,很丰盛,而且是双人份。
温馨的病房里,两人坐在病床。上,吃着宵夜,看起来十分地温馨。
“张口,我喂你!”,郭漫夹着一颗小汤包,朝着凌北澈嘴边凑去,凌北澈张口,一颗包子被塞进他嘴里,他大口地咽下。郭漫笑笑,“你嘴真大!”,调皮地说道。
凌北澈舀了一勺粥,凑近她嘴边,她张嘴,甜蜜地喝下。
两人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度过很难得的幸福的时刻。令她欣喜的是,凌北澈说今晚不走。他简单地洗漱后,直接上了她的病床,郭漫迫不及待地偎进了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
凌北澈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明天跟我一起回京城。”,凌北澈沉声道。郭漫听了,心里一惊,“我没说要回去啊!”,她倔强地说道,从他怀里探出小。脸。
“郭漫,你听我的成吗?我让他们联系再调别的教师过来——”
“凌北澈!你怎么这么自私啊?!别的教师来了就不危险了吗?!我们不能这样!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为我好,但我也有我的坚持!”,郭漫说着说着,语气软下。
凌北澈生气地转身,不再理她,郭漫连忙贴上了他的背,手臂抱着他的腰,“老公——我知道你爱我,心疼我,担心我——”,她撒娇地说道,心里甜滋滋的,他有那份心就够了。
凌北澈没说话,也清楚,自己带她回京是很自私的做法。这也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但他也是真的太担心她了。
“老公你别生气,再过八个月我就能回去了,到时候,一定什么都听你的!”,郭漫重重地说道,小手从他的腋下滑到他的胸前,轻轻地抚摸着。
原本生气的凌北澈被她这么“挑逗”了几下,怒火被欲。火取代,倏地燃烧起,禁欲太久的他,瞬间难过地想爆。发。一个翻身,转向她,捉住她的小手,朝着自己的胯部探去——
郭漫的脸倏地涨红,他,他
那么硬,那么烫,很想给他,但她月事还在——
“我,我那个还在——”,她如实地,羞红着小。脸说道,黑暗里,只听着他沉沉的喘息,她话音落下,他将她的手放进了他的底。裤里,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话,然后,她帮他笨拙地打起了灰机
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相拥着睡去。这一夜,没有枪声,没有犬吠,郭漫窝在凌北澈的怀里,睡得很踏实。
睁开眼,身侧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郭漫心里一慌,一股失落涌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