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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残杀百姓5100人,烧毁房屋1200余间,鲜血染红了城内的四个坑溏。在一段近百米长的小路上,填埋的死难者尸体竟达240立方。
由于持续进行这样疯狂的屠杀和攻城略地,14师团的后勤渐渐就有些供应不上了。师团长土肥原贤二随后下令在邯郸城建立兵站,以保证部队供给。平汉线北段现在全部落在了rì军手里,所以运输补给自然首选铁路。
抗战初期的rì军都是很“傲娇”的,辎重部队也不例外。士兵们半躺半坐在车厢内,有说有笑,显得十分轻松。这神情不像是在打仗,倒仿佛列车旅行一般。不过,rì军的傲娇也不无道理,必竟平汉线石门至邯郸段均在rì军强力控制之下,再加上有这么“强大”的军力护送,遭受攻击的可能xìng很小。
由于是货车,车厢是全封闭式的,所以无法像客车那样隔窗欣赏沿途的风景。士兵们大概觉得这趟旅行太过沉闷,便在车厢里玩起纸牌来。执行官刚要去制止,中队长川岸文一郎却摆手道:“不要干涉他们,战争太苦闷了,就让他们轻松一下吧!”见中队长的态度这样友好,一些大胆的士兵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一名下士官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表情,说:“中队长,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找支那女人?步兵联队那些家伙天天都可以去,我们却只能守在城内,真是太不公平了。”其它rì军官兵闻言纷纷起哄,要求中队长满足他们的愿望。
这样的情形在等级森严的rì军中并不多见,不过川岸文一郎是一个很随和圆滑的人,加上他们都是宇都宫的同乡,所以相处地比较随意。
说起女人,川岸文一郎也来了兴趣。他笑道:“不要心急,我想我们很快就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只要这次押运任务顺利完成,联队长阁下就会给我们三天休整的时间。我建议你们最好提前做好准备。”
一名士兵扯着自己的裤裆笑道:“中队长阁下,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火!”其它的官兵们听了都放肆地大笑起来。
列车很快进入了元氏县境内,这个县离石门很近,县城里有一个中队的rì军驻守,其中一个小队驻扎在城外的火车站。按行程本次列车是不用在这里停留的,可不知怎么回事,列车突然就停了下来,像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这让川岸中队的士兵们感到有些恼火,他们现在只想早点回到邯郸,然后下乡去找女人。
川岸文一郎气恼地说:“怎么回事!你的去看看,列车为什么停了!”
传令兵忙起身夹紧双腿,说:“哈依!”然后跑下车去查探。没过多久,他跑回来一脸沮丧地报告:“中队长,车站的站长说前面的路段被支那人破坏了,现在正在抢修,请我们先下车休息。”
川岸文一郎想了一下,说:“列车上的物资太过重要,我们就不下车了。让他们抓紧时间修复,我们急着赶路。”
传令兵又“哈依”了声,跑去跟车站方面交涉。过了一会儿,他兴冲冲地跑回来,说:“中队长,我们还是下车休息一下吧!车站里面新建了慰安所,不仅有女人,还可以洗澡!”
士兵们一听顿时欢呼起来,纷纷要求下车接受“慰安”。川岸文一郎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同意下车休息。不过出于安全靠虑,他还是留下了一个小队在列车附近巡查。这个小队的官兵们虽然很不高兴,但也只能接受命令。
川岸他们刚下车,一个穿着和服的大个子就跑了过来迎接他们。大个子非常热情,说:“哈!帝国的勇士们,欢迎你们来到元氏慰安所。我是这里的老板野原新之助,请多关照!”
听口音是关东人,这让川岸产生一丝亲切感,他笑着说:“我是川岸文一郎中尉,非常感谢你的邀请。士兵们都饥渴得厉害,请你多找一些女招待!”
野原笑道:“绝对没有问题。川岸君,请!”说着便把川岸一行迎到了车站旁边的一处大院。院门口挂着元氏慰安所的牌子,牌子看起来很新,这让士兵们兴奋不已。
两辆装甲车上的rì军来得比他们还早,已经提前赶到了院内。不过,里面来得更早的士兵。大约一个小队的rì军已经在排队等候了,这些人大概是饥渴难耐,甚至连上衣都脱光了。野原解释说:“这是城里来的士兵,他们几乎每天都来。”
川岸听了有些不高兴,说:“难道要让我们排在这些人的后面?”
野原忙道:“我去跟他们说一说,让你们先进去好了。”他跑去劝说一通,竟然很快就说服了对方,然后又回来对川岸他们说:“好了,你们可以先进去。记住,三分钟算一次,超时要加钱!”
士兵们哄笑着说:“野原君太夸张了,根本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川岸对此也感到很满意,不由地对这个拉皮条的野原多了几分好感。士兵们开始排着队准备接受“慰安”。他们也跟前面那队士兵一样早早地脱好了衣服,全然不顾这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士兵们陆续脱光衣服进去,每隔三分种进去一批,一百多号人很快只剩下了一半。川岸文一郎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头,喝道:“野原君,你搞什么鬼,为什么只有人进去,却不见他们出来?”
野原一愣,说:“你们不是还要洗澡吗?慰安之后可以直接去澡堂。”
川岸恍然大悟,说:“索嘎!野原君,是我多心了,不过我还是得去看看他们,请你见谅!”
野原一点儿也没有为难的意思,笑道:“川岸君你是一位真正的军人,我这就带你去!”说着起身和川岸一起走了进去。排队的士兵以为川岸文一郎要加塞子,都感到不满,却又不敢冒犯长官的“权威”。
川岸文一郎本来准备进去看的,但是门口人太多,根本挤不进去。他想从窗户看看里面的情况。可走到窗户前却发现有几名士兵正趴在窗户上朝里看。川岸有些不理解,好奇地问道:“这些士兵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趴在这里?”
野原笑道:“这几个可怜的士兵受了伤,只能看别人做了。不过,我只收他们一半的钱,还是很合算的。”
川岸听了哈哈大笑,顿时没了去趴窗户的兴趣。
野原趁机说:“川岸君,你也去接受慰安吧,我这里有从大阪来的上等货sè。”
川岸兴冲冲地跟着野原进了一间屋子,只见里面果然有一个美女。川岸嚎叫一声就准备扑上去,没想到脑后一阵巨痛袭来,很快便失去了知觉。那个美女走上前来双手抓住川岸的脑袋一拧,咔的一声,脖子就被拧断了。
“野原”笑道:“婉chūn,动作挺利落的嘛!”
婉chūn白了“野原”一眼,说:“旅座,接下来怎么办?”
郑卫国看了看外面,见列车上留守的那个小队也被冯锟接了过来,笑道:“活儿马上就要干完了,当然是走人啰!”
等院内的鬼子全部清除之后,战士们纷纷从里面涌了出来。郑卫国见他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笑道:“杀得痛快么?”
战士们却纷纷表示胜之不武,还说:“还是在战场上厮杀来得痛快!”气得郑卫国狠狠地“鄙视”了他们一番。
收拾停当之后,刘自达过来报告说列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刘自达自卸任三营营长一职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露面。大家正疑惑着呢,没想到他竟然干出这样一番大事来。这也得益于他之前的工作,对于平汉线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张长贵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老刘,这回你可是立下大功了!”
刘自达咧嘴一笑,说:“只要能打鬼子,立不立功无所谓!”
张长贵鄙视了他一眼,说:“去,虚伪了不是!喂,你这次跟我们一起回平安吗?能不能教教我爬火车?”
刘自达笑道:“以后没有特殊情况我就不回去了,铁道线就是我的战场!”
郑卫国问道:“你和吃两条线的弟兄们都做好疏散转移的准备了吗?”
刘自达有些无奈,说:“有些弟兄们想在捞上一票。”
郑卫国断然道:“不能怀有侥幸心理,必须撤离!你拿一些钱出来,让他们都躲一躲,这次鬼子只怕是要发疯了!另外你也要小心,工作可以先停一停,安全为重!”
刘自达有些感动,勉强笑了笑,说:“您放心吧,我对这里熟得很,不会有事的。”本来他也应该撤回平安县的,可这里总要留一个人,要是全走了,以前的工作就白费了。而且接下来一段时间虽然严酷,但也是见缝插针的好机会。只要运用得当,万全可以在铁路的关键位置安插上自己人。
部队随后乘坐火车开始撤离。不过,冯锟率领的蓝军小队和特务连的一个排却留了下来。他们要尽量拖延时间,方便郑卫国他们搬运物资。
列车还没有到通平县就停了下来,这里是比较偏僻的地段,卸货方便。根据之前制定的计划,两个营的战士护送着辎重部队和大批临时征调的民夫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货车的车厢侧面都是可以完全打开的,放到地上就能形成一道斜坡,便于卸货。战士们正兴冲冲地准备打开第一节车厢,耳朵机灵的战士突然叫道:“里面有动静!有人!”
战士们吓了一跳,怕是鬼子,慌忙端起了手中的枪。
第八十一章 大丰收
一营长马彪紧张地指挥着战士们做好了攻击准备,说:“旅座,里面别还藏着鬼子吧!”
郑卫国笑道:“怎么可能,都检查过了。大家不要紧张,里面都是战马!”
“咳,是马呀!”战士们闻言都松了一口气。打开车厢一看,果然是马,而且还是上好的东洋战马,约摸有十几头的样子,都很雄壮。这些可怜的马儿被憋了半天,一见到光亮,好不兴奋,挣扎着就要出来。
三溜子此时正在外围布置jǐng戒,一听说有马忙跑了过来,边跑还边嚷道:“哪儿有马?在哪儿呢?”一看到车厢里面咴律律直叫唤的大马,他欣喜若狂,一个纵步就跳了上去。
这些马都是屁股朝两侧,头朝zhōng yāng,平行排列的。三溜子这一上去正好站在其中一匹马的屁股后面。这马受了惊吓,屁股一撅,一蹄子就飞了过来。
站在下面围观的战士们都吓得惊呼起来。战马的蹄子都是包了铁的,一蹶子踢在人身上,不死也得重伤。好在三溜子熟知马xìng,轻轻一让就闪开了,并很快将惊马安抚下来。
王达在下面组织民众准备搬运列车上的物资,正好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他不由地夸赞道:“好机灵的小伙子!害得我白为他捏了一把汗。”
郑卫国笑道:“三溜子可是我们旅第二爱马之人,要是被马踢了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王达奇道:“那第一爱马之人是谁?”
郑卫国笑了笑,说:“是夜猫子,他宁愿搂着马睡觉,也不愿意找老婆。”
王达听了哈哈大笑,说:“你就胡咧咧吧!”
说话间,三溜子已经牵了一匹白马下来了。他一把揪住马的鬃毛,轻松地跃上了马背。这个动作说不出的潇洒流畅,指战员们都忍不住大声喝起彩来。三溜子见有人捧场,更是得意,当场作了好几个高难动作,现场给大家表演起了马术。
郑卫国没好气地喝骂道:“快给老子滚下来,正事还没忙完呢!”
三溜子这才发现自己玩过了头,忙跳下马来,说:“旅座,对不起!俺一见这马就欢喜地不知东西南北啦!”
郑卫国说:“那也用不着骑无鞍马吧?你以为你是谁?许褚啊?去!该干嘛干嘛去!”
三溜子不敢顶嘴,忙一溜烟跑开了。
这个时候,第二节车厢也被打开了,里面还是东洋马。不过,这些马似乎跟第一节车厢里面的战马有所不同。第一节车厢里的马稍显轻便,也比较兴奋;第二节车厢里面的马则显得比较安静,个头儿要比第一节车厢里面的壮实一些。
王达仔细瞅了瞅,说:“哎呀,这两节车厢里面的马怎么不大一样啊?难道不是一个种?”
三溜子不知什么时候又溜了回来,说:“哈!王县长,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也不管王达愿不愿意听,从马的培育驯化说起,一直讲到马的分类、使用,直说得唾沫横飞,聒噪得王达只翻白眼。作为一个地道的南方人,王达对马了解很少。三溜子说了这么多,他几乎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郑卫国笑道:“三溜子你这是对牛弹琴。他连马和驴都分不清,你讲这些他怎么听得懂呢?你只要跟他讲第一节车厢里的马就用来骑乘的,第二节车厢里的马用来拉车的就行了。”
王达差点气死,说:“说话不要这么损,我认识驴子好吧!”
前面两节车厢里的马匹很快被战士们解了下来。一些心急的战士又忙着跑到第三节车厢准备将其打开。
郑卫国对王达说:“老王,你猜这节车厢里面装的是什么?”
王达没好气地说:“这怎么猜,总不会是毛驴吧!”话没说完,车厢的侧门就被打开了。随着铰链咔咔作响,整块挡板被完全放了下来,车厢内的情形一目了然。
大部分战士都在猜测里面装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