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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狠砸。
魔仙鼎本是黄帝之宝祭仙鼎与三才沉星鼎的碎片铸造而成,加上刘秀拥有魔龙内丹的根基,威力爆发,神光飞舞。
冥邪单于运动魔刀,连挡了几招,只觉一招比一招吃力,胸口发闷,急忙将刀光向宝鼎一旋,闪身就走,飞遁而去。
冥邪单于一跑,匈奴大军更无心再战,只是望风而逃,汉军乘胜追杀,仿佛摧枯拉朽一般。刘秀四处寻找冥邪单于的身影,只要给燕无双报仇,双眼已杀得血红,但是冥邪单于收了刀关,隐身在败军之中无法寻见。
刘秀怒不可遏,挥鼎砸倒两个匈奴骑兵,鲜血溅在鼎上,便如蒸发的水痕一般消失不见,此刻他望见血光,再看看浓烟火光之下,遍地狼籍的尸体,蓦地想起临下聚仙峰时,师尊东方朔的嘱托,但愿你以仁义为行,以天下疾苦为己任,这些匈奴兵卒也是父母生养的血肉之躯,又何必多添杀戮,想到此处他大喝一声,“众军听着,匈奴降者免死,不得滥杀无辜!”
声如奔雷,响彻夜空,那些尚未逃走,又不愿再战的匈奴兵一听刘秀喊喝,全都放下手中兵器,跪倒一片。任光大乐,他率领余下的八寨子弟,兵不血刃,收降匈奴俘虏,打扫战场上的兵甲器械,粮草帐篷。
唯有三**王还在苦苦支撑。
刘秀单手托着宝鼎,骑着威武神骏的铜马,宛如一尊天神前来观战。
灵玉琢与震川王正在半空中杀得难分难解,灵玉琢有魔玉法盾护体,震川王的银锤砸在盾上,玉光缤纷,却无法伤到灵玉琢。而灵玉琢的玉色剑光旋绕着震川王,好象一道玉色的大绸将这个似人似熊的家伙包裹起来,颇令震川王难以招架,双锤一摆,念动咒语,锤上穴孔中黑压压地飞出一片毒蜂,来咬灵玉琢。
灵玉琢不知为何,忽然放弃抵抗,连绕着震川王的玉色剑光都收了回去,任凭那些密密麻麻的毒蜂落在她的身上。
贾复在刘秀身侧一看,哎呀一声,正要出手相救,被刘秀拦住,说道:“玉神殿主的法力玄妙,你且看着。”
但见那些毒蜂将灵玉琢铺满全身,灵玉琢的全身不露一丝缝隙,好像一个黑色的圆球,震川王哈哈大笑,“玉神殿主转眼就会被我的毒蜂吸成一个空壳。”
八名玉神殿宫娥也不吭声,各展一条彩带,彩带飘飘,剑光凛凛,把震川王截住一阵乱打。震川王挥锤抵挡,跳来跳去,就像一只笨拙的黑熊。
刘秀对贾复道:“你看这些彩带,其实是飞剑修炼,比寻常的利剑还要锋利百倍。”
贾复唏嘘不已。
不一刻,但见被毒蜂聚拢的圆球,开始有了变化,毒蜂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然后枯萎变成一个空壳,成片成片的毒蜂尸体坠落下来,迎着夜风化成灰烬。
震川王惊讶地叫道:“这是什么妙术?能坏我的毒蜂!”他一失神,几条彩带扫过肩头,划了几道鲜血淋漓的口子,他把双锤一晃,毒蜂从灵玉琢的身体上一哄而散,天空之上的灵玉琢似乎更加妖娆美丽,容光艳姿,娇声说道:“震川王,你没有想到吧,这些毒蜂不但对我的玉神功大有裨益,将我体内的玉神之毒拔除干净,免除我走火入魔之苦,而且有驻颜奇效,似乎又让我年轻了百岁。”
震川王气得浑身直抖,眼见辛苦修炼的毒蜂,只剩下一小片了,忙用银锤一引,要引蜂逃窜。
刘秀从铜马上一跃而起,大喝道:“这些毒蜂害人,还是我来替你收了它吧。”将宝鼎倒置,心中运起黄帝教授的口诀,鼎口冲出一道金色神光,向着余下的蜂群一晃,震川王想用银锤遮挡已是不及,神光收敛,那群毒蜂也是倏然不见。
震川王大怒,举起双锤就来和刘秀拼命。
刘秀复将大鼎祭起,如同碾盘一般大小向震川王打来,震川王自以为神力过人,还要高出啸山王一截,将双锤向背后一插,双手来接宝鼎,他见此鼎金光缭绕,心中喜欢,就要把宝鼎抢走。
刘秀见他目光之内闪动着一丝贪婪光泽,就在震川王双手接鼎之际,使了个长鼎之法,大鼎一晃,忽悠一下变成小山大小,鼎中灵光一闪,一只大龟趴在鼎内。
瞬间,震川王一声大叫,被压在鼎下,不过他真是天生身神力,居然能不被压成肉饼,憋得满脸通红,双手拼命推动大鼎,宝鼎却纹丝未动,就像一座金山闪着辉煌的光泽。
刘秀一笑,不说这宝鼎有多重,单单这宝鼎内的玄龟就何止万斤。他笑着对贾复说道:“这震川王与纪无霸的神力倒是有得一拼,只是他却一点不傻。”纵身跃上宝鼎,喊道:“大泽龙神快来快来,我们来下一盘棋,你也该歇歇了。”
蓝破云与啸山王正在激战,闻听刘秀喊他,转眼一瞧,刘秀把震川王压在宝鼎之下,心头大乐,虚晃一剑,抽身跳上宝鼎。
“蓝破云不要走。”啸山王不依不饶,挥动黑虎神锯就要追来,刘秀叫道:“啸山王,你没看见震川王被我压在鼎下么,你且去救他,我绝不偷袭。”
啸山王倒是心眼实在之人,一见震川王被压在鼎下的痛苦模样,真的焦急万分,收了黑虎神锯跑到鼎前一看,这大鼎好似小山一般金光闪闪,他先扎了个马步,然后双手抵住宝鼎,嘴里吭吭运气,大鼎却不为所动。
不提啸山王一个心眼想把大鼎推开,单说刘秀与大泽龙神专心观赏土山宗与花贤王大战,一把青焰剑一条黄金棍,乒乓互斗,剑气如潮。
东方明珠站在一边,声如银铃地道:“花贤王,你的主公已经逃命去了,你怎么还不逃跑?”
花贤王用目光一扫,原本气势如山的匈奴大营,现在是破壁残垣,无数降者跪了黑乎乎一片,冥邪单于不知何处去了,那个啸山王正傻兮兮地妄图推动宝鼎,他将青焰剑一晃,剑锋之上喷出数道青色的火焰,这青色火焰遍地流淌,滚到汉军的脚下,就好像一道利刃一般将数名兵卒一破两半。
士兵纷纷退后,土山宗却大喊一声,“不要怕,看我来破他的剑术。”向黄金棍一指,大棍落在尘埃,变得足有三四丈长,宛如大树粗细,向前一推,青焰顿时熄灭。
可是花贤王这一招本是以进为退,他纵身飞起人剑合一,乘着一道青色光华向北急飞,笑着道:“土山宗,你拦不住我,我去也。”
笑声刚收,头上蓦地有人娇声说道:“你走不了。”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灵玉琢飘在半空,手心放出一道玉色光华,宛如一张大伞张开。
花贤王道:“不过法障小术,难不倒我。”快似闪电冲了上去,要穿越这道玉色光华,却好像撞上一堵铜墙铁壁,砰地一震,昏头胀脑地坠落下来,正好落在土山宗脚边,土山宗连问也不问,举起大棍。
刘秀正想喊,“休伤他的性命。”但是为时已晚,土山宗一棍落下,正砸在花贤王的脑壳上,顿时鲜血迸流,死于棍下。
盖延眼疾手快飞身上前,从花贤王尸体旁拾起青焰剑,献于刘秀,刘秀道:“这把剑就给你用吧。”诸将颇为羡慕。
刘秀命令军士将花贤王的尸体就地掩埋,然后走到啸山王身边说道:“啸山王,花贤王已死,你此刻不降,难道还要步花贤王的后尘么?”
啸山王此刻忽然来了一股聪明劲,当地一声把黑虎神锯往地上一丢,单膝点地双拳抱拢,“匈奴不识将军神威,但念这震川王与我有如异性兄弟,请饶他性命,我啸山王情愿伏诛。”
刘秀忙以手相搀,“法王言重,匈奴与大汉都是血肉之躯,世代邻居,本应和睦互学,只是冥邪单于为了一己私利妄动刀兵,以至自取其辱,与法王无关。”
啸山王连连称诺。
刘秀把宝鼎收起,啸山王一把拉起震川王,震川王满脸绯红地道:“想不到刘将军如此仁义宽宏,在下实心佩服,要杀要罚,绝无怨言。”
刘秀道:“两位法王不必担忧,我即刻将你二人放回,请说服单于罢兵平战,实为百姓之福,两国之幸。”
震川王眼中一亮道:“如果将军放我二人回去,我二人愿意劝说单于罢兵停战。”
大泽龙神心道,放虎归山,必留后患,连向刘秀使眼色。刘秀却还似不知,将手一挥,“法王真乃是深明大义之人,请二位将军慢走,文叔恕不远送。”
两**王与刘秀一拱手,各拾兵器,乘起剑光,瞬间消失在蒙蒙夜色中。
大泽龙神走到刘秀面前道:“神主,你怎么将他们放走,啸山王是个实心之人也还罢了,只是我见震川王刚才说话之时,神色晃动,像是敷衍之词,恐怕会自食其言。”
刘秀道:“虽然如此,我还是要将他们放走。”
蓝破云不解地问:“为何?”
刘秀道:“这其中的奥妙,日后才见分晓,此刻说破,恐怕会坏了我的讨北大计。”
“哦?”蓝破云捻须点头,在曙光初现之下,刘秀骑乘一匹铜马,神采奕奕,已不再是小小孩童,而是雄姿勃发的少年了。主仆二人相视一笑,许多话语尽在不言之内。
东方明珠走过来道:“你们在笑什么呀?”
刘秀道:“明珠你来得正好,你曾送我一匹铜马,我也要送你一件好礼物。”
“是什么好礼?”东方明珠兴致勃勃地问。
刘秀吩咐左右将俘获的胭脂兽牵来,这本是冥邪单于的坐骑,是大宛名驹,日行千里,浑身如雪布满红斑,宛如大朵大朵的牡丹,甚是漂亮神骏,让东方明珠爱不释手。
土山宗哈哈笑道:“小文叔,你就能讨好美人,我这老骨头看来是没有什么好处喽。”
灵玉琢忽然伸手从后面揪住他的耳朵说:“你想要什么好处,快与我说。”
土山宗哎呦一挣,沿土里去了。
众人哈哈大笑。
东方明珠骑着胭脂兽与刘秀的铜马并辔而行,穿梭在匈奴大营之内,扫荡匈奴的顽抗之军,所到之地无人可敌。土山宗悄悄钻出地面,让汉军大呼,“将军神勇无敌,公主美丽无双,天上地下,绝妙佳对。”
众将也跟着起哄,万人齐喊,把他二人弄了个脸色绯红,暗自高兴。
战势渐渐停止,这可忙怀了诸将,打扫战场,满载而归。
等天光大亮,刘秀才收兵回关。马成任光前来禀报,斩杀匈奴一万余众,生俘五万匈奴将士,溃散之军大约有六七万人,缴获军马兵器,粮草辎重共计十数万件,亭武关的仓库已装不下了。
刘秀吩咐,将棉衣粮草全部拨给所有兵马,余下地兵器辎重等入库封存,让刘隆写表章,向长按告捷,然后聚集众将在将军府议事。
刘秀对众将道:“匈奴大营虽破,不过折损了三分之一的兵马,冥邪单于必会召集旧部,该会有十万之众,仍然对我中原虎视眈眈,我要乘胜追击,不知各位将军意下如何?”
傅俊道:“古语说,穷寇莫追,急则生变,我军若出了亭武关,将无险可守,单于引大军反扑,我们必会损失惨重。”
诸将点头,各有所思。
刘秀道:“虽然兵法上说穷寇莫追,但是冥邪单于这只穷寇,我是不得不追,等他修养复锐,我再想讨北,恐怕势难取胜。”
贾复道:“你是讨北先锋,其实你心中早有主意,不必问我们,刀山火海,我们随你一同福祸与共便了。”
众将齐声应和,“杀上雁门,生擒单于。”
刘秀大喜,命全军休整三日,三日之后出兵漠北。可是胜利的消息不胫而走,刘秀三日后点齐兵马正要出关,忽然天空上有一道剑光飞来,有人朗声道:“文叔先锋,以少胜多,大破单于,真是亘古少有的用兵奇才呀。”
刘秀对诸将道:“此是朝廷大臣前来,随我迎接。”众人下马,空中落下一人,便衣轻袍须眉威严,正是霍庭。
刘秀双手抱拳道:“霍老将军,威风依旧。”
霍庭道:“刘文叔少年英雄,大破匈奴,我奉新皇之命特来嘉奖,请诸位接旨。”
刘秀率诸将跪拜,“军前无有香案,臣便于行事就在军前节旨,以昭示皇恩浩荡。”
霍庭宣读圣旨道:“爱卿文叔,忠勇可嘉,封汝为镇北将军,统帅部众,直捣漠北,成就当年卫霍之功,所辖众将皆官晋一级,赐金花白银,唯望众志成城,一心克敌,保我大新不世基业,钦此。”
刘秀心道,这卫霍之功,不就是指当年卫青与霍去病,讨伐匈奴的功绩么,看来王莽还未曾糊涂到家。
接完圣旨,霍庭道:“文叔将军,新皇已委命我为讨北督军使,为你参详军机大事。”
此言一出,众将皆有不悦之色,心中都在忿忿不平,王莽将霍庭派来不是来监视我们么,个个用目光向刘秀示意。
刘秀却欢喜地道:“老将军来得正好,你久居漠北,对于漠北山川地势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