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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忘记了么?”
飞天虎冷冷一哼道:“你说的都是些什么?”手臂一震,一只流星锤呼地砸来。
刘秀用手臂一挡,叮!
一道巨大的力量居然把刘秀的手臂震得隐隐作痛,刘秀心道,飞天虎怎么记不得往事了,而且他的功力似乎提升了十几倍,以他自身的资质与对剑术的悟性,绝不可能在十几年就有这般巨大的变化。
飞天虎道:“这位江湖上的朋友,这里是县衙大牢,如果你们是来找我的,请过来说话。”
刘秀心想,飞天虎怎么变得彬彬有礼了,走上前去抱拳道:“在下深夜前来拜访,多有唐突,希望阁下海涵。”
飞天虎也抱拳道:“客气,客气。”
阴丽华道:“我们两个是为了僵尸老而来。”
飞天虎道:“僵尸老怪是朝廷重犯,二位是要来劫狱么?”
刘秀心头一转,“僵尸老怪在江湖恶名昭彰,我们恨不得杀而食之,想见见僵尸老怪,不知道兄弟能否行个方便?”
飞天虎一笑道:“我家县令有命,无论是谁,没有新皇命令,不准相见。”
刘秀道:“那在下只好告辞了。”一拉阴丽华,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阴丽华问:“文叔,我们就这样走了。”
刘秀道:“我觉得这里有些令人怀疑的地方,我们需要查查清楚。”
两人迅速回到客栈,又换了一身衣裳,刘秀又跟掌柜的问了几句,就带着阴丽华走上大街,买了些礼物,向一条幽暗的小巷走来,阴丽华也不知道刘秀的心里想些什么。
来到一家大院前,刘秀叩响房门,门里走出一个童子问:“门外是何人?”
刘秀献上礼物道:“王秀前来拜访童老先生。”
童子收了礼物回去通禀,不一刻前来请刘秀二人进去,刘秀二人迈步走进院子,大堂里坐着一位须眉花甲的老先生。
刘秀抢上前去,深施一礼道:“晚辈王秀见过童老先生。”
童老先生道:“免礼,不知你有何见教?”
刘秀道:“在下向老先生打听一人?”
阴丽华悄悄地问童子:“小弟弟,这位老先生是什么人呢?”
小童子道:“姐姐,童老先生是本县的文书,已有百岁的高龄。”
却听童老先生道:“不知你想打听什么人?”
刘秀道:“陈公辉。”
童老先生不禁悚然动容道:“是他!”
刘秀道:“不错,童老先生可知道陈公辉的来历么?”
童老先生叹息道:“这一段往事说来话长,本县城北有个陈家庄,陈员外与我乃是至交,是个大大的好人,而且老来得子,就是这个陈公辉,陈公辉自幼聪明,诗书百家无所不读,陈员外为了陈家早继香火,在他二十岁那一年,就给他取妻姜氏,要他早一点给陈家接续香火,不过也就是这一天祸从天降,喜事那天,陈公辉贪杯误事,竟然狂性大作,将满门上下杀个鸡犬不留,真是凄惨无比!第二日案发,县令派人捕捉,却不知这陈公辉逃向何方了。”
刘秀道:“请问童老先生,陈公辉家族之中,可曾有过相同的病症?”
童老先生摇头道:“陈员外在生之日,我不曾听他提及家族中有相似病症。”
刘秀道:“这却奇了,既然无有这样的病症,他怎么会突然发作?”
童老先生道:“我也曾有此疑惑,但是先前的县令好大喜功,根本听不进去,将他列为通缉重犯,想不到数十年后,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是阶下囚了。”
刘秀道:“童老先生,可知道他是如何被捉的?”
童老先生道:“这我却不知,听人言讲好像是此地县令将其生擒的。”
刘秀再次躬身一礼道:“晚辈告退,如有打搅,再来拜访。”
童老先生一直将刘秀送出门外,两个人离开童老先生家,阴丽华道:“就凭一个小小的县令也能抓住僵尸老怪这样的江湖巨枭?”
刘秀道:“这也是我奇怪的,现在我们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县令?”
“怎么拜访?”阴丽华问。
刘秀道:“自然是用帖子,我自称是是岑彭元帅的中军,回家探亲,路经此地,前来拜访,如何?”
阴丽华道:“好计,那我呢?”
刘秀道:“你只好委屈一下,做我的侄女。”
“那我可不干。”阴丽华道,“还是老规矩吧,让我做你的夫人,很有意思。”
刘秀的脸拉得老长,“你如此任性,下次我便不带你出来。”
阴丽华道:“那至少也是表妹,我可不比你小多少。”
“好吧。”
VIP章节 一百七十七 旧城血案
更新时间:2009…5…27 4:09:13 本章字数:5392
县令面带春风地道:“不知我朱温何德何能,让中军前来拜访?”
刘秀道:“近闻贵县捉到江湖顽凶,岑彭大帅正在用人之际,若是能访得贤能,必然要推荐于元帅面前,共谋大事。”
朱温抓着刘秀的手道:“王兄弟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做了大帅中军,前途无量啊,不知这位姑娘是谁?”
阴丽华道:“我叫丽华,是他表妹,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朱温上下看了看阴丽华,哈哈笑道:“果然是金童玉女,珠联璧合,请到里面叙话。”
三人迈步向县衙内走去,刘石秀心中惊讶,刚才握手之时,这朱温就要试探我的武功深浅,只是可惜,我收敛真气他并未得逞,必然以为我是一个文弱书生,但是他这一试探,倒让我试探出他的功夫深不可测,至少绝不在僵尸老怪之下,怪不得僵尸会败在他的手上,只是不知他是哪一路的高手,为什么甘心隐遁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
三人走到内府,刘秀忽然见到堂上挂着一幅老人的肖像,好像似曾相识,开口问道:“朱县令,这老人如此和蔼可亲,想是祖上之人。”
朱温淡淡地道:“是我祖父肖像,我每日睹物思人,倍感亲切。”
三人走入一间景致雅轩,房中布置梅兰竹菊,还有一桌丰盛的酒宴。
朱温请刘秀二人落座,说道:“在下不曾远迎,只好略备薄酒与二位洗尘。”
刘秀道:“县令一番美意,王秀却之不恭。”就与朱温两个推杯换盏,对饮起来,阴丽华在一旁劝酒,灯火之下更是美艳十分。
刘秀道:“不知朱县令仙乡何处?“
朱温道:“我本是东莱人氏,后来祖上移居到这柳川城内,也算得上是一个大户人家,因为才学疏浅屡试不第,只好捐了些银子,买了这个小小的县令,只是为了爱护这一方水土,保家保民。”
刘秀道:“朱县令爱家爱民,令人钦佩。”
忽然一阵香风吹来,走进一个半老许娘的美人,说道:“你在此地招待什么贵宾?”
刘秀吃了一惊,但觉这个妇人,眉目如画,乌云盘头,肤如羊脂,体态风流,若是年轻十几岁,只怕阴丽华与胡霏霏都要逊色三分。
朱县令道:“这是贱内周氏。”
刘秀慌忙起身,深施一礼道:“不才,这下王秀与丽华,见过夫人。”
周氏轻笑道:“好个标致的小哥,这位姑娘也是俊俏美艳得很。”
刘秀道:“夫人过誉。”却看见周氏用一双媚眼看她,似笑非笑,风情万种,虽然她上了些许年纪,不过倒别有一种风韵。
朱县令咳嗽一声,正色道:“夫人,这位王秀乃是新皇亲封兵马大帅岑彭的中军,前程无量啊。”
周氏道:“中军大人真是好前程,我来敬大人一杯,以祝雅兴。”说罢,竟然主动斟了一杯酒递给刘秀,刘秀接了,只觉这夫人用三寸金莲,在桌下轻轻地捻他的脚趾。
刘秀心中冷笑,却丝毫不露声色,将酒一饮而尽。
周氏道:“中军大人好酒量,少陪了。”如同一阵香雾,飘飘而去。
阴丽华但觉这个妇人风骚入骨,正要发作,刘秀向她一使眼色,阴丽华又忍了回去,等吃罢酒宴,刘秀已是佯状大醉,在阴丽华的搀扶下,被朱县令安置在一间客房内休息。
阴丽华刚把刘秀扶进房间,口口声声说道:“谁让你喝了这么多,好重。”
但是刘秀好似并没有苏醒之意,阴丽华正在奇怪,耳边听刘秀道:“此刻我用传音入密与你说话,你不要出声,这个房间的布置没有那么简单,有人在暗中窥视我们。”
说着,就一搂阴丽华,双双倒在床上,说道:“丽华,只是要委屈你一夜了。”
阴丽华瞪着大眼睛,向暗中一扫,好似没有看见任何的异常,不过她心里还是一一些紧张,被刘秀一抱,又有些兴奋,故意又往刘秀身上靠了靠。
刘秀道:“我觉得这县令夫妇很有些诡秘,故此酒醉,只等今夜前去探看僵尸老怪,你去吹熄蜡烛,与我并排躺下。”
阴丽华依言而行,两人又躺了一会,刘秀道:“好了丽华,监视我们的人已经走了。”
阴丽华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有人监视我们?”
刘秀道:“你可曾看见门后镶嵌的一对水晶珠花,如果不出所料,那是高人设计的一对法眼,现在法力已收,它又变得灰暗无光了。”
阴丽华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问题?”
刘秀道:“还记得那个老者的画像么,我曾在一本一本武功秘籍上见过,那老者乃是茅山开山祖师天玄老人,至今已有几百年了,根本不是朱县令的祖父。”
阴丽华悄声道:“这个地方好阴森,我们该怎么办?”
刘秀道:“你且放心躺在这里,我去去就来。”他长身一窜,已是快如闪电地来到窗边,推窗而出,恰如轻烟。
此刻正是子夜,人疲马乏。刘秀极快地摸进县衙大牢门里面,在最里面的一间石牢内找到了僵尸老怪。
这里正是关押僵尸老怪的房间,一缕月光斜斜地照射在老怪的头上,刘秀见他背对着自己,正端坐在牢房里。
刘秀用手掌一引,一道辛辣的掌风忽然在僵尸老怪面前燃烧起一团碧绿火焰。
但是僵尸老怪并没有装过身来,刘秀有些吃惊,站在监牢前有些不知所措。
僵尸老怪忽然道:“虽然我的眼睛已经瞎了,但是僵尸火磷掌的辛辣,我可以用心感受到。”他转过身来,双眼眼眶之中漆黑一片,空洞无物!
“你的眼睛?”刘秀悚然一惊道,“老怪,是谁做的?”
僵尸老怪凄然一笑道:“想不到我僵尸老怪纵横江湖,经历无数鬼门关,今日却要遭受挖目之痛,死在此地,而来为我送行的,却是你这个僵尸小怪。”
“既然你知道我来了,难道你不想获救么?”刘秀好奇地问。
僵尸老怪道:“尘归尘,土归土,人总是要死,不过我死之前,要向你讲述一个故事。”
刘秀道:“我也正想听听那个陈公辉的故事,他为何会在新婚之夜将全家老小杀得鸡犬不留的故事?”
僵尸老怪道:“你是如何知道他的故事?”
刘秀道:“我已经拜访过童老先生。”
僵尸老怪的脸上一动,好像极为痛苦的模样,“童老先生是我最尊敬的人。”
刘秀道:“说说陈公辉的故事吧。”
僵尸老怪道:“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是陈员外之子陈公辉的大喜之日,他的新婚娇妻便是当地官绅之女姜氏,那姜氏自幼生得便是美丽妖娆,让这个陈公辉一见倾心,可是他万也不曾想到,这就是大祸临头的开始!”
刘秀道:“老怪,我只想知道,陈公辉是否真的有狂颠之症?”
僵尸老怪道:“真疯或者假疯,已经不重要了,有些人比疯子还要疯狂,比如这个姜氏,表面美如天仙,实际却心如蛇蝎,她早与她表哥私通,却还要嫁给陈公辉,目的是为了陈家的万贯家私,因此他们定了一条狠毒的计策,就在结婚当夜,她在酒中下了一种疯癫奇药,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陈公辉也是天赋异禀,她下的毒,只是让陈公辉暂时昏了过去,而他的表哥却突然现身,在陈员外家大开杀戒,他是道德术士,有法术在身,因此将活着的人杀得一个不留。此刻躺在婚床上的陈公辉逐渐清醒,只听见窗外有人说,表妹,我将他们杀了个干净,等到陈公辉的药力发作,我们就把这杀人的罪名往他身上一推,这诺大的家业便全归你我所有。姜氏道,表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太狠了一点。表哥嘿嘿一笑道,狠,倘若陈公辉发现你我的私情,他对待你岂不是更狠,陈家本是大家,陈家的媳妇与人私通,他们回怎么对待你,会把你折磨得面目全非,表妹生就的花容月貌,我可舍不得呢。这狗男女在外面一阵狂笑,陈公辉却气得浑身发抖,再看外面倒在血泊中的老老少少,一共八十七口,他冲了出去,就要与这对狗男女拼命,不过他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三拳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