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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
天……维深…………你想杀了我吗?…………
我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阿姨说等会要去和你的陈叔喝茶!让你早点起来准备一下!!」
让我睡……维深!!──我在心里呐喊,无奈那不清的神智和低血压让我无法出声真的吼他……天杀的……我要昏过去了!!你还吼?!
「阿姨说等会你那个叫上官清的朋友也会去!!让你起床!!──」
有人帮我打电话报警吗?……我要告他噪音杀人……
等等──刚刚他说什麽清?……
是小清?!
瞬间,原本还一片混乱的脑海清醒过来了,但那阵阵宿醉般的剧痛还在若隐若现的抽搐著我的大脑神经。
但总算是醒了──抓过放在一边的手表──6:30……
我该怎麽做呢?……按我老**习惯,她约人喝茶绝对会在8点……而现在……6点半……
我基本上是用一种十分怨毒的表情看著维深,但谁知道这白痴却只会笑。
「你要解释一下这麽早把我弄醒的原因吗?」──你要不给我说清楚,我一定痛扁你一顿然後直接把你扔回巴黎!!
「寒,你别急嘛,是阿姨说要现在叫醒你的,她说他要你穿得整齐正式一点,因为……」
「因为什麽?」我这次问他已是几近低吼了──到底为了什麽要把我的低血压彻底的引发?!
「因为等一下你那位陈叔的侄女、女儿还有她的几个朋友也会一起去喝茶啊……呵呵呵……」说到最後,维深很没义气的笑了出来。
──我的上帝!
「原来这就是传统式的相亲啊……寒,你好幸福,居然能一次就看到这麽多个美女,你要好好选哦。」维深现在完全的就是在幸灾乐祸。
重重的揉了揉痛感加重的太阳穴,我才想起来刚刚最初我想问的问题。
「你刚刚说上官清也会去是吗?」我微抬头看向维深。
他点头。
「你就是要找他是吗?」
「不,是林素,但他也是其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还有小雅……但不知道她会不会加入……毕竟她现在怀著孩子……」
「别想啦,人家要不要玩是人家决定的,你想也没用。」说完,他站起身,对我伸出手。「起来吧,让你早起些整理一下思路,免得等会说的乱七八糟的就惨啦。」
……
复仇者向我们挥出她手中的利剑,
而我能做的,
只有制造一个对她无害的陷阱──
我的目的,
是救她,
而不是毁灭她……
……
後记:
有比较长的一章……啊……还想昨天弄完的,但结果还是打到现在……头昏……眼花~~~~~~~~刚刚更可怕的是──我看到老鼠啊!!!!!──它就这麽在房间里走了一转……也不知道现在走了没…………好可怕…………一个住最惨的就是这种时候──我好怕老鼠!!!!!!──已经完全就一XXXX掉的海某,03,06,06(凌晨)。
黑蝴蝶 第二十章 瞬间的再会(上)
在一瞬间,
我看见你流泪──那是绝望的圣水。
你想要赎罪,
但那却不是你的罪……
上帝最大的不公,
就在於,
他没有能让真正该感到羞愧的人感到羞愧。
我想吻去你心中的那滴泪……
但你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的折翼天使……
……
。。。。。。。。。。。。。
1987,10,19。
这年的风很冷,在这个因该只有清凉的月份里,居然会让人感到彻骨的冷意。
身体很冰,手很冰,脸很冰。
我不愿意留在那个「家」里,什麽是家?……
而「家人」的定义又是什麽?
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答案,人类……太可怕了……
他们不知道他们到底破坏了什麽,他们看到的,只有自己──无论以多麽伟大的借口来掩盖这个真实……
整个人在发冷,而当我在课室的门口看到那个下身裤子被抢走放在高处的男孩时,我发现──原来,有人比我更冷……
……
老师已经习以为常的没再说什麽,因为已经说得太多,但最後还是骂了全班的学生一顿──而刘栋则从头到尾都在哭。
我在看,一直都在看,因为我不知道除了看,我还能做什麽。
很无聊的上著课,却在第三节下课的时候被林素用一脸「你做坏事了」的古怪神情叫到了教师办公室──心里打著腹稿,顺便猜测著到底会为什麽事而把我找到办公室去。
不会是为了刘栋吧?……他们今天太过分了吗?……不会吧?老师应该早习惯了才对,而且……刚才她不也义正词严的骂了……哦……应该说批评了我们一通了吗?还会有什麽事?
又惊动到校领导了?──难不成刘栋又去告状了?……真蠢……一定会被欺负得更惨的……
就这麽想著,却撞上了什麽,抬头,原来是级组长。微笑的向他说声对不起,然後以最完美的礼仪轻敲了敲门,然後说「报告」──真蠢,这副样子,我嘲笑自己。
这种生活的灰黑和沈闷真让人无力……但有无法反抗……
「啊,这事,你具体可以跟小世谈谈,他是我们班班长。」听到老师的声音,我抬头──而映入眼内的,是一片让我眼前一亮的,温和的白──
「你好,我叫刘玫,是刘栋的姐姐。」
天使……
这是那一瞬间,我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字句。
……
。。。。。。。。。。。。。
「要死了……」我从齿缝里挤出这麽几个字,我的头真的快到了要裂开的临界点──该死。
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想要诅咒这世界上的一切。
狠狠的揉著那发出剧痛的太阳穴,我用另一只手托了托下滑的眼镜──其实我一般都会戴隐形镜片,但今天头部发疼的状态让我不忍心再去折腾我那可怜的眼睛。
听到我的凄惨低语,坐在出租车前坐的维深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後在我以目光杀死他之前把头转了回去。
「寒,不是我说你,怎麽你的低血压一直好不了你知道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他问。
什麽愿因?!你就是其中一个原因!──我在脑里大吼,但碍於母亲和现在是在出租车上,我还是只有用最好的教养把我最深重的怨恨给他狠狠的压下去。
「还有什麽原因,这孩子的作息时间这麽乱,也老不注意身子,会好才怪呢。」真是无言了……彻底的……
我说妈!你就不能帮你儿子我一次吗?最少,也不要在这个让你儿子我现在头疼欲裂的家夥面前这样倒我台啊!
可惜……谁让这个是我妈……
我唯一能做的,就剩下「沈默是金」了……
……
在市中某家挺出名的酒楼下了车,不幸的我居然还要付车钱?!这是什麽世界?!
真麻烦……
就在我死皱著眉把手用力的压在额前等那个有点中年秃头倾向的司机找钱的时候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用某种会令人背脊发毛的方式──而我知道的人里,会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来跟人打招呼的,只有一个人──上官清──一个跟我是从小玩到大,甚至连我最初去巴黎一年他还跟我住在一块的家夥。
「清……你干嘛……」我说得是有气无力──但这的确是我现在能发出的最大声量了(要不然就要直接跳到跟噪音同级的量去)。
「小寒!!!──」啊啊啊──!!!这家夥是故意的!!绝对!!他是故意的!!!
被清在耳边的近距离的吼叫,我的脑部在一瞬间呈现出一片的空白──还有,就是纠缠著我全身神经的刺痛……
差点就这麽直直的昏倒下去──但这样也有好处吧?最少不用去参加那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清,几个星期不见又变帅了嘛。」可惜,我的承受力比自己想象的要好……还是能稳稳的站在原地,还很清楚的看到我那位亲爱的妈妈向清打招呼的样子。
「阿姨,你变得更年轻啦,真是,要我妈有阿姨您一半漂亮就好了,我一定带著他到处去炫耀。」清扯著我就转过头去对我老妈展开一连串的甜言蜜语──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那麽喜欢赞美的话呢?我不禁想。「哦,这位一定就是电话里的那位莱芬斯特先生吧?」然後,他看向维深。
虽然维深的身高比我矮了一些,但也有181cm,对只有169cm高的清而言,绝对是个要让他抬头才能看清的人。
「叫我维深就好,清先生,我们见过的啊,你忘了吗?那个老是被寒打的外国人──你不是老笑我怎麽被打还要死死的跟著那个打自己的人吗?」又要翻旧帐了吗?……希望他不要,要不然我就要在头痛得要死的时候同时承受「变相无聊相亲会」和「小寒旧事言讨会」的双重重压了。
「哦!原来是你!难怪我说怎麽会那麽眼熟呢?维深先生就是寒他平时老说的那个猪先生吧?我还以为真有人的名字会用意思是猪的词咧。」
「不是啦!是小寒那死家夥硬塞给我的花名,真是,我好好的名字他不叫,就老叫我维深猪……真不晓得他除了嘴巴坏之外还会什麽。」
「这个嘛……他这个人本来就是嘴贱嘛……」
这是怎麽回事?……我是在作恶梦吗?……如果是的话……上帝!我求你!让我醒过来吧!!
「你这孩子,还愣这干什麽,快上去啊,清仔和小维他们都快到电梯口啦。」
最後,还是我的母亲大人把已然愣掉的我给扯上了那家酒店门前的台阶──随便来个人吧!!救救我……
可惜……没人会听见我的哀号……
……
後记:
打这篇的时候不幸的遇上了电脑当机……泪……差点全部都给当掉……55~~~还好,不幸中的大幸啊……|||今天到爸爸家拿了个老鼠笼回来~~~呵呵呵~~~~今晚终於米再看到那只XX的老鼠了~~~~呵呵呵~~~难道它知道我老爹想拿它煮汤?……汗……先说了,我是不会喝这种东西的……||||──正在接著打下一章的某海,03,06,07。
黑蝴蝶 第二十一章 瞬间的再会(中)
记忆中的你,
对我微笑,
看在我眼里,
却是无言的伤痛。
现在的你,
对我微笑,
但我看到的,
却是怨恨……
当天使的羽翼被凡尘残忍的摘下,
还有重新长出的可能吗?
……
。。。。。。。。。。
那家酒楼的饭厅是在四楼,而这样,不可避免的,我们一行四人坐上了电梯──虽然,我很想自己去爬楼梯也不太想跟那两个丢脸的家夥坐在同一个电梯里……
怎麽他们就不想想呢?维深是个外国人,而且长的也算是达到了好莱乌明星表准的程度,而清虽然长得不高,但也算得上是个帅哥,而不幸的这台电梯的梯长是位小姐,而更不幸的是,他们正大声的讨论著的对象,是整部电梯里暂时最高而又称得上最显眼的我(你看过一个183cm的男人留了一头过腰的头发,但看起来却不奇怪的吗?)。
该感叹吗?……那位梯长小姐似乎一直在看我啊……
好不容易总算是挨到了电梯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对自己选择朋友的准则提出了怀疑──该怎麽说呢?……反正就一句──我算是倒霉了吧我……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依旧用手用力的压著越发疼痛的太阳穴,我跟在母亲和前面两位越聊越开心的损友──他们还没发现吗?
妈妈这次的相亲会可是连他们的份都准备了……我微微的勾了勾唇角的神经,看了眼在不远处的那一桌样貌不俗的美女们……呵呵……看你们两个等会要怎麽推掉我那为亲亲老**「好意」……
这样虽然有点恶质,但我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就他们刚刚让我丢的脸和弄得我的脑子越来越疼,就是让他们去相十次亲也补偿不了!
借推眼镜的动作,我闭了闭眼,再张看的时候,我小心的看向那桌我母亲精心安排的美女们──抬首,然後吃惊,最後化为疑惑──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