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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推眼镜的动作,我闭了闭眼,再张看的时候,我小心的看向那桌我母亲精心安排的美女们──抬首,然後吃惊,最後化为疑惑──是她吗?……
我的天使……
……
。。。。。。。。。。。。。。。
时间倒回十天前,1月6日。
「你怎麽让我得到更多?」对我提出的条件,韦恩开始动摇──毕竟,我一直都是个诚实的商人。
於是我继续。「放过丹罗尔,我让你把那些珍贵的珠宝找回来,还会帮你把那两件杀人案破了──你们不是找不到那些人杀那两人的证据吗?……而且……我也会给你一个借口放过那群可爱的老头们……唯一的一点,不要追问丹罗尔,到底是谁,如何?」
似乎被我所说的内容吓到,韦恩稍稍的愣了两秒,然後冷著一张脸看著我。
「你怎麽知道那三件珠宝遗失了?」说完,一双眼睛瞪向了维深。
一旁的维深接收到他那有点吓人的目光当然是用力的摇头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但韦恩却似乎不大相信的样子。
「不是维深偷看你们的档案。」看到这一幕,我轻笑出声。「是我猜的,要不是这样,你们也不会想要卖人情给那些老鬼──我说得对不对,韦恩。因为找不到一开始申请形动时提出的那三件珍品,所以,才想要放他们一马──这也是一个原因吧,学长。」
呆愣的看著我数秒,韦恩的表情变成了某种苦恼、佩服与不知该喜该怒的无奈神色,又过了一阵,他才露出一个苦笑,对我摇了摇头──「有时候……念心理而又聪明的家夥还真令人讨厌啊……」
就这样,整个房间又静了好几秒,韦恩才再出声。
「那你是不准备告诉我丹罗尔是谁了?Hance。我应该有知道的权力吧?如果要我放过他。」
「那是我以前的一个同学,而关於这件事,我希望能得到ICPO的帮助,如果,你想得到我所提出的那些条件的话。」我只是纯粹的在叙述一开始就想好的台词,但一边的枫却用一种不可思异的神情看著我。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韦恩加入到这场提前上演但越演越烈的戏剧中。
「你想我干什麽?」跟我对峙了数秒,韦恩最後还是放弃的叹口气,放轻了语气。
「帮忙设一个局,我要阻止一个人做蠢事。」
……
说服韦恩不是件极困难的事,但说服枫,却很麻烦──尤其是在他听了我那个不可谓不危险的计划後。
「世,让我什麽都不做我真的会不安,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为什麽不直接把玫抓起来呢?你明明可以做到的,为什麽要弄得这麽复杂呢?要发生了什麽意外怎麽办?」
合上手上的书,我抬头看向站在我旁边的他。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的紧张有些反常──他是不想面对刘玫吗?
为什麽?他们曾经过有什麽关系?……
如果只是愧疚感的话,应该不会这麽紧张的只想把那人给抓起来吧?──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恐惧的情绪……让他好好的在这休息的决定果然是对的……
「放心吧,没事的,你就安心的养伤吧。」我对他微笑,接著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便走向房间。「睡吧,别想太多了。」
我没有问他到底他在怕什麽,因为现在他的情绪还处於某程度的兴奋之中,现在问他不会得到太理性的答案,而第二个原因──则是因为,我很累……
累得已不想再去想什麽,
或者知道什麽……
……
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因为,
这就是……
现实……
……
後记:
完全不知道自己写了什麽……完全是在半昏迷的情况下打出来的……啊……我不行了,手僵眼蒙头疼……一定要去睡了……天啊!!6万5~~~~怎麽还这麽远呢……555555~~~~~下午再爬上来写……啊……我真敬业……──最後都还要给他自恋一下的当掉的某海,03,06,07。
黑蝴蝶 第二十二章 瞬间的再会(下)
天使被扯断的白羽,
出现在我的面前。
但这里却是深黑的……
地狱……
……
。。。。。。。。。。
被出现在视线中的景象所惊呆,我甚至连手都没有放下的就这麽站在那看著那个坐在我们的目的桌子左上角的女孩──会是她麽?
我问自己,而在脑海中重现的是那个冷秋在学校的办公室里看到那个小小的穿著白衣的女孩的情景。
对我伸出手,微笑。
「你好,我叫刘玫,是刘栋的姐姐。」
那一刻,我也跟现在一样,只是愣在了那里,完全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似乎是在愣了好几秒後,才用有些不稳的声音来跟她握手──那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脸红……
但那都已是回忆,现在在我面前的她,已没有了那时那个让我迷醉的纯美微笑,而相反的,现在在她脸上的,是一张让人心痛的冷陌表情。
「阿世,你站在那干嘛?快过来跟你陈叔打招呼啊!」母亲的声音让我回神,顿时醒觉到,现在我是在一个什麽场合。
於是只好假咳两声,然後走过去坐在维深和清之间他们为我留下的空位置上。
「陈叔,好久不见。」我礼貌的对那个正坐在我对面的长辈打招呼,然後不意外的看到了维深那个「品评」的表情──当然,最後我还是不意外的看到他极小摇头的动作──如果连陈叔这家夥都看得上的话我看他也算是没救了……
「呵呵……阿世也长大了呢,今年都几岁了?我们也真的很久不见啦……」老人家那似叹息似普通的回语,那内里所含的意味却让我背脊发凉──真对不起,陈叔,虽然我也喜欢美女,但明显您的女儿不太对我的胃口,尤其是她对维深那脸追星族看到明星时才会有的表情,让我实在连半点装装样子的兴趣都没有了。
连忙一阵假咳的把笑意和尴尬压下去,我发现自己现在连笑容都有些僵硬了,但在小心的偷望向那个长得跟玫很像的女孩时,却意外的看到她露出一个冷笑──我想要立刻确认,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玫……
如果是……她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个预谋吗?是她设定的计划的一部分?……但……如果不是她的话……
我是否应该感到失望?……不,如果不是她的话……我一定会感到失望的……
那……我到底该期待什麽?……
轻轻的摇摇头,我无声的轻笑──想这些有的没的也不会有任何助益的,我应该去让「现实」来决定我将要想的结果才是──人这种动物,就是这麽奇怪,总是在下意识里去自讨苦吃……
「请问……」我不知道刚刚我发呆了多久,但看起来陈叔和我妈倒是聊得挺起劲的,而维深则难得的只是温和的回答那些女孩(同来的共有四个女生……我实在不得不佩服我母亲这招多项选择的相亲策略了。)提出的问题,而没有发挥他的大嘴公实力。
但清倒是跟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女孩聊得十分愉快──看来我是又发呆了不短的一段时间了……
「请问……你是?……」我望著那个长得十分有刘玫的影子的女孩,问。
「嗯?」她似乎为自己有人搭话而感到吃惊。「你是在问我吗?……」
我点头。
然後她用一种近乎冷漠的声音回答我的问题──「跟你有关系吗?」
我一愣。
「我可不是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变相相亲会的。」
呵……她的用词倒是蛮毒的。
「我只是来陪母亲喝茶的,你觉得这是在相亲吗?」我不以为意的对她微笑。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场无聊的聚会的主角是你,你不像这麽笨,先生──哦,对了,我也是连你是谁都还不知道呢……我是不跟陌生人说话的。」说完,便拿出一本书看起来,没有再看我。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那位「陈叔的女儿」(原谅我忘了她具体叫什麽名字)却突然开口──
「小玫,你怎麽可以这样说……陪陪我嘛……」後面的一句,她用更小的声量说──但我会读唇语。「刘玫,你怎麽可以这样,再说人家男生也长的不差嘛。」
刘玫?!──真的是她?……
那……她会出现在这里,是有预谋的?……不,不会,如果是计划的一部分的话,她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我……还是说她是故意的?为了降低我对她的敌意?不会,以她的自信程度,她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那……
就是说……
她真的没认出我?……
看来,那位「陈叔的女儿」也没记住我的名字啊……
……
後记:
完全低血压产物……我死…………都不知道偶自己在写啥米……汗死啊~~~要睡了……再不睡要死了~~555555~~~~~我昨晚通宵一晚居然只是爬在上面逛站~~~~~~55555555~~~~~~自我厌恶中……今晚要截稿了……泪……──海寒,03,06,08。
黑蝴蝶 第二十三章 天堂之水(上)
「所以,耶和华的怒气向他的百姓发作,
憎恶他的产业,
将他们交在外邦人的手里;
恨他们的人就辖制他们。
他们的仇敌也在欺压他们,
他们就伏在敌人手下。
他屡次搭救他们,
他们却设谋背逆,
因自己的罪孽降为卑下。
然而,他听见他们哀告的时候,
就眷顾他们的急难,
为他们记念他的约,
照他丰盛的慈爱後悔。
他也使他们在帆掳掠他们的人面前蒙怜悯。」
──《圣经》.诗篇四卷。
可惜……人,永远当不了神……
天堂的水,
不过是人类美好的幻想物中的一种──
──因为,
他们都想得到救赎……
……
。。。。。。。。。。。。。。。。。
在一边难得的演练著完美的贵族形象应有礼节的维深开始注意到我明显的反常行为──当然也包括了我那对「人类」所表现出的过分兴趣。
「你怎麽了?她是谁?」他小声的问我。
但我还没有准备好要去告诉他什麽──一是因为这里不是个讨论这些的好地方,二是因为我还没能完全的放松下来这个近在只尺的女孩。
我仍在思考她为何会出现在这场长辈们对儿女的後半生所担心下形成的无聊聚会中的原因──她认不出我吗?……不会吧?
此刻,我的脑壳在狠狠的发疼,像是有什麽在里面敲打著,而目的,是让我发疼至死──这该死的比宿醉更糟的感觉,我诅咒。
但几乎与诅咒同时的,我正在思考「她」是否真的不认得我的问题──或者说认不认得我和维深会更为切确──如果她就是「刘玫」,那麽,在法国设计枫的时候,她一定见过我和维深,那她应该已经认出我了……还是说,这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纯粹的该死的巧合?
也因此,那在她心中还存在的那最後一点的不自然感和被「认知」、「揭穿」的感觉才会让她对我表现得如此的不友善?……
但陈叔不会永远的不告诉她我是谁……而她……也不见得就一定不会问……
就算我是个很善长去猜别人思考模式和想法的人,但我也无法预测「所有」不是吗?
意外──这永远是你生活中最好的调味剂。
但它似乎也同时揭示著没有永远的秘密与隐藏的事实……
真好的一个词,不是吗?
我开始发现,原来把时间耗在这种无聊的思考上都比跟那些看起来漂亮的美人们聊自己的职业收入等等无聊而现实的问题要来得有趣多了。
但当你母亲正用一种杀人的目光投射你的时候,你会适时的想起──孝顺这个词……天,我发现我似乎一直在对一些词语作出一些分析,甚至忘了去注意那个我应该注意的冷美人──我应该在这时尽可能多的去观察她的,毕竟,她是一个高智而难缠的……「病人」……
她不是我的敌人,我只能这样确定,而百分百的,她也不是我的情人,所以……剩下的,只能说她是我渴望能治愈她心灵伤痛的一个……
「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