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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你也太过份了吧?!!”
维深的吼声还是那麽具有娱乐性……呵呵……
……
。。。。。。。。。。
收回无焦点的落在前方窗框底角的视线,我回过神的看向窗外──一片的沈黑,看不到星星,连原先明亮的月光都被云层所遮掩。
室外的空间几乎没有一丝光线,有的,只是一些从城堡中透出的微光,但这种微光衬托著外界树林被风吹动的感觉,却是诡异的带了一种安静的美丽。跟国外的这种情景完全不同,这里的树更能给人以感觉──如果说,在国外有机会看到这种景色,你想到的绝对会是那凄美的吸血鬼,但在这里看到的,你能想到的是那些可怖而可怜的鬼魂……
在这种时刻,如果有杯茶,或者酒的话,应该会更具美感吧?
但我还是明白,在这地方,不是我家,也不是维深那座被我戏称为“鬼屋”的城堡,想有这种随时随地有茶喝有酒尝的情况是不可能的。
“寒……”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反射性的回头,而毫无疑问的,我看到的是那个唯一的跟我在同一个房间的人──那只爬到我床脚占位置的维深猪。
“干嘛?”我问──这白痴八成还没睡醒,看他那脸呆样就想走过去把他摇醒──因为每次我这样做的时候,他都会昏得更厉害,而那个表情不是普通的搞笑。
“我想睡觉……”
他给我耍白痴啊?!要睡就睡啊!还要跟我申请?好像我是绝世大魔王似的不准他睡啊?
“你要睡就睡,没人不让你睡。”
“但好冷……这里没暖气……”
这算不算深夜十大恐怖对话?──我现在真的有点怀疑维深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你有病吗?……这种温度还要暖气……”我算是连扔他白眼的力气都没了。
再说,我不认为跟一个因没睡醒而智商退到十以下的男人没什麽道理好讲。
“反正我要睡觉……你不睡我没法睡……”
“……”
他是不是得梦游症了?看来离开这地方之後得带他上医院看看。
“我没病……平时你都不会走开的,这次走开了温度不对,睡不著的……”──是大深夜恐怖对话……
如果这个都不算的话,还有哪个能上榜?
“寒……”
叹口气──我认命,与其让他醒过来烦我个半死,我还是宁愿牺牲一下色相来当他的暖炉比较安全。
重新回到那张床单白得有点讽刺的床上。
躺下,闭上眼睛──黑……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
但我相信,
这并不代表终结,
而是一个开始──
光明,来自於黑暗。
……
黑蝴蝶 下部.十五章 曙光
来来来,卷首碎碎念……
唉唉……我的低血压…………新低了…………居然昏到睡不著也起不来床的程度了…………
对著电脑是一种痛苦…………头疼啊……|||||已经时刻准备著被偶亲爱的医生拉到医院去打点滴了……唉唉…………无言中…………前段才发过烧…………现在又…………唉唉………………我的身体啊…………||||||||……
嗯嗯~~~~~但好消息是──我狂笑~~~~~还有两章约五千多字~~~我就搞定啦!!!!!正确来说,十四章我已经在写了……所以应该说一章多~~~‘‘哈哈哈哈哈哈哈~~~~~明天之前要想办法写完才行……|||||
不然五号前也应该能写完了……之後我就狂潜水!哈哈哈哈哈哈哈~──低血压到语无伦次的某海,03,08,02。
曙光
天际浮出淡色的紫红,
混杂著蓝紫的色彩,
晨曦是一幅绝美的图画……
但最美丽的,
还是最初那一道划破黑暗的……
曙光……
……
。。。。。。。。。。
我曾经看过很多地方的阳光,我无法说清到底我更爱哪一种,而看得最多的,又是哪一种。
不断的去思考人类的记忆极限的问题,我很想知道,一个人到底能记住他一生中发生过的多少事情,并非重要的,只是一些极微小的事情,一个人,他一生能记起多少呢?
比如说我在法国经常去帮她买报纸的一位卖报纸的老太太,她已经73岁了,但她仍然记得她小时候隔壁老奶奶养的花猫的名字是什麽,而她八岁那年,生日时母亲送给她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蕾丝裙,但如果你问她还记不记得今天早上出门时有没有顺手把电视关掉或者有没有吃药,她肯定要想上老半天,然後给你一个含糊其词的回答──因为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这些并不是只发生在一个老年人身上,我有时候也会忘了自己早上有没有刷牙──因为这些已经是十分常识性的东西,平时是不会有人问你「你今天刷牙了吗?」这种问题的,所以你不会去想,但一但有人这麽问你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认真的去想,你到底有没有这麽做过,因为这已经是一种後天本能的行为,所以你觉得根本没有去记的必要,所以你会忘记──然後反问「对啊……我今天早上起床之後做过什麽?」
不过最後大多数你都会对你曾经刷过牙这个事实有点映象的──因为你绝对的,曾经这麽做过。
当然,你真的忘了刷牙就没法说了。
2003年,1月24日──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还活著。
……
早上起床,顺脚的把维深踢醒,然後借机报仇式的狠狠的在他还迷迷糊糊的时候狠狠的摇他,让他更加发昏,接著在他那极度像企鹅宝宝的表情下狂笑。当然,代价是在他被我的笑声弄醒後对准我的耳朵大吼大叫的让我那低血压的脑子痛了个七荤八素,而大笑过後(还是该说无法停止的狂笑?),脸部的僵硬和神经的发疼还有胃部抽筋式的感觉还是让我深深的感觉到了这个世界还是存在著一丝公平的──情感上的不存在,却在理论性上能够成立的而且和某些现实相符的东西。
如果说一早对维深的作弄和嘲笑是一个有趣而痛苦的开始的话,那麽早餐时间就肯定是一个痛苦而有趣的时刻了──但这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
不过,我从没被什麽人认为是个好人就对了。(如果当你家老妈都对你说「你这孩子怎麽这麽恶劣啊。」的时候,你还对谁会以为你是好人这一点心存残念吗?)
「昨晚睡得好吗?各位。」应该说,引起一切骚乱的原凶就是来自林素的这句算得上是礼貌的问话。
8:30,古斯特准时的告知了所有人在半个小时後,将开始早餐。
而45分,基本上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於是林素表情愉快的问了这麽句话(看得出他的睡眠质量十分不错──真不愧是好听就说坐怀不乱,难听就说不怕死的林素同志)。
於是,坐在他对面的疗裳狠狠的抬起头,尖酸的笑了起来──「呵呵……在这种死过人的地方,也只有林素大局长才说得出这样的话,我这种纤弱小女生没你厉害,我昨晚连眼睛都不敢闭呢。」
听到她这麽说,正在拿林素那台虽然没了信号,但仍旧能玩游戏的手机在走五子棋的我抬起头看她──眼里没有血丝,脸色算不上苍白。
除了心情和情绪上有点不稳定之外,看得出她的睡眠质量也不错。
还是已经出现了刘玫所期待的心理防线动摇呢?
不过不会出现才是怪事吧?……毕竟不但发生了死人的事件,连邀请他们到这地方来的人是谁他们都还没看到,不安和焦躁感是肯定会有的。
他们把自己处身於一个不安全情况下的环境这一点建设在潜意识中,所以在言词和观念上,都会不自觉的去否定一切「这里不算危险」的外界讯息──不过要真是这样,那这位疗小姐居然还能好好的睡上一觉──我该说佩服好,还是该想想这是不是疗裳那真正意义上令人不快的劣根性在此时发作呢?
「对啊对啊,小裳说得对,这里好可怕哦。」能说得出让我胃部发生绝对性的版块移动状况而且打心底厌恶的刻意装可爱的过份甜腻声音,除了徐雨霞之外,我不作他想。
「林素,你不是警察局长吗?快叫人来带我们走吧,这里好恐怖,周英龙和余静紊都死了,我们又没见到任羽枫,再留在这里……总觉得心底毛毛的……」
看来恐惧感是切实的产生了,但这只是开始──我这是在帮刘玫作分析吗?不过我也的确不用去帮这群人做什麽就对了。
「对啊对啊,这地方好可怕!还有那个管家似的男人也怪怪的!」搭话的是冯莎莎──从以前她就是有名的应声虫和夸大事实的高手。
古斯特都怪怪的话,不知道他们知道我知道有人想杀他们但还是没通知他们之後会有什麽反应呢?
说实在的,我现在是一点也不觉得这间阳光十分充足的房间有多恐怖──应该说这间城堡的光线都很充足,大概是因为它采用了某锺采光的设计吧,反正这里完全没有一般城堡常见的阴暗──当然,那些地牢之类的东西除外,我是指它的房间和一些主要的走廊。
不过,在眼下这种情况下,要找附和她们的人也不是困难的──特别是情感比较细腻的女生。
「素……你是局长嘛,快找人来救我们啊……」
这种语气……我不用看人都知道是谁──陈超荣。
但她这态度也太……唉……反正跟我没关系,所以,我还是保持我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原则好了。
但在此刻,我是对林素献上万二分同情的──上帝保佑他千万别要挺不住的供出我才是幕後主事者,要不然我怕我会被现场的女同胞分挫骨扬灰……
因为无聊的幻想而让自己背脊一凉,我在心底里狠狠的给他刹了个车,接著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推测这些待宰的羔羊们现在的心理状态上──再一次发现,我果然不是个好人……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拿别人的小命开玩笑……
但这也算得上是自知之明的忏悔了──所以,上帝!请继续让那些人去烦林素吧!我当个看的人就好。
叶君炎和许非就在我「对上帝忏悔」(我是个心存善念的人)微微抬头的时候一起出现在饭厅门口,而许非似乎在瞪他们身後的某个人,而很快的,我看到了那个人是谁。
是莫瀚。
而莫瀚的唇角微微的有些红肿的痕迹,只是他表情很平静,或者该说他还在笑比较正确呢?──一个极小的弧度,不太去注意的话,是不会看到的。
而他因为这个连我自己也几乎认为是错觉的表情,我仔细的看了他──莫瀚,我在脑海里搜寻著关於这个人的记忆,但却只记得是个附和著他人而去欺负刘栋的孩子──算不上好,但也不是太过於坏,我还记得在他知道刘栋死後那大哭的场面。
不过,现在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
是的,一双让我感到熟悉的眼睛──在哪里见过呢?……不,我见过很多这样的眼睛……很多……
到了我没办法去说清到底具体在哪见过,而那些人又有谁──那是能杀人的眼睛……
无论是否为了工作的原因,我曾经接触过许多的杀人者,从我十岁那年进入我那所亲爱的母校开始,我似乎就与「死亡」这两个字结下不解之缘。见过入学的第一天就看到从高空堕下的尸体落在面前的学生吗?而这个学生还找到了那具尸体从空中落下的原因。是的,所以,我并不能把我被人称为死亡医生这个外号全部的责任都怪在维深身上,某一角度上看,他还是替我选了一个比较优美的名称的。(最不幸的是我的姓氏英译之後刚好就是死亡的英文单词。)
我看得很清楚,虽然时间并不算长,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麽──用俗话来说,就是「凶光」。
但「他」会杀谁?
突然发觉自己的突发奇想太过於吓人,所以我决定停止往这种危险的方向想象。
之後,所有人都陆续到位,而林素毫无疑问的成为众矢之的,不过这麽说似乎不太客观也不太正确,正确点来说……
就是林素成了所有人(我、维深除外)的人的不安情绪下的牺牲品。
但可怜的林素是连他自己都为这些事而感到些微的不安──只可惜他没法找个抱怨的对象(他很清楚找我的话,他的下场肯定比现在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