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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於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後,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後难免论为朋友……
……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
也为别人而流……」
……
──《十年》(歌词/《明年今日》国语版)
。。。。。。。。。
在朝阳之下,我抱著女孩的尸体……
那种冰冷的感觉,让我无法自控的眼球湿润……很痛,真的很痛……我已经忘了我已有多少年没再试过这种痛的感觉……
不能呼吸──还是该说我忘了怎麽呼吸……
不断的抿著嘴唇,把视线放在放在四周的景物上──我怕我会哭出来──真的,我害怕……
我怕我会哭出声……
但眼泪还是已经滑出眼眶,落在刘玫冰凉的脸上──我透过眼泪看著她的脸……
一种朦胧的美丽……
但最刺目的是她微弯的唇──为什麽……
为什麽……
为什麽要笑──死亡并不是一种解脱啊……这绝对不是一种解脱……但为什麽她要这麽选择……
那种痛的感觉在刺激我的灵魂──我该说……她成功了……
我不会忘了她──在我有生之年,我不会忘了她……
我不知道我以前是不是曾经喜欢过她──甚至,她有可能是我的初恋,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我现在并不爱她……
她说得对……我,是一个残酷的旁观者。所以,我才能一直清醒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不想再“迷”──因为我可能不能再承受一次那种失去的绝望痛苦。
……
「寒……」维深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想这是为什麽,此刻请让我为一些现实得冷酷的东西感到悲哀吧……
「就当是作了场恶梦吧……好吗?」我听到维深这麽说。
但我没有回答什麽──我该发泄我的情绪,我知道,但此刻……我真的不想再开口说什麽……
就当是我对怀中女子的祭奠吧……
此刻──让我恨自己……
──这场梦,太难忘,也太真实。
……
爱上我的人,似乎都没有好下场。
。。。。。。。。
在清、雅和韦恩到之前,我一直抱著刘玫的尸体──不想放开,不理智的想象著她还会有得救的可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我原来也不是那麽的残酷……
坐在回程的车上,同车的维深和林素老早就睡得像某种身材以肥为美的动物一样。看著维深的脸,我完全没办法用这张脸来跟昨晚或者更正确的来说是几个小时前发生过的事联想起来──睡得真幸福……
我不禁对他苦笑──他睡著的时候会很像一只安静的牧羊犬──我喜欢狗多於喜欢猫。
因为猫……太过於高傲……
把目光投向窗外,路边的景色快速的向後拉扯著,像是不甘心被扯走,但却无法违背命运的安排……
不可逆转的一切……一早就被决定的事情……
不会有的……
我还是相信,只要有办法,就能有改变的可能……
车上大概因为开车的实习刑警喜好而不断的播著陈奕迅的《十年》,那把低沈的男声,不断的重复著那些歌词……
十年……
如果十年之前,我能见到她的话……
但那都只是如果……
而这个世界,
不存在如果……
……
END
仅以此文,献给我几位好友,和网上认识的好友们,谢谢你们,在各方面曾经或正在给我的帮助,我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能不能还以你们你们曾给我所有的一切,或许你们不知道你们对我的意义有多重,但除了几位我还能尊敬和爱戴的长辈之外,你们就是我的一切──海寒,03,08,03。
《窗帘》 i
“你为你做过的事感到後悔吗?”
“不。”
“你认为自己是在非理智精神状下杀死克劳特一家的吗?”
“不。”
“你觉得……自己是否应该为这些生命的消逝而感到悲伤?”
“不。”
“你是否认为自己该为他们的死负责?”
“不。”
“你知道自己这样并不正常吗?”
“我不认为我这是不正常……医生,你能为‘正常’下定义吗?什麽,是正常?什麽是不正常?……你能告诉我吗?”
……
。。。。。。。。。。。。。。。。。。
我是个不喜欢拖稿的人──当然,那是指灵感并不枯竭的时候。
看看桌子右上方的那份台历,我狠狠的拧了一下眉心处的鼻梁──真想喊救命,我已经把这份稿子拖到了极限了,还有十天就两个月……再不交的话那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三田川小姐百分百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说,当初就不该跟维深那只三八猪去什麽夏威夷,去完回来稿期过了不说,还弄到一脑子空空如也,啥也写不出来。现在就只能枯燥无味的死拼著词句填填字数罢了,什麽有点实际性的内容都写不出来……
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终於还是放弃的站起身,离开已经趴了三个小时的电脑桌。
在厨房里弄了杯冰水边喝边翻看近一周收到的信件,却无意中发现了一张属於维深的交通罚单──有没搞错?!他的罚单干嘛寄到我家?
愤恨的把那张可怜的小纸片随手一扔,我抽出原先夹在中间的一封急件。
谁会给我寄急件?真有急事不会打电话或者发E…MAIL都比用寄的要快多了……
带著疑惑的拆开了那信封的封口,里面却掉出了一叠照片──什麽东西?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一共七张照片上面照的都是一幅金色的布──在看到最後一张时,终於从它挂在窗户处的知道它的用途。在这张照片上还有一个人──一个我认识的人。
迪特罗斯.夏沙.特鲁安──他是我以前的药理学老师──但毕业多年都不曾再见过他,听说是调到美国去了,但现在怎麽会突然想起我的给我寄来这麽些莫名奇妙的东西?
回头看看新封上的寄信地址,只写了“马赛”。
皱眉拿起那张特鲁安老师的照片看了看,手指却感觉到照片背面并不光滑,忙翻过来一看,上面果然写了几行字──是字体秀丽简洁的法文,这字迹实在熟悉……
“对不起,希望收到信後马上到马赛来找我,8月9日下午我会在码头X区等你──特鲁安。”
有点愣神的把简短得只能算留言的字句念完,我依然不明所以。那这样到底是该去还是不该去呢?这样约人到一个地方去,而对方还是个多年没有联络的人……会不会有什麽危险?但这人也断没有理由害自己啊……而且9日不就是明天了?要去就要现在定机票了……而且……我那堆没完成的工作……但在这也没啥灵感写东西,去了之後会不会取到什麽好材料能很快的就把稿子完成呢?
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去一下会比较好──但自己一个人去又似乎不大安全的样子……还是找个人陪著一块好……而且……我身边不就正好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夥吗?扯他一块去他应该不会拒绝的──希望他学校不会有太大意见就好……呵呵……
打定主意,我便心情愉快的拿起平日里常被我投以白眼的手提电话,拨了一串熟到不能在熟的号码。
……
。。。。。。。。。。。。。。。。。。
9日早上8点,维深不情不愿的出现在我家门前──不要问我他为什麽不情不愿,想也知道是他们学校领导肯定在他突然请假的时候狠狠的赏了他一顿排头吃的原因。
所以,当我开门时压抑不住笑意笑出声的时候维深用力的把手上的提包甩到我怀里──这家夥真是一点也没有留力……疼死了……
“你还真会找时间!看吧!现在好啦!院长把全级的精神病性障碍论文都扔给我批了!还是回来之前要全部批好!──你还笑!再笑我扁你信不信?!”边进门边冲著我大吼──可怜的维深,但我还是觉得他活该多些──他怎麽就没想想平日里被他扯著到处跑的我有多惨?才让他批那几篇论文就在那大吼大叫。
“批论文很容易嘛,你急什麽?”我笑著把他扔给我的东西放到地板上。“再等一会,我还差一点就好。”
“不是这个问题!是刚巧我让我教的那几个班的学生都做了一次MMPI问卷(明尼苏达多相人格问卷)!!我还要一张一张批,一张一张看!!你说我哪来这麽多时间?!”
这下我倒是听得一愣。“你是说MMIP?一份就576道题……呵呵……这刚好证明一句话嘛。”
别说我没同情心,实在是比起他害我的这算不了什麽。
“什麽话?”
“能者多劳啊。”
“靛!寒!世!!!────”
看他抓狂果然很好玩──他的这声大吼毫无疑问的成为我的笑料。
……
下午2点,总算是平安的到达马赛,又平安的住进酒店。但安顿好一切後,我跟维深连午饭也没吃的就直奔码头。
马赛的旧码头在伊夫岛上,大仲马在他那本有名的《基度山伯爵》里就曾著力描写的伊夫古堡──可惜我们去的不是那里,要不然还可以顺便去观光一下。
维深看我在心不在焉的闲逛,像是有点不满的撞了我一下。
“你都还没告诉我为什麽要到这里来,昨天电话里只说了句‘明天要去马赛,你快点去请假’就挂我电话,後来我有忙得没时间细问,到底什麽事这麽急的就来了?”
看他那脸困扰的样子,我有点想笑,但还是没有,顺手顶了顶那副下滑的太阳镜,无所谓的说。“有位长辈让我来找他,我想著一个人来太无聊,不就请你一块来──而到底什麽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一件事──跟一张金色的窗帘有关。”
“什麽?……”维深有点愣。“你不知道什麽事你就千里迢迢的跑到这来,还赶得什麽似的……有没搞错啊你?”说到最後,他倒是失声笑了出来。
没有理会他那带著讽刺意味的话,我继续搜寻著那位让我到这里来的人──但似乎他还没到的样子……
又过来五分锺,还是没看到我那位亲爱的师长的影子,在维深强烈的要求和过分光猛的阳光迫使下,我决定到露天小餐馆坐著等。
不意,才刚坐下,身後就来了两人,不由分说的也坐了下来。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不是Hance.Dead?”其中一位一头红发的性感美女在我跟维深有反应前带了一脸甜美的笑容问──但他问的对象却是维深。
维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指了指我。
那美女马上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过了好几秒锺才面向我笑笑。“对不起,Dr。Dead。你好,我是奥斯蒂.罗纳.克鲁。”接著抬手比了比她身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这位是霍拉.特菲.狄罗尔,我们是警察。”
警察?我可不记得我在这地方做了什麽会引来警察先生小姐们关心的事。
定了定神,我微笑著道。“对不起……虽然这麽说可能有点无理,但似乎我并不认识两位……而两位应该也不认识我吧?再说了,我记得我好想没有做过什麽会惊动两位的事吧?”
那位叫克鲁的女生脸上又一红,但说话还是很有条理。“不好意思,其实是这样的──是迪特罗斯.夏沙.特鲁安让我们到这里来找你的,他说你能解开那些迷题,因为他给我们的那张照片中这位先生”她望了望维深。“所以刚才我才会认错……没想到医生你是中国人……”
中国人又怎麽样?种族歧视吗?但现在不是想这种问题的时候──“你说老师他让你们来找我?那他呢?他在哪?──哦,就是你们说的特鲁安先生。”
听我这麽一说,那两人是相视一愣。然後,那位女警用一脸有点奇怪的表情看著我。
“您不知道特鲁安现在是我们这几起凶杀案的疑凶吗?”
“什麽?!”这是我跟维深一块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