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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克鲁一脸不屑的表情,我强压下笑出声来的冲动,用尽可能正常而温和的身音对站在我面前的两人说:“那麽,现在就请在这堆东西里把可能跟‘金色窗帘’有关的找出来吧。”
“什麽金窗帘?”这次问我的是狄罗尔──他已经很聪明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们不知道吗?难道老师捐的不是那块金色的窗帘?”他们不是说从一件古物的捐赠者查到老师的吗?难不成老师他捐的不是那张窗帘?那他寄照片给我干嘛?
“什麽?你知道特鲁安所说的‘要归还’的东西是什麽?”狄罗尔惊呼。
“难道你们不知道?”直得这麽大惊小怪吗?我只能在心底苦笑一下。
算是冷静下来,狄罗尔死死的看著我,眼神中带著一种溺水者见到浮木时的感激。“菲特利斯先生在买下那家博物馆的时候,就把原先馆里的展物和捐赠者对照表销毁,能查到特鲁安其实也是种幸运──那是因为原先的馆主留下了一份捐赠人名单,但并没有对照表,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不知道到底该从哪件展物查起,所以,只能撒网式的让手下的人什麽都乱查一通……要不然,你也不会只看到我跟奥斯蒂两个人了。”说到最後,那张严谨的脸上竟破出了个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
把对照表销毁麽?……老师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人会这麽做了……要不然他不会这麽慢慢的来磨这事……而是会用一个更快的方法。而菲特利斯的贪念似乎只让他在临死前受到更凄惨的折磨罢了……老师是个很懂得如何残虐他人精神意志的人……
那麽,他应该会让菲特利斯看著自己家人死绝後绝望而死吧?但一直留著他折磨到最後一刻不是更符合老师的观点吗?那他为什麽要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就让他死?……这是为什麽?……
感觉到身旁有人在撞我,这才从沈思中回到现实,果不其然的看到维深一脸拿我没办法的表情,而狄罗尔跟克鲁则因没能适应我这个忽然陷入沈默的习惯而皱著眉头。
对他们笑笑,眼下我没有跟他们作过多解释的兴趣──老师的不完全做法让我心底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我忽然觉得……
我似乎已不能再见到老师站在我面前了……
“快点找吧,越快越好。”现在,我能做的,只是竟可能快的结束这道老师留给我的迷。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麽?老师……
……
後记:
原本想昨天改好发上来的,最终还是因为严重的低血压而放弃……彻底的准备去找点安定啃啃,以调整睡眠生理……神经严重衰弱中……所以,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写啥米了……惨……各位千万别挑我的错字啊~~~~~~~惨叫~~~~~~~~如无意外(例如被某某医生强制不准做会劳神的东西之类……|||||||)明後天绝对会再有一章……||||希望到时能比较清醒的写东西吧……果然,这是HP同人後遗症吗?~~~~──一个正处於暴走期的海某,03,04,28。
《窗帘》 iv
阳光映在房间的陈旧的墙壁上,发出一片暗色的哑黄,一道背影映於其上,灰暗的深色土黄……
那站著的人手中小心的捧著什麽,慢慢的,他转过身,阳光射在那块方形的补上,发出一片让整个房间变得纯净的金芒。
那人哭了……
……
。。。。。。。。。。。。。。。。。
不得不承认,找东西是一件十分沈闷的工作。
一页页的的人名,一张张的数字,一份份的调查记录让人看过後就是一阵头昏……
在找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後,我放弃的把手上的那个灰色文件夹往桌上一扔,整个人往後倾,靠在那张柔软度极好的沙发背上。
抬手看了一下表,这才发现原来已经过了晚餐时间──难怪我会头昏……
看了眼还在奋力与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苦战的狄罗尔和克鲁,又看了眼正在为手中那份答卷哭笑不得的维深,我只好认命的又抽出一份新的文件看起来──没理由人家在努力工作,你就只想到吃的问题吧?……但……我好像中午也什麽都没吃哎……
算了,反正回头胃病发作就把帐单算在维深头上好了。
边在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边翻在那份文件快速的看著。
克劳特案?……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在哪看过呢?……
“维深,你记得‘克劳特案件’吗?”有点低血糖的脑子实在想不起来什麽,所以,我选了个最快的方法──问那个被人称为电脑的某人。
“你忘啦?不就是八年前我们毕业前不久发生的那件案子吗?一家七口都被杀掉,而且死得都很惨──那些尸体都被分成七块哎……你不会真忘了吧?”
看维深那一脸怪相,我没有多理会他,只细心的开始翻那份记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老师就是在那次之後就没有再做检察局的心理测评师了……也似乎就是从那时起,老师就开始准备离开法国……
“1994,07,16,克劳特案件,案发地,巴黎。
嫌疑人:罗克.思纳贝伦.菲格奇。
心理测评结果:偏执型精神分裂。”
──那麽……就是这个了。
“狄罗尔警官,能不能请你把94年发生在巴黎的‘克劳特案件’的所有有关案卷都调过来?”放下手中那份简短的记录书,我抬头对坐在不远出的狄罗尔道。
“你找到了?”他回头看我,眼神中带有某一程度的讶异。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
。。。。。。。。。。。。。。。。。
第二天早上7:35,正当我那可怜的低血压发作得比较严重的时候,一个……嗯,我该说,一只名叫维深的猪就用一通十分吵的电话把我从床上弄起来。
“寒!我们去伊夫堡观光好不好?反正克鲁小姐她说要到下午才会来找我们。”他那把大嗓门听起来还真刺耳……
“那麽,我宁愿睡到下午她来找我的时候。”说完,我迅速的挂上电话,并从床头柜上摸来手机极快的关上,我可不愿意没睡一会又被他打扰。
但结果我还是太低估维深了──他居然一点也不觉得丢脸的在那拼了命的敲我的房门……
“你到底想怎麽样?”愤愤的从床上下来,用力的打开那道快要被人拍穿的房门,我看也没看是谁的就吼过去──起床气没过的人态度很脸色有多好,我想大家都心里有数吧。
“呃……对不起,医生,我不知道你还没睡醒。”意外的,站在我面前的,居然是狄罗尔。
而维深则一脸邪笑的站在警官身後──这该死的猪绝对是故意的!
压下对维深的万般怒意,我微笑著问迪罗尔──起码得把刚才那不太礼貌的形象从别人脑中删去。
“有事吗?”
“呃……是的,这是关於‘克劳特事件’的全部资料。”明显的愣了一下,狄罗尔很快的恢复正常,并把手上拿著的一只土黄色公文袋递给我。“我们发现,这案件也是因为那张‘金窗帘’引发的。”
“嗯?”
“那张後来由特鲁安捐出的金窗帘,原本的拥有者,就是那件案件的凶手──罗克.思纳贝伦.菲格奇。”
那麽……令老师改变的,也就是这人吧……
“那块窗帘布是什麽东西?为什麽这麽些人都为它死掉或者杀人?”这个问题是维深问的,而且他刚好阻止了我进入沈思状态。
但他这个问题也算是其中一个重点──那张窗帘会有什麽秘密?
“先进来再说吧,就这麽站著怪累的。”收敛起思绪,我还是决定先让这两人进屋再说。
为什麽老师会对那张窗帘这麽执著?……就算那是张古董,也不至於为了它去杀人吧?……再说,如果真的那麽珍贵,当初别捐出来不就得了,那为什麽老师他要这麽做?……
还是说……那只是针对想要把那块窗帘独占的人?……
但那些人为什麽想要那块看起来跟普通古董没啥差别的布呢?……
答案……大概都在“克劳特事件”中吧……
……
後记:
这章有点短,还是不知自己在写啥~~~~昏~~~~其实是因为下面那个“旧事件”的需要,这样断开应该会比较好的原因~~~笑~~~连後记都乱写了~~~~55~~~~血压还是过低……头很昏……惨……不过,我明天还是会来出稿子的~~~~笑~~~~偷偷D~~~背著医生D~~~呵呵~~~各位要原谅我的别字哦~~~~~~溜──海寒,03,04,29。
《窗帘》 v
“医生,我把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留给你,我知道,你一定能更我的处理它……它不能只属於某个人……不要让它变成地图……就让它单纯的是一张珍贵的爱德华时代的古董吧……”
看著写在残破纸片上的字迹,男人脸上露出了凄苦的笑──他变了吗?……不,或者说,他终於真正的认识到自己了……
传说,就永远让它是一个传说吧……
……
。。。。。。。。。。。。。。。。
“狄罗尔先生,那张窗帘到底是什麽?”一坐下,我就问──这一点如果不搞清楚的话,我想就算知道8年前那件事的经过对我也没什麽帮助。
“这一点……我们并不清楚。”狄罗尔也是一脸的困惑不解。“在文件中记录的,只是那块布是属於爱德华王朝的古董,曾经属於王朝中後期一位罗诺曼德公爵所有,在公爵过世後由他的长女温特侯爵夫人拥有。在夫人死後,就不知所踪。”
“那为什麽罗克.思纳贝伦.菲格奇会为了那张窗帘杀人?”我问,同时我扫了一眼正毫不客气的占用了我的手提电脑的维深──这只猪又想干嘛?……
“因为史文.B.克劳特想买下他手上的那块布,被他拒绝,之後,请人去偷、抢,在都不成功後,曾有意图杀死菲格奇,把那块布抢到手的嫌疑──我真不明白,那麽一块张小小的古董布片,值得那麽些人去苦抢吗?”狄罗尔疑惑的望著我──他不会是想我给他个答案吧?现在我脑子里也是同样的混乱啊……
但做到这种程度,那群人要不是疯子,就是那块奇怪的窗帘背後有什麽重大的秘密──不会是什麽催眠图纹吧?……要真是这样,这可是学术界的又一大发现了。
在心里开了个无聊的玩笑,我示意狄罗尔说下去,然後拿起那杯方才维深很自觉的泡出来的茶喝起来。
“在那次意图谋杀的行动告吹後,菲格奇就开始反过来去杀害克劳特一家,他在一个月内,把克劳特一家七口杀死,并残忍的将所有的受害者分尸。”
“那他在被捕後有没有说明杀死克劳特一家的原因或者那块窗帘为什麽有这麽重要的意义去让他非杀人不可?”我问。
如果说那为克劳特先生有前科的话,何必要自己动手杀人全家?告他不就得了?干净利落,又不会惹祸上身,为什麽要把本来属於对方的错误最终转到自己身上?那不是很笨吗?……无论如何,应该都有一个让他执著於一点的理由吧?……菲格奇并不是神智极度不明的人……要不他那就该是无差别杀人,而不是有选择及计划性的去进行凶杀行为。
狄罗尔看了我一眼,然後点点头,神情有些不明的忧伤。
“菲格奇被捕後是承认了杀人行为,但他坚持自己是‘正确’的,而且,他似乎认为,之要最那块布有‘独占’之心的人,都该死──医生,犯人出现这种情况,会不会是因为先前被克劳特的那些过激行为造成的精神异常?”
会吗?……但这件案子的确奇怪,老师并有再记录上写明病人的发病病原,什麽分析和解释都没有,只有一个结果:偏执型精神分裂……
“不能说没这个可能……那他有说那块窗帘的来历吗?”我看著白色瓷杯中哑红的茶液──突然觉得,这很象是某人的血液……
喝了一口,感受著液体在口中产生的甘甜与苦涩,无缘由的,我感到一阵心慌。忙闭了下眼镇定下来。
“没有。”狄罗尔摇摇头。“菲格奇只说过那张布是他祖辈传下来的,他不能让他流出去,那是他家族的责任,别的他什麽也没说──大概,知道的人,就只有曾经跟他作过长时间单独对谈的心理测评师。”
“老师吗?……”我点点头。
脑子里开始一团糟,我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