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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感觉到自己在苦笑,但脑海中的思考是没有中断的──要是从这方面想的话……那麽老候爵和维深的事是跟夫人的事没关联的吗?
这三件事或者说两件事只是一件巧合?……
可能吗?……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会是什麽?……同一个人或同一帮人吗?……是伊莉斯口中的“他们”?……那为什麽要救?……是想让我阻止他们继续杀人?但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杀人才对吧……应该是钱──不过只是钱的话为什麽要这麽残忍的对待夫人?
……
脑子里的东西像是被泥浆注入一般的搅成了一团灰色的无用而不知名的物体──极混乱的,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整理出一条较为有用和合理的思路来继续这件事情的调查──很烦,胸口中的感觉是让我想要冲天大吼的,要不然最少也请给我一个人揍一顿。要不然我现在这种郁闷会让我中午食欲不振──我可不需要减肥的,而且这对我那可怜的胃不好,要出事了……真不敢对艾尔德学长那张脸作任何想象……
闭上眼睛,我只是想寻求瞬间的安静,好让脑子能得到短暂的休息──但就是这麽一点短短的时间,也被人打扰了。
“Hance!!──”该死的韦恩……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在我耳边鬼叫了!!
斜目瞪著他,我微笑。“学长……你找死吗?……”他是不是跟维深合起来整我的?是不是从一开始压根就没发生过什麽事,他们就只是整著我好玩?
就算知道到大可能,但在心底,我还是比较希望这个是个玩笑多於希望这些事情是真的有在发生。
“没……没有啊……”他又有点口吃了──真不经吓啊……这小子……“我只是……想跟你说到了……”
扔给他大大的一个白眼,我率先下车──烦!!现在心情真是除了烦,就只能用烂来形容了……
……
。。。。。。。。
在维深的病房中站著,我突然发现这只猪居然面带微笑──他的睡眠虽然没有我以前失眠的严重,但一向都不太好,而且会经常作恶梦,因此,就算是看著他的睡脸,也没几次会看到平静的表情。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
苦笑的摇了摇头,我走到窗边,微微使力的把窗帘拉开──刺目的白光流泻一室──没有暖的感觉……
我该说古怪吗?
这样的太阳光线,我却感到了寒冷的气息……
转身,看著维深的脸,我又不禁想起了那个女孩──几乎一模一样的轮廓,同样的绿色眼睛,但不一样的,是给人的那种感觉。
今天早晨……她为什麽要来对我说那些话呢?……为什麽?……
“阿历,我昨天让你查的夫人的遗嘱问题你找到了吗?”边思考这个,我边出声问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处理某些东西的阿历──我真的不得不称赞一下他的工作态度和努力程度,我就没看过他有不工作的时候──当然,吃饭时间除外)。
“哦……是的,关於那个……夫人的确在好几年前就立了遗嘱。”阿历在反应过来後回答。
“几年前?”我问──但事实上,我有一半的思维在神游。
“说起来也怪……”阿历似乎觉得自己找到的东西有点让人耐人寻味。“就是在夫人把罗伊德西尔小姐带到堡里来之後,她立了遗嘱。”
“啊?”我立马回神,皱眉望向阿历。“怎麽回事?”
“呃……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碰巧吧?……”阿历耸耸肩。“不过在老候爵遇害的日期前一天,夫人又修改了她的遗嘱。”
前一天?──真的是那麽巧吗?
我用眼神示意阿历继续说下去。
“在前一份遗嘱中,夫人所定的内容为:在她死後,她的财产将分为两份,一份给她唯一继续了她家族血统的孩子──这里说的是罗伊德西尔小姐。”
“另一份给维深的吗?”阿历没说完,就被某只在这次事件里基本顶替了维深的白痴位置的韦恩所打断。
狠狠的看著韦恩,我微笑──现在我觉得把吼用他身上绝对是种浪费。
“你.能.不.能.听.阿.历.说.完.再.说?……”一字一顿的用超低音说出这句话,果然的看到韦恩即时性的捂嘴动作。
没再管他,我示意阿历继续──而从他的表情上看,我也知道那个第二受益人肯定不会是维深──想也知道吧……维深与他母亲的关系绝对没有那麽好……
“嗯,夫人的遗嘱上另一份财产是给她的妹妹的。”阿历看著我说。
妹妹?……维深可是完全没跟我提过有这麽一号人物存在过……
狠狠的瞪了那个躺在床上舒服的啥也不用想的尸体状人物,我现在有种想把维深一拳揍醒的冲动──好死不死居然给我惹这麽大的一麻烦!!
“夫人的妹妹是谁?”由於我是不可能问那位还睡得像某种形体很胖的动物的人的,於是我转而问阿历。
阿历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老候爵没有提过,而似乎在有记录的文件和东西里,我们都不知道夫人有一位妹妹。”
“没错,我也从来没听说过维深他妈妈有一个妹妹。”亚历山大认同的点点头。
那这个妹妹是怎麽回事?──虚构的吗?不过有必要虚构个人来分一笔钱给她吗?那还不是给不出去最後还是要给伊莉斯?……
那一开始就全给她好了,何必这麽麻烦?
但如果是真的存在的人的话……那为什麽会没有人知道?
“这个妹妹会不会是她在外面认的?”我问。
“不会。”回答我的人是阿历。“因为夫人的遗嘱上很明白的写著继续财产人一定要跟她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否则一分钱都拿不到。”
“那那个妹妹……”这次说话的人可不是我──是一直都很乖的站在一边当雕塑的韦恩。
“你去查啊。”我望著他微笑。“这种事还是警察来干比较快和安全的。”(如果维深没出事的话,这个是第二选择。)
“Hance…………”韦恩拉长了音来叫我的名字。
“嗯?有事吗?学长。”我用绝对尊长的语气回应。
“我觉得我像机器……”他看著我,用一种抱怨的眼神。
“学长,你这麽想就不对了。”我在一秒内换上了一副认真严肃的脸,用义正词严的语气对他说。“你要知道,这是一起罪案,而且,还很可能不只牵连到一起而已。做为一个警察,而且还是ICPO的警官,在找到新线索的时候,你就想就这样袖手旁观吗?你就是这样不闻不问的吗?这样做真的好吗?嗯?我们可都是把命都交到你……”
“停!停!停!!──我去还不行吗?……”终於还是受不了我的长篇说教,韦恩连忙以最快速度点头拿大衣准备出去工作──开玩笑,本人这招可是连学院学生杀手王.两性学老处女都顶不住的。
看著韦恩出门的身影,我有点恶作剧成功的快感,但最终还是被某种空虚感所压抑──看向维深。
矢车菊……这个他留下的三个字……绝对不应该没有代表什麽……
再拿出那只怀表,放在眼前细看──轻轻的触碰著上面的纹路──Centaurea Cyanus……不是英文……不是德文也不是法文……
这是什麽意思?
突然的,我想起了蓝芙蓉三个字──那是矢车菊的一个别名,矢车菊是原产於欧洲的菊科矢车菊属花朵,它主要原产於欧洲的东南部,但在中欧的德国却也很常见,它的原生种是蓝色的,花期为4──5个月……
还有一点……我一直都忘掉的一点──它代表了德意志王室。
看著手中那绣满了蓝芙蓉的怀表──很美丽,却也诡异……
芙蓉……
在古代的中国,这是绝丽的花朵,同时,芙蓉的根,也是千年传说的“假死之药”……
……
後记:
泪……就差一点都赶不在18号上传……不过……偶还素弄上来了~呵呵呵~~快完了啊……十章D文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ING~~这个写完了就该写尸盒了……
那个里面会有的尸体场面,被某朋友戏称为“食肉者恶梦”……汗死……也米那麽夸张D~~~~~再怎麽说……偶都素个好人啊~~嘎嘎嘎嘎嘎嘎~~~~~──BT继续发扬中D某海,03,10,19。
矢车菊 第八章 centaurea cyanus
这个世界上到底会不会存在有完美?
我不相信完美……
但是,我会追求完美。
……
。。。。。。。。。
在韦恩离开後,我、阿历还有亚历山大还留在医院里。
维深的主治医师告诉我们不用担心他的状况,他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和手术後遗症而到现在都没醒,他绝对不会有生命上的危险。
我知道……维深不是不能醒,而是他不愿意清醒……
他在怕面对什麽?……
他妹妹吗?……如果从现在所得的一切资料来看的话,这些事情会是伊莉斯所为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首先,她是夫人遗产的继承人,而同时她也是维深的妹妹,而更重要的是──要是老候爵、维深还有夫人都死掉的话,那麽,最大的受益人就会是她……
但那样的一个女孩会这麽做吗?她会做这种事情吗?──如果是她做的,那她到底让我救谁?
她有人格分裂?──这并不是没有可能,就我所见过的她,就有两面,而且,这两种形象又是完全相反的──一种是可爱而温文的小花,而另一种则是火红的香水玫瑰……
如果她是魔女……我完全相信,她的另一面会是名圣女……
只是──她真的会是那朵普罗森(德意志帝国)王室之花吗?……她真的就是那朵维深所说的矢车菊?
太简单了……而指向性也太表面和明确,这让我对这个推论的结果感到了极大程度的怀疑。我直觉的觉得事情不可能就这麽的简单……而且……伊莉斯给我的感觉……完全没有杀人者的气息和狠心──无论是哪一面──她都没有那种杀人者给人的冷绝或不安的颤栗……
她更像是一名受害者……她也在害怕什麽……
她害怕的,跟维深所逃避的,会是同一样东西吗?
那会是什麽?──一样他们共有的东西,他们都会感到不想面对的东西……
财产?……某件事?……还是亲人──那就只有他们的母亲了……要是算共同点,而又会一样的紧张的话……
那麽……“他们”是谁?……
这一点真的想不通……
不过……
我揉了揉有些微微发疼的太阳穴──这都是假设於夫人已经死亡的推测。
要是那位夫人没有死掉的话……倒是好办不少……
但就算夫人没死,要确定她是最大嫌疑者也还要知道一件事──“阿历,夫人她是来自哪个家族的?能不能给我那个家族的资料?”我微微侧身,问在跟亚历山大正在玩什麽的阿历。
“啊……这个……”
“伯母她是从13岁起就一直住在莱芬斯特家的,她们家里把她送出来──当然,这都是听我父亲说的,因为我们从来就不知道伯母到底来自哪一个家族,也从来没见过她有回过那里去。”在阿历疑惑不定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亚历山大打断他对我说。
“你们都不知道她来自哪个家族?”不会吧?──我皱眉望著亚历山大。
轻轻的摇头,亚历山大微微的露出苦笑的神情。“我们不知道的……知道的大概只有爸爸和维深的父亲……但他们都……不过,维深应该知道。”
“那你们为什麽会认为她出自名门?”我现在是在充分的表现出我那惊人的错愕──有没有搞错?……
但维深知道吗?他也说他母亲出自名门……这是真的?但要是系出名门的话没理由连那个“门”是什麽都没人知道吧?
“因为从小长辈都是这麽说的啊……”亚历山大的这句话算是让我彻底的抓狂──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有这麽大的反应,但直觉上,这也是一个重点中的重点才对……
重点?!──我突然想起了伊莉斯手心那道烙痕。
马上的抓出那只放在外衣口袋中的怀表──Centaurea Cyanus!!──这是矢车菊的拉丁文学名之一!!我怎麽就没想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