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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见甘草芍药侯在门口却什么话也没说禁自从她们身旁走过。
“芍药,你闻到没有,小姐身上有姜汤的味道,难道她真的将姜汤给喝了?”甘草双眼瞠大饱受惊吓的狂摇芍药的袖子。
“怕是喝了。”芍药看着那抹越走越远隐隐透着狂怒之气的素雅身影若有所思。
“看来小姐姑爷已经两情相悦了啊。”甘草转而满脸兴奋。
芍药无奈的看了某个头脑简单的人一眼,要真是两情相悦就好了,怕的就是两情相杀!
苍逸轩看了看手中的汤碗,手指无意识的抚过自己的唇瓣,那柔软的触感似还停留在上面,她身上若有似无散发出的药香似乎还萦绕在鼻间,竟然另他有些不舍涌起一股想将她占为已有的冲动。唇泛起抹苦笑,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么。
午时路过厨房,正巧听到两个丫鬟的谈话。其中一个丫鬟对另一个似是新来的丫鬟道“小姐素来不喜姜的味道,闻着会身体不适犯恶心。所以,小姐的菜里及汤里都不能放姜,哪怕沾到一点姜汁都不行。”
于是,他便就熬了一碗放了十斤老姜的浓汤端来给她,没想到,效果还真是挺好。当然,排除自己那些临时涌现的冲动外。
宫轻寒很镇定很淡漠的来到后院,为药草去除杂草,为毒物添食。
只是当半个时辰后甘草和芍药寻来时,两人一个是心疼的无以复加,另一个却是不忍目睹。满园子的杂草没被拨掉几根,药草倒是被拨的七七八八,关在笼子里面的毒物要么已死,要么半死不活,幸好,还有几个命硬的在活蹦乱跳。
眼看小姐又要麻木的朝一株名贵药材幼苗下手,甘草快速飞奔上前用手护住,双眼心疼万分的看着宫轻寒“小姐,你就放过它吧。它是无辜的。”甘草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小姐生气了,而且气的不轻,要不然,怎么会拿这些宝贝来出气。可,究竟谁招惹她了啊?难不成是姑爷?可姑爷对她那么好,熬给她的姜汤她也喝了呀。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甘草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拯救剩下的药草和毒物,以勉它们也惨遭小姐的“毒手”。
宫轻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起身整了整衣袖,对芍药吩咐道“将这些药草及那些死了的毒物全部混在一起熬成一碗浓汤,给姑爷送去。记得记录下他喝完之后的药效反应,如果致命的话记得在气绝前通知我施救。”话一说完,便绕过两人向房间走去。
“芍药,我没听错吧?”甘草用力的拍着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心肝。
“你听的很清楚。”芍药很镇定的回道。
“小姐这是要毒死姑爷?”甘草终于明白小姐的怒气从何而来了,看来姑爷好心熬的姜汤换来的是小姐的一碗毒药啊。
“…。按小姐刚刚的吩咐,应该是毒的半死不活。”芍药理解很到位的做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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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玄冰宝石
“小姐,这是姑爷让我交给你的信。”芍药恭敬的将信递给宫轻寒。
宫轻寒接过信打开,几眼扫过,唇角的弧度缓缓扬起,眼里的光彩冉冉而升。伤心欲绝?心如死灰?找个地方为自己千疮百孔的心疗伤?这莫不是…离家出走?嗯,终于长志气了!
“姑爷药可喝了?”
“姑爷让芍药先将信送于小姐,说待小姐看完信之后再喝。”
看完信之后再喝?现在怕是人早就不在府中了罢。宫轻寒不甚在意的轻抿口茶“去名剑山庄的物什可都准备好了?”
“均已备好。”
名剑山庄后院
虽是四月的天仍是夜凉如水,半残的月投下一地寡淡的清辉,满园梨花花团锦簇压枝欲低,微风拂过,如一场初冬的小雪漫妙而下,将青石案旁单指拨弦的男子笼罩其中,暗香浮动琴音泠泠,宫轻寒眉峰微皱,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强取豪夺的夜晚。
一曲作罢,男子长身而立,手指抚弄着琴弦,清冷的嗓音悠悠响起“姑娘深夜造仿,何不现身一见。”
宫轻寒从一开始便未想过做何隐藏,大大方方的斜卧在房顶上听他弹琴,只因难得如此良辰美景,她倒不想扰了他的雅兴,更何况,见完她之后,他怕也没这心思再弹琴了罢。
红衣蹁跹而下墨发飞舞,融合着月色足尖轻点花枝惹得枝头花团轻颤,宛如带雪的枝头开出一朵妖艳的海棠。
男子回神时正见眼前的红衣女子神色意味不明的盯着自己,略显病态苍白的面容泛起抹红晕,倒是更增添了丝欲语还羞的娇媚之态。轻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在下名剑山庄庄主秦羽风,姑娘深夜造仿可有何事?”
“本教主想像庄主买样东西?不知庄主能否割爱。”宫轻寒缓步走到青石案前坐下试了试琴音,纤指微动,琴音如流水淙淙散于满园。
“教主?”秦羽风疑惑道。
“锁魂教教主,江湖人称…‘毒姬’。”淡漠的嗓音配合着悦耳的琴声本应是另人闻之身心舒畅,可听在秦羽飞的耳中却不亚于一记重锤砸下。
“我名剑山庄从不与邪教往来,姑娘还是速速离去较好,我就当今晚的事未曾发生过。”本就清冷的嗓音隐隐增添了丝寒意。
“秦庄主还是先看看本教主出的价钱再做决定,如何?”宫轻寒未有任恼意,仍是悠悠的拨弄着琴弦。
宫轻寒话轻刚落,不待秦羽风开口,芍药便领着四名年轻貌美的妙龄女子自宫轻寒先前所呆的房顶后飞身而下,静立于宫轻寒身侧齐齐将手中的锦盒置于青石案上再各自打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桌上四个锦盒中的毒药加起来有百余种,皆是本教主精心练制千金难求,秦庄主大可挑些用得着的拿去,当然,不可超过十种。”顿了顿“若是超出便得付相应价钱才是。”
“看来,姑娘今晚是有备而来。”秦羽风唇角泛起抹冷笑。
最后一个琴音划出指间,宫起寒起身拂了拂衣袖,唇边的笑意似今晚天边的月,美中透着寒意“本教主自是有备而来,且是志在必得。”
“哦?秦某倒是很好奇究竟我名剑山庄的何物能让教主如此上心。”
“御风剑…上镶嵌的玄冰宝石。”红唇微启缓缓道出
御风剑为名剑山庄创使人秦幕请来天下第一铸剑师子殇耗费数十载光阴打造,其剑分为两部分,剑身以千年玄铁打造,而另一部分则是镶嵌在上面的玄冰宝石。据说当年,秦幕机缘巧合下得到一块百丈寒冰下掘出的千年玄铁,回庄后连夜修书给铸剑成痴的至交好友子殇。子殇花了八年时间将这块玄铁锻造成剑,可其威力却和普通剑无甚差异,当然,因是千年玄铁锻造,在手感上着实比普通剑要重上一些。
子殇百思不得其解,日日苦思暝想。忧思过度下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一年有余,弥留之迹眼前出现的还是那块玄铁,他如何幸苦的锻造,如何将其打造成一把剑,其过程走马观花的自眼前一一闪过,突然脑中电光火石间的闪过一个想法:铸剑不成功难道和玄铁中那颗极不相衬的水蓝色宝石有关?
人如乍尸般瞬间从床上蹦起来,深更半夜光着脚便跑去给炉子升火开工。幸得他是一人独居在不起眼的山旮旯角落,要不然非得将人给吓死不可。
又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打磨镶嵌,终得于在第十年的秋天将这柄剑铸成。事后子殇对这情况如是总结:想是那玄铁与宝石应为一对夫妇,夫君与夫人分离,自是没了工作的动力。
不得不感叹子殇是一位有浪漫情怀的铸剑家。而事实却是,此玄铁因孕育玄冰宝石故异于寻常的玄铁,其吸收的寒冰精华全汇聚于玄冰宝石中,若没有玄冰宝石做引,就与寻常的铁无异。这就好比与一位武功高强的人得借助深厚内力,若没内力做后盾,所使出的招式也不过较常人打架多了些美感而已。
“想要玄冰宝石,也得看姑娘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秦羽风轻击双掌,倾刻间后院灯火昼亮,几十名功箭手齐齐张弓拉弦,只待一声令下,所有箭便会毫不留情射像场中几人。
“你当真以为我名剑山庄是你想来便来想去便去之地,放你进来也不过为弄清你的目的而已。既然你是邪教中人胃口又如此之大,便怪不得本庄主不留情面。更何况本庄主已给过你离开的机会。”秦羽风飞身退至包围圈后看着场中的宫轻寒眸色掠过一抹复杂。
宫轻寒唇角泛起抹不屑,对于周遭的弓剑手连眼风都不曾扫过,纤指拨了下琴弦,“铮”,尖锐的琴音传入众人耳中,武功低的顿觉一阵胸闷恶心。“庄主就是如此轻贱人命的么?真不愧是正道之土。”
秦羽风抬眼看了看四周的护卫,已有不少面色泛白。清冷的嗓音沉声道“管家,拿剑来。本庄主今日便向姑娘讨教讨教,姑娘若有本事夺下御风剑,秦某愿意亲自取下上面的玄冰宝石双手奉上。”语毕,反手抽出管家递上的剑,直直朝宫轻寒面门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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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耐何相识不逢时
劲风强势扫过带动枝头摇曳,不待飞花旋落,秦羽风的剑已至宫轻寒身前却在剑尖几乎触到她的面颊时生生顿住。语中隐隐泛起一丝恼怒“姑娘为何不躲,莫不是瞧不起秦某?”心中却是后怕不已,若是自己用足全力收势不及…。
“怎会,本教主不过是寻个时机罢了。”宫轻寒丝毫不以为意,淡笑着回道。仿若刚刚差点毙命剑下的并非她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时机?”秦羽风见她着实无动手的意思,稍显尴尬的将持剑的手收了回来,却对她此时跳跃性的话语着实不解。
宫轻寒未回答他的话反倒又坐下弹起琴来,此时的琴音不若先前令人如置身其中,而是显得苍茫悠远,仿若那镜中花水中月,近在眼前可却又不能真实的握住。稍许,宫轻寒淡漠的声音响起“秦庄主听了这琴音可有何感觉?”
感觉?又是一阵风起,秦羽风眸色微动,那置身与梨花中的红衣女子就在自己眼前素手拨弦,可…伸出手掌,几片花瓣落于掌间,明明中间隔的只是几片落花,却似乎永远是他触摸不到的距离。这或许就是他的感觉。但出口的话却是“姑娘的琴艺不错。”
“是么?”宫轻寒唇角微勾“那秦庄主听听这曲如何?”
语落,琴音陡转,如金戈铁马山河咆哮,激荡的琴音将满园的梨花震的扑簌簌真落,愰如这方天地隆冬大雪倾泄而下,不稍片刻,地上便集聚厚厚的一层雪白,而天地间那红衣女子仍淡笑自若端坐于青石案前风雅拨弦。
秦羽风牙关紧咬手紧紧的捂住腹部,急速而落的花瓣更将她的一身红衬的耀眼。突然明白,原来,这就是她要的时机。给自己下毒的时机!唇角泛起抹苦涩,他怎么就忘了,她不是寻常女子,而是锁魂教的教主毒姬。只是,那蹁跹而下踏月而来的身姿,仅一眼,他便知道他沉沦了,枯寂了二十几年的心如久逢甘霖出现了生机。
可正邪不两立,终究,他们是敌人!
血至唇角缓缓流出,秦羽风以御风剑支地,强撑着身子不肯倒下。宫轻寒唇角的笑意愈发浓郁,单指压住琴弦随之一勾,琴音以泰山崩塌之势重重在秦羽风脑海炸开。
“哐”支撑身体的御风剑被秦羽风手一松掉在地上,人也随之倒下,竟管口齿紧咬仍是压制不住那奔腾冲口而出的腥甜,“噗”,大口鲜血喷出,如一朵盛开在雪地妖艳的花。
宫轻寒淡淡睨了眼躺在地上挣扎起身的秦羽风,俯身拾起御风剑,指尖轻抚剑柄上的玄冰宝石,瞬间刺骨的寒气透过指尖直蹿心底,眸中浮过一丝赞赏,不愧是百丈寒冰中千年玄铁孕育出的宝石。
她所使出的毒以琴音控制,起初的和缓调子不过是为幻醒他体内所中之毒,接着便是透过琴音促使毒性发作。既是毒以琴音控制,那便是琴歇毒止。秦羽风除了受些苦喷了口血外倒也无其它损失。
“秦庄主。”宫轻寒微转身将剑递于刚站起身身子尚有点虚的秦羽风。
秦羽风眼睑微垂,掩住眸中神色。伸手将剑接过,自腰间取下一把泛着森冷寒光的匕首对着宝石的某个角落轻轻一撬,宝石应势而下落于掌中。
见秦羽风果真是双手捧着宝石奉上,宫轻寒眉梢微挑,却未伸手去拿而是唤过一旁的芍药“秦庄主既将玄冰宝石双手奉上本教主便受了,芍药,收起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血渍已被漂落的梨花遮掩了刺目的腥红,秦羽风动了动身,重新在青石案前坐下,手指轻抚琴弦,满园景色依旧,仿若刚刚发生的一切皆是一场梦,眼眸微转,却在看到御风剑柄上那本应镶嵌着玄冰宝石的地方空无一物时,唇畔缓缓扬起却隐含了丝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