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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喝高了。下山时,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迷迷糊糊地爬到一块石头上就睡了过去。睡觉的时候还梦到了孙悟空和猪八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身上的银子和书信都不见了。回家后他撒了谎,说三位头领答应过来,当时忙着打牌没有回信。
中秋那夜,史进将三位首领迎接进来之后就反锁了门,并在门外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他们三人边喝酒边聊着江湖上的奇闻轶事和花边新闻,聊到开心的地方就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忽然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还伴着火光一闪一闪的,照亮了整个庄子。史进爬到墙头上一看,竟然是华阴县县委带着官兵包围了他的庄院,他们口中还喊着:“表放走了强盗!(表,就是不要的意思)……”
史进:完了,我们被官兵包围了。
朱武:啊,怎么办怎么办?现挖地道显然是来不及了,对方多少人?
史进:三四百的样子。
朱武:哦,那就不用怕了,三四百个人还奈何不了我们兄弟。好了,史进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们这就绑了自己出去,免得连累兄弟你!
史进:kao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把我史进当什么人?我们今天要死一起死!
史进又爬上了墙头,骑在墙头上对带头的官兵喊话。
史进:你们干吗三更半夜地跑到我庄上来?没看到门上挂的“请勿打扰”的牌子么?
带头的官兵:史进你就别装蒜了,原告猎户李吉在这里,书信也在我们手上,你还是乖乖投降吧……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史进:哦,原来你们都知道了啊。正好我今天设计将他们抓住了,本来想送去县衙请功的,你们退后一步先,我押他们出来给你们一半的功劳。
史进从梯子上爬下来之后开始收拾东西,然后点燃了后面的草垛。
县长:哇,着火了!赶紧叫消防队……
众人正在看火势的时候,史进他们忽然冲了出来,正好就看到小偷李吉边鼓掌边跳。史进冲上去一刀把李吉砍成两截。带头的官兵也被朱武他们斩杀于马下。县长见状骑着马扭头就跑。官兵门一哄而散。史进杀了官兵,只好随着朱武三人一起上了少华山。
史进上山之后内心十分的矛盾。经常对着月亮叹气。父亲临终之前的交待又回荡在他内心深处:“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不能就这样入了黑社会吧!他又想到师傅王进在延安府那边当官,现在自己这么能打,干脆去当兵,说不定还可以立功之后当官,也算是不辜负父亲的嘱托。打定主意之后,他告别了山上的兄弟,前往延安府寻找王进。
第17节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史进下了少华山之后直奔延安府而去。他光着身子只披着一件斗篷,跑得飞快,那斗篷就像红旗一样地飞扬开来,再加上他身上的九条龙文身,样子十分的拉风。一路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一条道,站在路两边看着他的样子有秩序地发出啧啧的感叹声。一些怀春少女竟自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尖叫开来。
这一日。鲁提辖正在街上散步,就看到了这个情形。
史进:干吗挡在路中间,没看到我的文身么?
鲁提辖:文身算什么,看看我的胸毛先……
说着鲁提辖就敞开衣服,露出茂密的胸毛,再配以他雄伟的胡子和浓眉大眼,俨然一个豪爽的粗人的样子。
史进: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可以做到当街坦胸露乳,果然是不拘小节的豪爽之人,我欣赏你!
鲁提辖:你竟然可以做到光着身子,露着九条龙文身而当街狂奔,也当真是侠义中人,我爱你!
两人因为互相欣赏而紧紧拥抱在一起。路人“切~”了一声就散开了。他们抱了一会儿觉得抱够了就手拉着手去酒馆喝酒。路上史进却看到了他的启蒙老师“打虎将”李忠,正在当街卖艺。史进心想:父亲说的果然没错,练武之人并不一定非要入黑社会,还可以当兵或者卖艺的。
李忠: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回家去拿钱来也捧个钱场。我这里还有膏药出售,无论摔伤、烫伤还是被老婆抓伤,只要贴上我的膏药,保证不留疤痕!
史进:师傅,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你还好吧?
李忠: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徒弟,小的时候曾经不小心掉进了油锅里面被炸了一遍,用了我的膏药之后不但没有留下半点烫伤痕迹,而且皮肤比以前更加耐用。看看这九条龙,多么的威风。
史进:啊……师傅,走,我们喝酒去吧!
李忠:而且还会酒量大增哦!
史进:kao !师傅,我不是来给你做广告的,我真的是要请你去喝酒的。
李忠:等等,我这场子刚刚拉起来,都还没有收到钱呢。
史进:哪有那么自觉的人给你钱的,人心早就已经不古啦,除非你收门票可能还能收点钱,走吧,走吧!
李忠:要走也等我打完这套军体拳先。
鲁提辖:怎么这般口罗嗦,哪像练武之人?
李忠:练武之人……也要吃饭啊。
鲁提辖:走走走,看什么看?赶紧回家洗洗睡去!
观众:我们刚刚起床啊,又睡?
鲁提辖:接着睡去……
观众哄地一下就散开了。李忠见状无奈地摇摇头,跟着他们一起去酒馆。路上又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摊子,里面同样是个练武之人。
李忠:练武之人都不容易哪,饭量大还不好赚钱,唉……
史进:好像生意很好的样子,我们去看看他是怎么赚钱的,老师也好学学。
摊主:大家快来看啊,武林秘笈随你选啦,《降龙十八掌》、《九阳神功》、《玉女心经》、《打狗棍法》、《葵花宝典》大甩卖啦,无论您是男人还是女人哪怕是人妖,无论您是老人小孩还是中年人,必定会有一款武功适合您!
路人:我们家孩子刚刚三岁,有没有适合他练的?
摊主:刚刚好,这本《九阳神功》正适合他,从小修炼,将来必定武功盖世。
李忠:武林秘笈都拿出来卖了。唉,看来练武之人真的没法混了。
史进:出版图书,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赚钱方法,搞盗版也行啊,老师,我帮你啊!
鲁提辖:好啦好啦,太阳都快落山了,边喝酒边聊啦!
到了酒楼里面三个人找了位子坐了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谈论武功和江湖上的桃色新闻,谈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正在这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歌声。
歌声:树上的鸟鸟鸟鸟鸟鸟鸟……儿,成双对对对对对对……哦……
客人:干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歌声:对不起,卡碟了刚刚。
客人:老板,换人,什么跟什么嘛这是!
须臾之后又从隔壁的隔壁传来了一阵哭声,且哭声极为凄惨。每当鲁提辖他们说到开心的事情的时候那哭声就会传来,他们笑得越开心,那哭声就越大越凄惨。
鲁提辖:我kao !店小二你给我过来!
店小二:提辖是不是要听曲儿?
鲁提辖:我少给你钱了么?还是我的银子比别人的旧,干吗搞个女人在那边哭啊哭的,干扰我们喝酒?
店小二:提辖别生气,那是卖唱的父女,因为受了委屈所以在这边哭泣,不知道您在这里喝酒,打扰您了。我这就把他们赶走先。
鲁提辖:我让你赶走他们么,把他们给我带过来。
店小二知道鲁提辖的脾气,不敢怠慢,立刻去带了那父女二人前来。父亲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而且还是个驼着背的老头。女儿看上去十八九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的,也不像是小姐。他们还在哭哭啼啼。
鲁提辖:你们别哭啦,有什么冤屈告诉我,我来替你们做主。
女儿:呜……
父亲:呜……
鲁提辖:提辖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别哭啦,你们从哪里来?受了什么委屈?
女儿:我姓金,当然了我父亲也就姓金了,我的名字叫翠莲……我能不能唱着说?
鲁提辖:……好吧,但是不能用刀郎唱过的歌的曲子。
翠莲:收到!我用《男儿当自强》,父亲,音乐起……我们都是东京人士,半年前我跟着父母一起来这边投奔亲戚,不想亲戚搬家了,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鲁提辖:啊?
翠莲:Sorry,串词了,我重新来过……不想亲戚搬家了,没找到亲戚,母亲却染病身亡,我和父亲盘缠用光,没办法回去了,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去买猪肉,却被“镇关西”碰上了。他看我长得漂亮,就硬逼着我做了他的小妾。写了三千贯钱的典身契约,其实却没有给我们钱。半年之后他玩腻了我,就把我踹了出来,还问我们要三千贯钱……啦啦啦啦啦……
鲁提辖:怪不得你们攒不够回家的钱,你这样的歌声……实在是……你们说的那个“镇关西”在什么地方?
金父:就是状元桥下面卖肉的那个……
鲁提辖:kao !他也配叫“镇关西”。我找他去,这样欺负老百姓!我这里只有五两银子,你们两个还有银子没?
李忠:刚刚你也看到了,今天我没有收入。
史进:我这边有些。
鲁提辖:好,改天发了工资之后我一定还你。老人家,这是十五两银子,你们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我去接你们!两位兄弟,等我去做掉那个混蛋再来和你们喝酒。
李忠:提辖你不要这么冲动,今天你喝了酒,万一真的闹出人命来跑都跑不快,改天再说吧!
鲁提辖:好!就让那厮再多活一天,我们来继续喝酒。
第二天一早,鲁提辖爬起床来拿着洗漱用具就去了那金家父女住的旅馆,见那店小二正在纠缠着这父女不放。
鲁提辖:光天化日的你对一个老人家拉拉扯扯的干吗?他们少了你的房钱?
店小二:房钱倒是付清了,就是郑大官人的典身钱他们还没给。
鲁提辖:放他们走,郑屠的钱我来还。
店小二:看你也不是有钱人的样子,不能放!
鲁提辖一招“亢龙有悔”直接拍到了那店小二的脸上,接着又将他提起来,照着门牙就是一拳。店小二爬起来顾不得找掉落在地上的金牙就钻进了店里面。店老板一听是鲁提辖,连面都没敢露。金家父女这才得以脱身,急忙离开旅馆,出城去了。鲁提辖搬来一个凳子坐在门口,这才开始刷牙洗脸洗头。两个时辰后,鲁提辖去了郑屠的肉店。
郑屠:提辖大人来检查还是来卖肉?
鲁提辖:啊,说我卖肉,我扁你!
鲁提辖说着就一拳打出,径直打到了郑屠的鼻子上,郑屠的鼻血当即像喷着趵突泉一样地喷射出来……
郑屠:不是我说的,是作者打错字了!是他说你卖肉的!
鲁提辖:还说!
鲁提辖又是一拳,直中郑屠的眼睛,顿时郑屠眼眶迸裂,眼前红的蓝的黑色紫的飘成一片……
郑屠:韩冬,你害惨我了!
韩冬:我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男青年,你这样欺负弱者,尤其是那个才十八九岁的女子,你玩了人家半年又将人抛弃,还倒要钱。这样的禽兽行为天理难容,我故意打错字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郑屠:算了,估计刚刚那两下我已经被毁容了,活着也没有意义了,我豁出去了……鲁达,你有本事打死我,来啊来啊!
鲁提辖提起拳头就冲了上去,一拳打到了郑屠的太阳穴上。郑屠当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鲁提辖蹲下来看了看,郑屠已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而且身体已渐渐僵硬开来。真的死人了这下……
鲁提辖:都是给这作者害的。不过我说出去估计也没人信……你竟然装死,明天我再来找你算账。
鲁达边说边大步离开犯罪现场。围观的人只以为是打架斗殴,也没有人拨打110报警,直到鲁达离去很久了才发现郑屠已经死了。而此时鲁达已经收拾了衣服骑着摩托出城了。
第18节 大闹五台山
却说那鲁提辖杀了郑屠之后,身份就由一个提辖变成了杀人犯。人命大案,官府立刻发了紧急通缉令到各州县追捕他。鲁提辖出城之后无处可去,只得东躲西藏地过日子,好在不管是影视还是文学作品中的路边都有很多破庙或者空房子给逃跑的英雄用,鲁提辖一路倒也没吃多少苦。这一天来到雁门县,不识字的他竟然和众人一起围在他的通缉令前观看,幸好有金老汉发现之后将他拉回家,然后托关系送他上了五台山当了和尚,这一节的详细情况请参照漫画部分。住持因为收了钱,对他格外关照,还给了他一个好听又有内涵的名字叫智深。
僧人甲:智深不但不参加打扫卫生,而且早上还不按时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