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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摇头,不自觉抗拒着他的命令。
他挑起眉,突然出手硬生生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啊!」
她被粗鲁地从地上拽起,然后压向墙边的大木桩……
「反抗啊!」提起她的领子,粗壮的男性手臂压贴着她女性的胸脯,刻意弄痛她的感官。「怎么?宋人都像你这么懦弱,不敢反抗!?」他挑衅。
推拒着他蛮横、无礼的手,她倔强地强迫自己直视他蛮强的双眼。「我说过不代表所有的宋人,请不要污辱……」
没等她的话说完,他突然扯倒她……
「污辱什么!?有本事你就展现男人的魄力,让我对宋人刮目相看!」明知道她是个女人,他伤人地讪笑着说。
耶律炀的眸子掠过一道邪性的光影,她手脚僵硬的程度让他更对她感兴趣!
压缚住她的双脚后,他换个姿势跨坐,粗大的硬硕直接压上她柔软、不设防的下腹于要!」她瞪大眼,过度的惊骇让她挣扎反抗,几乎弄伤了自己。
「不要?」他嗤笑。「你们宋人果然像个娘们一样!」他椰榆,恶质地伸腿撂倒她。
「你放手--啊!」
「怎庆?忘了你笞应过的服从了?」他嗤笑,对她无用的反抗嗤之以口.
「我到辽国是为了烧制更完美的青瓷,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在这里一样能捏瓷!」他独裁地打断她的话。「既然你是个工匠,就得专心一意的为我卖命!」
「这不必你提醒!青瓷是我的生命,我为瓷器而生,为它而死!」瓷器确实是她生命的最爱。
听到这话,他撇起嘴侮慢地嗤笑。「嘻嘻,多伟大的情操!」
他身体往下压,巨大的膀部,突然抵在她的胸口问……
含青倒抽一口冷气,他的灼热像火燎一样灼痛她,虽然她仍是个处子,可再笨的女人也知道,自己的纯真被污犯!
她痛苦地屏气承受,胸口泛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污秽……「活着竟然只为了瓷器?这么无趣的人生有什么意思?不如让我来教你更有趣的……」
他说着,忽然扯开她的领口──「不要!」
她扮着身挣扎,却脱不开他粗暴的掌握…他的手强悍有力地扯掉她厚重的外衣,一层层里胸布骤然呈现在眼前「宋男人身上还包着这种玩意儿?」他轻亵地嗤问,大掌忽然前探,狂佞地捏住两只被里紧、微突的ru房。
霎间她意识空白成一片,躺在侧身的拳头牢牢地捏紧,屈辱的泪水逼到了眼睫「怪了,你不是男人?」他琅瑜地调侃,突然撕裂一层层厚重的里布……
雪嫩的ru房霎间弹出厚布外。
立刻地,他亵玩他捏住一只没被男人轻薄过的椒ru,恣意拧弄得变了乳形。
「难道宋朝的男人都像女人?」挑起眉,盯着另一只袒棵高耸的雪白胸脯,他不怀好意地嗤笑。
「痛……」
他毫不怜惜地把捏,邪恣的玩弄拧痛了她雪嫩的两乳,他对她的羞辱更是无以复加,望着地冰漠一样冷酷的眼,蓦然她心头的恐惧直锥心脉,她竟然意外也在他眼中看到了恨……她做了什么?他为什么恨她?
「痛吗?」他轻笑,像恶魔一样的深眸掠过一道酷冷的邪光……「让我来看看,你们宋男人的其它部份银契丹男人有什么不同?」轻柔得像是爱抚的耳语,说着像魔鬼一样恐怖的话。
「不要……」
她挣扎着,他下移的手加深她心中的惊惧和恐怖,她想要说出自己是个女人不是男人,却没有机会……
「不,肮
连同亵裤被一并扯下,然后被粗鲁地拉开下肢,女性的羞花在毫无准备下突然暴露在契丹男人面前……
「不要看,求求你!」
她哭叫,烧心、污秽、骯脏……所有悲创的情绪霎间击倒她。
被蛮族男人施暴、被看透了身上最羞人的地方……他的手「不要、不要」
再哀叫也没用,他有力的膝盖撑开她僵宣的大腿,粗糙的男人大手已经探向她腿间的羞花,邪湿地拨弄着「啊!」
她尖叫,身子拱成一弧僵硬的曲线,危脆的手肘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抵抗他像钢铁一样健硕的胸膛……他像对付俘虏一样地玩弄她!
他把她当成了一个假想敌──耶律炀的记忆,回到了十岁那年亲眼见到母亲被十几个宋人轮奸,然后跳崖自杀的惨况──
第四章
那一年他是六岁没错。
大辽国只有耶律和萧姓两大部族,两族世代通婚,耶律炀的母亲就姓萧,她是契丹第一美人。
那年父亲忙着出征打仗,醉心瓷器工艺的母亲瞒着父亲大人,只带着一车一奴一婢以及尚且稚龄的儿子,四人一马轻车简从往南方,就因为听说了南方极品瓷器之美,热爱瓷器艺品的她了心只想要拥有。
跋山涉水,终于得到了梦想中的瓷器,回程途中穿过宋辽边境时,单薄的四人一马遇到了伪装成宋朝商人的流匪,母亲的美和那双紫蓝色的眼睛让他们惊艳而且迷惑,然后那群宋狗竟然以粗暴的手段在他面前强占了母亲美丽的身体!
母亲因为被轮暴发狂自杀,成了耶律炀一辈子的梦魇………「呃……」
含青痛得拱起背脊,一颗颗晶莹的香汗从她雪白的胸脯滴下,在耸高的ru房周围兜了一圈媚人的湿汗---耶律炀的手指猛地戳入含青敞开的秘唇,他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了他憎恨到骨子里的宋人!
她不但是制造凶器的人,甚至乐此不疲、还宁愿为天杀的瓷器送上性命的始作俑者---母亲因为瓷器不但受辱而且送了命,他不能原谅身下的女人。
「不要,不要这样,好痛…………」
她的身双蜷缩,无辜地屈扭在他残虐的手指底下……刷地一声,耶律炀撕裂她身上的男性服裳,两团雪白的乳整个敌露在衣裳外头,他单手抓住她双脚纤细的裸足,提劲往上一拉,将她压制在石子地板上。
「碍…」
她惨叫…知道自己最羞人的秘花,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完全敞露在他眼中!
她是个女人的事实不再是个秘密,现在就算她不说,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之所以刻意隐瞒早已知道的事实,只是为了要玩弄她?
耶律炀目光轻蔑地盯着两片红艳、贞洁的花唇,另一只空出的手玩弄地戳戮紧凑的花径,页到里头淌出无色的汁液,他撇起嘴,嬉谑地取笑──「原来宋男人的身体构造跟咱们契丹女人一模一样!那也怪不得宋男人全是那么娘娘腔……」
「禽兽……」
终于忍不住痛骂,身体已经被侵犯,再也抑制不住悲愤和疼痛的苦水汹涌地袭来---「禽兽?」
他挑起眉,被骂禽兽,嘴角的笑容却反常地扩深。
「啊……」
她痛得尖叫,他残酷的手指突然一戳到底,然后开始邪淫地在花x内抽转,无情地顶痛秘穴的根部,不断撑大花唇的承受力,一次又一次折磨还是处子的她……「不要……你饶了我………」
痛苦地哀求,含青虚弱的声音已经颤抖到极限,rou体撕开的疼痛已经让她不能承受。
「如果你是一个女人,我会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你!」
眼睁睁望着她剧痛的挣扎,他乖戾地轻笑,俯首邪气地贴在她耳边,几乎是冲着她的耳垂再一次低语:「你要是个女人,我就让你快乐,一但尝到了甜头,到时你会一心一意臣服在我身边。」
「……」
她无语,承受着撕裂的剧痛,眼角噙着苦涩的泪水……「说!」他再一次深猛的顶入,直感到她身体一阵剧痛的抽动「说妳是个女人!」
强迫她承认,也是一种刻意羞辱的手段。
他要她臣服,他让她当男人就是男人、当女人就是女人……他要她在这座宅院的时候当他欲火下的女奴!
「碍…」
痛苦已经到了闪躲也不行的阶段………她全身香汗淋漓,为了减低被硬生闯入的疼痛,硬生拗折自己身体,痛苦极限却仍然在增加中……「我………是!」
她颤抖地承认,啜泣不成声。
「是什么?」
他不放过她,手指顶到最深处……
「啊……」
她惨叫,身体的痛苦一霎间通脱了能够忍受的极限。
「妳是女奴,我的女奴。」他阴騺地宣告。
耶律炀突然大发慈悲地放松手,她全身顿时放松,就像是点头同意一般,娇弱的螓首无力地垂向颈边。
就任放松同时…突然又感到异物的插入…她慌张地僵直了颈子…瞪大眼睛像一开始一样抗拒他──「不要来了,求求你!」
没理会她的哀求,他再一次蛮横地戳入她闭合的花唇内「呃!」
她拱起身子排拒,却是无用……「还是个处子?」他嘎笑,侮慢地明知故问。
他当然知道她是处子。埋头一层薄膜不断排拒他强硬闯进的手指,周于紧凑的花径也不断推济、抗拒他……拇指顶住秘唇上的羞怯的花苞,既然她说他是个禽兽,他就像个禽兽一样放恣搓弄她!
「住手、住手……」
她泣不成声,撕裂般的痛苦和身体被污辱的羞很,让她痛恨起他和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
「看来是个处子没错,那我就对妳温柔一点。」
承认她是个女人,只为了达成自己残酷的羞辱意念!
他恨这世上所有的汉人,尤其是身为瓷器工匠的她……更该死,「为什么?为什么憎恨宋人?!」她低喊,终于问出口。
她曾经在北殿上看到他玩弄那名宋朝送来的美人,她相信那名美人也是个处子,他在众人面前玩弄她,目的除了羞辱不会有其它。
「憎恨?」
他嗤笑,彷佛这个简单易懂的词其中包含了许多可笑的成份。
底下的花瓣开始泌出她不明白的湿意,他的拇指放恣地揉搓着羞藏在蕾下的花苞,竟然带来一阵阵不可思议、羞辱、刺痛中升华的怏意……怎么会这样?!
她开始惊惧的扭动身子,痛感和快感却同时更强烈地朝着她冲撞过来──「碍…」
「我让妳快乐,这不该叫恨吧?」他邪恣地低笑,浑厚的胸腔发出闷雷一样的共呜声。
她全身震过一道电掣,他又插入另一根指头,撑大了已经开敌到处子极限的幽闭花径和含青的痛苦。
「不……」
「如何?是不是又痛又甜?」他邪气地撇开嘴,旁观她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我从来……从来不认识你……」
对她而言,那不能说是快乐,而是羞耻!
「那无关紧要!」他冷下笑脸,无情地勾起下身的花唇……
「啊……」
她扭曲起腰肢,忍受他的恣意妄为,花唇剧烈的收缩…一次次紧凑地、羞耻地吮吸住他恶魔一般的指头………「只要妳是宋人、还是烧瓷的宋人………」淡下声,邪恣的笑重新在他森俊的脸上浮现……
「那……咱们的仇就结深了!」
猛然撤出两指,男人粗糙的五指忽然抓住她充血、瑰红的唇花,羞辱地揉拧楚楚可怜的花瓣。
「嗯呃………住手……」
她无助地啜泣,底下的花唇被契丹男人恣意地玩弄,深秘的幽径更被他来回戳刺、成为他专擅的通路。
这晚他没有用自己的男性破她的身…他要让她屈辱在他的身下,以处子的身体承受最颠狂的性爱。
「含青,妳还好吧?」平靖远走过来,关切地望着发呆的含青。
「我没事……」抬起头,她强迫自己微笑。
耶律炀并没有囚禁含青的自由,白天他让她自由进出入院禁园」,一到夜晚,她成了他的女奴,被囚困在他的情欲之下,不能作主。
她想过要逃,但是却因为耽心平靖远的安危,所以一直不敢行动。
那天耶律炀在禁围的威胁成了含青的梦魇。她成了一个无耻的女人,白天和夜晚,在平靖远面前当一个双面人。
平靖远虽然怀疑她的处境,但因篇她一直强颜欢笑的缘故,他并不了解他从小认识、一直只专情于瓷器的女子,成了契丹野兽的奴隶。
「妳住在禁园里还好吗?」平靖远问,他一直有着怀疑。
他仍然印像深刻的记住那天含青狼狈的模样。
还有,禁园,这个名字让人不安。
那天他被拉出禁园后,就被幽禁在一间只能站不能躺的暗室内,整整关了三昼夜。
那种长时间的恐怖和湿暗,加上没有吃喝、不能躺、不能睡……几乎已经要逼他到发疯!然后,契丹人终于把他放了出来。
经过那一次的折磨,他瘦了许多,人也沉默了,但是对于含青的关心,他是一辈子不会变的!
就算契丹人整死了他,为了含青,他也不会罢休。
只是慢慢地,他了解了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文化的蛮族。
他们当初想得太美好,事实上在这儿宋人比狗还不如,他和含青的处境只会越来越悲惨。
那一天在禁园看到的景象,其实他心底已经雪亮的明白,含青住在那个契丹人的『禁园』里,必定跟他一样也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可是含青不说,他也无能为力。况且他心底清楚,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
「嗯……」
含青回答平靖远的,是一贯安抚的答案。平靖远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