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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光明信心十足的样子,似乎那一天就在眼拼了。
“好了,说点买卖上的事情吧,我还真的有个赚钱的路子,只是赚的是女人的钱,不适合大哥亲自出手来做。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大哥合作的人选,待我北上之日,从芜湖渡江之时,便是揭晓此事的时候。”
晚饭总算能安静下来了,张光明本打算一起吃饭,结果临时来了一个大客户,得去应酬。孟觉晓一个人坐在大桌子上,面对着十几个菜拿着筷子皱着眉头。
“一个。人吃饭真没意思,去把小六和李仁他们都叫来。”孟觉晓看似非常随意的吩咐一声,边上的丫鬟下去。没一会五个人都进来了。
“都坐下吧,陪我一起吃饭。”孟觉晓笑着招呼一声,庄小六还好一点,不客气的坐下。其他人有点犯难来,这年月尊卑有序的,这个,位置他们还真不敢随便坐。
孟觉晓见状心中不禁暗道,既然到了我身边,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归心。于是笑道:“都坐下吧,这也是家规,以后在一起,没有外客的时候,寻常吃饭都是一起的。
”
“谢大人!”几个人互相看看,各自局促的坐下。孟觉晓说完也不看他们,径直吃自己的饭。大家都是闷声吃饭,这四位有趣的很,只吃面前的菜。孟觉晓见他们面前摆的全是青菜,不由笑着动手,把大鱼大肉的全摆到他们的面前。
四人都看呆了,孟觉晓笑道:“我喜欢吃素,你们练武的人,没有荤腥怎么能行?”
“谢大人!”四人又是整齐的道了一句,神态和语气都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李仁和李德是从皇宫里调出来的侍卫,他们身上是否肩负着特殊的使命,这点不好说。李信和李义是齐王调来的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两位是带着任务的。孟觉晓坚信,只要自己不断的潜移默化,总有一天会让这四个。人的倾向性生变化,不求他们彻底的归顺,但求在日后的关键点上向着自己。
次日一早,一行人踏上了回家的路。县令程晓亲自送到五里之外,张光明因为芜湖有事,不能回去,不过各种礼品装了慢慢的三车,有程晓送的,也有当地士伸送的,还有张光明早就买下的,还有孟觉晓从金陵带回来的。
芜湖县这边,天还没亮就派出快马信使,往宣城方向报信。孟觉晓是状元,至少是个六品官,更别说外放河间府直接给放在四品的位置上。虽然说这里头有这个那个的嫌疑,但池算的上破格提拔了。级别在官场上是很重要的,芜湖和宣城距离金陵都不算太远,一些消息早就穿到地方上了,孟觉晓的身上已经深深的打上了天子门生的印记。
比起不明真相的群众,官员们更愿意相信,孟觉晓去河间府,应该是皇帝释放出的一个信号。五里长亭之上,程晓悄悄的递给孟觉晓一份邸报道:“状元公,这是昨夜送到的。”
孟觉晓谢过之后上路,坐在马车上打开邸报看了起来,先一条消息就是御史张威上书弹劾吏部尚书,现任内阁次辅俞明。罪名是俞明在其老家江西,霸占田地多达二十万亩。俞明是苦寒家庭出身,家底子并不厚,以前在翰林院就是个清闲的官,家里不说穷,但是不富裕。一直到五年前,俞明攀上茅调元的船,这才从翰林院到吏部文选司郎中,次年便提了侍郎,再次年晋升吏部尚书,可以说是一年一大步,火箭式的干部。
张威弹劾俞明,表面上看起来,尧疑是螃蜡撼大树。但是这个事情直接上了地邸报,就很说明问题了,肯定张威的后面有大家伙。这个大家伙,无疑就是皇帝。
官场上从来都是这样,要搞一个人,就得找一个突破口,先从抹黑下手。俞明无疑是这么一个倒霉蛋,他是茅调元的跟屁虫,老家里的屁股又不干净,一下被人揪住了小辫子。
邸报上张威列举的数据很清楚,俞明家境一般,五年前不过良田百亩,为何五年之间变成了二十万余亩。
这种弹劾,一般情况下皇帝都是压下来,顶天了派人去暗查。内阁次辅的名声坏了,对于整个政府的形象,也是极坏的影响。但是现在就是上了邸报了!
喜欢读史书的孟觉晓,一下就意识到,皇帝动手剪除茅调元的羽翼了。内阁要生重大的变化了。如果不出意外,内阁辅臣里面会有周致玄的位置。估计,这个消息,孟觉晓从家里动身上任的时候。就能收到。
程晓送邸报的行为,无疑是为了示好。孟觉晓想看邸报不难,及时的把最新的邸报送上,那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行动后面的意思,意味着“状元公,程某心里可是有您的。”
邸报上还有一些人事调动的消息,这些孟觉晓暂时还看不出什么来。邸报上称,皇帝在朝会上已经下令监理司去江西查俞明,这一次俞明看来是做不下去了。孟觉晓甚至以为,张威弹劾俞明的材料,就是
监理司是一个很特殊的部门,圣祖李煜在位时设立的一全部门。指挥使的级别不高,只有三品,但是直接听命于皇帝,机构遍布全国每一个州府。
设立这个机格时,李煜亲自给监理司题字“监理民声”。
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机构没有缉拿权,这是区别于明朝的锦衣卫的一个重大标志。但是即便明朝有锦衣卫的存在,吏治问题也没有彻底的能根治。
对于这些,孟觉晓作为一个穿越者,非常清楚根子出在哪来,但是他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往上爬,一朝大权在握时,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宣城县令高仁辅接到程晓的快马报信,立刻率领县衙主要官吏和县城的一干士伸,出城五里迎接孟觉晓的归来。离开宣城的时候,孟觉晓见到高仁辅,还要很恭敬的行礼,回来的时候高仁辅却要出城迎接,不能不说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难以预料。
当然了,高仁辅也可以迎接,毕竟孟觉晓不是直接上司。但是不接,就是破坏规矩。破坏规矩的人,在官场内是没有市场的。破坏规矩的人,就等着一辈子呆在这个小县城,等着上司没事就给你穿小鞋吧。
当然,历史上不是没有破坏规矩照样升官的例子,但是这个例子太特殊了。这个人是明朝的海瑞!准确的说,这个人不能算正常人,孟觉晓觉得海瑞值得尊敬,但不值得效仿。对于一方百姓而言,有一个清廉的上司是运气的,但前提是这个上司也要有能力带着大家把日子过好。如果这个清廉的长官带着大家过穷日子,换一个有点贪但是能给大家好日子过的长官,百姓还是很容易做出选择的。
孟觉晓的标准,无疑不是海瑞!这不等于说孟觉晓要靠贪腐财过好日子!孟觉晓有自己的一套,只是这一套现在还只是一个萌芽或者说是一个雏形。清廉不等于能力。决策性的失误,比贪污带来的危害更大。
放下邸报的孟觉晓在思索着,在这么一个历史环境下,自己的道路该如何选择。
前方的锣鼓声,惊醒了一路沉思的孟觉晓。远远的看见迎接的人群,孟觉晓受欢迎的程度,先感染的是一干下人。庄小六在马背上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膛,其他几个人也都不自觉的收拾了一下衣衫,免得丢了主人的脸再。
孟觉晓远在半里地外,便下了马车收拾衣衫,特意让珠儿整理了一下,没有任何问题了,这才步行往前。五里亭里的迎客们,看见这一幕并没有上前来,而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孟觉晓往前移动时,这才由县令高仁辅带头迎上前来。
“孟觉晓拜见老父母!拜见诸位乡亲!”远在十步之外,孟觉晓,便摇摇拱手长揖!状元公无疑可以摆架子。别人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这样名声就不好听了。
孟觉晓的低调,无疑打动了高仁辅和一干前来迎接的士伸们!一时之间赞誉声无数!
高仁辅到是不客气的接受了孟觉晓的先行之礼,这是他应得的。等孟觉晓礼毕之后,高仁辅才整了整衣冠,恭恭敬敬的行礼称:“下官拜见大人”。
其他人见状,纷纷跟着要行大礼!
“老父母!使不得使不得!”孟觉晓哪里肯让他行这个礼,不然之前的功夫都白做了,赶紧上前去,伸手扶住高仁辅道:“老父母!诸个乡亲父老!折杀觉晓了!”
孟觉晓又是连连拱手,丝毫礼数上的不足都没有。阻拦了各位的大礼后,两下里又是一番客气寒暄之后,喧天的锣鼓鞭炮声又响了起来,队伍往县城浩浩荡荡而来。
孟觉晓再一次被推上高头大马,披红挂彩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这一次孟觉晓没有客气,再客气就是矫情了。
县城的乡亲们对于孟觉晓,无疑是真诚的高兴和敬畏,差不多家家户户都有人出来沿途迎接。抛开孟觉晓是本县城的荣光不说,单说有一天家人跟孟家的人说,“炽。在状元公荣归故里的时候,没有出城迎接啊。”呵呵!
队伍到了城门前时,迎接的戏码达到了**!孟尤氏一身盛装,站在城门口的一辆特制的马车上。远远的孟觉晓便跪倒在地,双膝往前,口称:“孩儿旧居在外,不能膝前尽孝!今日光宗耀祖,不负母亲厚望。”
孟尤氏早就被幸福的泪水妆扮成了一个泪人,在众人的搀扶下了车,颤巍巍的上前来双手抱住儿子,母子俩是抱头痛哭。
城门下迎接的人中,还有舅舅孟家富,此刻他的脸上也有了荣光。虽然说亲事没能成,但是高县令最近找他,提出请他到县衙里做个典隶,这是以前想都别想的好事。
人群中也有失意的人,崔夫子,薛映浩,两位脸色苍白,都在担心的算后账。还有一个谢某,看着孟觉晓时,脸上的表情也很难看。
张家门前摆起了流水席。“十天之内随便吃!”这是城里第一大户张家大官人出的声音!为什么是张家门前呢?原来孟家在县城的宅子,现在已经不符合孟觉晓的身份了,张大官人得知状元及第的消息后,立亥把自己在城里的宅院让了出来,死活把孟尤氏接到家里去。表示暂时借住,新的状元宅院,立刻破土动工修建,所需钱财不需孟家出一分钱。
流水席办十天,这可是大手笔,无疑大大的拉动了本地的。口。
一切都安静下来时,已经是夜晚,孟家依旧灯火透明的时候,孟觉晓在房间里陪着母亲说话。说话间有下人进来报:“崔夫子和薛映浩联袂来访,求见状元公!”
“他们来作甚?”孟尤氏可是女人,女人都是记仇的。
孟觉晓也记仇,但是他另有想法!
第四十二章婚期
“乎呼,总算是补卫了欠账,大家给张月票 孟觉晓现在基本算是一个公众人物,是要注意形象的!中了状元回乡。对昔日的夫子和同窗冷眼相待。这是气量问题。所以,心里再有仇恨,首先不能放在脸上。当然了,如果日后这两人能改了,孟觉晓也不会记恨,也会抱着一颗宽恕的心对待他们。但是如果不改,还耍找麻烦,孟觉晓也不介意下毒手。
于是孟觉晓笑眯眯的出来,非常客气的招呼两位拎着厚礼登门的客人。
为了准备这份礼物,两人可是下了本钱的,一般的礼品值不了几个。前,一个信封里装的贺仪却是两百贯。这年月两百贯是一个政府公务员一年的薪水,算是一笔巨款了。
“过去的事情过去了,以后大家还是好乡亲!”孟觉晓的大度,让崔夫子羞愧难当,薛映浩表面上倒是很感激,心里则是在想,且让你得意一时。
两百贯已经是巨款了,那么十万贯是个什么概念!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所以,十万贯对于个人而言,是巨救中的巨款!失去这么一笔钱,对于耶律燕而言,是很要命的。因为这笔钱,不是个人的钱,而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笑让她转交给别人,用于在华拉拢收买官员的活动经费。
现在这么一笔钱输掉了,耶律燕没办法交差!怎么说呢,一个人是不能太嚣张的!连胜了三名实力最强的棋待诏,耶律燕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谦虚了。这才有了在街上摆场子的举动,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打脸。大华夏文化的脸。
围棋是要讲天赋的,如果是耶律燕和孟觉晓下一百盘棋,那么前力盘,基本没机会。第二个,刀盘。大概能赢个三五盘的,第三个力盘。基本能下个平手。再往后,耶律燕就能占上风了。原因很简单,就天赋而言,耶律燕是那种天生就是下围棋的料。耶律燕四岁学棋。十岁成名。十三岁便横扫辽境无敌手。
一个人有这样的天赋是幸运的,一个有这样天赋的人遇见了穿越高手。则是不幸的!
输了钱的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