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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兄弟部队一起比武考核的战友,在一个连队,那就是连队的荣誉高于一切,一个团队,团队的荣誉高于一切。而一个军人,面对百姓的时候,那就是军人的荣誉高于一切。我如实的将自己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陆老爷子静静的听着我讲诉完毕,阿姨开始招呼我们过去准备开饭了。阿姨是陆姐专门聘请过来照顾她父亲的,不但烧得一手好菜,还懂得不少健康保健知识。老者想陪李老四和我喝一杯,结果被阿姨拼命拦住,说他最近身体状况不允许喝酒。
我询问陆姐和张镇山的情况,原来两人已经和好了。不过最近一个部队有任务,一个公司有任务都在外地出差,今天李老四带我过来的目的我还暂时不知道,不过有幸能见到陆姐的父亲,我也不枉此行。
吃饭的时候,陆老爷子就像长者一般,不停的给我和李老四碗里填菜。老爷子也不再问我部队和军人的事,只是一个慈祥的父亲,不停的询问我当年,陆姐和张镇山如何从冷战到现在的和好如初。我基本是有问必答,包括自己在海外和张镇山一起执行过营救小女孩的任务,也简单的讲了一遍。老爷子还算淡定,李老四听到我用巴雷特M82,对着人开枪,那种瞬间血雾爆头的场景,直接发出啧啧声,表示需要对我从新做评估了。
晚饭过后,又闲谈了一会儿,李老四就带我准备离开,让我先下楼去等他,他跟老爷子说几句悄悄话。我也没兴趣关心他的小动作,靠着车尾等了几分钟,李老四终于出来了。车子开出军区大院,行驶到大街上。
李老四终于忍不住了,问道:“你就不关心,我大老远的把你弄过来,就没有什么目的吗?”我看着窗外闪过的路灯,也不回头直接说道:“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想说的时候,我问你你也不会说。”
李老四很郁闷的说道:“好小子,果然是个冷血的主。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给你说过的话吗?”我当然记得,并且还答应他,下次回中国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只是现在的我,在社会上经历的时间越长,看到的黑暗一面越多,对这个国家和社会失望的也越多。现在是一个以财富论英雄的时代。
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李老四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李老四将车开到一个公园里停下。我和他下车,坐到小轿车的车头上,李老四摸出香烟给我点上一支交给我。李老四吐了一口烟,舒服了不少,说道:“你还记得上次在阿富汗边界,老张带领的那支特战小队吗?”我当然知道,只是没有做声,静静的听李老四再次讲述了那个昙花般的第七组。大致情况跟陈超讲的差不多,只是不知道,李老四曾经也是第七组的人。
我意外的得知,第七组组建时间居然是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老山前线。第一任大队长正是陆老爷子,而张镇山和李老四是第二批队员。那支用几代军人的鲜血染红的旗帜,狼群大队尖刀第七组,就在一年半以前,跨境成功摧毁东突组织一个基地之后,居然被解散了。
现在的中国正在走和平崛起的道路,根本不能组建一支跨国作战,主动出击的武装力量,就算这几年派出去的维和部队,也是工程兵、医务兵之类的非作战部队。反恐处突固然重要,国家的发展方向更加重要,被某些一直虎视眈眈盯着的国家抓住把柄,对国家的外交关系很不利。所以,第七组必须解散。
李老四和张镇山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内心的震惊和痛苦很难用语言形容,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李老四虽然不再是军人了,他同样需要服从组织的决定。后来才知道,第一个赞同解散的居然是已经退休的陆老爷子。
我虽然对李老四所说的服从组织决定,和平发展之类的话感觉很玄幻,但是关于第七组的故事,我有了新的认识,那是老一辈英雄们,用鲜血染红的旗帜,也是生命换来的荣誉,我仿佛回到那个热血的年代,正站在军旗下大声的呼喊着“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我被李老四从深思中叫醒,听他说道:“上次我给你提出的那个构想,虽然上面没有明确的批示同意,但是还是给我们批了一项专项经费。涉及到跨国案件的时候,需要执行一些国际刑警不能处理的案件的时候,可以寻求国际雇佣兵公司的帮助。但是很多涉及到国家机密的行动,很明显不能寻找外援。”
我问道:“你是想自己组建一直中国籍的雇佣兵军团?”李老四还没回答,我就给他比了一个2的手势。李老四有点生气,我回答道:“只要融入过社会的人,不可能再死心塌地的为国家卖命。特别是那些经常游走全世界,在刀口上舔血的人。现在的社会,完全就是为金钱服务的时代,什么国家利益至上,什么死心塌地卖命,几乎只剩下口号而已。”
李老四没有反驳我,灭掉手上的烟,跳下车头,在草地上踱来踱去,想了半天才说道:“我知道现在的中国,高速发展经济,地方政府的腐败问题日益严重,给国家形象和人民生活带来了很多负面影响。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此消彼长,要想快速赶上西方的步伐,有些牺牲是难免的。我只希望现在的年轻人能多给党和国家一点时间和信任。将来的中国一定会屹立于世界强国之列。”
我说道:“我从小接触的教育,包括到现在,经常听到有人评论美国如何霸权主义,掠夺他国的资源,简直就是唯利是图的国家。可是那些呼喊的最响亮的人,他的子女在哪里?他的钱存在哪里?如果你想组建雇佣兵来清理这些人,我很愿意效劳。但是如果是协助这些人继续高呼,我很难做得到,可能不只是我,任何一个热血的中国人都做不到。”
李老四眉头紧缩,本来是准备游说我,结果被我反说一顿,而且我相信,他上次所说,我不为他所用,就是国家的危险人物这句话,绝对不是跟我开玩笑。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我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张镇山做了陆老爷子的女婿,却给不了陆姐幸福。看样子,今晚的聚会,也是老爷子授意的。老爷子虽然表面服从大局,不在意第七组的解散,但是那毕竟是用无数战士鲜血染红的旗帜,老爷子希望有人能换个方式继承下去。很明显,李老四让他失望了。第七组需要的是一群能为国尽忠的热血军人,而不是只为政治服务的工具,或者只认金钱的冷血杀手,很明显我最多只能算最后一种。
李老四纠结了半天,给我做手势让我上车,准备回去休息。结果他电话响了,我从他眉宇间的变化,知道事情很严重。果然李老四让我迅速上车,路上大概给我介绍了一下情况,B市发生了小规模的群众骚乱事件,群众中参合了一些不法份子,根据情报,那伙不法份子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正在围攻政府大楼。公安武警暂时控制了局面,但是群众还是显得非常激动。李老四的任务就是赶过去,摸清煽动群众的不法分子底细,依法解决这些危害国家安全的不法份子。
B市当然就是我生活了大半年,今天上午差点被老外弄死的那个城市,当然虎牙还在那里。我和李老四又赶到机场,再次坐了一次免费VIP仓。到达B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了,街上已经看不到行人,只看到全副武装巡逻的防暴警察,偶尔我还能看到附近楼顶故意露出脑袋和枪管的狙击手。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李老四一直将车开到城北。北城就是火车站。李老四将车开到火车站背后某个巨大的仓库里。仓库中间停着几辆小车。左边有一块巨大的绿色布帘,李老四带着我挑开布帘进去,我才看到原来这是一间指挥室,里面有几个工作人员,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监控矩阵幕墙,原来是B市的天网和所有公共场所的监控画面都连接到此。包括我被袭击的那栋大楼内部,只要想看,摇一下摇杆,就能快速切换到B市任意街道、学校、工厂、车站、酒店、商务大楼等等甚至公交车内的视频监控。
我暗暗感叹,幸好李老四不是随时在这里,要是他守着这监控看一天,半年前就能发现我。不过他的身份,要没什么事,也不可能守着这个城市玩。一个眼镜过来给李老四汇报情况,今天下午,B市因拆迁引起的纠纷,约两百多人在政府门口讨说法,当时群众很冷静,没有出现打砸事件,在B市领导的劝说下,群众们得到满意答复,开始陆续撤离。谁知里面有几个人站出来提出一些刁难问题,再次挑起了群众矛盾。然后陆续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围了过来。
眼镜让操作员调出录像,指着几个定格的画面,说道:“我们仔细对比过,这个录像里面,约有十个戴着对讲耳机的人,很有组织的挑动群众矛盾。似乎有人在指点。”又切换了一个画面,说道:“这个画面就是这十个人,有组织的煽动群众,一边冲击政府大楼,一边围堵住市领导的车子。”
李老四紧缩眉头,说道:“损失有多大?”眼镜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我,李老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眼镜这才放开说道:“有一名群众不小心被推倒,在混乱中被踩伤,但无生命危险。其他没有人员伤亡。但是。。。”
眼镜翻了一下手中的文件看了一眼,念到:“冲进政府大楼的群众中,混进了一些不法分子纵火。虽然很多机关同志拼死抢救,但市国土资源主管部门的档案室和很多重要的文件资料全部被烧毁。”
李老四陷入了沉思,而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回访录像,突然我看到其中一个被他们红圈成不法分子的家伙,正是上次在老曹家楼下,跟安全帽一起带队强拆的短平头。我立刻把这个情况告诉李老四。
李老四向眼镜问道:“这次事件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最大的受害者是谁?”眼镜想了想说道:“最大的受益者应该是被拆迁的群众,市领导已经答应出面帮他们向开发商出文件,按新的拆迁补贴规定办事。最大的受害者嘛,应该不是受害者,而是利益损失,政府出面,开发商的拆迁费用至少增加几倍。”
我也暗暗纳闷,这伙不法分子很明显也是开发商的人,难道另外有人收买他们还是他们良心发现?我觉得都不靠谱。
正在思考,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接到电话,立刻过来汇报,今天抓捕的十几个不法分子要连夜转移到C市秘密审查,李老四命令把看守所街道附近的监控设备全部调出来。
只见画面上,前面一辆警车开道,紧接着是一辆依维柯,里面肯定坐的是全副武装的武装特警。依维柯后面是一辆防弹押运车,再后面又是一辆吉普2020SA改进版,8个全副武装的武装特警坐在后面。李老四问道:“安保措施怎么样?”
眼镜很自信的说道:“这次执行押运任务,全是总队最优秀的武装特警,出城的街道两边,埋伏了足够的狙击手,现在这个时候车少人少,要是有人劫持,基本是自找死路。”我盯着后面几个街道画面,车子还没开过去。其中有一个街道口非常宽阔,根据我的记忆那里至少有两个点可以看到1。5公里以外的南山气象塔。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不是劫持,而是劫杀灭口呐?”李老四侧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觉得在哪里下手最好?”我指着那个宽阔的街道口画面,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李老四立刻询问,南山气象塔附近有没有安排狙击手。眼镜愣了一下说道:“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而且我们的押运车全是防弹玻璃。”
我鄙视的看了眼镜一眼。李老四拍拍我的肩膀,给我散了一根烟说道:“这里又不是伊拉克,没有美军那么牛B的装备。几个小蟊贼而已。”他说的也对,也许我太过敏感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想到上午揍我的老外,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那家伙就是跟我有深仇大恨一般,不过我还真不认识他,李老四说的很对,人家好歹也是个小头目,大老远的跑过来当打手有点说不过去,而且那个家伙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虽然李老四说他是自爆,我还是感觉被人干掉的可能性比较大。
很快车队开始经过那个宽阔路口,第一辆警车快速过去了,第二辆依维柯也顺利过去了,第三辆就是押运车了,刚开到路口中间转弯的时候,只见驾驶位的窗户突然破碎,红色的血液喷满了驾驶室的玻璃,那么多的血,只有爆头才会如此。驾驶员和副驾驶的警察肯定挂了,押运车直接撞上路口的大树。
这时整个指挥室的人全部把目光盯到那个监视器上。眼镜也迅速的打电话,询问武警指挥部的情况。刚拨通电话,画面上的押运车又被击中一枪,那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