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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有等到陈阿娇去找其他的办法,风木寒已经找上门来了,而且这一次还是来势汹汹。
“公主,大月氏国外风木寒来了,现在已经到了大厅,侯已经招架不住了,让奴婢来请公主,还请公主务必赶快去大厅!”沁荷匆匆的进来。她是一脸的着急。
“这么快就来了,走,随本宫出去见见他。君泽秀你也与本宫一道去,本宫倒是想要好好会会大月氏国王。”陈阿娇从未惧怕过什么,相反还是一个遇强则强的人。
君泽秀这些天一直都在躲者君泽秀这个时候出去,它也不怕了。现在的她恨不得对风木寒千刀万剐,现在正好有机会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诺!”君泽秀就和陈阿娇一起出去了。沁荷和茜娘两人也和陈阿娇一起出去了。
到了大厅便见一身狐裘的风木寒站在那里,剑指陈季须。而此时陈季须的身边自然是站立暗卫。两帮人正在对峙。
“这是为何,国王为何这般对待大兄。虽然你乃大月氏国王,身份尊贵,可是你也不要忘记了,这里可是堂邑侯府,乃是大汉的疆土。”
相比较陈季须的相对无言,陈阿娇显得强势了许多。风木寒见陈阿娇一来,便是一笑。只是那个笑声充满了阴森之味。他放下了手中之剑,转身对望陈阿娇。
“陈阿娇,风慕宁在何处?你公然绑架大月氏国师,分明就是没有把我大月氏放在眼里,欺人太甚。”陈阿娇
才缓缓的开口道:“穆宁国师如何会在堂邑侯府,大王竟然来到这里,这般说道,让本宫不知如何回答?”陈阿娇大手一挥,之后便对身边的沁荷说道:“既然大王在此,尔等怎能怠慢客人,来人快些给本宫上茶。将那最好的新茶给满上,让大王也尝尝我们大汉的新茶,比起大月氏的马奶酒如何?”陈阿娇的表情十分的严肃。
“诺!”
沁荷便缓步走了下去。没一会儿便上茶去了,而此时风木寒一直站在那处,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丰富,让人看不清,他就那样看着陈阿娇。
“昭明公主,穆宁乃是我大月氏的国师,你可知晓绑架她,乃是兹事体大,孤今日是定要带走穆宁。若是昭明公主执意如此的话,孤定会出手,哪怕血洗堂邑侯府,也在所不辞!”
“哦,血洗堂邑侯府?大王真的是好大的口气啊。与先前那些匈奴狗一样,扬言要血洗长安,那你可要看看,现在他们又在何处?”
沁荷已经上茶,陈阿娇就端着茶水,悠闲的抿了一口,不慌也不乱了。
“是啊,我妹妹已经说了,这里没有穆宁国师,还请大王请回。若是大王真的想要寻回妹妹,若是需要堂邑侯府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了。当时候我堂邑侯府定会祝大王一臂之力。”
陈季须也站了出来,陈阿娇来了之后,他顿时觉得底气足了起来,于是也开始于风木寒说话了。
“帮忙?明明穆宁此时就在堂邑侯府,你们竟然言说不知道,分明就是没有将孤放在眼里,既是如此,也就没有将我大月氏放在眼里,若是今天不交出穆宁来。大汉就等着与大月氏为敌吧。我大月氏虽小,但是骨头倒是有几根。”
风木寒的语气十分的强硬,已经将此事上升到一种高度,上升到了两国的高度,上升到外交的层面。
而且风木寒此人语气还十分的强硬,如此的姿态让陈阿娇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尤其是见到他这个样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王没有丝毫的证据,就言说是本宫带走了穆宁国师,你让本宫如何说呢?”
陈阿娇此时已经站起,带着怒气说道:“方才在天牢之中,不知大王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这般小人之举,岂是一国之君所为?”
此话一出,陈季须便惊呆了,他便上前询问其陈阿娇来:“小妹,究竟发生了何时?你告诉为兄,你去天牢了,这个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陈季须现在只剩下一个妹妹了,而且陈阿娇他也知晓,是一个极其有能力的女子,他也极喜欢这个妹妹。
“昭明公主,没想到竟还有脸提出天牢之事。你乃是堂堂的大汉公主,竟然与一酷吏牵扯不清。那张汤分明就是你的情人,你只是假借查案由头,与他私下相会罢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惊诧,就连刚刚回府的馆陶公主都大惊了。
“你说什么,阿娇怎么会和张汤有牵扯,阿娇你与本宫说实话,你究竟与那张汤是何关系?”
从馆陶公主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是十分反感这一类的传闻。而今日恰恰在宫里也听到这样的传闻了。
“馆陶公主,你怕还不知晓吧,你那个宝贝女儿,还不是与那酷吏张汤不清不楚的,也许早就暗渡成仓。如今昭明公主已经年方十四了,还未说亲,意欲何为啊?”
说话的人不是旁人,就是王夫人。
那日馆陶公主在长乐宫说的话,早就激怒了王夫人,王夫人心里始终带着气。今日馆陶公主在宫里便和王夫人两人相遇了。
这两人相遇自然是分外多话,王夫人和馆陶公主互相不对眼,两人便吵起来了。于是便提到了张汤与陈阿娇的之间的事情了。
且说张汤与陈阿娇之间的事情,其实早就有人传了,不过一直以来,馆陶公主也没有放在心上了。
只不过今日一回来,就听到风木寒在说话,自古三人成虎,这话都传到了风木寒,这个大月氏国王的耳中,馆陶公主不得不不重视起来。
“阿母,你如何能相信此人的话,他分明就是恼羞成怒,诬陷阿娇!”
陈季须已经看不下去,对馆陶公主说道。
馆陶公主指着陈阿娇继续问道:“阿娇,你跟本宫说,你与张汤到底是何关系?本宫今日便将话放在这里,不管你之前与张汤是和关系,以后你再也不准与张汤有任何的往来!”
馆陶公主动怒了,这一次是她第一次对陈阿娇动怒,一直以来,馆陶公主都十分宠爱陈阿娇这个女儿,一直都十分的偏爱。尤其是她的小儿子死后,就更加的宠爱了。
所以此番她这般训斥陈阿娇,定是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了。
陈阿娇见到馆陶公主如此,她倒是也没有多生气,只是望着馆陶公主了。
“阿母,我与张汤的关系该是如何便是如何,以后我也不会与张汤断绝关系的。”
陈阿娇坚持下来,她是何人,一代女皇武则天,想要选一个男人,又岂是能让其他人所能诟病的,就算此人乃是她的阿母。
“阿娇,张汤只不过是一个酷吏,地位如此之低?”
馆陶公主却依然故我,似乎没有听到陈阿娇说话似的,继续反对陈阿娇和张汤的事情,事实上有些事情本没有什么,比如陈阿娇只与张汤。
但是介于馆陶公主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风木寒也还在这里,风木寒此人在这里,趁热那家自然是极其的不喜欢。
“阿母,我知晓张汤只是一个酷吏,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再者阿母以前不是也与我言说,我乃是大汉的昭明公主,什么样子的男子都任我挑选,至于张汤。我现在与他并无什么,即便是有了什么。阿母这有何干系?”
陈阿娇自然是知晓馆陶公主在历史上究竟是一个什么的人,后来馆陶公主自己都开始养面首了。因而对于男女关系自然是看的十分的淡然。
果然陈阿娇这话一出,那馆陶公主自然也就有了些许的动容,“这,既然没有什么关系,那也作罢,对了,为何国王会在此处?”
馆陶公主现在终于意识到风木寒在此了,刚才她只顾着和陈阿娇说话,现在竟然忘记了风木寒竟然在此,现在终于想起来。
“阿母,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怎么了?大月氏的国师不见了,他就来我们堂邑侯府要人?焉有这种道理,好似我们堂邑侯府将国师给藏起来了?“陈季须十分不爽的说道,他一直死盯着风木寒。
话说陈季须对风木寒的印象一点儿都不好,尤其是之前在汉宫之中,看到他放蛇咬人的时候。
“哦?竟有此事?若是大王当真为了此事而来,那想必是让你失望了,我堂邑侯府从来没有雨慕宁国师有过往来,你真的是失望了。”
馆陶公主此时已经端出了公主的架势来了,而陈阿娇和陈季须两人则是站在他的身后。风木寒则是注意到了陈阿娇身边的君泽秀。
“好,那公主孤要带走此人,君泽秀乃是我大月氏全国通缉的要犯,她竟敢盗取了我大月氏的圣物?还请公主将此人转交给孤?”
风木寒现在也看清楚形式了,那就是现在根本就无法从陈阿娇的身边要回风慕宁,所以他值得先放弃。
不过一旦找到君泽秀了,就定会知晓风慕宁的下落。
馆陶公主听到了风木寒的话之后,便朝着君泽秀看了一眼,发现君泽秀好生陌生,就瞅了陈阿娇一眼。见陈阿娇始终站在那处,又瞧了陈季须一眼。陈季须却是已经站出来了,对着馆陶公主说道:“阿母,此人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还记得三日前,我差点在城北被匪徒所杀吗?就是这位姑娘救下的我?”
三日前。
城北荷花荡,陈季须如往常一样出门办事,突然就路遇劫匪,在长安郊区竟然会遇到如此胆大的劫匪也出乎陈季须的意料,而且陈季须身边也没有暗卫,身边也没有任何的人,加上他武艺极其的一般,眼瞅着就要没命了。
这个时候君泽秀便从天而降,将他救下了。不过当时君泽秀并没有留下来,而是选择了离开了。
今日竟然出现在堂邑侯府,陈季须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他自然是激动不已了。这些天他也一直都在寻找这个面带薄纱的女子。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此人就在堂邑侯府。
所以当听到风木寒要将此人带走的时候,陈季须便站出来了,为君泽秀说话了。
馆陶公主一听,自然是因为是陈季须将君泽秀给留下来了。想到这个人既然救下了陈季须,大汉的人素来讲究知恩图报,此人不可能不管。
馆陶公主大打量了一下君泽秀,发现此人面带薄纱,肩膀上还站立一个动物,一只云雀在她的身边飞来飞去了。再观这个女子的的穿着打扮,确实不像大汉之人。
“大王,此人乃是我儿的救命恩人?今日我堂邑侯府断然不会将人交出去的,若是大王当真要人的话?还是等这人离开堂邑侯府,到时候你再来拿人也不迟。”馆陶公主最终还是选择了将此人给留下来。
“岂有其理,好,好,馆陶公主,昭明公主,堂邑侯,孤告诉你们,今日之事,并没有完!”风木寒怒视了一下陈阿娇等人,之后便转身而去了。
这个事情暂时告了一个段落,而陈阿娇本想回房间与君泽秀等人商量如何治愈风慕宁的。却被馆陶公主叫到了她的房间之中。
“阿母,有何要事?“
陈阿娇跪坐在馆陶公主的身边。
“这个你先看看!“
说着馆陶公主便递来一个信封,陈阿娇打开了信封取出了信件,放在手里观看了一番。脸上便微微的发生了变化了。
这封信是裴慕寒写的,上次刘武逼宫不成,反被擒获,其中他的谋士裴慕寒却成功的出逃了。如今刘武死了,裴慕寒的下落自然成为了谜。不过这些天汉景帝刘启一直都在寻找裴慕寒,以及羊胜和公孙衍等人。不过均无所获。
“阿娇,你有何看法?”
馆陶公主见陈阿娇已经看完了。
陈阿娇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便站了起来,走到了烛台前,将信放在烛火上,那纸张遇火就燃,当即便化为灰烬。
“阿母,此事万万不可。如今那裴慕寒乃是朝廷重犯,而且舅父一直都在寻找他,定是这风木寒还知晓其他的事情了。”
陈阿娇所说的其他的事情,自然是梁王的兵权,梁王刘武死的时候,刘启派人去查抄了他的家,竟然没有发现梁国的虎符了。无虎符便可以动用梁国的大军了。这事情就严重了。
梁国在刘武的建设上,已经成为一个巨大的诸侯国,不然刘武也不会动下逼宫的心思了。这么大的诸侯国,军队的力量自然是强的。
其实在前面的吴楚之乱的时候,梁国的军事实力便初现了。当初周亚夫举兵不发,一直让刘武死撑。面对着吴楚叛军,刘武竟然守住了,足见其军队之强大了。
而如今没有虎符了,梁国的军队的力量便不可以调动了。这对于刘启来说,简直就是心头大患了。
“为何不可,裴慕寒只是想与本宫合作而已?他会将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