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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们在‘茶叶快船’上使用的那种。看来,作为武器使用,它的潜力最
大。”
“我能问为什么吗,少校?”总统问道。
“功率系数,阁下。实际激光发生于真空中的自由电子流里——就是说,它们
不象通常那样附属在原子上,阁下。你用线性加速器产生一束电子流,并把它们射
入空腔振谐器,沿其中轴线就会有低能量的激光在发亮。想法是这样的:你能用电
磁极在电子流横切方向振荡电子。你得到的光束与扭动隘子的振荡频率是一致的,
就是说,阁下,你可以象使用无线电一样随意调它。靠改变光束能量,你就能够准
确地选择你要产生的光领。然后你能将电子回收到线性加速器并把它们再次射入激
光空腔振谐器。由于电子已经进入高能状态,你能在那里增加大量的功率系数。归
根到底,阁下,是说在理论上你能将发射进去的能量发射出去百分之四十。如果你
能确实可靠地做到这一点,你就能将任何看见的东西毁灭掉——当我们谈到高能级
的时候,阁下,用的是相对的措词。跟这个国家烧饭用电量比起来,一个激光防御
系统所需的电力是微不足道的。窍门全在于使它真正运转起来。目前我们还做不到。”
“为什么不行呢?”总统的兴趣来了,人坐在椅子上稍稍往前倾。
“我们还在学习如何使激光工作,阁下。根本问题在于激光空腔振谐器——在
那里,能量从电子中释放出来变为光束。我们还不能造出一个很宽大的光束来。空
腔振谐器如果太窄小,那么,这样大的高功率密度会把空腔振谐器本身和用于光束
瞄准的反射镜上的光学镀层统统烧坏。”
“可是人家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你认为他们是怎样做的呢?”
“我知道我们在努力做什么。你汲取能量变为激光束,电子的劲头就不那么大
了,对不对?那就是说,你不能不让包容它们的磁场逐渐减弱——同时要记住,你
也不能不使磁场继续摆动。我们还没有想出解决办法来。可能他们已经解决了,那
可能是他们从核聚变动力的研究中得来的。要从受控制的核聚变中得到能量,其全
部计划都与如何用一个磁场去包容大量的高能等离子体——这同我们要对付自由电
子原则上是一回事。在这个领域里的多数基础研究都来自俄国,阁下。他们走在我
们前面,是因为他们在这最重要的地方花了更多的时间和金钱。”
“好的,谢谢你,少校。”总统转过身对穆尔法官说:“阿瑟,中央情报局有
什么想法?”
“昭,我们对格雷戈里少校没有不同意见——他刚刚花了一整天给我们的科技
人员作了简单介绍。我们己证实,苏联人在那个地方有六台自由电子激光发射器。
他们在功率输出量方面有了突破,我们正在努力搞清楚这个突破究竟是什么。”
“你们能做到吗?”帕克斯将军问道。
“我说我们正在努力,将军。如果我们走运,在月底就能有个答案。”
“妖我们知道了他们能建立一个十分强大的激光发射站。”总统说:“下一个
问题是:它是一种武器吗?”
“可能不是,总统先生。”帕克斯将军说:“至少目前还不是。他们还有一个
高热光晕的问题,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怎样仿制我们的自调光学装置。他们从西方得
到许多技术,但迄今为止还没有那个东西。在他们得到之前,他们不能象我们那样
使用以陆地为基地的激光,也就是说,通过沿轨道飞行的反光能把光束传送到远处
的目标上去。但他们现有的东西或许能对近地轨道的卫星造成很大损害。当然也有保
护卫星的方法,不过那是重型装甲和重型弹头之间作战的老方式,而最后往往是弹
头获胜。”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应当谈判消灭武器。”欧尼·艾伦首次发言。帕克斯将军
毫不掩饰,恼怒地看着他,“总统先生,我们现在尝到了一点滋味——仅仅是尝到
了一点——那些武器是多么危险和不稳定。假如我们仅仅认为杜尚别这个地方是一
个反卫星武器基地,那么看看它对武器条约核实条款的遵守,以至一般的情报收集
方面的潜在意义吧。如果我们现夜不设法停止搞这些东西,我们能得到的只有混乱。”
“你不能阻止进步。”帕克斯说。
艾伦哼着鼻子说:“进步?见鬼去吧,现在我们在桌子上有了一份条约草案,
把武器减少一半。那才叫进步呢,将军。你们刚刚在南大西洋上举行的试验中,发
射半数脱靶——我能达到你的水平,搞掉同样多的导弹。”
瑞安以为将军听了这番活会从椅子上跳起来,但他却采取了理智的态度,“艾
伦先生,那是一个实验性系统的初次试验,而且确有一半中靶了。事实上,所有的
目标在一秒钟之内都被消灭了。这儿的格雷戈里少校将在夏天之前解决目标瞄准问
题——行吗,孩子?”
“行,阁下。”格雷戈里尖声地说:“我们只需要把编码稍微返工一下就成了。”
“好的。要是穆尔法官大人能告诉我们俄国人在提高激光功率方面做过些什么
事情,我们早就试验过其余大部分系统构造并已经确定了。两三年内我们就能全部
掌握——那时候我们就能认真考虑部署的问题了。”
“要是苏联人开始打掉你在太空里的反射镜又怎么办呢?”艾伦冷冰冰地说:
“你可能造出前所未有的陆上激光系统,但它也不过能保护新墨西哥州罢了。”
“首先他们得找到它们,那比你想象的要困难得多。我们能把他们摆得很高,
在三百到一千英里的地方。我们能使用‘潜隐’技术,使它们难以在雷达上定位。
你不能把大部分卫星都作成这样,我们却能把这种卫星做成隐形式。反射镜相对地
小而轻。这意味着我们可以大量部署它们。你知道空间是多么大,有多少个数以千
计的废弃物在绕地球飞行吗?他们决不能把它们全部搞掉。”帕克斯充满信心地结
束了他的发言。
“杰克,你一直在观察俄国人,你是什么看法呢?”总统问瑞安。
“总统先生,我们在这里对抗的主要力量,是苏联人保卫自己国家的心理固结
——我说的是保卫它以抵抗攻击。他们在这方面已投入了三十年的工作和大量金钱,
因为他们认为值得这样做。还是在约翰逊政府的时候,柯西金就说过:‘防御是道
德的,进攻是不道德的。’这是一个俄国人的论点,而不仅仅是一个共产党人的说
法。说老实话,我认为这个论点是无庸置疑、不可反驳的。如果我们真是要进入一
个竟争的新阶段,至少会是防御性的而不是进攻性的。使用激光似乎是难以杀死千
百万平民百姓的。”杰克指出。
“但它会改变整个世界的力量平衡。”欧内斯特·艾伦反对道。
“目前的力量平衡也许相当稳定,但从根本上说它还是疯狂的。”瑞安说。
“它起作用。它保持了和平。”
“艾伦先生,我们现有的和平总是处在一个连续不断的危机之中。你说我们可
以减少一半核武器库——那又怎么样呢?即使你能砍掉苏联库存的三分之二,留下
来的核弹头仍然足够可以把美国变成一个火葬场。对我们的武器库来说,也是这个
道理。正如我们从莫斯科回来时说的,现在摆在桌上的这个裁减军备协议不过是装
点门面罢了。它并不能额外提供任何程度的安全。这是一个象征——可能是重要的
一个,但只不过是个象征而已,没有多少实际内容。”
“啊,不能苟同,”帕克斯将军说:“如果你把我的目标载荷减少一半,我对
这个数目一点意见也没有。”这话得到来自艾伦的恶狠狠的一瞥。
“要是我们能够查明俄国人在干些什么不寻常的事;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总统问道。
“要是中央情报局提供给我们能用的数据又怎样呢?少校?”帕克斯转过头来。
“那么,我们将在三年内展示一个武器系统,之后五至十年就能部署这种武器。”
格雷戈里说。
“你有把握?”总统说。
“不能比这更有把握了,阁下。就象‘阿波罗’计划一样,与其说它是发明一
种新科学的问题,不如说是学会怎样合理利用我们已有的技术。只是一种挤拼凑凑
的事。”
“你是一个很自信的年轻人,少校。”艾伦用教授的口吻说。
“不错,阁下,我是那样。我认为我们能做到。艾伦先生,我们的目的跟你的
并不是完全不同。你要消除核武器,我们也一样。也许我们还能帮助你呢,阁下。”
真棒!瑞安想着不觉一笑,但很快就掩盖起来。门上传来小心的敲门声。总统
看了看他的手表。
“我们不得不就此结束谈话。我得过去同司法部长吃午饭讨论反毒品计划。谢
谢你们花时间来谈。”他对杜尚别照片看了最后一眼,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
起来。他们排成单行走出那隐藏在白粉墙上的侧门。
“干得不错,小伙子。”瑞安轻声地对格雷戈里说。
坎蒂·朗在她的屋外等到了车。开车的是她在哥伦比亚大学时的朋友,碧翠丝·
陶塞格博士也是一个光学物理学家。她们的友谊从大学生时期就开始了。她比坎蒂
要浮华一些。陶塞格开的是一辆“尼桑”300Z型双座赛车,并有超速违章传票作证。
这车同她的衣服很相称,然而她那“克莱罗尔”定型的发式及急躁的个性,使得男
士们象关电门〔英语中“关电门”与躲开同音。——译者〕一样就躲开了。
“你早,碧。”坎蒂·朗钻进车里,先系上安全带,才关上车门。他坐碧的车
总得结上它才觉安全些,虽然她自己开车时从来不用。
“这一夜够呛吧,坎蒂?”今天早晨她穿得一本正经,不十分男人气的毛料衣
服,脖子上系一条纱巾。朗从来不注意这些细节。你整天在实验室披着廉价的白布
大褂,谁还注意你下面穿的什么——当然,阿尔是例外,不过他感兴趣的是下边的
下边,她想到这里,笑了。
“他在这里时我唾得更好些。”
“他上哪儿去了?”陶塞格问。
“华盛顿。”她打了一个呵欠。旭日在路前面投下阴影。
“什么事?”碧放弃低档,车子爬上高速公路的斜坡。坎蒂感到半边身子在安
全带里被勒得很紧。为什么她的朋友要这样开车?这又不是摩纳哥大奖赛。
“他说有人搞了一个试验,他得去向什么人解说情况。”
“唔。”正是高峰期间,碧翠丝看着反光镜,让车开上第三车道,找空隙加入
车流。她熟练地跟上了速度,溜进一个比她的 Z型车只长十呎的空档。这招来了后
面汽车的一阵愤怒的喇叭声。她只是微笑了一下。她脑子里没有管开车的那部分注
意到:阿尔去解说的不管是什么试验,不会是美国的。同时也没有太多的人在做试
验,非得让这个特别的小丑八怪去解说不可。碧不理解坎蒂究竟看中了格雷戈里的
哪一点。爱情,她告诉自己说,是盲目的,还不用提聋和哑——特别是哑〔在美国
俚语中,哑和傻是同一个字。——译者〕。可怜的、相貌平凡的坎蒂·朗啊,她本
来是可以找一个更好一些的。要是她在学校时能和她同寝室就好了……要是有一个
什么办法让她明白过来就好了……“阿尔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是今天夜里。”
“先在座椅上垫块毛巾再坐。”她轻声地笑了。格雷戈里用的是一辆“雪菲嘉
奖”牌汽车。这车正配一个丑八怪,碧·陶塞格暗想。车里塞满了霍土提斯鸳鸯蛋
糕的玻璃包装袋纸。不管是否需要,他每年总要洗一次车。她不知道他在床上会是
什么样子,但瞬间便压下了这个念头。不是在清晨,不是在刚刚睡醒之后。对朋友
的关心……又牵扯上这些念头,使她浑身起鸡皮疙瘩。坎蒂是这么天真,这么清白
——对某些事情又这么傻!唉,也许她会清醒过来的。还有希望,“你的钻石反光
能搞得怎么样了?”
“硬石〔 即ADAMANT (加速发展先进材科及新技术)计划见本书第142 页。
——译者〕?再给我们一年时间就见分晓了。希望你还和我们组一起工作。”朗博
士说。
“我在行政方面能力比较强一些,”她答得非常诚恳,“再说,我知道我没有
你聪明。”
“就是比我漂亮。”坎蒂愁闷地说。
碧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