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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吃胖丫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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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一见着是他,让殷海扬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稻花,立刻惊慌的挣脱躲向他身后。

「四爷,恩公说我叫什么殷红豆,可……我真的不知道恩公说什么……」她畏畏缩缩的从宋卧春背后探出脸,戒慎的瞄了下面色铁青的殷海扬,随即又不安的缩回脑袋躲在宋卧春身后。

她真的不知道恩公在说什么,而且刚刚恩公忽然伸手抱她,害她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

「看来我来晚了错过了些重点,不晓得殷兄刚刚对我丫头说了什么,伹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殷兄,这丫头不是殷兄误以为的那个人,她是我宋某人的丫头,名字叫稻花。」即便心里不安得紧,但在殷海扬面前,宋卧春仍是力持镇定的开口。

就算殷海扬说她是殷红豆,但在姓殷的没找到切确证据之前,无论如何他都会抵死不认。

「殷某不晓得四爷是如何遇到稻花坫娘的,但殷某却有八成把握可以确定稻花姑娘跟我殷家有关系。」殷海扬没有迟疑的直接拿出平安符袋,「这是我殷家每个子女都有的平安符袋,上头的花样是我娘亲手绣的,稻花姑娘刚刚说她也有一个这样的符袋在四爷那,能否请四爷借殷某一看,好确认是不是出自我殷家的。」

「没错,我的确是曾经拿过她的符袋,但……几年前因为一次意外事件,那符袋已在我跌下山崖时跟着不见,现在我手边再无任何东西可让殷兄比较。」为了稻花,宋卧春面不改色的撒着谎。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符袋挂在他脖子上,他也会装死说没有。

还有,待会回房后,他一定得记得要把符袋扔到火里烧了,不然挂着这种「不平安」符袋在身上,他的心怎么都不会安。

「符袋不见了?」殷海扬冷眼睨着宋卧春,完全没法从他脸上看出丁点造假心虚,当下心一惊的以为那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四爷,我的平安符真的不见了吗?可前几天四爷不是还在房里拿着把玩?四爷还说那张小纸条上的打油诗不晓得是谁写的,根本是欺负人笨,只有像我这么傻的丫头,才会呆呆任人捉弄。」听见两人对话的稻花,不知道主子心事还迟钝的开口插话。

「稻花!」没料到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傻丫头会选在这时候蠢病发作,宋卧春一呆,又惊又怒的立刻转头瞪了她一眼。

该死的!这死丫头平时也没见她有这么好的记性,却偏在这么重要的关键时刻,诚实又愚蠢的一把招了。

宋卧春心惊胆跳的还来不及说出掩饰话语,不是傻子的殷海扬也发现事情不对劲了。

「宋四爷为何要隐瞒符袋的事?若稻花姑娘的符袋与殷某的不相同,四爷,你大可毋需顾虑的直接拿出来,但四爷却选择说假话,这让殷某不得不怀疑,四爷根本知道什么内情,还是说……」殷海扬停了下来,眼神里有种不愿错放的打量光芒。

当时二妹说带走小妹的人是一名年轻男子和小男孩,推算一下时间,宋卧春当时的年纪和那名掳人的年轻男子应该是相差无几。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变,往前跨出一大步,气势迫人的瞪着宋卧春。

「四爷,十年前夏至过后五日是否去过威远城?还在木铜小巷带走了一名五岁女娃?」殷海扬眼神精光迸放的问道。

「听殷兄的口气,似乎已将宋某认定是带走殷兄妹子的犯人?但殷兄可有证据?」在多年商场历练下,场面越混乱反而神智越清楚的宋卧春,冷静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看着殷海扬。

「哼!证据是吗?宋四爷刚刚的话就是证据!殷某何时说宋四爷带走的女娃是我妹子了?既然我还没说,四爷又是从何得知我的确有个妹子不见了?看来四爷似乎对我殷家的事非常了解……还是说,你根本就是那个带走豆豆的人?! 」至此殷海扬也不管什么做客之道了,他手一伸就抢回稻花。

「我殷家的女儿绝不能和掳走她的贼人共处一地……豆豆,跟哥回去!」殷海扬已认定宋卧春就是掳人男子,恼怒的伸手就往他身后抓。

「不可能——她不是你殷家的女儿,她是我丫头!」发觉自己话说太快露馅了,宋卧春懊恼咬牙,及时出手挡开殷海扬的动作。

两个男人狠戾的互望一眼,随即挥掌开打。

「四爷……恩公……你们别打了……」完全搞不懂两个男人忽然动手的原因,稻花愣愣的让宋卧春推到一旁,呆看片刻后才晓得要扯嗓制止。

「四爷别打了,恩公是救命恩人,不能对他无礼。」她紧张劝架,却让宋卧春再次推到一旁。

「稻花,你出去,拳脚无眼,小心被打中!」宋卧春一边挡开殷海扬凌厉掌风,一边分心对稻花说,防备不及的让殷海扬挥中一掌。

「住手!恩公,你别打我的四爷……」随着殷海扬一掌挥去,宋卧春一腿扫来,稻花尖叫的急忙阻止。

「豆豆,这家伙不是你的四爷,他是掳走你、让爹娘担忧伤心的贼人,他根本没你想像中的好,他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殷海扬回头怒道,分心的结果是让宋卧春有机可乘的一拳打在脸上。

「不是、不是……四爷不是坏人,四爷对我很好……哇!四爷,你怎么又踢恩公……」稻花正想对殷海扬解释,话说到一半,宋卧春扫向殷海扬下盘的一腿又让她惊慌的再度尖嚷。

「不要打了……别打啦……」

就在稻花紧张跺脚不知该拿两人怎么办时,让吵闹声引来的宋迟冬和宋临秋,已赶到了凉亭边。

「住手——」

宋迟冬冰冷声音响起,凉亭内打得天昏地暗的两个人,却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天生力大的殷海扬还气得搬起石凳往宋卧春砸去。

另一边火气也不小的宋卧春敏捷闪开,石凳飞出凉亭砸在花园里,然后回头一个起跃凌空扑向殷海扬,徒手劈上他的面门,

「宋卧春,你住手!」凉亭外,宋迟冬脸色一变的低吼,正要飞身向前拦住那个不受教的弟弟,前方圆胖的矮小身影已抢先一步冲进凉亭,小手一翻将沉重的石桌掀了起来。

「不要打了!四爷、恩公,你们两个都不要再打了!」随着巨大圆石桌在空中飞转了几圈,打架的男人停了下来,外头围观众人的双眼也跟着滚动石桌,在地上砰砰砰的顿了几下。

这世界上怎会有姑娘家的力气大到这样?连石头做的桌子都给她掀了!

很少看见稻花露出这么一手惊世蛮力,宋卧春怔了下,看见殷海扬也跟着一愣,然后脸孔瞬间绽出惊喜光芒。

还说不是?这样的诡异劲力,也只有天生就遗传到祖先大力道的殷家人才有。

「我不是叫你别随便用蛮力掀东西,难不成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宋卧春恼怒的狠瞪稻花。

已经东窗事发很难收拾善了,现在死丫头又来露这一手,这下不就更向殷海扬证明傻丫头是他殷家人了?

「可、可是四爷……再打下去,我怕你和恩公都会受伤。」稻花嗫嚅道,心虚的不敢看他。

她也知道四爷不喜欢她乱用蛮力,因为担心她会控制不住力道伤了自己或其他人。

可是刚刚那种情况,她也是一时急情才会顺手掀了桌子嘛,又不是有意的!

「你是怕我还是怕他受伤?走!」眼见情况已经不可收拾,宋卧春牵过稻花的手,准备带她回房收拾包袱逃命出堡。

「慢着!宋四爷掳走了我殷家女儿,这笔帐还没算完之前,你哪都不能去,既然堡主也在这,不如我们就让堡主来决定该怎么处置宋四爷。」殷海扬伸手栏住宋卧春,一边侧过头瞪着凉亭外的宋迟冬。

经过刚刚那阵没头没脑的争执动武,再听见殷海扬话语中的怒意,宋迟冬冷静的望了凉亭内众人一眼,随即开口请殷海扬进屋详谈。

「临秋,把卧春一并带来,其余的人,没有我吩咐不许入内打扰。」

第九章

在听过众人说法,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的宋迟冬,怒不可遏的立刻命人将犯错的宋卧春,关进堡中已经久无人使用的地牢。

阴凉的牢房内,宋卧春不发一语的席地而坐,俊逸脸庞上有抹疲累。

隐忍稻花身世秘密这么多年,日日夜夜心里都像搁着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如今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秘密揭穿再也无法隐瞒的这一刻,复杂又难以形容的感觉,如同潮水瞬间将他整个人灭了顶。

他的稻花丫头……他最心爱的小姑娘,不晓得现在怎样了,有没有让她那个半途进出的大哥和惊人身世给吓得惊慌失措?

知道她一直最亲近的四爷,竟是带走她、让她和家人分散多年的元凶,这样的事实真相会不会让她大受打击?

如果还有机会向她开口解释,他一定会清楚的告诉她自己心里的话,不会再拖延这么多年隐忍着不敢开口。

其实,他真的很爱她……

从第一眼看见她露出傻气笑容时,他就让她的笑给收服再也逃不了,所以这些年来,他才会在明知奇%^书*(网!&*收集整理殷家权大势大、招惹不起的情况下,选择将她藏得更紧下让她出堡半步。

但现在他最不愿见到的情况发生了,她大哥找到了她……

他知道在殷海扬如此恼怒的情况下,短时间想要再见她一面,恐怕是很难了,可是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亲口对她解释?

他真的不愿让她误会!

就算殷家人要带回她,将来可能无法再见了,但至少得让他和她说最后一次话,不然他不会甘心的。

叹息声响了起来,阴暗地牢内回荡着令人心窒的沉郁。

「卧春。」宋临秋身影出现在牢门前,他垂眼不忍看着眼前似乎在刹那间憔悴许多的弟弟。

「二哥。」听见宋临秋的声音,宋卧春抬起头低唤了声,眼里有许多复杂难言的情绪流过。

他做错了吗?

这些年私心藏着丫头真的错了吗?

或许这样的方式不对,但他珍惜丫头的心意却没有错。

「卧春,别怪大哥将你关在这里,殷家在朝廷里权倾一时,现在咱们要面对的不只是殷海扬一人,还有皇后娘娘后头的皇帝,你也知道掳人或拐人妻儿这事,依律法规定不是死罪就是流放塞外,哪怕大嫂再得太后娘娘的欢心,但稻花幼时让你带走却是不争的事实。」宋卧春停了下来,不忍心的看着他。

现在殷海扬气怒未平,一口咬定掳走稻花的就是卧春,也不管他和有余费了多少力解释,执意就是要上京告御状求皇帝给殷家做主。

为了平息殷海扬怒气,也为保住亲弟一条小命,所以大哥才会在皇命颁下之前,先将弟弟关入牢里,目的就是求将来皇帝御判时,能念在卧春已知错入牢悔罪而放他一条生路。

「二哥,你不用解释,我都懂,是我不好,我连累了大伙。」宋卧春苦涩开口,眼神里有抹心死后的无惧。

他不是不知道二哥和大哥的考量,但没有稻花,对他而言生跟死有差别吗?

从带回丫头开始,他的世界就绕着丫头转,他喂她吃饭、哄她开心,陪她哭笑,像个奴才一样伺候着丫头,就算在旁人眼里看来窝囊,对他而言却是一生最幸福的事!

可如今他的世界却要崩塌了……

殷海扬那么厌恶他,殷家自然也不可能让丫头继续留在人间堡,他的幸福也将随着丫头的离开而崩溃瓦解,那么是生是死又有何差别?

「卧春,没有人说你连累我们,你对稻花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殷海扬不知道,还有稻花……」宋临秋忽然顿住,迟疑的表情让宋卧春心下一凛。

「那丫头怎么了?她不谅解我是吧?她现在一定在想,为何从小看她到大的四爷,竟然是拆散她和她家人的坏蛋?」宋卧春苦涩一笑。

「不,她没有怪你,她只是……」宋临秋看了他一眼才道:「殷海扬气怒难平,刚刚和大哥说要带稻花离开人间堡,那丫头被吓坏了,一边哭一边让殷海扬赶回房间收拾衣物。」

「姓殷的骂她?! 可恶!那混帐要带人走就算了,干嘛要吓得她哭?让我出去,我要好好教训那个姓殷的家伙!」宋卧春恼怒开骂。

一提到稻花他就像变了人似的,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身处地牢,怒火中烧的只想冲出去找人拼命。

他宠着疼着舍不得打骂的心肝丫头,姓殷的竟然把她给弄哭了?那么在回京的路上,要是再让姓殷的看见丫头的蠢和笨,他可不就要动手打人了?

「卧春,你瞧瞧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要怎么保住稻花丫头?」宋临秋拧眉,淡淡的开口提醒弟弟。

「我……」宋卧春丧气的垂下肩膀,还没开口,外头就传来清楚的哭闹噪音。

「我要找四爷……为什么我不可以见四爷……你们为什么把四爷关起来?他是好人,他没有做坏事……」稻花哽咽嗓音从地牢外传来。

「红豆,你别闹了,快跟哥离开这里,哥带你回家,爹娘都很挂念你。」殷海扬冷厉接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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