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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叫殷时常这个并不真正存在的男子,故事未开时候就注定已经结束。在她的生命在她最好的年华中逝去,我曾愿她得一如意郎君,从此安乐一生。可惜这一切都成了泡影,好似命运就是想告诉我,这是欺骗带给他人的伤害。这种亏欠是我永远还不清也无法还。
大概是天气太过于阴霾我也随之阴郁不安,自登州回来之后我开始变得郁郁寡欢,这好像是间歇性的某种症状在发作。相府里没有任何的动静,好像整个大兴城的变化都跟它无关,这里的花草树木自顾着自己肆无忌惮的生长,亭台楼阁安静的矗立从不动摇。宇文成都见我最近没有精神,也极少带我出入校场。我已不见他多日,忙碌的总是别人而不是我。。
天的太阳有点想探出头的样子,金色的光芒软绵绵的镶嵌在乌云的边缘。我一个在翻晒有些发霉的草药,闻着芳草的香味忽而觉得身体变得舒畅。这时听到挖土的声音,顺从的声音看去,在花廊的后面躲着一个人。穿着素色的罗裙,她拿着一叠纸张,看起来要把它埋入土中。
“你在干什么呢?”一听见我说话,她不小心把手中的纸散落一地。微风一吹纸张如狂乱的蝴蝶朝我飞来。我连忙帮她去抓飞舞的纸张,手指刚碰到纸的边缘。她就连忙喊上我,“公子,我自己来。”
“没关系。”我捡起地上的纸,低头眼睛瞥到上面的字。“这……你?”
还没等我说完,那姑娘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公子饶命。”。
“我认得你,你是东院的苏儿。”这里的丫头我多半还能记得,但是这个苏儿确实记忆非常深刻的。有次她被同院的丫头欺负,我曾上前解围。我刚见那纸也不过是写了一句,“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想必是情郎所写,但见苏儿如此慌张,不禁想要问她,“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何必如此慌张?”。
“还请公子救我。”她没有抬头但是身体却在发抖,我连忙扶起她让她慢慢说。
原来苏儿是卖了死契的丫头,在相国府只能老死这里。若真要婚配只能是主人恩典配与他人,但是苏儿却跟一个客栈的小伙计陈光景暗生情愫。听她说得那人也是饱读诗书,无奈这已经维持几百年的察举制让无任何家世门路的少年报国无门,只好委身于大兴的一家客栈为伙计。而这次苏儿与光景的互通的信件,被同院的丫头发现并告发到管家那里,苏儿不舍得烧,所以才到此偷偷埋掉。
“求公子现在去一趟客栈,告诉光景我的境遇,最近让他不要再偷偷来相府送信。”见她如此说我只好答应,好在好些日子没有出门,刚好能使自己身上渐渐发霉的气息消散。
长安的大街也是潮湿的一片,这个客栈隐蔽在烟雨绸缪的云雾里,围墙上因为潮湿到处都是斑驳的苔藓。我很容易在这个狭小的客栈找到陈光景,他得知苏儿的事也十分的担心,让我捎句话回去给她,说是一切不用担心。这是人们所通用的话语——不用担心,我听了心里忽然有了颤动,他们将自己的慌张和混乱都藏起来给对方一个看似平静的自己。。
抬头看天乌云和水雾的弥漫想着天色是不早了,刚转角想离开客栈,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宇文成都。
人有时候就是很有趣,明明有些事情知道还是不知道为好。但是就是忍不住这份痒得难耐的好奇心,或者说这跟饮鸩止渴有些共通之处。
小心翼翼的踱步靠近他进去的房间,听动静应该是玉郡主。心中暗想俩人还来这种地方偷偷私会了,怪不得最近宇文成都都不怎么见人呢。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心却觉得酸酸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堵塞找不到出口。但是他们根本不像是情人的你侬我侬,听到郡主说,我最信任的人是你。忽然被信任二字所吸引,引得我更加仔细的听下去。原来郡主只是追问皇纲丢失一事,还拿出什么东西问宇文成都可认得。这皇纲宇文成都确实是去劫了,但是并未成功。听到此不禁为宇文成都捏了一把汗,若是郡主知道宇文成都也去劫她家的皇纲,那我成都大哥岂不是惨了。想及此忍不住叹了口气,总觉得上天总是跟宇文成都作对似的,不想让他多过几日的舒坦日子。
他们的话我也不敢再听下去,回去的路上我变得更加得失魂落魄。太阳又偷偷的埋进乌云不见了,看来今天还是想下雨。。
走到半路就忽然下起了雨,不知道是不是双脚的泥泞太多没有任何奔跑的力气。在雨中慢慢淋着雨回到了相府,空气算不上冰冷看是流到心里雨却特别的凉。园中的草药已经湿透,想来是相府人都匆匆的无人顾及这没有生命也不会言语的东西。我把它们都拖到房檐下面,心想着不知道这么一泡就只能丢掉了。雨顺着屋檐一滴一滴的散落化成断了线的珠子,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能哭。
总管来找我,说是相府有贵客需要我去诊治。我也来不及换掉湿透的衣服,就赶到西厢房。推进而入竟然是玉郡主,原来宇文成都把玉郡主带回了相府。我上前观望她双目紧闭像是在熟睡中,但是刚才还在客栈的玉郡主怎么会这会儿就在相府睡觉。为她把脉发觉她只是昏过去了,我稍试银针她就醒了过来。
“这里是哪?你是……相府的人!”她自然是见过我,也知道我时常是跟着宇文成都后面的。“难道是宇文成都?”她赶快摸了摸自己的袖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金牌,看她样子是十分紧张这个东西。。5
玉郡主身上的这个玉佩怎么那么眼熟!于是殷唯上前问道:“郡主,你身上的这个玉佩哪里来的?”
“这是我一直都戴在身上的,怎么,殷公子,你认得?”
“我不仅认得,而且我也有相同的一块。”
“阿狸,真的是你吗?”玉儿顿时怔住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是从哪里偷来这玉佩的。”
“阿狸,真的是我,我真的是你的那个好姐妹,我是时常啊!”
“时常?你真的是·········”
“好,你不相信是吧!还记得我们的父亲定彦平吗!”
“当然记得,他是我父亲,你怎么会知道?”
“记得那年大隋征伐大周,靠山王杨林为领兵元帅,而我们的父亲定彦平为大周臣子,之后被追兵追杀,之后投靠大隋之后被封为大隋九老之一。”
“这些事情你又怎么会知道。”
“我还知道是靠山王杨林将你收养,而且视你为自己的女儿一样。”
“单枪不发,双枪莫扎,一字崩枪法,敌将背后定招扎。”
“这是我父亲定彦平的双枪总纲,你又怎么会知道?”
“我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仅仅只交过给两个人,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我。”
“这······可是她是女的,不是男的。”
说着时常把头发一散。“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的好姐妹,玉儿和时常两人抱在一起。”
“对了,你怎么和宇文成都在一起,而且又在相府?”
“这事情说来话长,我回头再给你解释。”
“阿狸,你怎么被宇文成都给抓了?”
“是宇文化及他们一家劫黄冈而被·······”
“被什么?”
正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听着铿锵有力的金属撞击声想必是宇文成都。
他推门而入看到我和玉郡主他的眼睛凌厉的扫视了整个屋子,眼睛盯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你……”我刚想说不是你叫我来得嘛,却发现他已经走到玉郡主身边,关切慌张的眼神。
“玉儿,怎么样?没受伤吧?我不知道……”看着他那慌张的摸样我就来气,心里咕哝着,这她是没事儿你别瞎操心了她现在可是生龙活虎的很呢。但是经过思考才发觉不是宇文成都把玉郡主带回来的,心里忽然变糊涂起来。。
是你?是你派人把我打晕了关在这的?宇文成都我那么信任你。我在皇宫之中只信任你一个人,你却这样对我。”玉郡主将指责和鄙夷都用在他身上,我看到宇文成都的脸从难以置信到难过的闭上双目。我不难想象他此刻的心情,被心爱的人误会的痛苦。。
郡主拿出令牌问是不是他的,他无奈地点点头,告诉郡主想骂就骂吧。其实想骂他的人是我,我在一边就那样杵着看着宇文成都那个笨蛋让玉郡主误会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宇文成都你就不能不承认吗?就算承认也得说明白自己的苦衷啊,看着他把一切都扛下来我就忍不住想替他说两句。
“但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你父皇押解的皇纲确实被另一伙人所劫。”他很认真的再解释,但是这种解释很不没有意义。立场上他已与她的父亲为敌,所做之事被她所不齿。
宇文成都为了让郡主相信他,竟然说让她上奏朝廷赐他一死。最后的结束语是,“但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玉儿最后听我一句不要再管此事。会你的等州府,算是我求你。”看着他哀伤的眼神,我的心好像被水洗过拧干般的绞痛,我在这里成了一个看戏的但是却随着演戏的人心疼。
“好好,我儿成都做的很好。”只听吱呀的推门声宇文化及来了,他倒是笑眯眯的。看到站在一旁我的我,冷冷地说一句,“时常,你先下去吧。”。
感觉冰冷的雨水在身上粘的很不舒服,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冰冷。我回到房间看到被水浸泡过的草药,心想我现在真是跟它们没什么分别。吩咐丫头准备了热水,然后在三叮嘱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随即在池水中撒了一些类似于白芷桃花的药物,心想还是不要浪费的好。跳进水桶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十分的舒畅,好似刚才心中的郁结都化在了温热的水中。却听外面的丫头跟谁在说话,“少爷,殷公子在洗澡。”
一听这话,我心头一惊心想大事不好。赶快把身子没入水中,刚想喊不要进来,这时门已经被推开了。还好我是背对这门躺着,他也只能看到我的后脑勺。。
“成都大哥?小弟在洗澡,多有不便。有什么事我洗完再说。”我真是害怕他走过来,曝光事大。。
“这“时常,你为什么劫玉儿。”听他这么一问,我心想真是冤枉,我除了偷听什么也没干。
“大哥,不是我。”我解释着,但是内心却有千般的委屈。。
“不是?那你的衣服怎么会湿?”他问我,但是我一想到苏儿的事不能告诉他。
“方才急着收院子里的药材。”心中一急,又是胡涅了些假话。。
“时常,你是大夫应该最心疼药材,刚才我看了你的药材都已浸透。以你的个性不会让它们被泡成这样,这只能说明刚下雨的时候你不在这里。”当他说完时我不得不佩服他缜密的心思,我以前全当他是笨蛋,看来是我看错了。。
“我就算不在这里,我可以在别的地方,没理由要跟着你。”。
“既然你没理由要跟着我,为什么要撒谎。还有你鞋子上个青苔,怎么跟我鞋子上的有些相像呢。你还说不是骗我?还说不是你?”这个时候的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相像得到他怒目瞪我的样子。。
一个东西飞过我的头顶掉进木桶里,我一看竟然是我的鞋子。我心想你被玉郡主冤枉没处撒气,凭什么又来冤枉我,想着想着模糊的双眼,我也分不清楚是木桶里蒸腾的雾气还是我不争气的眼泪。
“我是偷听了你们谈话,但不管你是信不信,总之我没有跟踪你,更没有劫玉郡主来相府。”我这时候是纯粹想气他,就套用了他跟玉郡主说的话。在这个为自己辩驳的过程中我也肆意的伤害了他,我反拿着以为自己掌握的利器将他不愉快的记忆唤起,却不知道自己也是如此的残忍。###第16章 成都的信任
信任是构建起的高大房屋,但也会在某一个契机也会瞬间崩塌,就如现在宇文成都的模样,已经到了信任崩塌的边缘。 。
“你还想让我信你?你去客栈做甚?”他说着脚步开始向我迈进。我心中一害怕脱口而出,“大哥,你别过来。小弟……不喜狼狈示人。”。
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再动,我在他眼中素来也是干净整洁的翩翩佳公子,依他的个性听我这么一说断然不会向前。。
他似乎也开始有些平静了。大概是我说的话让他想到他对玉郡主说过类似的话,他从心里觉得郡主错怪他,他亦错怪我。但他最后也拿我没办法,只是留了一句难以置信,或许他还是有些相信我的。
宇文成都走后我也没有再无心思泡澡,原因是心中被他怀疑甚是难过。但是主要原因是他弄脏了我的洗澡水,心中无数的咒骂后心想还好他刚才没有掐我脖子已经算是非常的隐忍了,大概他也不想跑去掐死一个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