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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海翼终于伸伸懒腰。“好吧!不过总得等我换件衣服吧?”
“你自己到公司去,我要先走了。”飞扬冷冷地说着走向门口——她在门口
停了几秒钟,再回过头的时候脸上充满了悲伤。“那天你所说的话其实也不过
是你的伎俩之一吧?”
“你是这样认为的?”他走到她的面前,出其不意地一把拥住她——在她还
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他们的唇已经热切地接触!
真该死!
她就象是他这一生唯一所求的一般,令他为之神魂颠倒!
神智都陷入了混沌之中——直到两个人都需要呼吸!
凌飞扬怔怔地钉在当场,发生了什么事?她竟然连反抗的力量都为之消失!
“这就是我的回答……”他沙哑地说着,注视着她迷蒙的双眼。
可惜魔力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钟,她在脱离了他的怀抱之后环住自己,转瞬
之间空气似乎急速凝结到了冰点——然后是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你该死!”她愤怒得颤抖着。“如果你以为我们的交易之中还包括了我,
那你就错了!我宁可和毒蛇同睡一床!”
“我想,在你的心里,我想必比毒蛇更加猥琐。”她的脸仍然是鲜红、该死
的动人!
而那双闪动着星芒的双眼即使是饱含着怨恨却依然让他无法抗拒!
她说得对!他的确禁该死!
而且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恨你。”她缓缓地后退。“我对你的恨甚至超越了一切!你明白吗?一
切!”
然后她狂乱地冲出他的房子——那背影竟象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一样!
海翼一直静静地看着那扇半掩着的门扉;他在她的心里比端木秋好不到哪里
去,甚至该说她认为他比世界上的一切都还要恶劣!她已经认定了他狼子野心,
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所以她没给他机会为他自己辩解——她早已经在心里有了答案。
既然是这样,那又有什么好说的?他悲哀地笑了笑。“啊!那又有什么好说
的?”
一个人不曾因为车祸的次数多了就变成无敌铁金刚;相反的,撞车九次没事,
而第十次蒙主恩召的人多得是。
不要告诉我伤心的次数多了就会麻痹,因为他妈的我根本不信!
8 “股票已经跌破七十了!”左宇恭焦急地冲进他的办公室。“怎么办?我
一个早上都在接股东们的电话!他们已经快吓死了!”
“是吗?那很好。”他淡淡地回答。
“很好?!很好?!”左宇恭几乎尖叫!啊恒星‘的股票再烂也没烂过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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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疯,我清醒得很。”殷海翼转个身面对他。“你现在就去放出‘利空
’的消息,就说‘恒星’内部出了问题,公司可能很快会改组——”“什么?!”
殷海翼简单地点点头。“我要股票跌到五十。”
左宇恭瞪着他,那眼神明白的写着他的感觉——“你真的疯了!海翼,公报
私仇不是你的作风,就算情场上失利也犯不着拿老头子一辈子的心血开玩笑!”
殷海翼当没听见似的。“等股票一跌到五十就立刻动用公司的储备金大量收
购所有的股票。期货方面,我已经找到接手的买主了,资金损失了一点,不过
问题不大。”他停了一下,静静的看了他一眼。“如果你那间房子可以脱手,
我劝你尽快把钱挪出来,一旦收购成功,‘恒星’的股票至少会涨到九十。”
左宇恭登时傻眼!
“想不到我会用这一招?”
他点点头,好半晌之后才舒了口气笑了起来。“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连你
都放弃了!”
“我当然不会放弃。”殷海翼看起来平静如昔,似乎丝毫没受到任何的打击
似的。
“我要给端木秋来个大大的惊喜。”
左宇恭笑了笑,可是没多久却又蹙起眉。“可是‘东洋’已经准备了大把的
银子准备要收购我们的,现在放出‘利空’的消息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吗?我
们还有一大把的资金卡在中东动弹不得!论财力,我们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以目前的情势来看,我们无论如何是逃不掉被收购的命运了!端木秋早在
一年多以前就已经布下棋局等我们入瓮,如果不走这步险棋和他赌一赌,那就
真的只能等着被收购!可是他绝对想不到我们会自己放出‘利空’的消息。消
息一出去,明天‘恒星’的股票一定会暴跌!他现在还没开始收购,因为他在
等我们跌破七十,可是我不但要它跌到七十,我还要明天就跌到五十!一旦跌
到五十,我们的动作会比他还快,趁他还在观望的时候,我们就先回收绝大部
分的股票。到时候就算他有钱可以买到市面上小部分的零星股,在股东大会上
恐怕也只能坐在角落蹲冷板凳了。”
“可是……何以见得我们的动作一定比他还快?”
殷海翼微微一笑。“简单,他没有一个在证券交易所的好朋友当内线,而我
有。”
左宇恭豁然开朗地大笑。“真有你的!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端木秋一定
没想到你会出这种险招和他对赌!这样一来、我们不但保住了公司,而且还一
劳永逸,再也不必担心公司会被收购了!”
殷海翼的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不但是这样,我还要端木秋那家伙狠狠的跌
上一跤!”
左宇恭兴致勃勃地。“怎么做?”
他挑挑眉淡淡一笑。“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去办事
吧!”
左宇恭终于点点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象是我认识的殷海翼。你知
道,我真的很担心你……”他无言地微笑——事实上,他也真的很担心他自己。
宇恭说错了,这并不是他——这是另一个嗜血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殷海翼
……“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他淡淡地说着,眼里有一抹忧郁。
“心软了?”他冷冷地看着他。“别忘了当初你自己是怎么说的,你说过一
定要凌家的人付出比我们还要惨痛的代价?怎么?反悔了?”
“我认为他们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个样子。”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象的,我只知道我们是怎么过这几千个日子的!”他
怨恨地瞪着他。“如果你现在想退出,我也不反对,不过你最好不要挡我的路!”
“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以前你不是这个
样子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为什么独独对凌家的人这么冷血?几千个日子我们
不也都过了吗?如果不是过去的事,现在的你不会有这样的成就!”
“那你呢?”他涩涩一笑。“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如果不是过去的事,你
又怎么会去坐那几年莫名其妙的牢?”
“我不在乎……”
“我在乎!”
“我不需要任何人为我复仇!”
“那是你的想法——”
“总裁!已经跌破七十大关了!”公司秘书兴奋地冲了进来,一看到另外还
有人,不由得呐呐地停下脚步。“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有客人……”“没关
系。”端木秋微微一笑。“你刚刚说已经跌破七十了?”
“是的!”对方兴奋地点头。“按照估计,明天一定会跌到六十八左右,和
我们原先的计划分毫不差!”
“很好,一到六十八就开始全面收购。”
“端木!”
端木秋挥挥手,示意手下出去,然后转个身冷冷地看着他。“你不必再劝我
了,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是现在要我放手是绝不可能的!”
“你真的只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满足你自己并吞别人的私欲。”
端木秋一窒,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自己也愣了三秒钟——他们就这样愣愣地对视着,几乎可以看到空气在他
们之间砌起一道无形的墙——端木秋艰涩地扯动唇角。“随你怎么说都好,反
正我所决定的事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端木……”
他别过头,身体僵硬成一座雕像——他静静地起身,说什么也不过是多余的
吧?“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端木秋无言地背对着他,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他才默然垂下头。
是有些遗憾的……这世界上他们两个是最亲的人了,而他们竟无法彼此了解
……车子开进凌家位于山脚下的别墅大门,凌飞扬正坐在小花园的椅子上,表
情木然;冷若磊将车子停好之后走到她面前。“我回来了。”
“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回来。”飞扬无力地苦笑,她的眼神悲伤得无以复加。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自己的眼光?为什么所有不可能
的事情全都发生了?”她注视着他。“为什么会是你?”
他的心跳停止了几秒钟,才强自镇定地开口:“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进去看看?”
他转向客厅的方向;那里面人影闪动,而绕月尖叫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他紧张地往里面走,还没走到门口,绕月已经披头散发
地冲了出来!
“飞扬——若磊?”绕月一看到他,立刻飞奔到他的身后紧张地躲着。“他
们……他们要抢走宝宝!若磊!他们要抢走我们的宝宝!”
冷若磊的脸色转为死灰!
飞扬苦涩地笑了起来。“为什么会是你?”
“绕月!”凌龙兴和他的妻子急急忙忙地跟出来。“你——”他气得发抖。
“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绕月!”凌太太气急败坏地冲到位的面前,伸手想拉绕月。“出来!他是
坏人!
就是他害你的!“”不要!“绕月尖叫。
“都是你这个可恶的杂碎!我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凌龙兴气得脸色发青,他紧紧揪住冷若磊的衣领。“我简直是瞎了眼了才会引
狼入室!”
绕月惊恐地尖叫着,突然转身挡在他的面前。“不要欺负若磊!”她竟然象
是头小母狮一样护着他!安豢梢源蛩 ?
“绕月!”凌太太又气又急地叫了起来:“你醒… 醒!他是坏人!你——”
“不是!
不是!若磊不是坏人!他对我很好!他是我的宝宝的爸爸!“凌龙兴一把推
开女儿,场面顿时大乱!绕月的尖叫声几乎响彻云霄——”够了!“冷若磊摹
然大吼。
他们都愣了一下。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走近已经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绕月身
边,轻轻地抱起她。“我抱你上床休息。”
“你——”
“让他去吧。”飞扬仍旧淡淡地:“难道你还怕他敢在这个时候对绕月怎么
样吗?”
冷若磊投给她一个感激的眼神,飞扬涩涩地笑了笑。“我不是替你说话,事
实上如果可能,我会亲手杀了你。”
冷若磊点点头。“我知道。”
十几分钟过后,冷若磊再度出现,他的胸前有一片泪渍——那是绕月的眼泪。
他走到他们的前面,稳定的开口:“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但是绕月并没有
怀孕,我爱她。”
“你爱她?!”凌龙兴气得跳起来。“你居然说这种话!”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娶她。”飞扬这才注意到他的背上已经背了个小行囊。
“总有一天?”凌龙兴看起来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
“你和端木秋是一伙的?”她突然静静地开口。
他没有否认。
她咬着唇艰涩地点点头。“我早该想到了,如果不是你,公司的机密怎么可
能外泄?”
“什么?!”凌龙兴尖叫咆哮。
“那不是我。”冷若磊摇头。“如果是我我会承认,但是那并不是我。”
“我很难相信。”飞扬摇摇头。“‘恒星’所有员工的向心力都很强,可能
出卖公司的人并不多。”
冷若磊竟淡淡一笑。“你们只注意身边的人,却没注意过其他的人吧?”
“什么意思?”
“清洁工。”他简单地回答。
飞扬一愣!清洁工?!他们居然没人想到要怀疑每天晚上都你们办公室出出
入入的清洁人员!天!多讽刺!拔裁矗俊彼彝吹刈⑹幼潘怯眯闹
罴蛑钡搅宋匏挥闷浼牡夭剑「尤涣褰喙ざ技右允章颍“为什么要通我们
凌家走上绝路?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让你和端木秋这样费尽心思来对付
我?”
冷若磊的视线第一次转向凌龙兴。“这件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有的眼光果然都转移到凌龙兴的身上,他愤怒地叫了起来:“你们看我做
什么?
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鬼话!“”端木秋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弟弟。”
凌飞扬看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