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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恨截口道:“问你二哥吧,他知道一个大概。”
唐子明就自己所知全部说出来,直听得唐子敬、唐子刚一阵喜,一阵忧,一阵乐,一阵愁,彼此面面相觑,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绪稍定,唐子敬始道:“天生,快带我们去把他老人家救出来。”
阿恨胸有成竹的道:“现在还不行。”
虎妞道:“你们的身份尚未完全确定。”
唐子明道:“我们兄弟均已说出了金牌的来龙去脉,还会有何疑虑?”
小流浪道:“金牌的目标太大,历史久远,知晓的人必定很多,靠不住。”
宋玉儿道:“连老子都会出差错,三位敢保证你们的兄弟毫无问题吗?”
唐子明垂下了头,无言以对。
老大唐子敬却朗声道:“我敢保证我的两位弟弟绝无问题。”
阿恨冷声道:“你凭什么?”
“凭我们兄弟数十年的朝夕相处,自然深信不疑。”
“难道说跟你老子就生疏,怎未事先发觉,又如何自圆其说?”
“这个……”
一时词穷,语为之塞。
唐子刚道:“那要怎样方可确定无疑?”
阿恨早有打算,道:“再给你们出一题目考一考。”
唐子敬道:“什么题目?”
虎妞道:“你们的妹妹唐雪莲对烹饪很有研究,对不对?”
唐子明道:“对呀,舍妹做得一手好菜。”
小流浪道: “还记不记得菜名?”
唐子刚道:“记得,请快出题目吧!”
事先早已拟好了应对之策,宋玉儿接口道:“题目很简单,就是唐雪莲最拿手的一道菜是什么?”
阿恨道:“答对的是唐家的人,答错的就是冒充的,只有一条路一死!”
唐子敬道:“现在就说出采?”
恨天生道:“为了避免作弊,不用说,写在纸上即可。”
准备甚是周全,备有硬纸炭笔,一人一套,分发完毕后,阿恨又道:“请散开,相距三丈,各据一方,写好之后留在原地不动,打一个招呼就可以了。”
三兄弟很听话,均无异议,立即散开去。
有的陷入沉思中,有的已经开始动笔。 阿恨道:“时间隔得太久了,记忆可能不会很清楚,本教主这里有几个菜名可供参考。”
虎妞道:“红烧狮子头。”
小流浪道:“糖醋排骨。”
宋玉儿道:“蚝油牛肉。”
“蚂蚁上树。”
“冰糖肘子。”
“宫保鸡丁。”
一口气念出了六道菜,把三兄弟给搞糊涂了,唐子敬道:“可不可以多写几道?”
阿恨斩钉截铁的道:“不可以,最拿手的只有一道!”
虎妞道:“多写就是投机取巧。”
小流浪道:“投机取巧的人就是找死!”
唐子刚动作好快,招招手,道:“好了。”
阿恨趋前一看,见他写的是:“麻婆豆腐。”
口里边却故意念做:“红烧狮子头。”
声音很小,但如注意听还是听得到。
起码从嘴形上判断,可以看出来是五个字。
唐子明动作也不慢,已一书而就,与乃弟相同,是:“麻婆豆腐。”
阿恨故弄玄虚,依旧念做:“红烧狮子头。
唐子敬的动作最慢,仍在书写中,虎妞已悄没声息的到了他身后,缓缓道:“别慌,慢慢写,只论对错,不记时间。”
小流浪亦至,道:“事关生死,一旦写错就完蛋了。”
唐子敬转过身来:“舍妹的手艺超人一等,每一样菜皆脍炙人口,不晓得是不是这一道?”
说着,将手中的硬纸板交给虎妞。
阿恨上前定目一观,见纸板上的字是:“红烧狮子头。”满脸堆笑的道:“是,就是这一道,红烧狮子头!”
笑里藏刀,以退为进,头字出口,刀已亮出,唐子敬的心田方升起一丝喜悦,寒森森的七杀刀已架在他的脖子上,咬着牙齿说:“抱歉,你答错了!”
唐子明、唐子刚已飞奔而至,拿起纸板来一看,同声道:“雪莲最最拿手的菜就是麻婆豆腐,香、辣、麻、烫兼而有之,任何其他的菜肴皆无法取代,毫无疑问,这个家伙是奸细!”
阿恨怒声道:“魔徒,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唐子敬争辩道:“我是唐子敬,不是奸细,你娘做的菜每一样都很可口……”
“但不包括狮子头,小王从来没吃过。”
“那你为何说出来供人参考?”
“跟大家开个玩笑,也是考验。”
“臭小子,你好奸诈。”
“兵法有云:兵不厌诈!”
唐子明、唐子刚反应迅捷,处事果断,及时取走了他的暗器,夺走了他的剑。
阿恨伸手在他的脸上剥下一张制作极为精巧的人皮面具来,露出一张丑恶的脸,道:“你是谁?”
伪唐子敬好硬的嘴巴:“无可奉告。”
他硬,阿恨狠,咔嚓!一声,手起刀落,斩断他的一条臂,厉色喝问道:“报上名来。”
虎妞道:“不肯招供,另一条臂也会遭殃。”
小流浪道:“下来就是你的腿。”
宋玉儿道:“不会叫你痛快的死。”
断臂之痛,彻骨钻心,伪唐子敬不敢再逞强,道:“我叫屠城。”
唐子明道:“我大哥呢?”
屠城道:“早已被丢进密室的地窖里变成白骨了唐子刚道:“这个老贼又是何许人?”
屠城摇头道:“不知道。”
刀光再闪,血光再现,阿恨二次出手,断了他的两条腿。
痛得屠城满地打滚,人也晕过去。
待他醒转之后,阿恨立道:“现在该说实话了吧?”
“屠某真的不晓得他是谁。”
“爱说笑,没有人会跟着一个不明底细的人拚死拚活。”
“纯粹只为了银子。”
“把话说清楚点。”
“他到处广纳勇士,屠某挺身应征,如此而已。”
“难道他从未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姓名?”
“事实确定如此。”
“那你们如何称呼?”
屠城道:“在人前叫他爹。”
虎妞道:“人后呢?”
屠城道:“叫他主人。”
唐子明道:“在唐家堡,老贼一共有多少党羽?”
屠城道:“不少。”
唐子刚道:“说个数字出来?”
屠城道:“少说也有三四十。”
小流浪道:“把他们的名字一个一个的报出来。”
断一条臂,两只腿,血如泉涌,屠城已濒油尽灯干之境,望着血淋淋的七杀刀,说:“屠某愿意说出他们的名字来,但盼恨教主能赏我一个痛快。”
阿恨道:“成,只要你肯合作,就让你痛快的死。”
条件谈好了,奈何为时已晚,屠城失血过多,半个名字都没报出来,便咽下最后一口气,魂归西天。
小流浪恶狠狠的踢了屠城的尸体两脚,骂道:“妈的,你嘴巴不快,死的倒挺快,这下糟了,唐家堡的虚实不明,该如何是好?”
恨天生沉吟了一下,计上心来道:“老贼恶贯满盈,非要把他除掉不可,不要紧,屠城虽死,仍有利用价值,死人可当作活人来用,本教主自有妙计。”
唐子明道:“天生,你有何妙计?”
阿恨未正面作答,目光从虎妞、宋玉儿、唐子明、唐子刚的脸上缓缓扫过,道:“你们看我与小流浪的身材、轮廓、声音、举止哪一个比较接近屠城?”
小流浪一怔神,道:“干嘛,选女婿?”
阿恨道:“不是女婿,是间谍,反间谍。”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选一个人冒充屠城,混到老贼身边去探情报?”
“就是这个意思。”
“我先声明,不干。”
“为什么?”
“太危险了,等于是玩死亡游戏。”
“哼,假如大家选中你,非干不可。”
小流浪真绝,抱拳环施一礼,哀求道:“各位,拜托拜托,我小流浪的脑袋不灵光,千万不要选中我,不然准会把事情弄砸。”
偏偏,大家一致认为,小流浪的音容笑貌,言行举止比较接近屠城,在大家一至的意见下,只好俯首应命。
小流浪的口头禅又来了:“衰!衰!衰到他姥姥家去了。”
唐子刚道:“阿恨,你是想叫小流浪打入他们的组织中,探听奸细的黑名单?”
“不错!不知敌人虚实,我们无从着手,一旦查明敌人身份,便可将其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唐子刚道:“此时敌情不明,确须查清敌方底细,贤外甥处事明快,智谋过人口……”
虎妞截口道:“三少爷说什么,贤外甥。”
唐子刚一本正经的道:“是呀,舍妹雪莲的孩子,自然是我的外甥。”
小流浪冷哼道:“你们不是一直视我们阿恨教主为羞辱吗?骂他孽种孽障。”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以前完全是受了老贼的误导,以致一错再错。”
宋玉儿道:“如今当真愿意承认我们小王爷是唐家的外甥?”
唐子明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唐子刚道:“我们唐家以他为荣。”
小流浪:“不行,过去的痛苦经验太多了,不能这样算了。”
唐子明道:“依小友之见该当如何?”
小流浪神气八啦的道:“最低限度,也得起个誓,摆几桌酒席,放几串鞭炮,敲锣打鼓的告诉大家,恨教主也是唐家的宝贝外甥,你们唐家以他为荣……”
阿恨制止他再说下去,道:“小流浪,在二舅,三舅的面前不得胡言乱语。”
一声二舅三舅,叫得唐子明、唐子敬心花怒放,喜上眉梢,紧紧的拉住阿恨的手,甥舅三人皆喜极而泣。
子明、子刚是为他们自己的过错而哭。
恨天生则是哭他苦命的母亲唐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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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百香园大战群魔
唐家堡。
黄昏时分。
唐子明小俩口自己的小客厅里。
阿恨、虎妞、小流浪、宋玉儿都在座。四人是在唐家兄弟掩护下偷偷溜进来的。
唐子刚弄来一套与屠城今日所穿完全相同的衣服,换穿在小流浪的身上,再将人皮面具一戴,简直跟真的一般无二。
阿恨道:“赞!你现在就是屠诚。”
虎妞道:“棒!也是冒牌的唐大少爷!”
小流浪诚恐诚惶的道:“真的很像吗?”
唐子明道:“像,像极了,这张人皮面具本来就是戴在屠城脸上的,保证老贼看不出半点破绽来。”
小流浪期:期艾艾的道:“可是,我还是有点怕。”
宋玉儿道:“怕什么?”
小流浪道:“怕睡觉。”
恨天生道:“浑球,你又不尿床,干嘛怕睡觉?”
小流浪道:“我是怕被你大舅妈识破。”
这倒是件麻烦事,既是冒牌唐子敬,自然要回房睡觉,阿恨傻眼了,无言以对。
唐子刚道:“我大嫂早已亡故,想来一定是被屠城害死的。”
小流浪道:“阿弥陀佛,床上没有女人就好办。”
唐子明道:“不好办,姓屠的以后又娶了一个。”
老三唐子刚补充道:“还是一只凶巴巴的母老虎,八成是他们自己的同路人。”
听说是只母老虎,小流浪的脸色又变了,愁眉苦脸的道:“惨啦,惨啦,骗得了老贼,骗不了床头人,西洋镜一旦拆穿,准会翘辫子!”
阿恨啐道:“睡觉的时间还早,先别发愁,到时再作计议。”
小流浪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女人的心思细得很,一试便知。”
虎妞玉面一寒,欲语未语,门外“笃!笃!笃!”及时传来的叩门声。
“谁?”
“是我!”
唐子明听得出来,是伪唐诚身边的大红人,管事冯通。
忙命阿恨、虎妞、宋玉儿躲入内室,方始打开半边门,道:“冯管事有事?”
冯通恭谨有礼的:“二少爷,我是来找……”
话谰半,一眼瞧见小流浪,忙又尽管口说道:“大少爷,冯通找你老半天了。”
小流浪闻言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假冒成功,忧的是前途吉凶未卜,模仿屠城的声音,硬着头皮道:“有什么事吗?”
冯通平平淡淡的道:“老爷子请大少爷去一趟”。
“干嘛?”
“有事相商。”
“现在?”
“现在!”
“在那儿?”
“老地方。”
所谓老地方,必然是他们常常会面的一个所在。
因此,小流浪不能问,一问就会露出马脚来。
冯通又守在一旁不走,一时又不能问唐家兄弟。
小流浪连声喊“衰”!只好硬着头皮独自离开。
就常情常理来论,老地方应该是客厅、书房、密室。
然而,事实大出他意料之外。
客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