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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这还是一只把自己妄想成凤凰,站在枝头的鸡。
…
阖宫上下都没有料到花芊白会给自己下毒,用来争宠。可真是为了争宠,连命都不要了!
这还不算完,这位居然还欲要在皇后来看她的时候下毒毒害皇后,好在那行事宫女心中害怕打翻了茶杯,这才没有酿成惨剧。
不过就是一个晚上和一个白天的时间,花芊白野心粉碎,被打入了冷宫。
仅仅是被打入冷宫,诸妃再感到大快人心的同时也有些失望,因为以芊婕妤的罪,足够要她命的了。
有的就暗自揣测是不是陛下对她还有情,不舍得要她命,才将她打进冷宫的,最重要的一点是,连陛下赐给芊婕妤的‘花’姓都没有收回!这揣测起来就更有理由了。
但揣测也只是揣测罢了,谁会想到这是帝后俩人故意的。
夜间,凤栖宫内殿。
“将花芊白和元霖霖关在一处,也能起到让那下手之人不好下手的作用。”练月笙慢悠悠的用着茶。
红司蹙着眉头点点头,道出了心里另一个疑惑,“可是……为什么不处置任昭容?”
“她……”练月笙捧着茶盏,“就再让她逍遥一会儿好了。”花芊白出了事,现在的任昭容肯定也是惴惴不安,但是她并不急着处置任昭容,就这样让她提心吊胆的过些日子也不错。
主仆两个正说着话,外头就通报陛下来了,红司暗暗看一眼皇后,然后下去备茶去了。
景琰的带了一脸笑进来的,也不让练月笙起来,自己坐了过去,挨着她身边。
红司上了茶后,带着一殿宫人退了下去,最后还结结实实的掩好了门。
景琰把练月笙抱在怀里,俩人一起倚在美人榻上。练月笙手里捧着茶,靠在他肩头,瞧着他笑的一脸高兴,就问:“陛下这是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遇着什么好事了?”
景琰眼里有着清亮的笑意,低头看她,“朕与母后说了,过个一两日的带你出宫。”一顿,又说:“母后也同意了,只不过让我们去的时候,带上娴儿。”
景娴回来不久,对着家人有生分,让太后心疼不已,正巧景琰要出去,太后就想着让景娴一起跟去,也好散散心。
“带着娴儿出去逛逛也好。”练月笙轻呷了口茶,暖暖的,“那我们出宫去哪儿?”
“每年这个时候,秦水河畔就会有很多人放孔明灯,景色堪称京城一绝,朕带你去看看好不好。”他眉宇弯垂,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哦。”练月笙眼波一转,就道:“原来是这个,我听过,听说到时候会有很多年轻姑娘公子过去,顺便挑心上人。我在宁国公府的时候听说过,但是家里管得严,我一次都没去成。”
景琰朗声一笑,“知道你没见识过,朕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练月笙直起身来把茶盏搁在桌上,朝他婉然一笑,就说:“这次还带了娴儿一起去,娴儿正值妙龄,姿色又好,难免不会有公子哥看上她,若是一直缠着娴儿的话,就不好了。”
“这你不用担心,朕让安翎几个陪在她身边,必然不会有人近她身。”
“你不亲自带着娴儿吗?”练月笙蹙眉。
景琰微怔,把她扯了过来,说:“朕也是有私心的,希望这次就与你两个人一起。”一顿,“你不用担心娴儿,她身边跟着护卫,很安全。”
听他略带了弱气的声音,她心下不由的一软,往他怀里靠了靠,“罢了,就希望娴儿不会怨我们。”轻笑了一声。
景琰闻言也笑,挨着她低下头来去亲她,被她轻巧一避,说:“陛下就不能忍着点嘛。”
“你不知道朕都忍了多长时间了!”景琰委屈,用力抱紧了她,“你不给朕就罢了,怎么现在连点甜头也不给了!”
练月笙一听,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故而扬起脸来,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芊白花这是在用绳命争宠√
这是官方自带鬼畜→#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下一话是喜闻乐见的约会梗←←
第66章
【烟花醉好】
后来的几天里;关于花芊白的议论之声只增不减,看着往日这么一个受宠的妃嫔落得一个冷宫终老的下场,众妃齐道一声报应!
后宫里头,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兔死狐悲,有人伤春悲秋;但一提起花芊白,就连最底下的宫人都能絮叨上半天。
在很多人眼里;花芊白由一介宫女一路升为婕妤,曾经冠宠六宫,是那么的风光;那么的光鲜亮丽;如今落了个这样的凄惨下场;如何能不让人觉得唏嘘。
就在宫里人东一句西一句扯着话的时候,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终于到了出宫的那一天。
这次外出,没有做保密工作,所以全宫人都知道陛下领着皇后和荣安公主出宫玩去了。
当天的时候,景娴却道不想去了,练月笙不禁疑问,景娴就说,她想着去趟清光寺。见景娴一脸坚决,景琰也就同意了,派了暗卫一路跟着保护,他与练月笙则上了马车离开。
因是午后出来,所以两人先逛了街市,进珠宝饰品店买了些东西,最后还在小吃街要了两碗豆腐脑。老板瞧着他们像新婚不久出来游玩的小夫妻,额外的又加送了两颗茶叶蛋,不要钱!
晚上时,当秦水河畔飘起第一盏孔明灯时,当街道两旁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之时,她和景琰手挽手的混进了人群里头。
河畔上空升起了许多孔明灯,练月笙远远瞧着,就如同星子似得闪闪发亮,挂在夜幕上。
在街边的摊子买了一盏孔明灯,练月笙正站在河畔研究着这东西怎么玩,就见有一紫衣姑娘低着头撞进了景琰的怀里,景琰手里提着一盏莲花灯,被这姑娘猝不及防的撞了一下,下意识的一扶,那姑娘惊了一下,扬起一张娇嫩的小脸,慌张的道了句“对不起。”连忙红着脸从他身边跑开。
景琰莫名其妙,看向练月笙的时候,就瞧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莫名的感到一丝寒意。
当他准备走过去的时候,从他怀里飘然落下了一方丝帕,看的他一愣。
练月笙眼睛看着那紫衣姑娘跑到了一众小姑娘那儿,红着脸跺脚,还时不时地往这里看来,心里就有了数,“看来那姑娘是看上你了,这才送你丝帕,以表心意。”
景琰弯腰捡帕子的动作一顿,然后站了起来。
“哎,怎么不捡了?”练月笙故意一句,瞥着他笑。
景琰默不作声的走到她身边,眸色一动,暖光荡开,突地唇角一勾,俯首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就这样突然却又自然的落了下来,练月笙一惊,眼睛不住的四处飘看,觉得赧颜,伸手推拒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本来就想惩罚她一下,哪知越来越迷恋,他的唇温热柔情,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描绘着她的唇,辗转纠缠。
练月笙推不开他,也逐渐沉迷于这个吻里,开始回应。
景琰不由得一喜,搂紧了她的腰,在她唇上咬了一下,练月笙吃疼,呜了一声,然后被景琰松了开来。
练月笙蹙着眉头,红着脸,揉着被他咬的地方,神色不愉的看着他,目露娇嗔之意。她视线不自觉的在略过他一脸的得意之色后,朝后看去,就见着先前站那儿的几个姑娘皆是面色红透,那个塞手绢的姑娘呆着脸看向这边,一脸的失魂落魄。
她不由得扬起了唇,俏丽的声音响了起来,“相公,我们来放孔明灯罢。”
于是那紫衣姑娘目露伤心,彻底从幻想中回神,转身,伤心欲绝的离开了,那几个姑娘也动身追了去,看的出来,那个身穿紫衣的姑娘,是这几个人里面家世最好的一个。
景琰瞧她露出俏皮之色,朝着她暧昧一笑,就不再逗她,两个人靠在一起鼓捣起了孔明灯。
下笔写愿的时候,练月笙没让景琰看见,景琰心里痒痒但也没有问她写了什么。蕴黄光晕之下,她微微低着头,凝眉注目,一丝不苟,专注下笔。
待到写好之后,她抬头看了眼景琰,说:“可以了。”盈盈笑着。
景琰不死心的一问:“给我说说,你写了什么?”
练月笙摇头一笑,眼睛往一旁看去,不远处有一对恋人正燃起薄纸热气,孔明灯从他们手中缓缓升空,乘风离去。
“我们也放罢。”她说着,也燃起了热气,她与景琰面对面的站着,捧着孔明灯,然后缓缓松了手,就在孔明灯迎风升空的时候,她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然后一仰头指着那盏孔明灯道,“你看看,我在上面写了什么。”
景琰惊喜之余,抬头看去,然后眸中的温柔愈发涟漪柔情,唇角笑意一分分的扩大,那盏孔明灯上,写了他与她的名字。
——景琰与练月笙。
这无疑是最好的祈愿。
“行了,也给你看了,省的你以后又来烦我。”练月笙笑着瞥他一眼。
景琰笑着,低头看她,“我还道你写了什么愿望这么神神秘秘的不给我看,原来是想着与我白首到老。”
她脸色一红,不搭理他,抬起头来看向夜空。
夜空之下,秦水之上,一盏接一盏的孔明灯迎风而起,仿佛繁星一般明亮,承载了一个又一个的愿望,融入夜幕,化为繁星。
她握紧了他的手,低垂下眼睛,羽翼一般的眼睫闪了一下,“我能期盼与你的未来吗……”
他微怔,与她十指相扣,眉目间一片柔情蜜意,坚定道:“你就是我的未来。”
练月笙柔柔一笑,抬起头来,望向他,说:“暂且信你这句话。”说罢,偏开头,松了手,蹲下提起莲花灯。
侧眸望着他温和一笑,便抬脚往河边走去。景琰瞧她走了,也跟了上去。
练月笙心里欣喜,走的就有点快,低着眼睛也没看人,就这样撞着了人。好在那玄衣公子及时扶住了她,一道沉稳的声音从上头响起,“姑娘没事罢。”沉稳中又夹带着一丝温润。
她心头微怔,抬眼看去,瞧见那人乌黑的眸子,忙退后几步,“多谢公子。”她道。
那人沉沉一笑,“姑娘记得小心,勿要再撞着人了。”
练月笙抬目,回一得体一笑,这才正经打量了他的相貌,这人生就一双桃花眼,温柔多情,虽眉宇间一片沉稳,却掩不去他的风流倜傥。
后面的景琰也跟了过来,看了她一眼,对着那玄衣公子拱手道谢了一句。
那人拱拱手,便绕过他们离开了,练月笙回头瞧了一眼那人背影,就听耳边有人带着醋味道了一句,“怎么?见人家长的好,看上人家了?”
练月笙挑眉看他一眼,知道他这是再报之前她调侃他的一话之仇,“别瞎说,我只是觉得,这人身份不凡。”
景琰怔了怔,说:“那又如何?这是京城,天子脚下,身份不凡者比比皆是。”
她眼波轻轻一荡,笑看了他一眼,“臭美。”自己夸自己。
语毕,拉了他离开,去了河边。
两人说笑着,提着莲花灯,在秦水上放了。莲花灯晃晃悠悠的漂了过去,随着水波渐渐远去,练月笙瞧着莲花灯漂的远了,轻轻的叹了口气,一转头就瞧见了景琰正凝着她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眸里的温度暖的几乎能融化人心。
练月笙被他瞧的脸色一红,娇俏着嗔了他一眼,“回去啦!”
这一日出宫,在外游玩许久,现在天色已晚,也该回去了。她这一天心情都极好,在宫里压抑着的心绪也得以放松,回到宫中之后,就有些发困,本想着可以好好睡个觉了,却没想到景琰拉着她来到了凤栖宫门前,就不让她进去了。
“怎么了?”她疑惑。
他瞧着她神秘一笑,“还有一个重头戏没给你看。”一顿,手里多了壶酒,“看之前呢,先给你喝口酒,提提神。”
练月笙蹙眉看了他一会儿,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就拿过酒壶,对着壶嘴灌了口酒,然后她就被辣的精神一震。
所谓的提神,原来就是这么回事!
就在练月笙被辣的掉眼泪,伸手拍打笑的一脸得意的景琰之际,空中的“砰”的一声响,刹那间漫天绚丽繁华。
她呆呆的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烟花绽放出绚丽之色,睁大了眼睛看向景琰,“这就是……你说的,要给我看的东西?”
他点点头,搂住她的腰肢,“喜欢吗?”柔声问着。
“可如今又不是年关……这样会不会……”会不会引人诟病,让朝中大臣不满。
“喜欢吗?”他又温着声音重复了一遍。
练月笙微怔,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