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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别气了。”绯色轻轻拍着她的背:“药已经擦好了,你先睡,我一会儿会帮你清理的。”原本是打算过来啃她一口的,可现在瞧她这般凄惨的模样,他哪儿还有心思?
毕竟,现在啃也啃不尽兴!
还不如待她活蹦乱跳的时候,啃一个舒坦!
“嗯。”白凤歌点点头,之后便不再说话。
许久,久到绯色都以为她已经入睡之时,她迷迷糊糊的嗓音糯糯的传来:“绯色……我不后悔,因为贪恋你的宠爱而失了这颗心,我不曾后悔。”说完,便沉沉睡去。
绵长匀称的呼吸,说明她确实熟睡。
绯色轻轻抚摸这她柔顺的发丝,嘴角扬起一个绝美的弧度。
时间似乎就这样静止,画面似乎就在此定格……
次日,白凤歌是在绯色软绵绵的怀中醒过来的。
即便没有张开眼,她也知道抱着她的柔软怀抱是属于谁的。
他的怀抱,很软很暖……都说男人的身子会比女人的硬上许多,可这妖孽仿佛天生媚骨,软得和女人有得一拼,在他怀中无疑是最舒服的,因为……不磕人啊!
白凤歌身子刚轻轻一动,绯色特有的磁性嗓音便轻轻传出:“不多睡一会儿?”昨夜墨容虽然没折腾多久,但是强度却太大,虽涂了药膏,但是……
“你以为我们是来游山玩水的么?”白凤歌掀开眼眸,看向绯色:“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你啊!”绯色将她抱紧在怀中:“就是存了心要心疼死我是不是?”
“呿!”白凤歌拍开绯色,坐起身:“我可没你想的那般娇弱。”昨夜明明未着寸褛的,可现在肚兜亵衣全在身上……这妖孽,昨晚怕是忍得不容易吧。
白凤歌心中暗笑。
伸手拿过衣衫便要往身上穿,手却被绯色轻轻按住:“我来。”绯色轻声道。
在他心中,她就是最柔弱的娇花。
即便知道她坚韧,但却还是觉得她需要小心翼翼的去呵护。
拿过她手中的衣衫,轻车熟路地替她穿上。
“呵呵。”白凤歌轻笑:“许久没为我穿衣了,你这手艺却不见下滑呢。”现在,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光……每日早晨,她的衣裳都由他来穿戴。
“那,有奖励么?”绯色将腰带为她系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凤歌眨巴眨巴眼:“你猜猜。”
绯色撇撇嘴:“绾发吧。”要向她讨奖赏,那比自己强索还要难!
白凤歌星眸中闪过浓浓的笑意,在绯色刚要转身之时,用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自然是有的。”说着,闭上眼,樱唇贴在他的薄唇之上。
唇齿相依,丁香暗渡……
缠绵悱恻的亲吻带着些许慵懒的姿态,但却撩人异常!
怎样的吻能撩拨起他的情欲,她一向是清楚的。
绯色大掌一扣,将她的纤腰压在他身上,凤眸中隐隐有一团不知名的火焰在燃烧,似有愈燃愈烈之势。
那火焰意味着什么,白凤歌心知肚明,坏坏一笑,将绯色的身子推离:“时候不早了,赶紧帮我绾发,我要去找炫白和瑾瑜有事交代。”说完,不等绯色反应,便径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绯色闭上凤眸,深深呼吸一口,然后再睁开,俊脸上一片恼色。
他,这到底是讨的奖励还是惩罚?!
铜镜中,白凤歌将他的俊颜上的恼色看在眼中,嘴角微微上扬。
拿起象牙梳,绯色将白凤歌那漆黑柔顺如同海藻一般的秀发轻轻拢在一起,灵巧的手指如同莲花绽放一般,很快便将长发绾成一个简单利落的法式,拿起红色发带熟练地固定好。
“如何?”绯色放下象牙梳,凤眸含笑。
“甚好。”
“可还满意?”
“我家绯色的手艺,我一向满意。”
“可有奖励?”
“自然有。只是你确定还要?”白凤歌起身,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便要印上樱唇。
“这次换一个。”绯色右手食指轻轻点在那湿软盈润的樱唇之上,阻止了她的使坏。
被整了一次,他岂能容忍再被整第二次?
“哦?”白凤歌挑眉,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身子向后仰,将身上的重量负在他的脖颈之上,抬头睨着他:“换什么?”
“呵呵……”绯色邪魅一笑,一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薄唇凑近她耳畔:“换你身上的肚兜。”
“……”白凤歌一愣,旋即面露恼色:“没个正经!”说完,便要松开双臂转身。
绯色眼疾手快地制止她的动作,眉尖一挑:“怎的?这是要反悔么?”言下之意:你可是说过有奖励的!
“咳……衣裳都穿好了,要脱下来岂不麻烦,所以,换一……”
“我不急。”绯色笑得善解人意:“你且先欠着,今晚给我便是。”说完,不等白凤歌反应,在她粉颊上轻啄一口,然后心情大好地向门外而去。
“喂!”白凤歌小跑着追上,揪住绯色的衣袖:“我可没说要答应!”
绯色食指放在薄唇之前:“嘘!若不想多丢两条那便默认。”说着,示意白凤歌看身后。
白凤歌皱眉,狐疑地看向身后。
身后,墨容与兰倾阕似是凭空出现一般,并肩站着,静静地看着她。
“呵呵,容,兰倾阕,早啊。”白凤歌讪笑。
“小乖早。”兰倾阕笑容温润。
似乎只要是她说的,便能得到他毫无立场地坚决拥护!
“炫白和瑾瑜来请用膳都来好几趟了。”墨容淡淡地道。
“呃,怎么不叫我起来?”白凤歌皱眉道。
“……”墨容和兰倾阕沉默不语。
不叫?
天知道,他们可是去唤了不止一次,可都被绯色挡回来了,说她还睡着……
白凤歌瞧了这状况,岂会猜不到事情的真相。
转头,狠瞪了绯色一眼。
这丫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容和兰倾阕在外面,所以才那么急着走出来,让她哑巴吃黄连!
绯色气定神闲地任由她瞪。
目的已达到,给她瞪一瞪又何妨?
瞪了他,今夜肚兜便跑不掉!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墨容冷冷地开口。
“呃……”白凤歌一转头,便迎上墨容的视线,讪笑:“呵呵,没说啥啊。”
他脸色怎会这般不好?
在生气?
可昨夜明明还抵死缠绵呢……
“你说了。”墨容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你说你没答应。没答应何事?”
昨夜,她明明说她收拾绯色的!
可是……
他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绯色被揍求饶,也没等到绯色被凄惨地赶出来!
她,骗他了!
“呃,没答应给他我的手帕。”白凤歌眼睛都不眨一下地道。
其实,她这也不算是说谎对不对?
手帕和肚兜,虽然功能不同,但是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嘛!
都是布啊!只不过一个小一点一个大一点,一个有带子一个没带子而已。
好吧,这就是在说谎。
可这都是为了她的肚兜着想啊!
若是被知道绯色要肚兜,那容岂会不要?容和绯色都有,她又怎能不给兰倾阕?
她此次出门一共就带了三条,若是都给了他们,她难不成要挂着空挡去街上买?
“……”墨容狐疑地看了看白凤歌,显然是经过了昨夜的事情今日还暂时不能相信这个小骗子!
片刻之后,见白凤歌脸上没有丝毫异色,这才缓了缓神色道:“快走吧,炫白和瑾瑜还等着呢。”说完,便顾自抬步先行,不再看白凤歌一眼。
白凤歌黛眉轻皱。
她现在敢肯定,容在生气。
而且还是在气她!
抬步跟上,白凤歌还是想不起来她到底哪儿招了他啊?
就在白凤歌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手被握紧一只温暖的大手之中。
抬眸,便见到兰倾阕那如同暖玉一般熠熠生辉的笑靥。
回给他一个明媚的笑意,白凤歌反握住他的手。
绯色一人被甩在身后,凤眸看了看最前面的墨容的背影,转而有看了看牵着佳人的兰倾阕的背影,垂眸。
瞧瞧,他都给自己找了些什么“兄弟”?!
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便被彻底冷落了……
炫白和公仪瑾瑜坐在城主府的大厅之中,桌上的茶水已经换了四五次……
“庄主怎么还不来啊?”炫白咕噜一声又喝下一杯茶水:“再不来,我便会被茶水活活撑死!”
相对于炫白的碎碎念,公仪瑾瑜显得格外沉默。
缓缓地饮着茶水,既不搭话也不发起话题。
“都一个时辰了。”炫白百无聊赖,趴在桌上:“估计她的懒病又犯……”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啊。”炫白的话还没说完,白凤歌淡淡的嗓音便传进来。
“!”炫白双目顿时睁大,条件反射地站起身。
公仪瑾瑜也起身站好,目光看向大门处,做好迎接准备。
白凤歌、绯色、墨容与兰倾阕并肩踏入大堂。
“庄主,绯色公子,墨容公子,兰公子。”炫白公仪瑾瑜异口同声,微微弯腰道。
“嗯。”白凤歌点点头,然后坐到炫白对面,星眸饶有兴趣地瞅着炫白:“小白?对我意见挺大的呀!”
“属下知错……”炫白做出一张苦瓜脸,弱弱道。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哼!”白凤歌从鼻孔中哼气:“罚你一个时辰不许如厕!”被茶水撑死?
切!她偏偏就要让他被尿憋死!
此话一出,炫白顿时有种哭死的冲动,苦哈哈地望着白凤歌,希望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能勾起她的同情心。
其余人纷纷憋笑。
不许如厕……这惩罚亮了!
同样身为男人,所以大家都明白,憋着的滋味可比撑着的滋味难受太多了……
“怎么?觉得我罚轻了?”白凤歌挑眉看着炫白,一副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加重惩罚力度的模样。
“不!”炫白瞬间收起苦逼表情,换上一副溜须拍马必备表情:“庄主这惩罚太善良了!”
“嗯。”白凤歌点点头:“我也觉得。”说完,看向公仪瑾瑜:“瑾瑜,用膳吧。”
“是。”公仪瑾瑜俨然一副乖乖牌,起身走到门外,对着门外的丫鬟轻声吩咐传膳,然后又走回来乖乖坐在原位。
饭吃到一般,便见炫白额头上一颗颗细密的汗珠闪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他憋得难受啊!
白凤歌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炫白:“难受?”
“……”炫白小鸡啄米般点头。
“想如厕?”白凤歌明知故问。
“……”炫白继续小鸡啄米。
“我懒么?”她还记得!
“……”炫白猛烈摇头,似乎头上粘了狗屎,需要用力摇才能甩掉一般。
“我是不是最勤快的?”
“……”炫白又恢复小鸡啄米状。
老天,原谅他情急之下憋出来的谎言!
“嗯,去吧。”白凤歌终于心满意足,纤手一挥。
呵呵,果然欺负小白还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消遣方式,能让不好的心情随风而散能让好心情更加美丽啊!
……
用完早膳之后,公仪瑾瑜和炫白领着白凤歌到校场。
一到校场,便见一帮子赤裸着上身的汉子在进行各种训练。
白凤歌嘴角薇扬,星眸中的满意清晰可见:“没想到几月来,你们竟然成熟至此。”
如若不是她知情,她定然会以为眼前在操练的是朝廷的正规军队。
虽然校场占地不是太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嘿嘿。”炫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门。
得到庄主的赞扬,这些日子再苦也值得了。
公仪瑾瑜白皙的脸颊上也泛起了羞红。
“公仪大人!炫白大人!”就在此刻,一名大汉眼尖地发现了站在场外的公仪瑾瑜与炫白,高声招呼道。
下一瞬,校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白凤歌等人这边聚来。
“呵呵,过去吧。”白凤歌轻笑,然后领着炫白公仪瑾瑜踏入校场。
校场的高台上,白凤歌、公仪瑾瑜、炫白并肩而立。
白凤歌站在中间,而炫白公仪瑾瑜分别位于她的左右手边。
此时,许多人的好奇心早被勾起。
那美得和仙子一般的女子会是谁?瞧这阵仗,似乎那女子的身份比炫白大人与公仪大人还要高上一层!就连罂粟营的人也有这样的疑问。
毕竟,白虎营的人从小便跟在白凤歌身边,她可以所是他们的第一任夫子!
她的女子身份,他们是知晓的。
而罂粟营与其余的新进成员则不一样,罂粟营虽知庄主才是幕后掌权人,但却并不知他们效忠的庄主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子!至于那些新进成员,更是连幕后大老板是谁都不知道,他们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