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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越来越不利,士兵们开始哄传朝鲜都丢了的消息,紧接着锦州丢失。新义州丢失。那天起最后一丝胜利信心也被彻底埋葬,就连士兵都知道失败已经开始不可避免。而对一万多滞留在旅顺的普通日本人来说,战局不利的消息或许只会引来一阵咒骂和痛苦,但紧张的粮食供应却让大家的生活一下子陷入困境。由于战争让关东州的大部分中国人都逃往奉天。造成这里农田失耕劳力缺乏。加事先没想到会爆发战争,所以关东总督还在三月份将去年的储备粮都运回国帮助缓解国内粮灾,却没想到这成了旅顺的噩梦。
从战争开始,关东州就进入了食物配给供应。传更新每位侨民都只能得到勉强吃个半饱的粮食,而当锦州也丢失后粮食更加紧张。随着严冬来临补给船队始终无法大规模抵达,加中国国防军兵临普兰店和貔子窝,为了确保军队有足够多粮食渡过严冬,最后连配给粮都取消了。总督府要求侨民自己想办法解决。
通往码头的道路两旁坐着不少扎着辫子乞讨的旗人。他看不起这些人,之前就是因为供养几万这些好吃懒做的家伙。才耗尽了旅顺最后一点储备粮,导致目前大家都没得吃。就算现在。他们也宁愿乞讨也不会自己想办法。这些腐朽没落的旗人难怪会接连被打败!长野原平心里狠狠啐了口后,顶着北风继续向码头走去。
他是鹿儿岛人,而鹿儿岛又是海军萨摩藩的故乡,所以逃到旅顺后就结识了很多海军朋,所以很快就找到了一位同样来自鹿儿岛的海军船工。“长野君?”船工闻到他身的马粪味后差点认不出这位年轻工程师,问道:“你怎么了?去了哪里?”
长野原平摊开手很无奈:“总督府取消粮食配后我去了大连,但那边也没有船。回来后发现我的临时住所被士兵占据了,所以只能暂时住在马厩里。天气太冷了,只有那里还有干草可以取暖。”
听完他这几天的大致经历后,船工也有些愤怒:“这些该死的陆军傻瓜!为了那些好吃懒做的旗人挑衅支那,把帝国拖入战争不算还为扶持满蒙势力把他们当宝贝,白白浪费粮食养活他们。现在终于知道是多么愚蠢了!”海陆之争的事情在日本并不算秘密,作为南满铁路工程师的长野也听说过一些两军老死不相往来的事例。就比如海军清一色英国制式装备,陆军却用德国口径,导致互相武器弹药不能通用。但他不想卷入这种争执,笑道:“算了。他们之前也是为了帝国,想扶持一个傀儡政府,谁会想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船工脸还有不屑,转身回宿舍去拿吃的。虽然物资管理严格,但海军比陆军却富裕了不少,军港内储备粮,所以他很快就拿来一小包食物。望着鼓囊囊的包袱,长野原平神色激动,千恩万谢鞠躬致敬后才去接救命的包袱,可当他的手指刚触碰到外层面部,耳鼓里陡然传来了一阵如野兽般的叫喊和枪声!
枪声!怎么会有枪声?敌人不是还在普兰店和貔子窝吗?
枪声密密麻麻震开寂静,数以千计的士兵冲出营方向发泄似的向天空开枪,更多士兵开始向海港冲来,即使海军都无法阻拦这股汹涌澎湃的大潮!士兵们冲到海边,纷纷跪地双手高举。狂呼嘶喊:“天皇板载!满蒙不可丢。”
“大日本帝国忠魂长存!”
“九段坂!我的家。”
陡然躁动的士兵将旅顺拖入狂躁,满眼迷惘的长野原平死死抱住布包,扭头看去停泊在海港内的军舰居然也出现了类似情况,还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一个年轻的陆军军曹呼喊几遍后,陡然举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啪!
清脆的枪声中,那个自杀的军曹脑袋如同被铁锤砸开的西瓜般猛然碎裂,鲜血和脑浆混杂在一起喷涌而出溅的满地都是。军曹的自杀似乎拉开了一场比拼自杀速度的大幕,数以百计的士兵狂呼乱喊或开枪、或拉响手榴弹,或干脆从数十米高的悬崖往海里跳!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强烈的死亡画卷猛烈冲击着长野原平的眼睛,寒意从背脊猛然散播全身,很快整个人都无法动弹。身后的船工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跑回最近的一艘驱逐舰,片刻后带着一脸的颓色走了过来。“帝国战败了!天皇陛下已经颁布诏,下令撤出除台湾在内的全部军队,还将租界换给了支那。”
“什么!”
即使不是军方人员。但年轻的长野原平依然被这个消息惊呆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誉为亚洲最强,甚至世界强军的帝国怎么会承认战败?还丢掉台湾外的全部土地和利益!宛若丢了魂魄的长野向昨晚栖身的难民营马厩走去,一路无数失控的士兵打砸抢烧,装满食物的包袱也被抢走,身体被潮水般惊慌失措的人群撞得连摔几个跟头。当他回到马厩后,却看到了最丑陋的一幕!
只见到,十几位失控暴动的士兵挤满了马厩,熟悉的衣服被扯成布条散落的到处都是。一个脱光下身的士兵如野兽般嚎叫耸动,两条白生生的腿刚从他身边探出。就被旁边士兵按住用力掐揉。尖细惊恐的叫喊在角落里断断续续,顷刻间就彻底失去了声音。
“混蛋!你们这些混蛋!畜生!”
血液猛然直冲脑际。长野怎么也没想到得知失败消息后的暴动士兵会把怨气和怒火发泄到自己人身,他用尽全身力气抄起旁边的木棍向士兵冲去,但还没等靠近一支枪托就狠狠砸在了脸。满脸鲜血倒下的时候,他终于从缝隙中看到了被蹂躏快要断气的妻子,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浩浩皇威下的军队是如此丑陋,如此可怕。
“把这里全炸光,决不能留给支那人!即使死去我也不会离开这里!”从龙口侥幸逃回来的白川义则目露凶光指挥乱军冲黄金山炮台,指着一门门粗大的海岸重炮试图破坏,数十位海军炮兵赶来阻拦,却被雪亮的刺刀挡在了人群外。
“将军,您这样做会破坏停战条约。”
啪啪。满眼血丝的白川义则狠狠两巴掌扇开前来阻挡的海军少尉,歇斯底里狂喊叫嚣:“狗屁停战条约!天皇陛下已经被那些投降派蒙蔽了,身为帝国军人就应该战至一兵一卒也不放弃,而不是将这些大炮留给敌人!”他的话让海军士兵不敢再动,其实他们也不希望将这些威力巨大的重炮留给敌人,所以纷纷退开几步任由陆军接管炮台去破坏。
发了疯似的陆军士兵开始向炮管和座基塞炸药,试图将旅顺要塞群彻底破坏,不少陆军士兵还强冲海军码头,叫嚣着要炸沉军舰堵住旅顺港航道,彻底堵死所有人回家的道路,他们这种狂躁引起了海军的不满,双方发生了小规模激烈交火。
乱了!彻底乱了!
旅顺、大连甚至整个金州全乱套了,到处都是爆炸和破坏的陆军士兵。等士兵填好炸药后,白川义则立刻下令起爆。轰隆隆的爆炸声中,一朵蘑菇云陡然冲天而起,但还没等第二门大炮被引爆,数枚炮弹落在了炮台。海面也传来隆隆炮声,紧张的士兵扭头看去,只见四艘分别悬挂着米字旗、星条旗和双头鹰的英美俄三国巡洋舰全部炮口全对准了炮台,在他们身后是插了蓝底龙爪旗蓝底,右角血云龙爪折箭。参考调教太平洋,哈哈,河马太懒不想改的新民国海军旗的青岛号装甲巡洋舰。
“寺内将军,我想提醒您!贵国已经签署停战合约,根据合约所有设施都必须完整交给中国!如果继续破坏就是宣战行为!”旅顺总督府内,负责监督日本履行合约的英美俄三国军官气势汹汹,他们可不想眼睁睁看到日本破坏条约重启战争,导致远东局势再次混乱,尤其是急切需要撤回军队的俄国军官更是毫不客气指着寺内正毅,大有借机报十年前一箭之仇的架势。
三个国家,又是三个国家!这和当年的三国还辽有什么不同?耻辱啊!连手下败将都敢门指鼻子骂人。寺内正毅满眼不甘嘴角狂抽,眼角不由自主看向英国特使,但同样冰冷的面色说明欧洲此时此刻是多么在意两国停战,虽然他心里一千万个不情愿,但在压力面前最终只能艰难地点点头,派人去传令禁止继续破坏设施。
英美俄派来监督日本撤军的战舰保护下,时隔20年后中国海军再一次回到了旅顺!甲板,前来监督撤军的海军代表陈绍宽望着从悬崖跳下的日军士兵头皮一阵发麻,当进入旅顺港内后,密密麻麻的士兵和普通人尸体更触目心惊。这是什么样的国家啊?!军人当战死沙场没有错,但在国家和政府已经作出决定的情况下,居然还出现如此众多殉葬之人实在太疯狂了!
何况,这还是一片本来就不属于他们的土地!
想到这些,他开始担忧五年后能否顺利收回台湾,也明白了为何传闻合约签署而总司令杨秋却无一丝笑容。
青岛号驶入海湾宣告旅顺回家的同时,远在海吴淞口码头旁,两艘日本商船也同时解开缆绳灰溜溜的驶出了扬子江。甲板,加藤高明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痛苦,望着越来越远的海岸线总觉得心底慌慌极不自在。
同样,远在日本的陈浩辉将电报烧毁后,撬开地板拿出了两把珍藏已久的民元式塞入衣襟,望着已经睡熟的川岛芳子深吸口气。
近三年的潜伏等待,终于要迎来曙光……未完待续
一统之路 第三五一章 东北,军管!
第三五一章东北,军管!
镜子前,杨秋极为认真的刮着胡子,当锋利的剃须刀沿着脸颊慢慢向下,轻微刺痛感让他的皮肤máo孔都收缩起来。器:无广告、全文字、更心里话,回来这么多年每次用老式折叠剃须刀他有点紧张,生怕一不小心就割破皮肤。
流点血到没什么,可堂堂民国总司令,一国副总统要是带着血口子去上班,总归是不太好。
身后苗洛裹着睡裙,咯咯笑着。笑声中被小臂环抱撑起的两团丰rǔ一个劲luà那么好笑吗?要不我也留胡子算了。”杨秋瞪了眼妻子。就搞不明白为何从结婚开始,每次看到自己刮胡子都要笑得那么轻快,不习惯用大刀片刮胡子也有错吗?
“不行,留了胡子你就别上chuáng。”
“好大的威胁!”
为了“幸福”杨司令无奈的继续举刀,对准下颚最难刮得地方比划半天。苗洛就喜欢看他笨拙的用刀在脸上比划来比划去,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她发现只有此刻杨秋才最真实的,像普通男人一样整理胡须,害怕刮破脸而小心谨慎得连背都绷得直直的。
好不容易把胡渣全部消灭,用máo巾擦擦泛青的皮肤后杨秋发现她还站在身后,取笑道:“看,为了满足夫人的乐趣,我的脸皮都刮青了。”
“鬼才想看你呢。”苗洛皱皱鼻子做个鬼脸后大大方方脱下睡衣,将一丝不挂凹凸有致的**暴lù在空气中,慢慢开始换衣服。
什么是好看的nv人,脸蛋或者身材?其实都不是,评价一个nv人除了外表外,更需要看她在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细节,就比如换衣服的苗洛。她换衣服时动作很慢,或许是习武的关系每一次伸展身体总能让杨秋感觉到节奏和韵律,无论内衣外衣都要穿戴整齐反复检查,时而凝眉时而嘟起红润的小嘴似乎发现哪里又不太满意。
即便是自己的枕边人,早已熟悉她身体的每个部位,杨秋也没放过欣赏的机会。
luǒlù的双tuǐ笔直修长,弯腰时丰腴浑圆的tún部简直是yòu人犯罪。细腰轻摆xiōng口随着起伏不停晃动,薄薄的粉sè围xiōng上两粒红梅清晰可见。结婚一年来,这位出生美洲致公堂的nv孩已经彻底洗去江湖儿nv的风尘,由于从小就接受美国式自由文化熏陶,所以在她身上能看到很多比国内nv孩更开放的地方。就比如结婚后她在杨秋面前从不会害羞自己的身体,每逢有外国客人来访也能很轻松地用英语jiāo流。在商业上天赋不算出众,但得到指点后还是很快掌握了两人名下的七八家大企业,也正是她帮助处理这些杂事,才让杨秋能专注于自己的工作而不用分心。
穿好旗袍后苗洛开始挑选该配那条kù子。开缝处若隐若现如珍珠般白皙的双tuǐ,让杨秋也不禁心绪飘忽,暗想要是这双tuǐ穿上丝袜该有多yòu人?从技术和条件来看尼龙的基础已经有了,自己是不是该找些人着重往这方面研究?早一天研究出来也算是早一刻为天下男儿造福吧。苗洛哪知道杨司令忽然走了神,抬起头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双tuǐ,还以为他想到了某些事情,俏脸微红连忙岔开:“对了。吕姐姐昨天从上海发来电报,说第一笔石油专利费已经到帐,她让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