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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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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夜郎王本在南疆与宰相无一丝恩怨,然他一口咬定宰相与岳大人,若真无此事,臣是不信!”说话的人肃着脸,端木骏业这话落地,不少人跟着点头。
  石将军得到消息的时候很是震惊,似乎有什么事超乎他的控制。他想着,自己可以压宰相一头,不想今日宰相就要倒了?
  “皇上,只凭那人一面之词,也不能全然定宰相的罪啊!”宰相一党沉默了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论如何,宰相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皇上摇了摇头,“但你们也无证据证明他无罪,那与夜郎王接头的人也在前日被人杀害。现全城百姓均是认定了宰相有罪,朕不能做那妄宠奸臣的昏君!”
  端木骏业抬头,嘴角微微一抿。皇上明明想除了宰相,今日他这么一说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倒是省了一番功夫,也除了这两日市井的猜测。
  “皇上!”
  “无须多言!虽无证据确凿,但也难除嫌疑。迁岳常辉为六品,花将军你带人抄了宰相府,命宰相府上下迁出宰相府。”皇上说完,不管下方众人震惊的神色,挥袖冷声道:“退朝!”
  迁出宰相府。
  几乎在一刻钟以后,宰相府的管家背了行囊,悄然放到一个庄子里。这才笑着朝上方走去。
  “老太太,我娘这些日子身子不适,我想着自己年纪也大了,想回去好好照顾我娘。”这话本无漏洞,但在几个仆人听来却是狂风卷起,各个都惴惴不安起来。
  管家一直在外奔走,消息历来都通得快。若是宰相无罪,他又何须在这个时候离开?要知道在宰相府做一辈子那可是富源不尽的啊!
  宰相夫人眉头紧紧皱着,她厉眼一瞪,喝道:“宰相好吃好喝养着你,现在宰相府不过就是一点风波,你就急着走了?”
  管家毕竟是见过世面之人,他这些年在外也是有面子之人,如今这情势,有脑子的人自是不会留下。他索性撕开脸,“老太太,皇上下旨抄家,我不过是求离,也没动过宰相府任何东西,这些年也是尽心尽力,仁至义尽!”
  他虽是卖身入宰相府的,但这些年做管家之时早就暗自动手,去了那卖身契。也在官府去了自己奴的身份,他自然是不给当前的老太太面子,负手离了去。
  宰相夫人当场气得脸色青白,她的心瞬间慌了,抄家?
  几个随伺的奴婢听言,均是眉眼一跳,纷纷对视了眼,察觉到了对方眼中的用意,迅速低下头。
  夜深了,宰相府人心惶惶,长夜点灯,宰相府却是动静颇大。
  上房,宰相夫人沉沉睡去,她疲倦地蹙起眉头,就这两日光景,她似乎又老了些。睡得不稳,一个又一个噩梦袭来,她惊得喘了起来,蓦然瞪大双眼,喊出身边婢女的名字。
  然而,久久,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庞璇,一如一直苍老的狗还带着一些喘气。
  “来人!”
  好一会儿,终于有一个婢女进来,瑟缩着身子说道:“老太太。”
  “怎得现在才来?其他人呢?”
  “她们”她欲言又止,半晌只好说道:“奴婢听外头说明日一早花将军就会来抄府了,奴婢请老太太留下奴婢!”
  六品官家中是不能有太多奴仆的,一般是五六个,多则十个,她不想被遣去充军!
  房子似乎又静了,唯那燃烧的烛火时而噼啪作响。老太太缓缓开口,“少爷呢?”
  “少爷,少爷他入宫了,说是去见斐然公主。”
  老太太笑了,笑得仓皇,斐然?怕是她恨宰相府入骨!
  “你留下吧。”
  宫门紧闭,那个年少的男子酒气熏天,依旧是那一副清俊的模样,他以求见公主的名义要求去一次佛堂。
  然而,不等他的帖子送出,门就结结实实关了起来,朱红大门,足有三人高。岳韧宣怔怔看着紧闭的宫门,心头悲戚。
  明日,明日一早花将军就来抄家了。
  而他,那时候会是谁?宰相之孙?堂堂驸马?还是南疆大将军?他仰头大笑,却是恨,恨这世道,谁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他不过是输了一场,他不过就是没死在夜郎王的手上。然而,为何一回来,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就在他挺起胸膛,自认天公无道的时候,门开了。
  一个绯色身影映入眼帘,久不见的她似乎清瘦了。再次相见,他看不到她热忱的目光,见不到她八爪鱼一般黏上来的样子。这一刻,他似乎有些不适应。
  斐然就此静静站着,背着高墙上那跳跃的火焰,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见她静静的。就那样可怕地站着。
  “斐然?”
  “韧宣你来了?”斐然抿起笑,那笑容一如所有寺中僧人见到善男信女一般,带着宽容,
  岳韧宣蹙起了眉头,他不理解为何她会变成这样!然而,他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我爷爷和爹被关起来了,明日就要抄家,你到父皇面前说两句好话,我保证,我那休书不算数,真的不算数!”
  斐然面上的笑渐渐淡去,却是温柔说道:“记得当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甚少叫他父皇。”
  岳韧宣只觉得喉咙堵地慌,他定定看着她,有些不死心说道:“不保住我爷爷,保住我爹也好,他是吏部尚书。”至少,可以安排自己重新入仕。
  斐然摇了摇头,时至今日,她没有一丝幻想,甚至当初耿耿于怀,伤情伤心到现在似乎都淡地模糊。她笑自己当初怎就那般傻那般痴。
  “你回去吧,你我情缘尽了,父皇下的命令,即便是我,也改变不了,这一点,你应该早就知道。”
  是啊,当初他几次让斐然求皇上,没有一次能让皇上改变主意,当时他还怪娶了她这一个无用的公主。
  斐然淡淡地扫了岳韧宣一眼,转身朝宫门内走去。再一次,那厚重的宫门砰地关上,岳韧宣竟是傻了一般,无望地看着这紧闭的门,明日起,他还有什么?
  更夫的声音传来,还有三个时辰天就亮了。
  宰相府内不少人抓起自己的行囊就跑,他们不能留在这,那充军之地可是荒芜地紧,女子更是惧怕,蛮荒之地道德沦丧,到了那,她们不知道会成为怎样的女子。没人敢继续想,一伙人乘着夜色悄然跑了出去。
  也有几人争着那十个留下来的名额,几个在宰相和岳达面前近身伺候的,就此打了起来,只要有人趴下,剩下的人就可以牢牢跟着宰相。
  在这样的喧闹下,天边出现了鱼肚白。
  精疲力竭的奴仆们好不容易才歇下来,就听到外头一声尖叫,随之而来的几声马蹄。
  “花将军来了!”
  几个奴仆强打起精神,来到了上房。
  老太太早早梳洗完毕,站在门外。
  两队士兵冲进来,将整个院子围住。花将军不多说,挥手说道:“动手。”
  宰相夫人神色惨白,气急败坏说道:“宰相呢?”
  花将军扫了她一眼,“岳大人的居所在城北,还请岳夫人在我们点清了东西后就去城北吧。”
  重见天日的宰相和岳达立即冲回宰相府,不料却听到花将军这话。
  宰相冲到里面,准备拿出自己久藏的一个血珊瑚。这足足可值一城啊。
  几个士兵立即围上他,沉声喝道:“放下!”
  宰相脸色灰白,怒气冲冲说道:“这是我一个朋友寄放在我这的,你们不可!”
  “岳大人空口白话就说是你朋友的,这血珊瑚有这能力买的一是皇上,二是你,三便是安平侯了?请问你这朋友可是安平侯?”花将军说完,双眼微微一挑,他倒是不介意把这东西送到安平侯府去。
  见岳常辉瞪大双眼,愕然看向自己。他握紧拳头,自己可是有不少仇要和他算个清楚!“来人,把这血珊瑚送到安平侯府去。”
  几个士兵上前,岳常辉剧烈挣扎了起来,他对着岳达喝道:“快过来啊,让他们抢了去,我们日后!”
  不想,他话还未说完,身子被人重重一推,摔得他一副老骨头发疼。
  岳老夫人惊叫了起来,怨恨地看向花将军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岳达扶起岳常辉嘲笑说道:“你这般亲近安平侯,你以为你就会有好下场,莫要忘了,你是皇上的人!”
  花将军眯起眼,一些事他心中早有分晓,无须他人多言。
  “来人,把这些人赶出去,封了宰相府!”
  当大门关上,所有的财宝被运出,岳常辉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森然地吐在那写得赤红的“封”字上。
  几声惊叫在耳边徘徊,他只觉得满口猩红。
  这一幕被当时围观的百姓见到,纷纷传了出去。宰相气得喷血,成为京中闲职。
  当宰相府一行人住进城西的房子之时,一向大手大脚惯了的岳韧宣第一次摔门而出,整整泡在望月楼一天一夜也不回去。
  然而,曾经的酒肉朋友,皆离他远远的。目光中有着抗拒和鄙夷。
  这一日,他均是一人独饮。许是见到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他竟然跑去迎春阁,一掷千金包下了花魁。
  岳老夫人暗恨了起来。曾几何时她需要日日精打细算,为家中用度如此伤脑。偏偏岳常辉也好,岳达也好,日日奔走于权贵之间。她原是赞许的,只是如今他们一无所有,等着坐吃山空。
  她经不起啊!
  就在这样的担心中,秋风似乎也走到了尽头,冬雪降临的那一天早晨,天空乌云密布,皇上一道圣旨,撤去了宰相一位。一时间大锦震动。
  正式成立南书房,以王项阳为首的人负责宰相的事务,宰相这一职被撤去,妄想着事情过后能让宰相复位的人都哭丧了脸,从此彻彻底底不再关注岳常辉。
  金銮殿上。
  皇上笑意盈盈,多久了,自他亲政以来日日看着那个位置的人对自己指手画脚,二十年了,他忍地够久!
  然而,他的笑还未延续太长的时日,就见石将军上前,高声说道:“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后,末将见这几日风调雨顺,初雪提早来了,来年定是丰年。还请皇上早日定下皇后。”
  安平侯嘴角慢慢勾起,来了吗?石将军已然等不及了。想着没有了宰相,他凭借着是大皇子二皇子的舅舅就想以后权倾朝野了?果然,一人独大的日子他已经等不及了。
  




☆、047 石将军起之碰撞(一)

  皇上眯起了笑,深深望了石将军一眼,既不肯定,也未否决,只是笑道:“这事还不急。过几天祭祖大典过后,朕要亲立太子。”
  立太子?
  王项阳波澜不惊地看向皇上,饶是知道皇上早有立太子的心,此时皇上提出,怕是朝堂又要卷起风云了。
  石将军挑了挑眉,心中便有了计较。一旦立下太子,这皇后之位也是板上定钉。如此倒是甚好。大皇子也好,二皇子也罢,均是适合的太子人选。
  几乎是信心十足,石将军似乎看到了自己身为国丈的将来。
  皇上见下臣们都紧蹙眉头深思了起来,他也由了他们去。命江前荣说了句退朝就前往永福宫。
  今日阳光略显暖黄,照耀在薄薄的雪色长亭上,看过去似乎镀了一层弥霞。
  念青帮着尉迟上了药,心里才稍微安了。她蹲了下来,抬头望着眼前的男人。记得前世,自己因着全神贯注研究医学,对男人的表白,她总是以忙为借口。然而,她心中自有一片净土,那便是妈妈对父亲的思念。
  许是念青看得痴了,尉迟莞尔笑道:“蹲着作甚。”长手抚过她柔亮的发丝,轻轻扶起她,温柔的嗓音如春风拂月。
  “明日入宫去看看,还有几天就两个月了。”对于产检这一块,尉迟是毫不松懈。
  念青自是清楚,这几日刘冶是半步都出不了宫门,姐姐还有几天就要出月子了,太医们照料姐姐和慎儿都花了不少心力,更何况,圣母皇太后因宰相被抄家一事,突然病倒,太医院可是忙得焦头烂额了。
  尉迟轻笑着说道:“怕是三皇子过了满月,这太子之议就要上台面了。”他说着把念青轻轻放下,轻柔地按着她有些发酸的腿。
  念青猫唔了声,享受性地闭上了眼。“相公,今年冬天比以往都要忙碌一些。三皇子满月一过,皇上的万寿节就要来了,可想好了送什么?”
  她想着昨日一早花将军命人送来的血珊瑚,嘴角一抿。她可不想送珊瑚,环保的意识强烈植入脑海,她拿了那珊瑚,也只是命人收藏起来。毕竟大锦流传此东西为少数。
  尉迟笑而不答。最好的礼物莫过于送上暗卫。他嘲讽笑了起来,开始梳理起念青柔软的发丝。“丫头,现在宰相没落,石将军雄心膨胀,他得了空定会先扫除眼中钉。首当其冲,安平侯府是他女儿的葬身之所。”
  念青静静听着,她知道,尉迟一存了与她思量之心,二是心中定早有计较。
  果然,尉迟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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