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的不是你阿玛,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傅敏冲着永涟眨了眨眼,不怀好意地笑道。
“什么啊,我去哪里犯不着跟她说吧?”
“随你吧,我只是怕你的闲妻会来砸场子,到时候只怕你想走都走不了。”傅敏奉职在太医院,平时自然少不了进宫的机会,对于那位“大名鼎鼎”的公主,他可是听到了不少关于她的“丰功伟绩”呢!
“你还是不是兄弟啊,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啊,快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你明天清晨出发,我明日晌午再去你家。”
“这办法不错,那时候我早就出了京城,也不用担心她了。”永涟用“人不可貌相”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兄弟,“还是你的鬼点子多,不过可别用在我身上啊。”
“那就得走着瞧了!”傅敏回敬他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永涟接上了傅敏的叔父,驾着马车离开了京城。而这时候我们可爱的小公主,还在与周公玩耍着。
“公主不好了!”
正靠在太妃椅上的庄静,无聊地摇晃着小脑袋,脚下的花盆底也有一下没一下地互相撞着。
“怎么不好了,我不是好好地在这吗?”庄静有气无力地絮叨着,这日子怎么会这么无聊呢,成天除了睡就是吃的!
“贝勒爷跑了……”春玲一路跑着进屋,说的上气不接下气。
“跑了?”庄静终于成功回魂,“跟谁跑了?”
☆、第十一章 夫逃妇相随
“我也没听清,不过刚才太医院的傅敏来找王爷,两人现在还在前厅聊呢。”
“太医院的?”庄静还是没能听明白春玲究竟想说些什么,永涟跟太医院的人跑了,还是私带药材逃跑了,人家找上门了?
“公主,现在可不是发愣的时候啊,咱们得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啊……”
“哦。”
庄静就这么被春玲一路拉着来到了前厅,看到库伦正在跟位面容十分清秀的男子说话,想必这就是从太医院来的吧?
“咦?公主怎么来了?”库伦一看到庄静来到前厅,赶忙起身介绍,“这位是太医院的傅敏太医,这位是庄静公主。”
这是傅敏第一次见到这位“恶名昭彰”的公主,简直就是个小奶娃嘛,素净的小脸带着红扑扑的颜色,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傅太医,永涟跟谁跑了?”
庄静此话一出,傅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这个公主还真是特别。
“他师傅身染重病,所以他去探望。”库伦直接回答了庄静的疑问,“成了,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儿。”
“王爷慢走。”傅敏朝库伦行了个礼。
“傅太医,您知道永涟的师傅住在哪里吗?”庄静毕竟心思单纯,一听说永涟师傅病重,也就跟着一起担忧起来。
“赣州。”傅敏不知道庄静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语带保留。
“那病得很重吗?”
“臣料想是。”
“赣州哪里?”突然有一个计划在庄静脑海里形成了,既然自己已经嫁给他,那么他师傅也就是自己的师傅了,索性她也一齐去探望吧?这样还不用在家里晒虱子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傅敏一脸真诚地拒绝。开玩笑,本来就怕她去闹场子,现在告诉她,永涟还不恨自己一辈子。
“哦。”庄静不疑有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在下已经完成了使命,也就不便打搅了。”
“辛苦傅太医了。春玲去帮我送送太医。”
庄静若有所思地向他道别,既然傅太医都不知道永涟的去向,那么她应该问谁呢?
对了,阿玛一定知道,不如她去问问吧。
“阿玛。永涟去哪里了?”庄静“依旧”乖巧可人,“他都没事先说一声,我很担心他啊。”
“呵呵呵,不用担心,他师傅住在赣州的阎石谷,离京城也不算很远,况且他师兄师姐也在呢。”不错,看来这对小夫妻相处得不错嘛!
“那我就放心了,谢谢阿玛!”说完话,庄静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库伦望着走掉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庄静心里想的全都挂在脸上了……
永涟房内,此时一对主仆正在上演着“十八相送”的经典戏码。
“公主啊,您不能去啊!”春玲一只胳膊抱着房里的柱子,另一只胳膊用力拉着庄静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松手。
“你再拦着我,我可就翻脸了!”庄静虎着脸嗔怒道。
“您就是翻脸,我也不能放您走,如果被皇上知道了,奴婢的小命就没了!”春玲说到这里,不仅没有松开庄静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
“你要是不让我走,就是留着小命,日子也会很难捱的。”庄静皮笑肉不笑地冲春玲眨了眨眼睛,威胁的口气不言而喻。“或者,你跟我一起去?”
春玲用力地闭上眼睛挣扎了一会儿阵,再睁开时,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算啦!横也是死,竖也是一死,干脆还是让她当个“忠仆”吧!
“奴婢陪您一起去!”
“这才乖嘛,来,让公主香一个。”庄静一听愿望达成了,立马露出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扳住春玲的小脸,重重地亲在了脸蛋儿上。
春玲可就没有庄静那般欢欣雀跃了,要知道自己可是舍命陪公主啊!
“那咱们明个儿一早就出发喽!”庄静高高兴兴地躺到床上,翘起个二郎腿,哼着小曲儿,好不惬意……
春玲望着床上的公主,认命地摇了摇头,长舒了一口气,才帮公主带上了门。
这个公主真是的,就是明个儿早起,也不用这么早睡啊,现在可是大中午的啊!
——
此时还在快马加鞭赶路的永涟不知道,他好不容易才甩掉的“磨人精”,正在向他慢慢靠近……
“都赶了半天的路,咱们歇歇吃点东西。”齐云珊从马车里探出个头,对着在前面骑马的二人喊道。
“好。”两人齐声答道,几乎同时拉住了马缰,帅气地跳下了马背。
叶荣元先一步跨进了马车,而永涟则从袖口拿出一枚梅花式样的铜镖,扔在了就近的树坑里,才回到了马车里。
“离开阎石寨这么多年,你还有这个习惯?”云珊将永涟的举动看在眼里,她已经听说永涟成亲了。
那他为什么还要保有这个习惯,这个与紫鸢之间约定的习惯?
小时候,紫鸢就特别喜欢粘着永涟,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的。
有一天师傅派她带着永涟下山办事。紫鸢一早醒来就不见永涟的踪影,急德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这样漫山遍野地找永涟,最后还掉进了对付敌人的陷阱里……
从此两个人就有一个约定,不论谁离开对方,都要就地扔一枚铜镖,好让对方能找到自己。
“有些事情一旦习惯了,就戒不掉了。”永涟苦笑。
“你离开山寨这些年,紫鸢一直都在想着你。”云珊看了永涟一眼,“而你的心里也有她,不是吗?”
“师姐,我已经成亲了,我娶的不是别人,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子啊。”永涟的眼中满是痛苦的表情。
而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叶荣元也不禁开口,“分别几载,却天人永隔了。”
“对紫鸢,我是身不由己;对公主,我是心不由己啊!”
云珊心疼地轻抚着他的脊背,赫然发现他早已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男孩了,“快吃吧,吃完还要赶路呢!”
☆、第十二章 闲来无事惹是非
深夜,库伦书房内
“王爷,您找属下?”一身劲装的男子,毕恭毕敬地站在库伦面前。
“我猜公主明天可能要离开王府,你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她,但不能被发现!”
“属下遵命!”男子行过礼之后,便离开了书房。
只留下一脸担忧的库伦,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希望公主不会发现那件事……
街道上的打更人尽职尽责地提醒着,现在已经是四更天了,天色还笼罩在黑幕之中,只有一些微弱的亮光。
春玲蹑手蹑脚地来到庄静床前,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究竟是谁说今天要早起的?望着将被子踢到床下,嘴角还挂着口水的庄静,她只得硬着头皮叫了。
“公主,天亮了!”
庄静转过身向窗口望瞭望,“天哪里亮啦……”
“公主,再不起身我们就走不了了!”春玲用力摇摇她的肩膀。
“啊!”庄静猛地起身,“对了,我们要去阎石谷!”
慌手忙脚地准备穿衣,春玲却递给她一套男人的衣裳。
“什么意思?”
“公主咱们两个女人行走江湖,多有不便啊,还是换上男人的衣服比较妥帖。”
“成啊,你这都知道,还真是老江湖。”庄静听话地换上了男装,心想带上春玲是个太明智的决定了!
春玲嘴角僵硬地扯出了一个笑容,这样就算老江湖,那她的主子还真是“涉世未深”啊!
“好了,我们走吧!”
四更天,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从孝亲王府悄悄离开,殊不知已有黄雀在后。
“耶!我们终于跑出来了。”庄静刚走出王府的大门,便高兴地又蹦又跳。
“公主,现在天还早,我们小声点,免得被人发现。”春玲下意识地四处张望。天哪!她的好主子究竟知不知道她们现在是“逃难”啊,一定要低调低调嘛……
“好啦,听你的就是了,我们快点赶路吧?”
两个书生模样的俊俏少年一边赶路一边感叹着,我大清朝竟有如此大好河山啊!
“公主,咱们歇歇吧!”
两人已经赶了一上午的路,虽说二人边走边玩,但毕竟还得吃点东西祭祭自己的五脏庙。
春玲拿出水囊交给庄静,自己则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个吃饭的地方。
“咦?这是什么?”庄静找了一个树荫处,大剌剌地往地上一坐,丝毫没有忸怩。却感觉压到什么东西了,手向下摸了摸,一只梅花镖,做得尤其精细,不像暗器。
庄静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向前走了十几步,发现不远处的树下躺着一只一模一样的铜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又将地上的铜镖捡起,笑吟吟地回到了春玲身边。
“公主,前面应该没有客栈了,咱们只能回到刚才路过的镇子找找了。”春玲思索了半天,才得出一个结论。
“哦,那一会儿就往回走吧。”庄静不以为意地答道。
春玲扯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是啊,您是不在意,咱们赶了好几天的路,终点还是遥遥无期啊。
主仆二人刚走进镇子,就发现整条街道都十分热闹。
“想不到这里虽然不大,却比京城还要热闹啊。”庄静十分惊奇,赶了这些天的路,所有遇见的人加一块儿,也没有今儿个见得多啊。
“应该是有什么事儿,不然怎么可能大中午地聚集了这么些人呢!”春玲眼见着就不对,索性就拉了个路人问问,“小哥儿,这儿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啊?”
“啊!你还不知道呢?今天贾大善人招婿啊!”
“招婿怎么会来了这么多人啊?”
“为了广纳贤良,只要是没有婚配的男子都可以参加。贾小姐人长得漂亮,家底又丰厚……”
“公主,这里人多嘴杂,咱们不宜久留。”春玲心思比较谨慎。
“我在宫里从来也没见过,不如咱们留在这里瞧瞧热闹。”庄静可怜兮兮地摇晃着春玲的胳膊,央求道。
“那,咱们就看一小会儿啊。”知道主子不会听自己的,春玲索性放弃了坚持。
“嗯!”庄静开心地点头答应,现在就是要她说煤球是白的,她也绝对不会说不的。
一会功夫,一个临时的擂台就已经搭建好了,贾大贵人和贾家小姐也到了。
“哇塞,春玲你看,那个小姐长得好漂亮啊。”庄静衷心地赞叹道。
一旁的春玲也跟着点头,贾家小姐长得确实很美,难怪会有这么多人跃跃欲试了。
“感谢大家今天参加小女的招婿大会,凡是年满十八岁尚无娶妻,也无婚约在身的男子,都可以上台比试……”
通判在贾大贵人说完后,紧接着就宣布大会正式开始。
“比试的内容分为文斗和比武,比武是擂台赛制,一对一挑战,文斗的将会进行望闻问切等比试……”
“春玲,望闻问切是指什么啊?”庄静在台下听得莫名其妙,只得向春玲请教。
春玲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正好台上的通判为庄静做了解答。
“所谓望闻问切,望就是比观察,闻则是比见识,问是比诗词,切是考文采……”
话音刚落下,一个矫健的身影便飞身上台,“我要比试武功!”
“我来同阁下切磋技艺。”又一个素衣少年一跃而起,登上擂台。
“哇塞,好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