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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的脑袋一片混乱,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吵。
一个说:不行,他是你的儿子。
一个说:朱棣,相信自己的心。
是的,他是自己的儿子,但也是自己所喜欢的人,这两者并不是不可以共存。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推开他呢?
第四十八章、父子鹣鲽
朱棣现在正在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一点想明白自己对炽儿的感情。平常的自己似乎太过理智,说任何话做任何事都要在脑子里面转三圈才付诸行动。所以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光阴去排斥去抗拒自己的心,而没有认真去感受炽儿的美好。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那句不经过大脑的话,其实才是最有道理的。
“感情的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就算他是你的儿子,你是他的父亲,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否定这份感情。
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推开他,推开自己喜欢的人?
当朱高炽的舌尖儿顺着朱棣的喉结向上移动至他刚毅的下巴时,朱棣第一*次没有后退,而是直接环住朱高炽的腰,变被动为主动,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吻住他微张的唇瓣。
朱高炽有些愣神,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会被再次推开的心理准备,以至于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映。
朱棣勾起唇角,捧着他的脸,一点点深入吻*舔,舌尖儿划过齿列,探入他的口腔,含住他湿滑的舌吸*吮纠*缠。
两人呼吸渐重,朱高炽张着嘴回应着他愈发肆虐的深吻,唇舌纠缠之间,透明的津*液从他无法自由闭合的唇角溢出,流向他光洁的脖颈。
窗外月色撩人,银色的清晖洒了一地,从窗外透了进来,正好照在床上,映出两具火热交*缠的身影。
朱高炽的脖颈因为津*液的下滑而泛起诱人的光泽,朱棣顺着那光泽便寻了上去,放过朱高炽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着他脖颈上的津*液,含住喉结以舌尖儿顶弄嬉戏。
一只手探入他已经半敞的衣衫,执起胸前已然挺立的茱萸,轻捏慢捻。
唇舌继续向下,吻上右边心脏的位置,当初那中箭的地方,现在已经愈合成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朱棣的唇舌有些颤动,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旧能感受到当初他这一箭刺心的疼痛。舌尖舔上那如蝶翼般的伤痕,小心翼翼的缓缓游移,含住右边凸*起的茱萸吸吮舔*弄,刚才还在揉捏着另一边茱萸的手掌已经顺着他平坦的胸线向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带靠近。
半掩的窗户外有夜风袭来,夹杂着这个季节特有的琼花香味弥漫于空气之中,丝丝凉意沁人。
朱棣直起身子,将幔帐扯落,月光之下投射出来的,便只有两人重合的身影。如世间最美的剪纸,上演一出活色生香。
万籁俱寂的长庆殿,连风吹动树叶的声音都有了极尽缠绵的味道。
朱棣的吻火热而温柔,落遍朱高炽的每一寸肌肤,如同热烈的火种,每游走一处便点燃一处欲*望的火苗,星星点点,却在片刻之后开始以燎原之势席卷他的神智灵魂。
呼吸渐重,情*欲渐浓。
滚烫的肌肤燃烧血液,在体内疯狂涌动,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身体忍不住轻颤抖,环住朱棣脖子的手臂加了些力道,十指插*入他的发间,将他拉向自己,送上自己的唇舌,激烈而疯狂。
热切的亲吻似乎已经不能纾解两人沸腾的欲*望,朱棣放开被自己撩*拨得已经意乱情迷的朱高炽,抬高他的腿,将自己傲然挺立的火热缓缓推进那向往已久的神秘花园
当两人身心契合的那一刻,朱棣握住了朱高炽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垂落的幔帐,随着朱棣愈发猛烈的律动而摇晃。两人的喘息融合成世间最美妙的音符在整个长庆殿内回荡。银色的月似乎也听到了这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拉过云层遮掩了自己羞涩的脸庞。
翌日,朱高炽在一阵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琼花的味道相较于昨夜,愈加浓烈,想必是开得异常繁盛。
扭过头,朱棣还睡在他身边,两人的手依然紧紧扣在一起。朱高炽稍微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被子下的自己未着寸缕。
转头看了看窗外大亮的天光,心下大惊,万一他们这个样子被仆人或是徐王妃看见,那真是不用活了。
可朱棣将他搂在怀里,睡得正香,朱高炽不忍打扰他,所以躺在他怀里一动都不敢动。
昨夜一直折腾到凌晨才睡过去,他一定很累。想到这里,朱高炽又是一阵面红耳赤,想要闭上眼装睡,可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他们昨天晚上激*情澎湃的画面,一时间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烧灼起来。
甩甩头睁开眼睛,直接对上了朱棣满眼含笑的眸子,还没等他反映过来,朱棣的吻就落了下来。
对于朱棣的挑*逗,朱高炽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有乖乖缴械投降的份儿。
半晌之后,朱棣豆腐吃够了才放开他,一双眼睛怎么掩饰都是笑:“你刚才在想什么脸那么红?”
“没有!”朱高炽反应激烈的脱口而出,却没想到自己这反映恰恰有欲盖弥彰之嫌,让朱棣更是笑得眉眼弯弯。
朱高炽连咬掉自己舌头的心都有,看到朱棣眼中的笑意思,直接就翻了个身侧到一边儿去,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朱棣跟过去,同他一样未着寸缕的身子贴到他背上,将人再次抱进自己怀中,细密的吻在下一刻落上他的后背。
一股奇妙的电流瞬间激荡全身,仿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这细碎的吻而舒展开来。朱高炽本能的微眯了眼舒服的呻*吟出声,享受着那湿热的吻落在肌肤上的温存。
耳边,莫名的,竟听到窗外大朵大朵的琼花在晨风中绽放的声音,如同他们心底汹涌的情感,那么炽烈。
两人的姿势正好让朱棣胯间的宝贝抵在朱高炽后面的位置,微微一动便能感觉到那家伙又开始抬起头来。
朱高炽仅存的一丝理智瞬间让他从欲望的深渊中清醒过来,满头黑线反射性的就要转过身来躲开,不料被朱棣眼疾手快翻趴了过去。
“父王别”
朱高炽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昨晚几乎一夜未眠,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这家伙又想要,简直就是匹喂不饱的狼啊!再这么下去他估计自己一个礼拜内是别想正常走路了!
朱棣不待他说完,直接捞过他的脑袋,就这么直直的吻了下去。
由于朱高炽是趴在床上,所以只得侧着身子回应他家老爹一大早的激*情。盖在身上的缎被滑到腰间,露出上半身大片小麦色的肌肤。胸前的茱萸因为朱棣的逗*弄而泛起诱人的红晕,看得朱棣更是热血沸腾。
顷刻间又是一阵天雷勾动地火,粗重喘息和着窗外鸟儿叽喳的鸣唱,结合成一曲华美的乐章,在晨雾霭霭的长庆殿上空缭绕回旋。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枝叶繁茂花团锦簇的琼花树,洒落于长庆殿的时候,朱棣终于放过了朱高炽。
朱高炽累得趴在床上不愿动,但一扭头看到有阳光洒进来,就知道现在已经不早了,逐抬头看了朱棣一眼:“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你累了,再睡会儿吧。”朱棣抓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我回鎏华院再睡”朱高炽实在不习惯如此的亲昵,想要把手抽出来,不料却被朱棣反手握在了掌中。
“本王敢保证你现在走出去,会更让人怀疑。”
“为什么?”
朱棣敲了敲他的脑门儿:“你确定你现在能正常走路?”
朱高炽一听这话,脸“腾”的一下就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儿,想也不想就要起身反驳,可刚一动,全身上下就跟骨头散了架似的疼得他呲牙咧嘴又给趴了回去。
朱棣得意洋洋的笑,朱高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握紧了拳头在朱棣面前挥舞两下,恨不得一拳打花他那张笑得阳光灿烂的脸。
朱棣一把抓住他的爪子,一本正经道:“反正这些年你也没少在长庆殿歇息,下人们也习惯了,你就安心再睡会儿吧。”
朱高炽想想也是,与其一大早的鬼鬼祟祟从朱棣房里出去惹人怀疑,还不如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安心心睡一觉,反正也没人会想到他跟朱棣这层关系。
想到这里,朱高炽算是放下心来,翻了个身,将自己窝进朱棣怀里,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大概是被朱棣折腾得实在太累了,朱高炽竟然就这么睡了一整天,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如果不是肚子实在叫得太欢畅,估计他能直接睡到第二天去。
自己的里衣穿得很整齐,应该是朱棣帮他穿的,但这个时候朱棣已经不在房里。
身后那个地方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全身上下的肌肉骨头如同被人拆散了又组装回去一般,酸软无力的疼。脚刚接触到地面,腿竟然一软差点儿就栽到地上去,还好自己眼明手快撑住了床柱才避免了一场与地板的亲热。
心中再次把他家那个欲求不满的便宜老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站起身来抓过衣服艰难的走进内室沐浴洗漱。
直到自己洗浴完毕出来,才听得门外有下人在敲门询问:“殿下可醒了?”
朱高炽拢了拢还有些湿润的头发,尽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正常一些,才上前拉开门。
那人见门被拉开,忙毕恭毕敬行礼:“殿下身体好些了么?王妃着奴才来看看殿下,若是身体还没好,得让王太医来瞧瞧。”
“啊?”朱高炽愣了愣,脑袋瓜飞快的转动起来。大概是朱棣离开时跟下人们说他生病了,需要休息,所以他睡了一天才没人来打扰他。没想到惊动了徐仪华,装不下去只好抹了把汗,道:“你去回禀母妃,就说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让她不要忧心。”
那下人点点头,又道:“王妃说了,如果殿下身体没有大碍的话,便去玉宇宫用膳,王爷不在家,两位小殿下又去了校场,王妃说她一人用膳没意思。”
朱高炽闻言刚抹去的汗又挂上了额头,呆在那里真不知该作何回答。
如果说自己身体没好不去的话,他家老娘那脾气肯定在下一刻就拎着王太医奔过来;如果说自己好了的话,他又担心去玉宇宫会被她看出什么来。
好吧,其实,如果他能保持跟平常一样的走路姿势,徐仪华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就算看出什么来了,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老公跟儿子有一腿儿。
所以说白了,是这家伙自己心虚。
当然,除了心虚,更多的是愧疚。毕竟,朱棣是她的丈夫,而自己的身份是他们的儿子,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徐仪华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会是怎样惊天动地的反映。
虽然,在自己确定爱上朱棣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里做好了被世人唾弃的准备,当然,也包括徐仪华。但在昨晚他跟朱棣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改变后,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殿下?殿下?”下人见他站在原地发呆,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反映的情况下,不得不将音量提高了一些,“殿下?”
朱高炽脑中如同乱麻的思绪总算是被那人叫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吧,去玉宇宫。”
徐仪华是他的母亲,也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朱棣自己最亲的人,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一个人,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总不能一直避着不见面。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伟大无私的人,所以他无法因为自己内心的愧疚就放弃对朱棣的感情。所以,对徐仪华,他只能在心底道声抱歉。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无耻也罢,他只想跟随自己内心的情感,做出自己觉得正确的决定。哪怕这件事情天理不容,哪怕这条道路荆棘遍地,他也会踩着荆棘一路向前,绝不后退。
他只希望,自己跟朱棣的感情永远不要被她知道,那样,对她的伤害也许会低一些。
下人道了声“是”,跟在他身后朝玉宇宫走去。
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刚才下人说朱棣不在,便随口问了句“父王去哪了?”
下人回答说是跟道衍大师出去了,去哪他也不清楚,朱高炽便点点头不再多问。
刚到玉宇宫门口,徐仪华标准的大嗓门儿就响了起来,一阵宝贝心肝的叫,抓着朱高炽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一再确认他的身体没有大碍了才放过他,拽着人坐到餐桌前,着人传膳。
朱高炽不自然的拉拉衣领,遮住昨天晚上朱棣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将头压低了些,捧起碗来不停喝汤。
好在徐仪华也没想太多,还一个劲儿的问“儿子,老娘我煲的汤是不是越来越美味了?”
朱高炽以汤碗掩饰自己抽搐的唇角,含糊不清的回答“是是是。”可心里却在想,原来这汤是她煲的,难怪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