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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瞧去,只见楚辞还在发呆。一一示意我过去,关心关心我们的衣食父母。我想着近来在他家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我也就不好推辞,只好一步步挪了过去,但也不好明目张胆的问他说,老实交待你同那玄瑟可有甚猫腻前情的?我实在不擅长这,只好跑到他跟前讪笑问:“啊辞可是吃坏了肚子?”
楚辞只是静静的幽幽的看着我,我又说:“还是说你今儿又被谁断袖了?”
还是只管看着我,一一在旁手舞足蹈的比化着什么,但我愣是没看懂。没办法只好眨巴眨巴着双眼也看着楚辞。
良久,良久。楚辞笑眯眯的伸手摸我头顶:“啊伶真是可爱的紧”
我亦回他一笑,不容易呀终于正常了。
然、乐极必生悲,好不容易楚辞正常了。我就和一一放开了心思去玩,哪想一一突然内急要如厕。人有三急,这事儿恰恰就在其中,于是一一捂住肚子蹲坑去了,过了半晌都不见一一回来。楚辞同我道“莫不是迷路了。”
迷路?我心下一颤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昨晚遇上的男子。
楚辞又道“咱们分开去寻寻他。”
找遍了所有的茅房也不见一一的踪影,我不免把目标转移到了阴暗的角落。阴暗的脚落处处都是有故事的!
于我在打散第八对幽会的鸳鸯时,终于寻到了一一。彼时一一正被一高个大汉抗在肩上。那大汉甚是有作为,左边抗着一一右边还抱了个小女娃娃。小女娃娃看起来很开心,时不时的伸手戳戳一一的脸蛋。
劫才?劫色?我正纳闷这一一有什么地方值得打劫时,那小女娃娃突然冲我一笑,然后我只觉后脑勺一疼便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捂着闷疼闷疼的脑袋坐起,这是?我环顾四周我被人随意的扔在一个房间的地上,我沉默了片刻突然大声喊到“有人么?”
我刚吼完“嘭”的一声门被人踢开。
“醒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阳光站在门口,我含泪点头《突然被阳光刺的》
“跟我来。”那人影转身我擦擦眼泪,咦?有点香。我低头一征,这袖口怎的绣了一只蝴蝶?视线划下这、这,分明就是女装。我小心肝儿一颤这人莫不是劫我的罢!
“跟上”那人又折了回来。
我诺诺的从地上爬起来跟上他,出了门一阵风吹来我顿时清醒不少,我好奇的打量起来。这里的屋舍建的很是辉煌,远处青山隐隐风景很好。一些小娃娃正坐在草坪上游戏,见我看着他们便冲我咧嘴一笑,其中有一个还缺了颗门牙很是喜庆。
那人把我带到一座小院子前便止住脚步,一阵女子的嘻笑声从里面传出。只听一女子道:“小姐这小公子模样真俊我可以亲亲么?”
“不行,这公子是我相中的除了我谁也不许亲她,”这娇蛮的嗓音大约就是那小姐了吧!
“你们这些丑八怪谁也不许亲我。”这愤怒的声音是一一的。
“你敢说我是丑八怪”小姐恼了,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桌椅倒地的声音夹杂着一一的不甘心“丑八怪,丑八怪,丑八怪。”
“小姐,小姐小心裙子。”
“小姐,小姐小心脸,哎呀划破了!”
不用看也晓得里面乱作一团了,我偷偷的瞧一眼带路的高个子。高个子依然面无表情的,眼神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什么。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拉架时,高个子行动了。他把我给扔进去了。
我优雅的飞起然后华丽的落地!
作者有话要说:囧,发现我这章漏了一段。现在补上了。
☆、又见君子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惊愕的瞧着我,一一和那小姐扭更是做一团的动作更是僵在那里。
我惊喜的冲过去;拉开一一欢喜道:“一一你没事儿吧?有没有被吃了豆腐去?”
“哼”一一无比骄傲的说:“丑八怪想吃我豆腐还早着呢!”
“你说谁是丑八怪?”
“你是丑八怪,丑八怪是你。”
那小姐恼了;一捞衣袖又要冲上去。眼看两人又要打架;我连忙拉住一一。转头对公主正色道:“不知这位小姐你绑我们做甚?”
那小姐撇嘴,指着我:“绑你是顺便,”说完这句,偷偷瞧了眼一一,不好意思地低头搅着手指头:“至于他嘛;”
我好奇问:“怎样?”
那小姐扭捏了半天,才道:“人家。。。。。。人家。。。。。。。喜欢这个小公子,所以叫人绑了来。”
“原来如此。”我点头,思即此处。我不由得感慨,这凡间的人儿真是爱把戏本子里的东西,活活给呈现出来,不久前楚辞上刚表演一番表情大翻身,这会儿又来了出强抢民男的戏码。果然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
一一翻着白眼,不高兴道:“谁稀罕被你看上,还叫人把我绑了来。你。。。。你。。。。
你。。。。。。。。。。”一一颤抖着身子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我怎么呀?”那小姐还很高兴,歪着脑袋天真的问一一。
“你。。。。。。你。。。。。。你真是丑人多作怪。”一一好不容易吧话吐全了。
“丑人多作怪。”那小姐笑容满面的念着这句话,当念到第二遍时表情变的狰狞起来,“你敢骂我。”又冲上去和一一打做一团,这时也没人拉架了。
有一个婢女摇着折扇道:“今天,小姐还是活波呀。”
“是呀,你看小姐和那小公子感情真是好。今天都抱在一起两回了。”旁边那个使劲点头,一脸欣慰的说:“就像年画里走出来的金童玉女似的,他两还真是登对,站在一起多和谐。”
金童玉女?和谐?这些字眼随着他们的话语,一个一个往我耳朵里蹦。我抽抽嘴角,难道就没人看的出他们两是在打架么。
我正准备上前拉架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桐儿,你这是做什么?”含笑的嗓音传来,在空中微微散开来。和着花香让这喧哗在一刹那沉浸。
桐儿停下来,欣喜唤了声:“时哥哥。”便朝跑到我身后,只听她撒娇道:“时哥哥,好久都没来看桐儿了。桐儿快闷死了”
“是么?我看桐儿刚才还玩的很开心。”带着几分温和笑意的声音,令人耳熟。我回眸一顾,清雅的人儿立于亭上的雕花栏杆,衣衫随着风轻轻舞动,整个人散发淡淡的柔和。是那样一种纷然的红尘人世。我有些惊讶地指着他:“你不是昨晚的那人吗?你怎么会在这?”
“然,是我。”楚时逸出几分笑意,有种清雅如竹的温润。
“时哥哥你们相识?”桐儿问,楚时点头:“然,旧时!”
“旧时?”我喃喃念道,一一和桐儿不解的看着我,其实我也很好奇。怎么和他成旧时了。可楚时只是风清云淡的微微笑着,他的笑像是春天里的杨花,不小心跌落与尘世相依相恋,幽幽的诉说着查查言语,让人不舍分离。
谁共我,醉明月?
三更月影摇曳,离离疏树。
真是清闲自在。
白天与桐儿来往客话,我方知桐儿原是楚家表亲,这还真是一家人不离一家亲。连人贩子绑票都逃不开一个楚字。让人不禁心头豁然地纠结,我才到凡间几天的光景,便有一种岁月催人老之感。
朔风吹透我的衣裳,真真是西风惨照明月楼。让我有种遗世而去的恍然。忽听衣摆唏嗦之声,一个曼妙的身影沿着碎石子的路,姗姗而来,两旁游廊上垂着紫藤。更是为她曾添了几分姿色。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见的玄瑟。只听她幽幽的叹口气,有些惆怅望着天上的一抹明月:“你是女子!”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我虽不是正常女子,好歹也是个女性妖精。于是我笑笑:“是女子是男子有何分别?我还是我呀。”
玄瑟听闻也笑了,只是轻蹙的眉头看起来有些忧伤:“是啊,男子如何?女子如何?最重要的是真真存在的。”
听她如此说,我无故的有些替她难受起来。玄瑟伸手摘下一片紫藤花,戚戚的说:“人世幽幽,有些事,有些人。以为是一辈子的,却不想镜花水月转眼已是过眼云烟。任你死命地想牢牢攥紧抓住不放,可冥冥之中它却早已消失不见。”
“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话,我不明白玄瑟这样走过来对我说这些话。是何意?想来她也是个心细如发,温柔婉约的女子,大约是暗恋楚辞无果,心里愁闷难受只想找个人倾诉解闷吧!
正好我是个现成的倾听者。我遂朝她笑道:“瞧姑娘这话讲得,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俗话讲是你的该是你的,躲也躲不掉。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莫要无故生些妄念,这才是好。”我这样说,也算对她的痴怨有个交待。
“失之桑榆,收之东隅。”玄瑟低低念道。深锁的眉黛却逐渐展开,我便趁机又道:“安稳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静若春江水,随遇而安享受流水安然方可。才子佳人的戏码固然浪漫可遇,但多少有些明媚的忧伤。俗人有俗人的好处,莫要无故生些妄念才是好的。”
玄瑟听我讲完。露出个浅笑:“今儿听你一说,倒觉得是我太过执着了些。”
“想开些就好,呵呵,想开些就好。”
“如此,夜深雾重。我该回去歇息了,你也早些回去吧!”玄色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开,她这心情变化之快,弄的我不之所措。只能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无奈摇头,感慨世人的多变之处,真是沧海桑田,不复境迁呀。
☆、解花语
这边玄瑟离开了,我也没了兴致。只好恹恹的回了桐儿为我准备的屋子睡觉。
一夜好梦,醒来就发现我屋子里多了个人。楚辞正坐在桌边啃鸡腿,见我醒了冲我露齿一笑。我与他四目相对,按戏路来讲,此时我应该含羞带怯的微微脸红。低头娇怯说:“死相,哪有你这么盯着人家看的。”然后一跺脚再推他一把娇呼“讨厌,走开啦。”
然,此时天时不和地利,我躺在床上跺脚只能把被子踢开,显然是人不对景物不对题的只能做罢!于是我道:“你看着我做甚?”
楚辞道:“没见过这么像男孩儿的女孩儿,觉得稀奇!”
我说:“………………”这话委实让我内伤,不带这样损人的。
楚辞又道:“其实你这样也不错,宜男宜女。也算是特色了”
我再次说:“…………”
楚辞见我不理他,扔下鸡腿蹭到床边;笑眯眯的扯我地脸:“啊伶乖乖,来给辞哥哥笑笑。”
辞哥哥,我不免汗颜。想我年岁的零头都可以当他祖宗了,却也不好意思这样说。对女子而言年龄是不能说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就只能烂在肚子里让它成为传说了。
一路上粉墙花窗,路过一颗大的芭蕉树再转个弯就到了大厅。大厅内传出一阵琴声,想来是玄瑟在抚琴。
我和楚辞进了门去,只见一一和桐儿四目瞪的溜圆。一边互相瞪着一边使劲儿往嘴里塞着包子,看起来像和那包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仿佛不把包子吃完就至死方休!玄瑟在一旁焚香操琴,而楚时手中捻着一枚棋子正自己和自己下棋。
他微微侧着头,刚好可以看见他俊雅的侧面。我突然想到一句:“君子如玉,上善若水。”这话真的很适合用在他身上。他突然之间抬头对我微微笑着,眼中勾起几分潋滟。目光深幽真切令我不敢对视,一时之间我不知所措,竟忘记了身在何处。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无奈手上传来疼痛之感,我恨,是哪个王八蛋如此没有情调,居然在这么浪漫的气氛下掐我一把。楚辞笑得几分揶揄:“啊伶可是饿了,瞧口水都快糊了一地。”
我幽幽的说:“我恨不得把你拆了吃进肚子里去。”
楚辞拿起桌上的包子塞进我嘴里,一脸怜惜的道:“可怜的孩子,来吃个包子。瞧把你饿的。”
一一忙端了一盘包子到我跟前,很慷慨大方的往我怀里一放:“虞伶,我的包子都给你吃。别客气啊。”
桐儿却把包子抢了回去:“这是我的包子你怎么随便就给人吃了?”
一一却不屑道